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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7 不是花癡是夢遊 文 / 癡呆二少

    選夫簡雪奴回轉身,若無其事走到床邊,在他灼灼的注目下,從床尾抱起一床被褥,攤開蓋到床邊的趟椅上,然後坐進去,將自己裹地裡面。

    還不忘對他囑咐一句,「天色不早了,睡吧,想喝水想撒尿叫我一聲。」他的眸光讓她有些不自在,xing閉上眼,埋進被裡不看他。

    「好……」他沒有過分要求,其沉啞地道了一聲好,這是她聽到的從他嘴裡發出的最溫柔的一句話。

    一盞茶工夫,便聽到她輕輕淺淺均勻的呼吸聲,她能在他面前如此放心地熟睡,給東方伽羅莫大的安慰,精緻到致的俊容泛起不易察覺的溫暖之色,他輕輕呼道:「夜,把她抱到我身邊來。」

    「是,主人。」劍神夜,噌地竄出來,面色紅潤,俊朗健康,看來已經恢復元氣。微笑地走到簡雪奴椅前,輕輕抱起她,細細打量思忖,只要是奴兒,他家主人都喜歡,雖然長相不一樣,但感覺一樣,味道也一樣。

    他緩緩將她放到主人騰出的位置,看著主人拿下她臉上的面紗,頓時好奇妙,她居然在微笑。一定是睡著了夢見自己進了階,才會笑得燦爛美麗。

    東方伽羅溫暖的手輕輕撫摸在她臉上,眼裡全是疼惜,顫抖的唇忍不住印在她左臉的瘡疽上,心裡一陣抽痛。

    擁她良久,突然感覺夜還站在旁邊,嗔道:「還不快進去,愣著做什麼?」

    「哦!是,主人。」『嗖』地一聲,夜聽話地消失了,他想,這是主人給奴兒的獎勵。以前,微笑時,給她獎勵,哭泣時,也給她獎勵,沒想到睡著了,也要給她獎勵。有些事情他永遠參不透,還是打坐修煉吧。

    床上被窩比躺椅暖和,暖和了就嗜睡,睡熟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她咂咂嘴兒,哼哼嘰嘰幾聲,翻身換個姿勢,繼續美夢。不經意間,將手『噗』地落在某人的傷口上。

    對這睡姿不規範的妞兒來說,某人絕對是咎由自取,這已不是第一次。他一個激靈從夢中痛醒,剛動彈,傷口撕裂般疼痛,這下終於從驚夢中痛清醒,才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額上早已滲出冷汗,他看著眼前人,緩緩地吁出口氣,將她的手拿開。

    此時,她已睡得半夢半醒之間,一隻溫暖的手握住她,恍恍忽忽睜開眼睛,有一股熱絡的呼吸拂過臉龐,她瞬間清醒。自己半個身蓋在他身上,手被他握著,那動作,好像是要把她掀開。她驚得不小,自己明明睡在躺椅上,怎麼就睡在他身上來了,還被他嫌惡地拉開?丟死人了。難道自己是夢遊?還是花癡?不,絕不能承認自己是花癡。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猛地從床上跪起,不住地給他道歉,「我是不是又夢遊了?主要是床睡習慣了,所以就半夜爬錯床……」

    她此時為什麼要說『又』,主要是想給自己開tuo,免得被他誤認為自己是花癡,是不是花癡,她自己知道就行了,不需要他知道。

    他安靜地躺在床上,興味地看著她,剛睡醒的她還真可愛,從沒見她這般服軟過。開始還以為,她道歉,是因為碰到傷口,現在才明白,她說自己誤上了他的床。眼裡不由得泛起玩味。

    這絲玩味被她捕捉進眼裡,瞬間她就清醒過來,嚷道:「是不是你把我抱上床來的?你趁人之危,卑鄙,下.流。」

    「不是我。」他很想笑,發覺她比以前更笨,但更可愛。他此時才感到,自己好多年沒真心笑過了。其實簡雪奴一開始就想過,是他抱自己上床的,但是,她內心深處認為,男都是喜歡漂亮姑娘,除了邊城,沒人願意主動接近她,所以,她常常認為,他接近她,頂多是好奇。

    「不是你,那你笑什麼笑?不許笑。」她怔怔地瞅著他,沒想到這冰冷的棺材臉笑起來這麼好看,比他兄弟東方伽南那笑容多了幾分真切,上次撞到東方伽南身上,他那眩目一笑給他留下印象深刻,略帶著玩世不恭。而東方伽羅這笑,是發自內心的愉悅之喜。

    他從枕邊拿起她的面紗,友好地遞給她,笑容收斂了些。

    她抓過面紗,掛在耳後,突然大叫不妙,慘了慘了,昨晚被這廝折騰半宿,把邊城給忘了,昨夜沒能及時回客棧,邊城不知道擔心成什麼樣。

    邊城昨日放回到客棧,沒有見到簡雪奴,左等右等不見她回來,心裡越發焦急,她在風暴城沒有朋友,認識的人也只有月光村那幾位。

    有過節的仇人能數出幾人,為爭靈騎比斯,簡幻西和烏紫沫與她有過染指。但簡幻西與烏紫沫今日在校,簡雪奴中午已經沒有回來,應該與她們沒有牽連。

    他的心思回到了城北的仙羅宮,他們到仙羅宮殿找過東方伽羅討要過說法,是不是她又有什麼事去找他?

    他頂著月輝,披著星光,駕著金獅向城北奔去,那灼灼焦慮的眸隱含著不安,他悔恨自己沒有勸她入戰騎系,將她護在身邊,放她一人在這人心險惡魔獸暗湧的地方,遲早會出問題。

    快速的金獅飛一般到達禁地,被仙羅宮外圍侍衛攔下,邊城說明來由後,被生生拒之門外。

    他得到的回復是,東方伽羅不在此處,也無任何人來找過他。

    他只有失望而歸,再也想不出她會到哪裡去,她沒有留下隻言片語,他的預感很不好。

    唯一的希望就是,他出來這麼久,希望她早已經回到客棧,他匆匆折回客棧,見到茅之正在等他,他衝上去便問:「是不是有奴兒的消息?」

    「雪奴怎麼了?沒回來嗎?」茅之心裡一喜,從邊城的話中可以斷定,簡雪奴沒有回客棧,也許她在外藥性發作,說不定已經倒在哪個毛坑

    再也起不來。

    邊城見她並不知情,語氣也不關心,放開手道:「沒什麼,只是玩晚了還未回來,你回去吧,時候不早了。」

    她本想陪陪邊城,見他冷言冷語趕她走,也就作罷,反正來日方長,走時勸邊城道:「邊城哥,別擔心,雪奴從神魔手裡都能逃生,應該不會有事,她第一次進城,沒能入,心情不好,興許正在哪個玩樂場所躲著,忘記了時間,你放心吧,明早自會回來。」

    「嗯。」邊城冷哼一聲,不再理她。

    她哪裡知道,簡雪奴對劇毒死亡尋麻都能適應,對她下的小小慢性.毒.藥,根本就是免役,傷不了她分毫,頂多是拉拉肚。

    天已經大亮,簡雪奴衝到院,念訣開啟傳送陣法。她看著魔法空間內的達基,順便問了句,「達基,你明天晚上老在我魔法袋裡抖什麼抖?嚇的嗎?」

    「不是,花兒,你不是叫我拍他嗎?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離他近。」

    「靠都靠了,你能把我乍樣?強調一句,我吃他豆腐,你可以不聞不問。」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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