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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2 娶三位 文 / 癡呆二少

    h2>在這靜謐的空氣中,有了輕微的腳步聲,她驚詫地看著從林中走出的項公主僕人

    他們無所忌憚地從他們身旁走過,來到妯妯面前,項公伸手拉住妯妯的手就往殿裡去。

    項公人一阻止他們前來,想置他們於死地,原來是想阻止東方伽羅與妯妯相遇?

    「師兄……」妯妯回頭瞅著東方伽羅,不情願地叫著項公。

    「知道我是你師兄就跟我來。」項公怒氣沖沖拉著她進入殿堂。

    東方伽羅漠視他們從身邊擦肩而過,沒有什麼明顯表情變化,眸底黝暗困惑。

    他們後來才知道,這位項公名為項拔,是綠野仙蹤領主之,這宮殿也是他送給師妹的。

    項拔拉著妯妯進入殿內偏廳,重重地關上門,沉聲道:「你放清醒點好不好?你以為你換張臉皮就能得到他的心?別妄想,能糊住他一時,糊不住一世,你這是在玩火,玩火會自殘,到時候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師兄,你就成全我吧,他曾經看都不多看我一眼,現在能溫柔地對我,我很滿足,即便是玩兒火,我也認了。」

    「可是我不認,這些年來,我無怨無悔跟著你,你看不到?別忘了,曾經的簡雪奴是召喚師,你是嗎?」項拔激動得聲音拔高,他們在外面能隱隱約約聽見裡面的爭吵聲。

    「我剛才已經告訴他,我已經轉世,什麼也不記得,也不會魔法,可是他並不在意這些。」

    「你都老大不小了,還像小孩一樣天真?我不會讓你自取其辱,更不會讓他碰你。我警告你,他父皇東方里安,看中的是風暴大陸攝政王烏瑞恩之女烏紫沫,想讓她成為未來妃,詔書已經下了,就等適當時機讓東方伽羅接受這個正妃,請你別做夢了。」

    東方里安一直想立東方伽羅為,只是東方伽羅一直反對,不願接受,這是人人皆知的事實。

    妯妯好一會兒沒有緩過勁來,她突地轉身,拽著項公的手道:「師兄,求你了,現在除了你,沒人知道我是誰,烏瑞恩也不會知道我是誰,烏紫沫更不知道我是誰,就算我不與伽羅在一起,師兄你也永遠只能是我的師兄,你就成全我吧,伽羅曾經為了四公主,與他父皇不和,他一定不會聽從聖君的安排接受烏紫沫,師兄?求你了。」

    項拔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他緩過氣息,轉身道:「他如果真心喜歡你,是不會只在乎容貌。如果你能將實情告訴他,他還能在乎你,接受你,那我就死了這份心,從此不會再對你有半點念想。」

    妯妯為了穩住他,不得不答應,答應一定等待適當時機告訴他實情。

    東方伽羅像冰雕一樣戳在殿門前,妯妯不一會兒回到他身邊,他依然眸色深邃地瞅著簡雪奴,一個名字全然相同,相貌迥異,但處處散發出他心愛之人的氣息。一個相貌全部吻合,他卻什麼也抓不住,滿是迷茫,猶如當年被他封印情根,沒有了心向。

    為什麼她與邊城靠近他內心會如此不安?而項拔拉走妯妯時他卻無動於衷?他變心了嗎?對四公主變心了嗎?

    不,自己日夜思念的人怎會說變就變。

    他沉默冰冷地注視著前方,妯妯說她沒有記憶,可她見面能叫出他的名字,為什麼日益漸長的思念,待見到那張熟悉的面容時,那相處的感覺卻如此陌生?

    待曲終人散,他再一次疑惑地瞅著妯妯發問,「你是誰?」

    「伽羅哥,你已經問了許多次了,我叫妯妯,十六年前的十一月十一日天蠍日,出生在綠野仙蹤,星座天蠍座。出生時,母親難產過世,不久之後,父親傷心過也去了,我是跟著項師兄一起長大的。從老人們嘴裡我知道,他們說我與前聖君的四公主簡雪奴同月同日生,相貌吻合,與她殞落的時間也吻合。伽羅哥,難道你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麼?」

    一想到她說的十六年前十一月十一日天蠍日出生,他就想到簡立的話,他說簡雪奴也是那一天天蠍日所生,難道她的原魂去了一處,相貌卻去了另一處?

    東方伽羅盯著她的左臉看了良久,真希望他失去情商之時,將死亡尋麻五色花化作一道利刃深深刺進她的左臉不是真的,那只是一場惡夢,沒有給她造成後遺症,沒有讓她纏綿痛苦十六載。

    如果原魂歸去一處,相貌歸去另一處,那麼**應該伴隨詛咒的死亡尋麻伴生,而不是伴隨靈魂而生。

    妯妯見東方伽羅癡癡地凝望著她,俊美的臉上升起兩團羞紅,能得到他癡癡的凝望,多年的苦心終於沒有白費。

    二人就這樣默默地對望著,各懷心事,若讓旁人見到,無不認為是最深情的凝視。

    「休息吧。」東方伽羅不冷不熱地扔下一句話後,轉身走出偏廳,無論她在後面說了什麼,他也沒有回頭。

    東方伽羅、榕光、雲鶴主僕人,順著白玉扶梯上了二樓,他經過旁邊寢閣時,見到簡雪奴、花小美、茅之人正坐在房中玩兒牌,邊城在旁邊擦拭自己的武器。畫面是那樣的自然,其樂融融。

    他駐腳遲疑半晌,終沒有進去,接下來簡雪奴的一句話,讓他瞬間面黑,差點衝動闖進去。

    她說,「邊城哥,你以後要是娶媳婦,就一次娶個,娶一個在家多無聊,要是人的話,你不在時,平日可以玩兒牌斗地主,打發時間。」

    邊城瞪著她,面色青一陣紅一陣,哭笑不得。

    簡雪奴見到花小美與茅之,一動不動捂著牌望著她,眼中羞澀得不知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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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難道他們誤認為她剛才說的就是現在這玩兒牌的人?

    簡雪奴合上牌,解釋道:「娶不娶你們不是我說了算,你們要讓我家邊城哥喜歡才行,別愣著,出牌了……」

    花小美眸目一轉,瞅著邊城那老實的窘迫樣,笑得像花兒一樣。

    茅之紅著臉,扔出一個炸彈,將同門的花小美炸得半晌沒回過神來……

    難道這就是討好正室的節奏?

    「喂,你炸我做什麼?我們是一隊的,有炸彈你剛才不炸雪奴?」

    茅之怯生生望了一眼花小美,抱歉道:「不好意思,我炸錯了。」

    「炸錯了?現在我的分數最少,又輸了,我不認,他們的衣服全由你洗,我只洗我自己的,哼,笨死了。」

    花小美噘著嘴瞪著茅之,她在家的時候,自己的衣服都沒洗過,現在輸了還要洗四個人的衣裳,她不認,必須賴掉。

    「好吧,我洗就是。」茅之也不反抗,爽快答應下來。

    花小美沒想到她會爽快答應,建議道:「要不邊城哥的分給我洗,這樣就公平些,一人一半的衣裳。」

    「不用,我怕你洗不乾淨。」茅之端著換下的衣服就出去了。

    花小美瞪著她的背影,不停嘀咕,「哼,你洗就你洗,能洗衣服邊城哥會誇你能幹不成?你那是奴才命。」

    待她們兩人端著衣裳離開,邊城才關心問簡雪奴:「這一天你是怎麼過的?有沒有碰上什麼危險?」

    邊城看是無意的詢問,分明就是一直忌憚著她與東方伽羅單獨相處在一起日,想來這句話他已經憋了很久了。

    簡雪奴向他講解道:「我們又掉地陷阱了,後來順著通道找出去時,洞口在懸崖峭壁邊,那裡有暗箭埋伏,遭到襲擊。現在才知道,這一切都是項少爺搞的鬼,他應該是不想讓東方伽羅見到他的師妹妯妯。也許,他們的相遇是緣分吧,天注定,誰也阻止不了。」

    邊城瞅著她半晌才道:「奴兒,別婉惜,別人有的,邊城哥一樣會有,別人能做到的,你的邊城哥也能做到。」

    她詫異地看著他,她婉惜了?有嗎?他這個別人,是指東方伽羅的情感嗎?

    他上前篤定地看著她困惑的雙眼,伸手幫她撫順髮絲,有質感的指腹在她臉蛋上劃過,眉心緊鎖,淒楚道:「奴兒,沒事就好。從小到大,你都跟在哥的身邊,哥從來不想讓奴兒受半點苦,以後也一樣,哥會照顧你一輩。」邊城的心是敏銳的,她瞧出了簡雪奴看東方伽羅迷茫的眼神。

    「哦……邊城哥,我知道了。」她知道,邊城的心疼了。

    邊城看著她一臉的倦容,肅然道:「昨晚沒休息好吧,洗漱後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今兒邊城的語氣有些嚴肅,不容抗拒的決絕,不是商量的語氣,好似突然間長大了一般,讓她心裡莫名不安。

    次日清晨,天還未亮,她睡得糊里糊塗,被邊城拉起來,她瞇著眼耷在他的肩上,迷糊道:「哥,人家還沒有睡醒,你讓我起夜麼,我又不會尿床,別管我了,你去睡吧。」

    邊城沒有說話,拿起外衣往她身上套,好不容易幫她軟不拉嘰的身體穿裝整齊,再幫她套上鞋。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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