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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二章 :白色錦袍上的處子之血(求紅包) 文 / 米瞳

    皇宮地底某密室

    「畫像給她了嗎?」

    男子站在暗處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聲音渾厚而又充滿磁性。

    「嗯,我放好,好在她不算太笨,還是發現了。」

    棲雪挑了挑眉,笑得十分俏皮可愛,與白日裡在皇宮根本就是兩個模樣。

    「她本來就不笨,就是有些許迷糊罷了。」

    男子慢慢的走了出來,淡黃的燭光照亮了他英俊的臉龐。

    原來這個男人便是失蹤已久的雲瑾風。

    只是他為何會在這皇宮密室裡呢?

    雲瑾風淡淡的笑著,而棲雪則顯得有些吃味了。

    「是哦,你很瞭解她嗎?」

    眼前這個男子可是她心心戀戀十二年的男子。也許他早已經忘記當年在幽冥閣的時候對她的承諾了。

    他說等她長大了,便會娶她為妻。

    但是她一直沒忘,即使當時他只是一句玩笑話,卻是她的一生一世。

    那一日在太極殿偶遇的時候,他甚至沒有認出她。

    想到這裡她不禁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呀?」

    雲瑾風露出無辜的表情,每次棲雪笑的時候,他總是會想起小時候,他的褲子被棲雪不小心扯掉,露出小几幾的事情。

    所以每次棲雪傻笑的時候,雲璟風總是會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她該不會又想起那事了吧!

    「沒什麼,我只是想起那日在太極殿的事情。」

    聽到原來棲雪只是想起那日他們重逢的事情,雲瑾風才稍稍的鬆了口氣。

    那一日,他本來在太極殿等著百里流觴來與他會合。

    誰知道棲雪卻突然出現了。

    當時她以為棲雪只是普通的太極殿宮女,他努力的裝成一個新來的迷路太監的樣子。

    姐姐長,姐姐短。

    在棲雪的面前晃來晃去的。

    誰知道,棲雪冷冷的說了一句,你是混進來的吧!

    雲瑾風一看暴露了,甩甩長髮,媚眼狂放電,充分的發揮自己男性的魅力想要把棲雪迷得七葷八素的,電到不知所云。

    「美人,眾裡尋你千百度,一回首才發現原來你就在此宮中。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帶你遠走高飛的,你可願意把你的心給我,跟我一劍走江湖,只羨鴛鴦不羨仙!」

    雲瑾風以為他也會像其他花癡的女子瘋狂的尖叫然後任憑他擺佈。

    誰知道,棲雪只是冷冷的說了句,「你的眼睛抽筋了嗎?」

    雲瑾風一看軟的不行只能用硬的了。

    雲瑾風看著棲雪的背影,心想。小宮女,被怪我了,誰叫你不買賬。

    棲雪稍稍瞟了瞟身後,以為雲瑾風是要把她打暈,心想要在雲瑾風把手抬起來的瞬間,給他一下回馬槍。

    誰知道,雲瑾風不但沒有動手,反而把她撲倒在地了。

    他們的臉靠的如此之近,近到他的鼻子幾乎都要觸到了她的臉頰,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

    棲雪的臉頰瞬間泛起兩朵紅暈,雲瑾風看到身下的人害羞的摸樣。不知道為什麼心情特別好。

    以前他從來不會對一個女人這樣子輕浮的,更別說是一個陌生的女人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是想如此的戲弄她。

    彷彿上輩子被她*了,這輩子他要贏回來一般。

    「*,你看我那麼帥,難道不想跟我在一起嗎?」

    雲瑾風的聲音充滿了磁性,那麼好聽,讓棲雪的心像放進了酒水裡一般。

    棲雪昂起小臉,認真的問道。「你對每個女孩子都這樣嗎?」

    雲瑾風輕輕搖頭,戲謔的笑了。

    「不是。我只對你呀。」

    「只對我,那你知道我是誰?」此刻棲雪的笑容裡有種說不明白的情緒。

    彷彿一種期待而又興奮開心。

    「你是……」雲瑾風瞬間覺得腦袋被堵住了,誰知道她是誰呀?突然靈機一動,說。「我當然知道你是誰?」

    棲雪瞬間露出開心的笑容,一臉期待的看著雲璟風。

    「你是……我的有緣人呀!」

    雲瑾風戲虐的說。

    棲雪瞬間挫敗的表情,失落並且鄙夷的看著雲瑾風。

    這個人,果然不記得他了。

    棲雪的腳一用力,準備給雲瑾風的小地弟致命一擊,看能不能讓他的腦袋靈光一點。想起自己是誰。

    雲瑾風武功高強豈會不知道棲雪的企圖,右手用力的抓住棲雪的腿。

    「沒想到你這個女人居然那麼的狠毒,我剛才是不想傷害無辜才對你採取懷柔政策,現在我決定了,不跟你廢話了。」

    雲瑾風抬起左手想要一招就將棲雪打暈。

    就在他的手就要擊中棲雪頸部的時候。

    棲雪笑著說:「雲瑾風,你*女孩的功力真的是一般。」

    雲瑾風一聽棲雪居然認識他,手硬是停住了。

    「你怎麼會認識我,你到底是誰?」

    雲瑾風的眼眸裡不似剛才的戲虐,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危險的戒備。

    這裡是危機四伏的皇宮,他可不覺得他在這陰暗的皇宮裡有朋友。

    「呵呵。」棲雪微笑著捏了捏雲瑾風高蜓的鼻子,說。「我把你捏成大帥哥。」

    雲瑾風立刻,觸電般的回憶起童年的往事。

    在幽冥閣的時候,有個小丫頭老是說他的鼻子不夠高蜓,要把他捏成大帥哥。

    其實根本就是在藉機整他而已。

    「你是……雪球……」

    棲雪臉色一黑,什麼是雪球?

    「我叫……棲雪……」

    雲瑾風一看說錯了別人的名字,立刻尷尬的笑了笑說。「也差不多嗎?棲雪,雪球。都一樣啦。」

    棲雪用力的朝雲瑾風的腹部就是狠狠的一拳。

    「你才是雪球,哼。」

    其實這一拳棲雪是報復雲瑾風居然把她忘記的「仇恨」呀。

    敢情自己這十二年來時自作多情了。

    棲雪本來想一走了之的,可是雲瑾風卻叫住了她。

    要她幫他寫一封信箋。

    而信箋的內容居然是。

    雲瑾風在吾手上,若想他活命。滅韋氏,登帝位!

    剛開始她不明白雲瑾風為什麼要自導自演綁架自己的戲碼,現在她知道了,雲瑾風要的是百里流觴登基為帝。

    而百里流觴無心帝位,他就要逼著他去鬥,給他一個理由去剷除韋氏,給他自己一個登上帝位的信念。

    因為只有百里流觴登基為帝了,百里流觴才能化被動為主動,不再受韋氏的威脅。

    棲雪知道百里流觴在雲瑾風的心裡很重要,只是沒想到雲瑾風竟會為他打算得如此細緻。

    即使躲在這密室裡,卻時時刻刻的想方設法的幫助於他。

    希望到百里流觴登基的那天,他能不負他的厚望。

    而她也能與他一起,隱居山林,過幸福快樂的日子。

    金鑾殿

    大殿的金座上坐著俾睨天下的大祈天子,百里徹。

    明黃色的龍袍,襯得他越發的精神,正襟危坐,嚴肅的眼眸令人不敢直視其鋒芒。

    而大殿下整整齊齊,恭恭敬敬的跪著百名武官員。

    突然身著紫袍,佩金魚袋的二品內閣學士,蒲學齡站了出來,恭敬的行禮。說

    「啟稟皇上,臣有本要奏。」

    「准。」

    「如今璟王回歸大祈實屬我大祈之福,恰巧左神武大將軍一職還空缺,臣提議可以讓璟王勝任。」

    「這在怎麼可以,左神武大將軍之職乃屬軍中要職,位同副帥,可調令淮西十萬大軍,此等要職怎可讓初出茅廬的璟王擔任,蒲大人你此奏疏實在是太莽撞了。」

    韋宰相看著蒲學齡死命的瞪眼,而蒲學齡只是怯怯的低著頭。

    他明知道這樣提議,韋氏一族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可是他也沒辦法呀,昨日裡他的家人都被一女子給抓了去,那名女子要他今日在朝堂上舉薦璟王擔任左神武大將軍一職,不然就殺了他的家人。

    他怎麼敢不從呢。

    「蒲學士的奏疏,怎可說是魯莽呢。璟王兵法嫻熟,武藝高強,確實堪當此大任,各位愛卿意下如何?」

    百里徹一問,大多數的臣子皆然跪了下來,齊聲喊道。

    「吾王英明,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時,韋宰相可謂是傻了眼了。

    以往在朝堂上不管是什麼職位的任命,或者是皇上的任何裁決,所有的臣子都是看他的眼色行事。

    可如今是怎麼了,所有的人都似乎把他孤立了一般。

    什麼時候這些人的翅膀長硬了,居然不怕他們韋氏一族了。

    韋宰相當然不知道,就在昨天朝中大多數官員的家眷都被一蒙面的女子帶走了。

    全家人的性命都在別人的手裡頭捏著,兒子都快被人殺了,都要絕後了,誰人還聽你韋氏的呀。

    「此事就此定下了,眾愛卿若無事再奏就退朝吧。」

    就這樣,百里流觴成了手握十萬重兵的親王,離權利的核心更近了一步。

    鳳棲宮

    「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怎麼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讓那個孽種拿到十萬兵權,你們可知道這對於我們韋氏是致命的傷害,要是哪天這個孽種用十萬兵力攻城,你們用什麼防,是你上,還是你上。」

    韋後

    後憤怒的指著跪著的數名韋家在朝堂上做官的人。

    每個人被韋後指的心裡發顫,雖說韋後是他們家族之人,亦是他們的親戚。但是她對於韋家犯了錯的人可是一樣心狠手辣,半點不留情面的。

    而且此次,事態如此之嚴重,他們更加害怕韋後不知會用什麼方法來折磨他們。

    因此一個嚇得面色鐵青,渾身發抖。

    而韋後看著底下一個猶如喪家之犬的韋家人,不由得心裡更加的冒火了。

    怎麼韋家盡出一些沒用的廢物呢,看著就礙眼。

    韋後舉起桌上的青花瓷茶杯,用力的砸在地上。

    「滾,全都給我滾。」

    韋家人立刻像受驚的老鼠紛紛的逃離了。

    這時,內殿裡只剩下了韋後和棲雪。

    棲雪端著新沏好的雪萘新眉,輕輕的放在韋後身邊。

    「娘娘,這是江南剛剛上供的新茶,此茶名為雪萘新眉。茶香悠然,沁人心脾。娘娘品上一口,可消心中怒氣。」

    韋後端起茶水,猛喝了一口。

    突然,一條毒計突然湧上心頭。

    只見韋後的紅唇勾起一抹毒辣的微笑。

    「棲雪,這雪萘新眉可真是好茶,傳本宮的口諭,賜一些給太子妃。」

    棲雪雖然疑惑,這韋後為何突然要賜茶給沫穎兒,但是也不敢細問,只是輕輕應到。

    「奴婢這就下去準備。」

    就在棲雪準備退下的時候,韋後喊住了她。

    「站住。」

    「娘娘可還有什麼吩咐?」

    「雪萘新眉雖然茶香撲鼻,但是入口總是有些許苦澀。往茶裡加些*散,想必入口會更加甘甜的。」

    韋後說完便笑得張狂。

    棲雪當然知道韋後的意思。

    她是要她在雪萘新眉裡加入*散然後將此茶拿給沫穎兒。

    *散無論男女服用,就會意亂神迷,即使你是清修寡慾多年的和尚也會克制不住破戒的。

    而韋後的肯定不會這麼費心機的想要沫穎兒和太子行魚水之歡的。

    所以喝這些茶的只會是沫穎兒和百里流觴了。

    若她不往茶裡加*散便會暴露自己,看來她只能先聽命於韋後,再找雲瑾風商量對策了。

    東宮

    「翠萍,去鳳棲宮傳一位叫迷桐的女子,過來東宮見本宮。」

    「偌。」

    宮婢退了下去,只剩下沫穎兒獨自坐著,她的手輕輕的捏著青花瓷的杯蓋,杯蓋和杯身輕輕摩擦碰撞出的清脆悅耳的聲音,讓沫穎兒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師哥呀,師哥,我們就能離開這個皇宮,遠走高飛了。

    那個惡毒的女人終於願意放過我們了,她答應我,只要我們共飲了這杯茶,我們就能雙宿雙棲了。

    她會給我解除我體內蠱毒的解藥,更會放我們離開。

    穎兒真的好開心,穎兒好久沒那麼開心了。

    穎兒知道你也會開心的。

    只是我們如此高興的一天,怎麼能少了見證人呢?

    迷桐是最好的人選,她會見證我們的恩愛*的。

    就在這時,一位太監摸樣的人走了進來。

    「娘娘,璟王殿下來了。」

    「快傳。」

    沫穎兒激動的說,突然又擔心起自己的髮飾是否亂了,連忙用手撫了撫。

    這時,一襲白衣的百里流觴走了進來。

    沫穎兒趕緊迎了上去,美目含情的看著百里流觴,輕聲喚到。

    「師哥,你來了。」

    百里流觴的內心並沒有被沫穎兒含情脈脈的眼神影響,只是一如往常冷淡的說。

    「你說的有關於迷桐的非常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百里流觴一進來便詢問迷桐的事,這讓沫穎兒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幾分。

    的確,是她騙了百里流觴。

    是她騙他說有一件關於迷桐的重要事情要和他說。

    她一陣苦笑,若是她不那樣說。百里流觴是不是就不會來了。

    她與他之間的情分難道真的是抵不過那個小丫頭嗎?

    不行,百里流觴是她的,她不會再放手了。

    沫穎兒故作輕鬆的說。「師哥看來你對那個小丫頭確實是上心呀,才一進門,連坐都還沒有坐就如此著急。你就不怕你璟王府裡的那位吃醋嗎?呵呵。」

    沫穎兒笑著拉著百里流觴的衣袖,讓他坐在凳子上。

    然後雙手奉茶,奉到百里流觴的面前,巧目笑兮。

    「師哥,這是我親手沏的茶哦,你嘗嘗看味道可好。」

    「穎兒,我不渴,你自己喝吧。有什麼事情說吧,璟王府裡

    還有些事情,我不能久留。」

    「呵呵。」

    沫穎兒笑了,笑得十分傷感。

    「師哥,你變了。連穎兒的一杯茶都不肯喝了,你是怕穎兒在茶水裡下毒害你不成,那好,穎兒喝給你看。」

    沫穎兒傷心的想要將茶水一飲而盡,突然百里流觴制止了她。

    「只是一杯茶水而已,我喝便是。」

    百里流觴不願意喝確實只是因為不渴而已,他不知道為什麼沫穎兒變得如此的多疑,而且又如此的敏感。

    也許這就是這皇宮之人的通病吧。

    百里流觴取過沫穎兒手中的青玉茶杯,一飲而盡。

    百里流觴昂頭的那一瞬間,沫穎兒紅唇上的笑意更深了。

    師哥,今天穎兒就要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你。

    恐怕沒有人會相信穎兒入東宮,如此多年居然還是個處子之身。

    當百里流觴聞到茶的氣味時,就覺得茶裡似乎有些古怪,但是他相信,相信與她一起在蒼曌城一起長大的小師妹,沫穎兒是不會害他的。

    所以他還是選擇了一飲而盡。

    百里流觴突然覺得自己仿若醉酒一般,周圍的一切都開始選擇了起來。

    而眼前的沫穎兒似乎多了個分身,視線越來越模糊,而身體卻越來越炙熱。

    「師哥,師哥,你怎麼了?」

    為什麼此刻覺得穎兒的聲音是那麼的溫柔,猶如秋水流過心尖,波瀾不驚的心泛起的可是紅塵的晴欲。

    此刻,百里流觴才意識到自己是中了*散。

    他立刻打坐,想要用內力把自己身上中的*魅毒給逼出體內。

    沫穎兒當然不會讓他那麼做,不然她又何必費盡心思的讓百里流觴喝下那杯茶。

    她輕輕的繞道了百里流觴的身後,猶如白脂一般的玉手,溫柔的纏上了百里流觴的脖子。

    特屬於處子的體香,令百里流觴本就敏感的嗅覺受到更加強烈的衝擊。

    *散的藥效,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將沫穎兒撲倒,用力的撕扯她的衣服。

    但是他知道她必須克制自己。

    他不能毀了沫穎兒,她是當今的太子妃,她的夫君是太子。

    不管他願不願意承認,她都是自己的嫂子,他不能碰她。

    即使是中了*散也不能做出這種有違人倫的事情。

    百里流觴努力的用真氣強烈的克制浴火,額頭上早已經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為了讓自己保持冷靜,百里流觴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他的劍眉微微的蹙起,呼吸顯得有些緊蹙。

    沫穎兒看到百里流觴蹙起的雙眉,用冰冷的紅唇深吻著百里流觴的眉眼。而後又有如狐妖般的靠在百里流觴的耳旁吹著濕氣,*的說。

    「師哥,你是我的。」

    百里流觴體內躁動的浴火因為沫穎兒的挑。逗變得更加的旺盛。

    他咬緊牙關,艱難的說。

    「穎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是太子妃呀,你為什麼要這樣毀了你自己。」

    沫穎兒輕輕的笑了,她靠在百里流觴的肩膀上,哀怨的說。

    「不,師哥。我不是太子妃,現在我是只屬於你的沫穎兒。我的身子從來都不屬於任何一個男人,我的身子只屬於你,你知道嗎?師哥。」

    沫穎兒說完便吻上了百里流觴冰冷的唇,百里流觴想要推開沫穎兒。

    可是*散的藥效讓他的雙手開始不收支配,明明心裡想要推開她,可是手卻使不上勁。

    沫穎兒巧笑著,將百里流觴的手放在了自己柔軟的腰肢上。

    *的輕笑著。

    「師哥,我知道你想要我。不要害怕,我是屬於你的。來吧。」

    沫穎兒猶如餓羊撲狼一般的將百里流觴撲倒,用力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百里流觴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混亂了,到最後他根本就不知道在做什麼了。

    身體完全被*散的藥效支配著。

    而迷桐進來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副畫面。

    衣衫不整的兩個男女教纏在一起,裸露的肌膚看起來是如此的香艷。

    女子的嬌羞聲,一聲聲的撞擊著她的心。

    而師尊讓被晴欲所迷住的深情,更是深深刺痛著她的心。

    不會的,他的師尊是神一般的男子。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和那個女人在這裡做那種事。

    不會的,那個人不是師尊,不是師尊!

    迷桐實在看不下去了,此刻她只想逃,只想逃,什麼都不想看見,什麼都不想聽見。

    她狼狽逃離的那一瞬間就這樣落入了沫穎兒的眼。

    只見她笑得無比的得意。

    她人生如此重要的時刻,她需要有個人來見證。

    而迷桐便是

    最合適的人選。

    不為什麼,只因為師哥的心裡有她,她便要傷她。

    她越痛,她便越開心。

    她越痛,她擁著百里流觴的時候就越發的驕傲!

    沫穎兒更加用力的抱緊了百里流觴,彷彿要把自己揉進百里流觴的骨血裡。

    「師哥,我是你的,這一生一世都是!」

    沫穎兒閉著眼睛,準備享受百里流觴進入她身體的感覺。

    突然,頭似乎被什麼東西用力的砸了一下,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而砸她的人卻是她以為已經被傷透了心,被氣跑了的迷桐。

    迷桐丟掉了手裡的棍子,用力的將百里流觴推開沫穎兒的身體。

    她用力的搖晃著百里流觴,大聲的喊道。

    「師尊,你醒醒,你醒醒呀,你醒醒呀。皇后和皇上已經在東宮的門口了,很快就要進來了,我們快點走呀。」

    儘管迷桐那麼用力的搖晃著百里流觴,可是百里流觴的雙眼依舊通紅,充滿這晴欲。

    情急之下,迷桐用力的咬著百里流觴的手臂。

    迷桐咬得非常的用力,甚至都出血了,以至於在百里流觴的手臂上留下了無法磨滅的齒痕。

    劇痛讓百里流觴稍稍恢復了心智。

    「迷桐,你怎麼會在這裡?」

    「沒時間解釋了,師尊,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皇上和皇后就要來了。」

    心急的迷桐努力的想要拉著百里流觴離開,而百里流觴卻徑直的走向了沫穎兒。

    「師尊,你還沒有清醒嗎?快點走吧。」

    「等等,馬上就好。」

    百里流觴將衣衫不整的沫穎兒抱到了軟榻上,用錦被裹住她身上裸露的地方。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做?

    但是我不想你被別人詬病,被別人鄙夷。你知道嗎?

    他深深的看了沫穎兒一眼後,立刻拉著迷桐離開了東宮。

    百里流觴和迷桐跑到了一座廢棄的宮殿,宮殿看起來很荒蕪,似乎已經荒廢了很久了,看來應該是不會有人會來這裡的。

    「師尊,我……們……現在應該……安全了吧。」

    迷桐氣喘吁吁的說。

    剛才真的是好險呀,要不是走出東宮的時候被人點了穴。

    那個人告訴她,師尊是被沫穎兒下了魅藥,而皇上和皇后已經在來東宮的路上了。

    沫穎兒在倫理上依然是師尊的大嫂,若他們被皇上皇后撞見衣衫不整的在一起。

    那師尊便是百口莫辯了。

    輕則被削除封號,流放邊陲;重則以命謝罪,被世人所不齒。

    所以在那個人解開了她的穴道後,她立即往回趕用木棍將沫穎兒打暈。

    拉著師尊拼了命的跑到這座廢棄的宮殿。

    雖然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點了她穴道,告訴她沫穎兒陰謀的人到底是誰。

    但是她知道那個人救了師尊一命。

    或許在這宮中不全都是小人,還有貴人。

    百里流觴突然痛苦的按在一張破舊的桌子上,汗水順著臉頰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佈滿塵土的卓在上。

    迷桐連忙走了過去,扶著百里流觴。

    「師尊,你還好嗎?」

    迷桐輕輕的摸著百里流觴的臉猶如燒熱的銅鐵一般,燙的駭人。她從未見過師尊如此的痛苦,他額頭上突然爆出了幾條青筋,狂躁的鼓動著。

    迷桐深深的擔憂了起來,師尊這到底是怎麼了?

    莫不是魅毒還沒有解除,難道他剛才和沫穎兒並沒有那個。

    想到這裡迷桐既開心有憂心。

    開心的是師尊並沒有做出什麼有違倫理的事情,憂心的是現在師尊身上的魅毒還沒有解除,師尊會怎麼樣呢?

    氣血攻心?亦或者經脈盡斷?

    迷桐越想越害怕,她不想師尊出事,更不能讓師尊出事。

    被百里流觴握住的嘴角硬生生被扭曲了,他的臉更燙了,雙眉蹙得更緊了。

    額頭上的青經也跳得越加的猖狂,彷彿下一秒被會爆炸。

    「師尊,師尊,我該怎麼做才能救你?」

    迷桐緊緊的抱著百里流觴,哀傷的說。

    「走……走……」

    百里流觴的艱難的說著,此刻他只想讓迷桐離開,他不想傷害她,但是又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沒想到這*散竟然如此的厲害,剛才他強行用內力鎮。壓,沒想到也只換回片刻的清醒。

    現在*散再次發作,來勢洶洶似乎比剛才更加的兇猛,他竟然感覺自己就要鎮。壓不住*散的藥力了。

    百里流觴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了迷桐。

    「走啊!」

    百里流觴怒吼了一聲,竟讓迷桐有

    有些害怕了。

    可是她知道此刻她不能走,現在只有她能幫師尊除這魅毒。

    不管師尊願不願意,她都願意為師尊解毒,為她獻身。

    迷桐微笑著,退了幾步。

    她看著百里流觴的,眼眸裡有似水一般的溫柔以及愛戀。

    「師尊,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一襲白衣的你開始,我的心便在你身上了。此刻,若我的身體能解你體內的魅毒,我心甘情願。」

    迷桐的聲音很柔卻在百里流觴的心裡產生劇烈的撞擊。

    他看著迷桐,劍眉微微蹙起,眼眸裡的那一抹情緒,是憤怒?是憐惜?還是不願意傷害?

    迷桐輕輕的微笑著,不管師尊此刻是如何想的。

    她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她輕輕的解開了自己的衣帶,衣服慢慢的滑落在地,她的肌膚白希而又有光澤。

    玲瓏的身段已經有少女的曼妙了,原來她已經不再是那個躲進他被窩裡一馬平川的假小子了。

    百里流觴眼眸裡的浴火越燒越強烈,他的喉結上下不停的抖動著。

    他有意的撇開自己的視線,強迫自己不去看迷桐誘人的身體。

    他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念著蒼曌城的清心咒,可是依然沒有效果。

    體內的經脈已經膨脹了數倍,依然有不斷擴張了形式。

    看來他中的並不是普通的*散。

    若不立即與女子歡好,勢必會血脈逆行,經脈盡斷!

    百里流觴突然衝上去抱著迷桐,他可以聞到迷桐身上的清香。

    那是一種淡淡的屬於森林的香氣。

    被百里流觴那麼用力的抱著,迷桐的臉頰不禁紅了。因為她知道師尊是接受了她的獻身。

    很快的她便是師尊的人了。

    迷桐閉上眼睛,想用力的記住此刻擁抱的溫度,和接下來溫存的時光。

    百里流觴的雙眸紅得似乎都要滴出血來了,可是他依然努力的克制著自己。

    他靠在迷桐的耳邊說:「我是人,你是妖。就算我全身經脈禁斷而死,我也不會去碰一隻低賤的女妖!」

    百里流觴用力的將迷桐推到在地,指著宮門口暴怒的吼了一聲。

    「滾!」

    全身*,被推到在地的迷桐,此刻眼眸裡滿是淒楚的淚水。

    師尊寧願死也不願意碰自己,因為自己是一隻妖,一隻低賤的妖!

    迷桐突然覺得自己好丟臉,脫到yi絲不gua,而眼前這個男人即使身中魅毒即使命在旦夕也不願意碰她。

    她是有多麼的不堪,多麼的骯髒。

    竟然令他厭棄自己到這種地步!

    迷桐冰冷的笑了,剛才她不該打擾師尊和沫穎兒的,那樣至少師尊的魅毒就能解除了。

    即使被皇上皇后發現了又如何,說不定也不用死。

    而現在師尊拒絕她,便是必死無疑。

    看來終究還是自己害了師尊。

    不行,她不能讓師尊死掉。

    迷桐擦了擦眼淚,走向了百里流觴。

    百里流觴以為迷桐不肯放棄,可是他就算是經脈盡斷,他也不願意傷害迷桐。

    「走啊……」

    百里流觴痛苦的閉上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為她穿上嫁衣,所以他不想脫掉她的衣裳。

    不想令她往後的人生因為今天他中了魅毒而有被人詬病的理由。

    「師尊,我知道我是低賤的妖,我不奢求你的愛,但是我實在無法看著你死去。所以我要救你……你原諒我……」

    百里流觴還想再說些什麼,突然覺得頸部被人用力的一擊,便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夜深了,雨下得很大。

    所有的人都躲在了屋內,可是卻有一個身影在大雨裡橫衝直撞。

    雨下得很大,帶走了她臉上的淚水,卻帶不走她心裡的痛。

    她昂著頭,閉著眼任憑雨水沖刷她的發,她的眉,她的唇。

    她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污穢不堪,如此的下賤。

    剛才她居然對師尊做了那樣的事。

    當師尊的剛強穿透了她的身軀,那種猶如撕裂了一般的痛。

    令她落下了眼淚。

    她知道她流淚不禁是因為身體上傳來的劇痛,更是因為覺得羞恥。

    她要多麼的下賤,才能將師尊的剛強放入自己的體內。她生澀的律動著,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錯的。

    沒有舒服的感覺,有的只是痛,還有痛!

    心裡強烈的擔憂,害怕師尊醒來,發現自己強行和他發生了關係,不知會如何的暴跳如雷?

    也許師尊以後都不會見她了,

    莫說師尊會不會見她,怕是今後她亦沒有臉面見師尊了。

    r/>迷桐突然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她的長髮披散在身上,白色的衣裙也被大雨淋濕了。

    此刻哀傷的她,看起來猶如一隻無處歸依的女鬼。

    哀傷,痛徹了誰的心扉?

    淚水,猶如大雨一般輕狂。

    只願此刻心就此死去,便再無一絲一毫的痛楚。

    大雨該肆無忌憚的砸在她的身上的,為何此刻她突然感覺不到冰冷的雨水了。

    迷桐輕輕的抬起頭,雨水浸濕了她長長的睫毛,視線變得有些模糊。

    但是她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頭頂上的那把猶如花朵盛開的油紙傘。

    不想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被任何人看見,為何偏偏被你撞見?

    為什麼每次我不開心的時候,突然回頭你卻在我的身後。

    「小肥宮女,你不開心嗎?」

    百里墨宸的聲音充滿著淡淡的憂傷,他用油紙傘為迷桐撐起一片無雨的天空。

    卻讓自己被冰冷的雨水無情的打濕,他墨色的長髮,貼著臉頰,有種邪魅般的*,他的眼眸深邃卻不似往常光芒四射,而是有種濃濃的憂傷。

    他為什麼憂傷呢?

    迷桐不會知道他眼裡的憂傷是因為她此刻悲傷無助的模樣,刺痛了他的心。

    她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人因為她的不開心而不開心,真的會有人因為她的憂傷而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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