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的時侯,喬安被身下那黏黏的不適感給驚醒了。
她開了燈掀起被子,看到床單上那一大片猩紅,她捂臉哀嚎一聲。
在看到慕錦年睡衣上也被弄髒了,她羞的捂著臉。
「怎麼辦?」她坐在床上不知道怎麼辦。
以前大姨媽都在白天來,這次卻在夜裡來了,還把床給弄髒了。
喬安先進浴室,她去找衛生棉。
可是翻遍了浴室也沒有找到衛生棉。
「啪!」一聲,伸手拍了一下額頭,「真是衰啊!衛生棉都沒有,怎麼辦?」
她在浴室急得團團轉,身下的熱流湧出來,她只得扯了點紙墊在身下。
慕錦年醒來,發現身邊沒有人,無意中瞥到床上的那團猩紅,看向亮著燈的浴室。
他掀開被子起來,發現自已的睡衣上也有他家姑娘的大姨媽,他進了更衣室。
換掉身上髒了的衣服,拿著乾淨的床單轉身進了浴室。
慕錦年在臥室換床單,喬安從浴室出來,看到後不好意思的說,「放那兒,我來換。」
聽到他家姑娘冷不丁的吼了一聲,他轉過頭看著浴室門口的人,「你喝著吧!一會就好!」
喬安聽到這話,立刻跑過去,搶在慕錦年前面,把床上髒了的床單給扯了下來。
扯下來後,她沒有扔進髒衣簍裡,而是拿著跑進了浴室。
把床單團成團扔在了浴室一角,她站在浴室裡不敢出去。
她想洗澡換衣服,沒有衛生棉不知道怎麼辦。
這個時侯到哪兒去找衛生棉啊!
她在浴室裡坐了一會,想著要出去買。
臥室內,鋪好床鋪的慕錦年見喬安跑進了浴室不出來,他走到浴室門口敲門。
聽到敲門聲,喬安說,「你先睡。」
慕錦年醒來正好要方便,聽到喬安讓他先睡,他說,「我要方便一下。」
聽到這話,喬安立刻打開浴室的門。
浴室的門口,喬安側著身子,往外走。
「怎麼了?」慕錦年問。
「沒什麼。」喬安擺手,一副她很好的樣子。
喬安躲躲閃閃的樣子,慕錦年看出了她的不對勁,「衣服髒了?」
「沒有,沒有!」喬安連忙擺手否認。
喬安一邊說一邊要溜走,慕錦年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床都髒了,衣服會沒有髒?」
「嗯,衣服髒了!」喬安低下頭,羞的不敢抬頭。
看著眼前的姑娘低垂著頭,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為什麼不換掉。」
「沒有姨媽巾!」說這話的時侯,喬安面頰緋紅。
看著她在臥室和浴室之間來回的亂躥,原來是因為沒有衛生用品啊!
「家裡沒有了嗎?」慕錦年怕家裡有,喬安忘記了。
「上次用完了,我忘記買了。」喬安在心裡懊悔,就該買一點放在家裡儲備。
姨媽巾這種長期需要的儲備糧,怎麼能斷了。
「我換衣服去買。」喬安欲掙脫慕錦年的手說道。
慕錦年攥著不鬆手,「你老實在家呆著,我給你去買。」
聽到慕錦年說要去買,喬安愣了一下,「你去買?」
「嗯,我不去給你買,誰去給你買?」慕錦年手摸著他家姑娘羞紅的小臉說道。
喬安怕慕錦年不好意思,去買這種女性專用品,說,「我自已去買好了!」
他攔著她,「這麼晚了,你以為放心讓你一個人出去?」
「外面那麼冷,我會捨得讓你去?」
喬安聽到這話,伸出沒有被他握著的手,學著他愛憐她的樣子,踮起腳尖摸著他的頭,「對我真好!」
看著她傻傻的樣子,他打趣,「知道我對你好,你得好好回報我。」
「好。」喬安爽快的應聲,說道,「以後我會多喜歡你一點。」
他一邊往更衣室走,一邊笑著說,「好,你一定要把我餵好,不能我吃到一半,你就累暈了。」
聽到這話喬安的臉溫度直線升高,她體力不好,但主要還是他索求無度。
慕錦年進了更衣室換衣服,喬安隔著更衣室的門喊,「我先去浴室洗澡,一會你買回來了喊我。」
慕錦年應了一聲,喬安進了浴室洗澡。
脫掉衣服,站在花灑底下,那股血腥味躥進了鼻腔裡。
大姨媽來了,她不敢洗太久,沖洗乾淨後,用紙先墊在內褲上,然後穿上睡袍。
慕錦年出了電梯就開始小跑,他怕她等的著急了,所以跑向小區內的二十四小時購物中心。
喬安在臥室裡站著,她怕大姨媽漏了,所以併攏著雙腿站在那兒不敢動。
慕錦年回來的時侯,看到喬安站在那兒,他把手裡的袋子遞給她。
喬安拿著袋子轉身進了屋,看著袋子裡日用夜用的姨媽巾,就像看到寶一樣,歡喜的拆開袋子。
喬安出來的時侯。慕錦年站在落地窗那兒抽煙,見她出來立刻把煙掐滅了。
喬安走到慕錦年面前,雙手勾著他的脖頸,在他下頜親了親。
「買的對嗎?」他也不知道要買什麼類型的,每種類型都買了。
「嗯,對!」她笑著垂下頭,「你買這個的時侯沒有不好意思嗎?」
他買這個的時侯,就像買別的商品一樣,沒有不好意思,原因是他在那兒遇到了一個買姨媽巾的男人。
主要是男人買這個,購物中心的工作人員,也沒有用異樣的眼光看他,所以他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沒有不好意思,我給我老婆買的,又不是給別人買,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呀?」慕錦年抱著她。
她雙手圈著他的脖子,仰起頭看他,臉上揚著笑。
「睡覺吧!」他圈著她的腰,把她往床邊帶。
她一步一步的往後退,退到床邊開始耍賴,「嘻嘻,抱!」
姑娘主動求歡,慕錦年當然樂意了。
把撒嬌的姑娘抱上床,蓋好被子圈進懷裡。
喬安最近特別愛撒嬌,是因為金小洛告訴她,女人不管有多能幹,在自已的男人面前,都要表現出柔軟的一面。
金小洛說要以柔克剛,所以讓喬安在慕錦年面前,裝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躺在床上,兩個都側立著睡,面對面,她習慣性的揪著他的衣服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