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她活著,我要讓她生不如死的活著。」喬安胸口的那股恨意,猶如驚濤駭浪般翻滾著。
「王沛涵頂了所有的罪,那就讓王沛涵一個人承擔吧!」
「讓她把牢底坐穿。」
「告她謀殺吧!」喬安說道。
聽到這話白心說道,「告謀殺,證據不足啊!」
白心擔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告王沛涵謀殺罪,到頭來罪名不成立,會白費功夫。
「先告她謀殺,證據不足不會判,接下來再找證據。」喬安眼睛一瞇,黑眸閃出噬血的光芒。
是的,曾經的血海深仇,現在開始要好好討回來了!
謀殺、虐待、詐騙,王沛涵只怕餘生都要在裡面過了!
王沛涵喜歡頂罪,喬安決定成全。
這種硬是要往身上攬事的人,不成全喬安都於心不忍。
何初夏約了湯鎮海,何初夏到的時侯,湯鎮海已經在包廂裡等了!
門開的時侯,湯鎮海看到何初夏,笑的滿臉肥肉都在震顫,「夏夏,你終於來了!」
這話說的,像是在等羊入虎口般似的。
何初夏看著湯鎮海油頭滿面的樣子,忍著一股惡寒,禮貌性的笑道,「來遲了,湯總見諒。」
「呵呵!」湯鎮海奸笑兩聲,說道,「夏夏你沒有遲到,是我早到了!」
「坐,我們坐下慢慢聊。」湯鎮海說到。
何初夏在湯鎮海對面坐下。
「夏夏,好久不見,還是那麼迷人。」說著湯鎮海伸手,輕佻的摸了一把何初夏的臉。
湯鎮海那雙鹹豬手,碰到何初夏臉時,她快要作嘔了!
色狼,死性不改。
一大把年紀了,還是這麼好色。
何初夏淡淡的笑著,對於湯鎮海的調戲,不予回應。
何初夏現在有求於湯鎮海,所以對於他這種調戲佔便宜的行為,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湯總,有點小事求湯總幫忙。」何初夏說道。
聽到這話,湯鎮海笑的一臉猥瑣,「夏夏,你和我的關係,無需這麼客氣。」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說著湯鎮海的手就慢慢的移到了,喬安握著水杯的手上。
何初夏看了一眼手上,那只肥肥的閒豬手,恨不得拿刀剁了!
她鬆開水杯,用力的想把手從那只肥手裡抽出來。
何初夏不動聲色的抽回了手,強顏歡笑的說明了來意。
湯鎮海聽到何初夏提要求,站起來走到何初夏身邊,「好說!」
一邊說著,一邊手就不老實了!
何初夏有求於湯鎮海,不敢反抗。
喬安回到家,慕錦年還沒有回來。
洗過澡,喬安沒有吃晚飯,肚子餓的咕咕叫。
她下樓找吃的,秦阿姨已經睡了!
就算沒睡,她也不想這麼晚還讓阿姨給她做飯。
從冰箱裡拿了一個泡麵,她泡了一碗泡麵。
端著泡麵,拿了一個蘋果上樓了!
喬安坐在落地窗前的地上,把筆電放在腿上。
一邊瀏覽新聞,一邊吃泡麵。
一碗泡麵還沒有吃完,臥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進來的人當然是慕錦年。
臂彎內挽著黑色呢外套,進門後用力扔到床上。
看著喬安手裡的泡麵碗,皺了一下眉頭,「晚飯呢?」
喬安聽到慕錦年問晚飯,立刻說道,「晚飯在白心那兒吃的,洗過澡餓了,加一餐。」
聽到她說吃過晚飯了,他眉頭舒展,「抓緊時間吃,吃完了早點休息。」
「好。」喬安應聲,把腿上的筆電拿到一邊。
喬安把筆電放在一邊,低頭專心的吃著她的晚餐。
吃完以後把麵碗送到樓下,扔進廚房的垃圾桶裡。
喬安再次上樓,回到臥室後,不見慕錦年的蹤影。
喬安轉身往書房去。
看到書房的燈亮著,知道慕錦年在書房。
喬安走到書房門口,從半掩的書房門內聽到,「這事情暫時瞞著,誰都不要說。」
喬安聽到這話,心咯登一下,她被這話嚇到了!
是什麼事情,慕錦年要瞞著。
要瞞著誰?
喬安站在書房門口沒有進去,貓著腰耳朵貼著門,想再多聽一點。
只是慕錦年自說了那句話後,再沒有出聲。
喬安站在門邊,平復了一下心情,伸手敲了敲門。
「進來。」慕錦年握著手機說道。
喬安推開門,看到慕錦年還在講電話,她笑了笑。
走到他面前,伸手抱著她的腰身,把頭靠在他的胸前。
慕錦年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對電話那端的人說道,「就這樣辦。」
慕錦年掛斷電話後,喬安抬起頭問,「工作還沒有處理完嗎?」
「嗯!」慕錦年應聲。
「最近投資了什麼新項目呀?」喬安問道。
慕錦年聽到喬安打聽投資的事情,說道,「這是秘密。」
聽到他說這是秘密,她笑道,「連我也不能說嗎?」
「嗯。」他嘴角揚起笑,雙手捧著她的臉,用力的擠著。
「不說就算,你想說,我還不樂意聽了!」喬安輕哼一聲。
慕錦年笑,「不樂意聽,你還打聽。」
「我隨口問問。」喬安站直身子,離開慕錦年的懷抱。
慕錦年聽到喬安說隨口問問,他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口是心非。」
喬安瞪了慕錦年一眼,轉身說,「你有事情忙吧!我要去睡覺了!」
喬安剛走到門口,脖頸上就被一股力道給箍住。
他摟著她的脖頸,說道,「一起睡。」
他摟著她進了臥室,她躺在床上,他去浴室洗澡。
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喬安聽到這流水聲,思緒不寧。
看著慕錦年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她一雙黑眸緊緊的鎖著浴室緊閉的門,手慢慢的伸向床頭櫃。
俗話說做賊心虛,一點也不假。
喬安一雙黑眸盯著浴室的門,一隻手猶如瞎子一般,在床關櫃上亂摸。
摸到手機以後,迅速的拿到面前。
低頭打開手機,快速的翻找著通話記錄。
剛剛的那通電話是打給牛明洋的,喬安看到慕錦年是和牛明洋通電話後,想著可能真的是工作上的事情。
他工作上的事情,她向來不過問。
剛剛向他打聽,只是想知道他要對什麼人,隱瞞什麼樣的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