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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6 誰說不能自拔 文 / 癡呆二少

    選夫簡雪奴先懵了幾秒,這烏紫沫不錯,將領導權利轉移到女人手裡,她知道,這是托了邊城帥哥的福,他話雖不多,但為人穩重,給人安全感。

    既然成為隊長,就得要有隊長的樣,做隊長該做的事,她飽含責任地望望天空,觀察天象,看有沒有變天的可能。

    再將頭埋進水裡,觀察水下情況,從觀察水底發現,此處湖底深不見底,應該是最深處,如果她沒猜測錯的話,這應該是湖心,他們已經淌過了一半的水域。

    只是,她隱約見到湖底最深最黑暗處,有白色的東西在蠕動,並緩緩升起,她噎了口唾沫,瑪呀,是巨蟒,並且還是五頭蟒。

    她捅了捅邊城,邊城會意,將頭埋進水裡,瞭解情況後,迅速抬起頭來,喝道:「準備戰鬥。」

    大家紛紛埋進水裡瞭解情況,見五頭蟒像聞見了新鮮的人肉香味,迅速向他們游來……

    邊城繼續指揮道:「俗話說,打蛇打七寸,五頭蟒頸下與身體交接處,應是它的死穴,大家注意攻擊。」

    簡雪奴有了經驗,他們打巨蟒七寸,她就用靈火專攻它的眼睛,試了幾次,沒想到一點用處也沒有,它的眼睛不怕火。

    巨蟒迅速向他們撲來,張開血盆大口,靈火落進嘴裡,蟒脖迅速收縮,原來巨蟒是靠舌頭辨味感知方向的,舌頭才是它的弱點。昨日靈火攻擊過猛,消耗多,使自己虛tuo,今天她有了經驗,做到張弛有,不能一味攻擊。

    巨蟒的一隻舌頭受痛閉嘴,其餘幾隻血盆大嘴繼續向他們撲來,眼看要將幾人吞噬,奇跡出現了,他們身上的小草瘋一樣的衍生,葉片鋒利如刀,伸過去快速地纏繞住巨蟒吐出的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用草齒將巨蟒的舌信割了下來。

    他們本是恐懼而失望地瞪著血盆大口,用不是很長的劍戒備著,此時又見隔熱草的威力,都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巨蟒一聲慘烈的嘶鳴,迅速後縮。與此同時,邊城與茅南柒的利劍斬向巨蟒的七寸,『呲』地一聲響,一條蟒頭tuo離下來。

    五頭蟒受巨創後,拖著四頭殘體,迅速逃離,遁入水的最深處。

    戰鬥來得快,去得也快,他們平復了片刻才緩過神來。也許五頭蟒也還未弄清自己是怎麼敗下陣去的。

    茅南柒對著漂浮的巨型蛇頸,嚥了口唾沫,用劍剃了一片蛇肉放進嘴裡,美滋滋地咀嚼。

    「小心有寄生蟲。」簡雪奴掄起指,射出火焰燎燒,繼續說道:「讓我用火燒熟了再吃。」

    『呲呲呲』的火燎聲將蟒肉燒熟,蟒肉香味在靈火中四處飄散,體力透支且飢腸轆轆的隊員們,無不欣慰,現在是飢不擇食,都美美地飽餐了一頓,吃飽後抹抹嘴兒,繼續上。

    在黃昏前,終於上了岸,那種在茫茫無邊際的湖上漂浮的無根感覺,才得到釋解,終於可以腳踏實地在陸地上過夜。

    明日就是回程的ri,大家的心懸吊吊的,不知道離終點還有多遠。

    天未黑盡前不敢停息,順著森林前行,兩邊的山崖越來越狹窄,最後到達一個黑漆的山洞口,才停止前行,駐紮過夜。

    簡雪奴對這考試行程擔憂得睡不著覺,不時問身邊的邊城,「我們是不是走錯方向了?這麼多員,怎麼一個也沒有看見。」

    「應該沒有,我們傳出時都進入了不同魔法空間,如果方向沒錯,明日在傳回的陣法前,就能見到他們。」她聽了邊城的話,才放心睡去。

    這一夜,除了狂轟濫炸的野蚊,爭先恐後擠到他們身上的草叢中產卵外,一切都還平靜。

    天剛濛濛亮,他們舉著自製的竹筒火把,進入洞穴,這是一條黑暗的長廊,一直打靈火照明不現實。

    一上,偶爾會出現蝙蝠攻擊,都還能應付,只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又將幾顆勇敢的心墜入黑暗。

    這,就是黎明前的黑暗,當他們見到盡頭的一點曙光時,一顆顆希望之心又熊熊燃燒,將火把舉高,謹慎而又小心翼翼地盯著地面,生怕前方出現陷阱。

    當見到一縷陽光,聞進一口新鮮空氣,整個人都舒暢了。走出黑暗的心情可想而知。

    一遍豁亮的海難展現在眼前,金光閃閃的傳送陣法在前方旋轉,他們開心得互相擊掌,看著完好的每一個人,總算通過了考試。

    簡雪奴開心得向邊城擁抱祝賀,她的哥哥終於可以進靈通院深造,她比誰都開心。

    他們突然感覺身上在悸動,簡雪奴低頭細瞧,見身上的小草奮力將自己的根須拔起,俗話說『不能自拔』,簡雪奴見它們到拔得很輕鬆,然後從他們的身上歪歪斜斜地走下地,來到小叢邊,各自選了塊好地,將自己的根須狠狠地紮下去……

    它們長長舒展,抽了口氣,終於從惡劣環境成功完成遷徙,進入這陽光充足,土地肥沃的富饒之地,將家扎根於此,繁衍自己的孫孫,讓它們在安全的環境中茁壯成長。

    他們站在原處傻傻地瞪著小草,小草們褪袪身上的黃草,吐出新綠,煥然一新,各自抽出一支小黃花兒,在風中招展,在陽光下微笑。

    他們突然瞪大眼,大徹大悟,原來這『生存危機』,不光是指他們,而是指小草的『生存危機』啊?他們當了一回舟,當了一回綠葉。

    自從他們趟過沼澤地,身上全是稀泥,小草就爬到他們身上扎根,保護在他們身上,拒絕縫合怪縫合。在焦灼地為他們隔熱,為他們吐露氧份。大浩瀚的湖泊中,幫他們承重,在

    最危險關頭用盡自己的全身力氣,割斷巨蟒的舌信,使自己虛tuo不堪。最終上岸後,它們都蔫蔫得發黃,沒有了生氣。

    它們一不畏生死,披棘斬荊,都是為了自己能遷徙成功,此時才深深地領悟到小草的無窮力量。

    他們會意,伸手向小草揮手告別……

    當他們傳送回靈通院的廣場上時,所有人的眸光『唰』地集中在他們的爛泥丐裝身上。

    他們隨著眾人的目光收回視線,也都呆了呆,有位男士光著腳丫,衣衫破得看不出款式,髒得辨不清顏色。

    四位女士中有位穿著碩大的男式頭鞋,衣衫襤褸,臉花得像小懶貓,唯獨各自臉上鑲嵌著一雙精神爍爍的眼珠來回轉動,才能看清他們還是個大活人。

    不會吧,為什麼他們大多衣冠楚楚?難道他們都是輕功好?或者小隊裡沒有濫竽充數的女生?也不對,在場的女性大多也是穿得漂漂亮亮,難道真是技不如人?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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