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空青山莊。
騰騰熱氣,陣陣熏香,從房內悠然散出。
而此刻屋內,正上演著一副噴血誘。人的美男出浴圖。
偌大的浴池,灑滿了繽紛的花瓣,週遭點滿了熏香,整個屋子都被熏得香噴噴。一名身材精碩欣長的男子緩緩的從浴池中踏出,純白的毛巾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妖異的深紫長袍鬆鬆垮垮的掛在男子身上。
「火焱,走,去書房。」
話音落畢,只見妖孽男子施施然的朝著門外走去。
伺候完沐浴更衣的火焱此刻挽袖子撩褲腳,一身的狼狽。「那個,閣主,現在就去嗎?能不能等我……」
火焱追上裴九爵。
沐浴完畢,香噴噴的裴九爵瞥了火焱一眼。「不能。」
嗚嗚……
火焱在原地痛哭不已,時間追溯到一個時辰前,因為他的口無遮攔,裴九爵一聲令下,讓他伺候沐浴,結果燒熱水,倒花瓣,點熏香,擦後背,更衣裳等等全變成了火焱一個人的活,於是乎,原本臭氣熏天的裴九爵變得香噴噴,原本不臭的火焱變得臭烘烘。
此時此刻,火焱無比感歎,為什麼他要這般嘴賤!
「給你十分鐘。」
裴九爵大發慈悲,火焱愣在原地,而後唰的一下,光速的奔回自己的房間。
等到火焱把自己清理乾淨,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再等他到書房,就看見一臉不悅的裴九爵和烏棠,正黑臉的瞪著自己。
「你遲到了。」裴九爵森然說道。
火焱立馬奉上自認為最璀璨的笑容,狗腿的奔到自家閣主身側,討好般的獻慇勤。「閣主大人,來來,喝茶。」
烏棠白了火焱一眼。
「閣主,這麼晚了把我們叫來書房幹什麼?」火焱問道。
烏棠一把將火焱從裴九爵身側拎過來,然後一臉不成器的望著他,歎道:「笨蛋,閣主叫我們來,自然是為了無始宮的事。」
難不成,閒聊啊。
火焱慚慚的摸頭。「無始宮怎麼了?」
「你!」烏棠很不客氣的賞了火焱一個大大的暴栗,她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一向溫柔的花紓在對火焱上變得這般火爆。
就這傢伙,再溫柔的人,也會變得暴躁。
因為火焱,很不可靠!
「烏棠,你怎麼也和花紓一樣,變得這麼暴力了!」火焱捂著腦袋,控訴道,「閣主,你看看,她們都欺負我!」
裴九爵無奈,「閉嘴。」
「哦。」火焱立馬噤了聲。
「說正事,對無始宮,你們怎麼看?」裴九爵正了正色,問道。
烏棠說:「閣主,從這次的行動來看,這個消失數年的老派組織果真棘手。」
「沒錯,能搶在我們前面撤走,將傷亡降到最低,果然是當年被江湖上喚作第一大黑暗組織。」一談起正事來,火焱便收起平日那吊兒郎當的態度,顯得一本正經。
裴九爵點頭。「他們似乎嗅到了什麼。」
烏棠請罪道:「請閣主恕罪,可能是我們之前的探察行動驚擾了對方,這才讓他們有所防備。」
「無妨。」
裴九爵擺擺手,「烏棠,你吩咐下去,讓各分支的弟兄們都留意這個組織,這一次,我和蕭雪乾端了他們的老窩,他們肯定會再尋一處,你讓他們要格外注意那些隱秘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的新據點。」
「是,閣主。」烏棠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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