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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江山誰主(128) 文 / 壞妃晚晚

    不緊不慢地下著。他忽而開口:「這一次師父回來。給朕帶來一個消息。」他頓了下。抬眸看向我。「師父說。他和北國之人有聯繫。」

    我手中的棋子從指間滑落下去。落在棋盤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那個「他」。我難道還聽不出來是誰麼。

    元非錦啊。

    男子修長的手指夾起了我掉落的棋子。嗤笑著:「瞧你緊張的。」

    「皇上。會不會……」

    「不會。」他果斷地打斷我的話。「師父辦事。朕信得過。」

    他說。信得過……

    曾幾何時。我一直祈禱著他能重用楊將軍。我也一直覺得楊將軍是他可用之人。

    可我怎麼會想得到。他用了楊將軍。竟然是對付元非錦。他昔日疼愛如斯的弟弟……

    這盤棋。是下不下去了。

    他也不勉強。淡聲道:「柏侯煜常過行館的時候朕便知道。」

    我怔住了。還記得那時候。柏侯煜說沒有那樣的心思。那麼此刻。我是否可用認為。他沒有。景王卻有。而他說景王未醒的話。我亦是不能再輕信。

    將手中的棋子擱下。聽他又言:「看來朕此刻倒是真不能放了柏侯煜回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多留他一些時候。也是好的。」

    「皇上。也許王爺他……」

    他果斷地起身。冷笑道:「他若是覺得朕沒有資格坐那張龍椅。朕倒是想看看比起他父王。他究竟有多少能耐。」

    這樣的他是我從未見過的。一時間。我倒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氣氛一下子凝聚。說不出的難受。

    …………

    溫顏玉的死並沒有阻止楊將軍頻繁地入宮。

    我不得不相信。元非錦在背後真的做了些讓元承灝不高興的事情。不。不止是不高興啊。

    可。我始終不能相信元非錦會和他父王一樣覬覦那皇位不放。第一時間更新

    如今。已是七月初五。在御花園亭中歇息。我才想起去歲的這個時候。他便是去了渝州。只是不想。今年。他一點都不曾提及。

    「娘娘為何歎息。」阿蠻在一旁小聲問著。

    我沒有答話。單只是想著。渝州。那於他而言異常重要之地。他會選擇不去。那麼必然是有著比去祭奠他的親人更加重要的事情。

    「這不是馨妃娘娘麼。」外頭。傳來葉蔓貞的聲音。我循聲瞧去。見女子一襲青色紗裙。款款朝我走來。她一面。還吩咐著宮女先過郁寧宮去。

    我沒有起身。自太皇太后將她留在宮中之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與她。也不算有過交集。唯一的一次交談。還是元非錦受傷在乾元宮偏殿的時候。

    對著這個女子。我心中並沒有好感。

    她輕提了紗裙入亭來。規矩地朝我行了禮。開口道:「這麼熱的天。娘娘可不該出來的。」

    我淡笑著:「本宮只出來透透氣。怎麼錦王妃也如此好的興致帶著宮女出來散步麼。」

    她的面色明顯有些不悅。卻很快又收斂起來。笑著開口:「娘娘可別如此叫我。王爺……可還不曾娶我的。」

    她果然。是不願嫁給元非錦的。一聲「錦王妃」。權作試探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我不以為然:「這娶不娶不過遲早的事情。王爺也是因為給景王守孝。是以擱置了。」

    她賢惠地點頭:「娘娘也不必替他解釋。我心裡不怪他。」

    好一句不怪。她實則怕是高興都來不及。

    她與元非錦。一個不願嫁。一個不願娶。遇上此事。正好都緩一緩。三年後。或許又是另一番樣子。

    我也不揭穿她。她既不喜歡我叫她王妃。我也便不叫了。其實。我也不喜歡。抬眸。只道:「三小姐這是打哪兒來。」我記得方才隨行的宮女手中。還捧著好多東西的。

    「哦。去內務府走了一趟。太皇太后的壽辰降至。宮裡頭好些東西都是要提前準備的。」頓了下。她又道。「順道還過御書房走了一趟。有些東西還得問過皇上同意。」

    我皺了眉:「難怪皇貴妃要告誡三小姐宮中有宮中的規矩。這御書房可不是你能進的。」

    她抿唇而笑:「看來娘娘是誤會了。我又不是后妃。進去了。也算不得後宮參政不是麼。太皇太后壽辰的事。原本是該皇貴妃操心的。只小皇子還小。離不開她。娘娘您又有著身子。勞累不得的。是以。太皇太后才交給了我。」

    她一字一句都圓潤得很。既不得罪皇貴妃。也不得罪我。

    她繼續道:「往年皇上都有過渝州的習慣。太皇太后過生辰。皇上留在宮中也就他小時候那幾年。今年難得皇上不走。太皇太后也想著熱鬧一些。」

    她的話。說得我一怔。猛地。想起什麼來。

    「會宣王爺們進京麼。」

    她笑著答:「自然。人多。才熱鬧啊。」

    我的心猛地一沉。方纔還想著元承灝不過渝州去。必是在準備著比去渝州祭奠他的親人更重要的事。沒想到。竟是這個。

    所以。他才急急要召楊將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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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元非錦他……

    「娘娘。」見她俯身撿起了我的帕子。遞給我。道。「這帕子漂亮的緊。娘娘可拿住了。」

    方才一個不慎。鬆了手罷了。

    我握緊了帕子。凝視著面前的女子。她似想起什麼。又道:「對了。我想起來。方才過御書房瞧見皇上氣色不好。想必是這幾日處理政要累著了。我還吩咐了御膳房給皇上準備一盅燕窩。此刻。也不知送去了沒。我先去瞧瞧。」

    她起身。朝我福了身子。我只開口:「《曲禮》有雲。男女之別。衣服架子不共用。叔嫂不通音訊。外來者不得進入門檻以內。」我只是告訴她。她是元非錦的准王妃。就是元承灝的弟媳。這宮裡頭。最不能出的。便是**之事。

    她的腳步微微一滯。回眸而笑:「娘娘說的是。不過請娘娘放心。我會記得我是未來的錦王妃。對皇上。只是出於對兄長的關心。」語畢。才又轉身離去。

    我怔怔地看著。她分明心裡有他。就真的能止步於前麼。

    阿蠻扶了我起來。小聲道:「娘娘。這葉三小姐真是不知廉恥。」

    她若真的不知廉恥還好辦。可她分明禮數兼備。

    「咳。」不遠處。傳來女子的低咳聲。

    我與阿蠻一道回頭。竟瞧見皇貴妃扶著菱香的手站在我們身後。見我們回身。她的目光才從葉蔓貞的身上移回來。第一時間更新抬步上前。輕笑著:「妡妹妹可千萬別氣著。如今的你可當心著點。」

    我朝她略福了身子。只淡聲道:「嬪妾不知娘娘說的什麼。」

    她低哼:「妹妹在本宮面前還裝什麼。昔日皇上最寵愛你。如今她什麼也不是。卻能讓太皇太后把後宮那麼多事交給她處理。還能隨意出入御書房。真是太不像話了。」

    我只低語:「太皇太后是怕皇子離不開娘娘。也是怕嬪妾累著。」

    她鬆開菱香的手上前來。低頭凝視著我:「你當真心裡沒有一絲不悅麼。你就不怕她搶走皇上。」

    自然有。不過那不是嫉妒。是不安。況。元承灝什麼性子。他若是要葉蔓貞。當初就不會把她指給元非錦。他既然指了。就不會再要她。這一點。我還是深信的。

    我抬起眸華看著她。只笑道:「她搶不搶得走皇上嬪妾不知道。嬪妾只知道她快要搶走太皇太后了。」以往在宮裡。太皇太后只疼葉氏姐妹兩個。葉蔓寧死後。便只剩下皇貴妃一個。而現在。葉蔓貞又進宮。我還記得她曾說過。太皇太后最喜歡她。她那沒有說全的話。想來便是去歲選秀。她因為年齡不到才錯過了。否則。如今哪輪得到皇貴妃獨佔鰲頭。

    她的面上似有了怒意。卻是沒有發作。只上前道:「皇上這幾日想必很忙。都不曾過慧如宮來看琦兒。本宮此刻想過乾元宮去看皇上。不知妹妹可否要同行。」

    我略低了頭:「不了。嬪妾也有些倦了。還是回馨禾宮去歇著。娘娘好走。」

    她又掃了我一眼。才抬步離去。

    見她們行得遠了。阿蠻才道:「娘娘。可皇上分明不在乾元宮。」

    我笑而不答。我自然知道。等她過乾元宮去一問便知。元承灝在御書房。只可惜了。那葉蔓貞能進的地方。她堂堂皇貴妃卻不能。

    我轉了身。這葉氏姐妹的鬥爭。從來沒有停止過。

    我不是葉家的人。沒必然牽扯進去。

    阿蠻小心扶著我。走了一段路。才又言:「方纔的事。娘娘可別往心裡去。皇上。心裡是有娘娘的。」

    我笑了笑。不免開口道:「本宮才不會往心裡去。」

    阿蠻是不確定元承灝心裡是否真的沒有葉蔓貞。可是卻確定。

    他那麼驕傲之人。連之前元非錦叫我「阿袖」他心裡都會不平。倘若他心裡真的有葉蔓貞。是斷然不會要她去照顧元非錦的。

    因為。他的驕傲。不允許他那麼做。

    走過長廊的時候。聽得有女子的聲音傳來:「真氣人。那葉蔓貞算什麼東西。隔三差五往皇上那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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