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慕錦年的這種小人行徑,周懷遠很是鄙視。
喬安剪了一束玫瑰帶回去。
慕錦年告辭的時侯,周懷遠伸手在慕錦年的肩膀上輕輕的捶了一下,「不夠意思。」
聽到這話,慕錦年笑了笑,眨了一下眼睛,「哄老婆,是夫妻間的情趣,我這是給你製造機會。」
聽到這話周懷遠「嘖嘖」兩聲,「好人!」
聽到周懷遠的嘲諷,慕錦年笑著揮了揮手,「不用感謝哥,哥是雷鋒!」
聽到這話,周懷遠對著慕錦年的背影吼道,「快滾吧!」
慕錦年聽到身後的咆哮聲,哈哈大笑。
喬安一隻手抱著玫瑰,一隻手挎著慕錦年的胳膊,「你惹他做什麼?」
慕錦年沒有告訴喬安,是周懷遠先惹他的,只說,「我真是給他們夫妻製造機會。」
慕錦年怕告訴喬安,周懷遠取笑他們沒有孩子,會戳到她的痛處。
「讓周懷遠多多練習哄老婆這門技術活。」
聽到這話喬安嗔怒的瞥了慕錦年一眼,「小旋那脾氣,天天跟吃了炸藥似的,周懷遠天天哄他,一個頭兩個大了!」
慕錦年聽到喬安的話,說道,「多哄哄就好了!」
喬安側目看了慕錦年一眼,「以後別做這些事情,討人嫌。」
「嗯,好。」慕錦年認真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的身影被月光拉的很長,一大一小的身影,走在清冷的寒夜裡,十指緊緊的相扣,特別的溫馨。
慕錦年接過喬安手裡的玫瑰,一隻手抱著,一隻手牽著她的小手。
寒風刮過,風灌進她的脖頸裡,她縮著脖子。
「對不起,今天是平安夜,原本說要陪你,失言了!」慕錦年伸手摟著喬安的脖頸,頭碰了一下她的頭。
「沒關係,在國內,大多數人都不過平安夜。」
「小旋家也不是和我們一樣,沒把平安夜當成什麼重要的節日。」喬安入鄉隨俗,在國內過不過平安夜,她都無所謂。
「以後給你補上。」慕錦年說道。
「好。」喬安應聲。
兩個人親密的往家的方向走,一輛車「嗖」一下從兩個人身邊擦過去。
車速特別的快,喬安看了心驚肉跳的說道,「車速好快。」
慕錦年看著那輛跑遠的車,說道,「把車開飛起來的,都是那些毛躁的小伙子。」
「年少輕狂,不知輕重。」
喬安看著那輛車,總覺得有些不安。
今天晚上,被車子嚇到不是第一次了!
去貝思旋家的時侯,喬安身後那輛慢如蝸牛的車,也嚇了喬安一跳。
剛從貝思旋家出來,喬安又被這輛開的快要飛起來的車嚇了一跳。
這兩輛車是巧合,還是有什麼聯繫。
喬安一路上都在想著這件事情。
回到家後,她上樓洗澡,慕錦年去了廚房。
他洗了一個蘋果上樓了!
喬安洗好澡,睜著眼睛躺在床上。
他背著手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拿出手裡的蘋果,「老婆,平安夜快樂!」
喬安看著慕錦年掌心的蘋果,眉眼帶著笑,她拿過蘋果,臉湊到慕錦年面前,親了他一下。
在她抽身離開時,他手按著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
兩個人吻的忘情,又是一室纏綿繾綣。
喬安起床後,接到白心的電話。
那輛車子的車牌是錦雲雅捨的小區一個業主的,只不過那輛車子是個套牌。
那個業主人和車都不在本市,從種種證據看,那輛車子是個套牌車。
喬安聽說車子是套牌,立刻覺得是有人盯上她了!
「有人盯上我了?」喬安對著電話那端的白心說道。
「嗯。」白心應聲。
喬安一雙黑眸變得幽深,嘴角揚起一抹笑。
何文漢曠工,喬安開除了何文漢。
被公司開除的何文漢,聽到給他通風報信的的人傳來這個不好的消息,他並不吃驚。
何文漢聽說被開除了神色自若,到是何初夏沉不住氣了,「那個賤人是瘋了吧!居然把你給開除了!」
「這讓我的面子往哪裡放。」何初夏咆哮道。
聽到這話,何文漢輕蹙眉頭,這都什麼時侯,還講面子。
「文漢,立刻聯繫一下股東,我要霸免喬安的經營權。」何初夏一刻也沒辦法容忍,喬安坐在她的位子上興風作浪。
「姐,冷靜一下,召開股東大會?我們一點勝算都沒有。」何文漢冷靜的說道。
原本何初夏掌權,是因為王沛涵是hk最大的股東,現在王沛涵就是金玫玫的事情曝光,那些股份也不再屬於王沛涵了!
沒有那些股份,何初夏再難在hk立足。
何初夏聽到何文漢的話,說道,「我冷靜不下來,那個賤人,看著柔柔弱弱的,沒有想到她做事這麼狠絕。」
「搶了我的男人也就罷了,還搶了我的事業,這明擺著是要把我逼上絕路。」
「她不讓我好過,我怎麼能讓她好過呢?」
何文漢聽到何初夏因情成癡,他失望的搖了搖頭。
女人一但陷入情網,那真的就是一個瘋子。
是一個喪失了理智的瘋子。
「姐,醒一醒吧?」何文漢近乎哀求的說道。
「嬸嬸的身份曝光後,就意味著,我們在hk失勢了!」
「想掌權,比登天還難。」
「現在最要緊的,是保住你手中的股份。」何文漢提醒何初夏,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侯。
「我被一個賤人給算計了,我如何甘心。」
「文漢,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回來的時侯,那個賤人和慕錦年手牽著手在路上閒逛。」何初夏一想到昨晚,看到慕錦年喬安十指相扣的畫面,就恨的咬牙切齒。
聽到何初夏還無法從失戀的陰影裡走出來,何文漢握著她的肩膀,用力的搖著,「姐,你再不清醒,你的人生就完了!」
何初夏被何文漢搖的頭暈眼花,「失去了他,我還有什麼人生可言!」
聽到這話,何文漢鬆開何初夏,一臉的失望。
他站在那兒,看著何初夏問,「你想不想奪回慕錦年?」
「嗯。」何初夏用胳膊抹眼淚。
「想,你就給我打起精神,振作起來。」何文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