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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一章 :就這樣擦肩而過 文 / 古斯塔松

    林可嵐的心也被她的淚水給觸動了,多久了,她沒見到這麼單純的眼淚了,單純的讓她一接觸到心就不由自主的在收縮著。zi幽閣

    「她們在哪舉行婚禮?」她抱緊了李時愛。不斷的安撫著,好讓她的情緒不那麼激動。

    「阿爾薩斯大區首府斯特拉斯堡,科爾馬的老城區。」

    在李時愛說完這句話之後,她的臉部突然間漲紅,就像是被滴上玫瑰花的汁液一般,鮮血欲滴,林可嵐眸子一變,忙扶著她慢慢的靠近沙發,把她平放在沙發上。

    「藥,藥在哪裡?在包裡嗎?」她一邊詢問著一邊拿過來包,直接翻來覆去著。

    李時愛已經沒辦法說話了,她點了點頭,指了指一個綠色的瓶子,林可嵐快速的大顆瓶子:「幾顆?兩顆?」她用手比劃了幾下子。但是李時愛一直搖頭,當她比劃到六顆的時候,李時愛才點點頭。

    她微微抬起李時愛的頭顱。把那些藥送進了她的口中,又餵她喝了些白水,她原本的氣喘和臉色漲紅才慢慢的平復下來。

    等到恢復了原本的平靜,李時愛才望著她:「你看出來我生病了。你不會說出去的,是嗎?你也不會問什麼,是嗎?」

    「我不會問……」她的臉就像是瓷娃娃一樣,惹人疼惜,眸子裡掛著淡淡的憂傷和哀愁,看了叫人揪心,林可嵐摩挲著她的臉蛋。輕柔的露出笑意:「我不會說,你也不要折騰了,你這樣讓人看了好心疼。」

    「裴若閒才不會心疼,他愛極了他的那個小情人……好了,不說我的事情了。」她吸了吸鼻子:「我要先回去睡覺了,回去晚上,我的父親會不開心的……今天的談話很愉快,我覺得很清爽,另外,到時候我恐怕不會和你一起去季銘釧的婚禮了,因為個人原因,希望你一切小心。」

    林可嵐自然明白那些個人原因是什麼。裴若閒在那裡,她又怎麼會想去呢?而於她來說,也是斷然不會去季銘釧的訂婚宴的,她不會去見季銘釧,她只是去給宋冉冉一個警告,讓那個女人不要興風作浪,其餘的什麼都不苛求了。

    最後,她一再堅持送李時愛回去,其實她也是為了留一個心眼的,她知道裴若閒也是愛李時愛的,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什麼事無法解開,就像是心結一般。把她送回了酒店,在返程的路上,她才仔細的查看了那張請帖。

    「宋冉冉,呵呵……宋冉冉……」單手拿著請帖,扇了扇:「你要是一個可愛的女人,給得了季銘釧幸福,我願意給你這個機會,但是,你只是一個無趣且黯淡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好過,更不會讓你在季銘釧身邊好過的……」

    夜色籠罩在阿姆斯特丹的上空,沿路上那些白色的風車看起來也異常的憂傷,她敲打著車窗:「季銘釧……季……銘…………釧……,釧,銘……季……」

    隨即也被自己這幼稚的行為惹得發笑,慢慢的停了下來:「司機,我要去桑斯安斯風車村,你可以帶我過去嗎?」女樂亞圾。

    突然間,她很想要去這個地方,在來荷蘭之後,她其中的一個老師就住在這個地方,很久之前,她也來過,一下子就被那些迷人的風車吸引了,那裡很恬靜,可以讓自己的心得到昇華。

    「你去乘坐391路公交車吧,在zaanseschans站下車就可以了。」司機一下子就認準了她是個不會坐公交車的人,所以直接告訴了她答案:「你沿路可以看看風景,而且,到了那裡可以看到桑河,夜裡的景色很美,比坐計程車舒服多了。」

    「好……」司機的過分熱情讓林可嵐應允了幾下子,給了錢就下車了。

    她沿途走了幾分鐘,才看到站牌,走過去,正好趕上迎面來的一班,走到最後一排,帶上帽子,她靠著車座椅想要睡覺,迷迷糊糊之間,車子正發動就聽到一個人在用有些不太熟練的荷蘭語呼喊著讓車子停下來。

    司機很善意的停下了車子,公交車這一個停滯讓沒那麼坐穩的她一下子跌到地上去了,整個人都被埋沒在座椅下,頭部也被撞到了。

    她正要起來,忽然間聽到一個氣喘吁吁的熟悉嗓音:「……對不起,我看錯人了……」

    這聲音?好近,這是中,太熟悉了,這是她在心底裡一直無法忘懷的聲音啊,即使帶著無力和歎氣,她也覺得熟悉的很,接著那聲音似乎停滯了幾秒,用荷蘭語進行道歉,慢慢的消失在她的聽覺裡,她知道那個人下車了。

    她整個人都沒有力氣了,等到車子再次發動的時候,她才想起來什麼似的,踉踉蹌蹌靠著椅子站起來,跑到車前面,一臉淚水的央求著司機讓她下車。

    她不顧一切,甚至在車子還沒停穩的時候就急促的下了車,差點跌倒在地上。站在黑暗的夜色裡,她四處張望著,尋找著,眼睛裡都是晶瑩剔透的淚珠。

    剛才那個聲音是季銘釧的,那麼相似,可是,當看到寥寥幾個人穿過的大街時,她的心都在苦悶著,為什麼沒有季銘釧的影子呢?剛才那個聲音明明是季銘釧的聲音。

    她蹲在地上,捂著臉,哭泣著,林可嵐,你這個傻瓜,季銘釧怎麼會出現在荷蘭?你真的是思念的傻了,瘋了,出現幻覺的了嗎?只要是一個東方人的聲音就去比較嗎?你們都快四年沒有見面了,剛才的那個人怎麼會是季銘釧?

    可是她的心好痛,痛到無法言語的地步,她真的是太想念了,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吧。

    而在街對面的一大叢日本雪松下,停靠著一輛黑色的rimor奔馳房車,窗戶被微微打開,可以從露開的窗戶那裡看到一個有著棕色短髮的男人,他的神情全部都專注在林可嵐的身上。

    只是他的眸子裡

    裡都是冷冽的痛意,十幾秒之後,他關上了窗戶,看著自己的司機:「托蒂,找一個路人,付一點錢,讓他給那個女人,蹲在街邊哭泣的那個女人一件衣服,她好單薄……」

    「少爺,為什麼你不去親自給她,這麼久了,這是你第一次見到她,為什麼不想著去靠近……」

    對於當初季銘釧和林可嵐之間的事情,托蒂自然也是十分清楚的,但是,他也知道,這個事情一時半會是解釋不清楚的,可這麼多年了,他仍舊是看不得季銘釧的傷心。

    這次來荷蘭參加會議,即使是快接近深夜了,季銘釧還是能在黑夜裡一眼就看到林可嵐,這說明什麼?只能說愛得太深。

    季銘釧聽了他的話,垂下睫毛,剛才那一瞬間,是他太過於衝動了,在行駛的途中,他看到一個正在上公交車的女人,覺得她是林可嵐,就衝動的立馬喊著停車,不顧一切的跑下去了,不斷地尋找著,他甚至沒有思考過那個人如果真的是林可嵐,他見到了應該應該怎麼辦。

    現在回到車子裡,他反而冷靜了許多:「不用了,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她愛洛江毅,我沒辦法靠近她,托蒂……」

    「但是,她現在十分痛苦……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哭泣,可是,少爺,您可以當做順路,看一下。」

    季銘釧的眼睛突然就酸澀了,讓他無法控制:「我好想她,托蒂,你看,她就在靠我那麼近的位置,可是,我連出去的**都要極力的壓制,我該怎麼辦?我恨她,可是我更愛她……即使過了這麼久,我也從沒有放棄想要找尋她的**……我真的怕了……你去讓人給她一件衣服吧,她好瘦。」

    眼見著季銘釧已經受不了了,托蒂也有所會意,立馬下車找到了一個路人,按照季銘釧的要求,付給了他一筆錢,讓他把衣服披在林可嵐身上。

    阿姆斯特丹本來氣溫就低,在深秋的夜裡更是凍人。

    當意識到有人給自己遞衣服的時候,林可嵐沒有以往的善意,她哭泣著推開路人遞過來的衣服:「不,我不需要……我不需要啊……」她極力的嘶吼著:「都給我混開滾開……」她像是瘋了一般咆哮著,抹著淚水走在空曠的大街上,手指不停的在口袋邊緣撫摸著。

    這個口袋裡裝著當初的那枚她在夜裡撿回來的粉色鑽戒,遙想到當時的種種和現在的情況,淚水終究是忍不住肆意而出,迷濛了雙眼,她昏昏沉沉的,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路燈和紅綠燈。

    這樣的林可嵐太讓人不放心了,季銘釧隱忍的咬著手指,看著她的狂肆:「托蒂,跟著她,這樣下去我不放心。」

    雖然是深夜,這條路人少,都是高大的古建築,但是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林可嵐越走越往中間。

    喉嚨深處不斷的咕隆著:「我當初是不是好傻,為什麼我要離開你呢?」迎著刺眼的路燈,她好笑的問著自己,順帶又抹了一把淚:「不對,當初是我錯了,所以我現在受到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錯,是我應有的責罰……我對不起你,對,我必須堅強……」

    她似乎想通了一般的,慢慢的回到馬路邊上,可是她的步伐歪歪斜斜的,異常的緩慢,甚至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輛車正在快速的行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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