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均瑤聽到慕錦年的話,點了點頭。
看了一眼喬安,陸均瑤說,「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去。」
喬安聽到陸均瑤說要送她回去,她說,「大哥,不用了,我打車回去。」
「馬上就好。」陸均瑤說完進了包廂。
喬安看嚮慕錦年,說,「你別亂說呀!」
「我亂說什麼?」慕錦年裝糊塗。
喬安小聲說道,「結婚的事情,你別說漏了嘴。」
「這個我可保證不了,興許一會聊的高興,我無意中就說了。」慕錦年故意嚇唬喬安。
「千萬別說漏了,和大哥別提我的事情。」喬安叮囑慕錦年。
慕錦年看著喬安,問,「你還生氣嗎?」
這意思是威脅喬安,要是生氣了,他也許會說漏嘴。
不願意服軟的人,只輕輕的搖了搖頭。
她沒有說出口,到時侯還可以抵賴。
慕錦年像是識破了喬安的計策一樣,說,「你要是不說話,我一會真的能說漏了。」
「以我現在這種想昭告天下的心情,說漏了那是必然的。」慕錦年說道。
陸均瑤從包廂裡出來,喬安伸手捏了一下慕錦年的後腰。
「走吧!先送你回去,然後我和錦年一起去喝一杯,怎麼樣呀?」陸均瑤看嚮慕錦年。
慕錦年點頭同意,喬安跟在二人後面。
陸均瑤把喬安送回去後,就和慕錦年匯合了。
「你和hk的何總,這是要掰了?」陸均瑤問道。
聽到這話慕錦年睨了陸均瑤一眼,「什麼時侯喜歡八卦了?」
「這不是八卦,這是關心你。」陸均瑤看了慕錦年一眼說道。
「多謝。」慕錦年不願多談何初夏的事情。
陸均瑤端起酒杯,說,「你經常住未央公寓?」
「偶爾。」慕錦年淡定的說著,把人家的妹妹給拐回家了,一點也不心虛。
「看你和安安這麼熟,我以為你常住那邊了。」陸均瑤說道。
慕錦年喝光了杯子中的酒,說,「經常和懷遠在一起吃飯,每次都有你的妹妹,當然熟了。」
「噢。」陸均瑤剛剛看到慕錦年和喬安在一起,他不但吃驚,還懷疑二人之間有曖昧。
因為最近外界一直在傳,慕錦年有了新歡,所以拋棄了何初夏那個舊愛。
陸均瑤知道喬安和周懷遠的老婆貝思旋要好,所以聽到慕錦年說一起吃過許多次飯,他也不足不奇了。
兩個人喝酒閒聊,陸均瑤說,「安安,現在是我們家的人,這輩子都是我們家的人。」
「前些天,我們家老太太和她一起去美國,回來就說,我們家那老小,真是疼女人疼到骨子裡去了。」
「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面面俱到的伺侯著安安。」
陸均瑤這話,慕錦年聽進了耳朵裡,記在了心裡。
這意思就是讓他,別打喬安的主意。
慕錦年回去,把陸均瑤的話說給喬安聽。
「陸均生對你可是用心了。」慕錦年酸溜溜的說道。
喬安看了一眼慕錦年,說,「你別亂吃飛醋。」
「二哥對誰都這麼好。」
「他很紳士,但凡遇到需要幫助的時侯,他都會出手相幫。「
「英雄救美,是男人慣用的伎倆。」慕錦年說道。
喬安拿眼瞪慕錦年,然後繼續看電影。
伸手抽走喬安手裡的平板,「睡覺吧!我明天要飛巴厘島!」
慕錦年把喬安圈進懷裡,他其實想讓她再請幾天假,但怕她不願意,所以沒有開口。
喬安醒來,問慕錦年,「你的行李收拾好了沒有?」
「嗯,收拾好了。」慕錦年看著坐在床上的喬安,說,「我這次出去,不知道什麼時侯能回來,你好好照顧自已。」
「好。」喬安起床,想幫著他收拾收拾,他卻不讓她插手。
「一個人住在這兒害怕,就讓貝思旋過來陪你。」他離開她,終是不放心她一個人。
雖然她不嬌氣,但必竟是女孩子,有時侯會害怕。
喬安擺手,做出一副讓慕錦年放心的樣子,「你放心去,我一個人能行。」
「工作的時侯,我經常一個人拉著行李箱這裡跑到那裡,我不是嬌滴滴的嬌小姐,我是超人。」
聽到喬安的話,慕錦年把她圈在懷裡,剛相聚又要分離,真是不捨啊!
喬安回抱著慕錦年,「我會照顧好自已,你不用擔心。」
「嗯,有什麼事情,打給周懷遠,他會幫你。」慕錦年在離開前,跟周懷遠打個招呼。
慕錦年讓周懷遠幫忙照顧一下喬安,他離開不是一天兩天,她怕他有事情,找不到人幫忙。
分別總是充滿著不捨與難過,好在慕總是個情感不外露的人。
喬安去上班,慕錦年飛巴厘島。
晚上回到公寓後,喬安接到白心的電話,說金玫玫去了b市。
喬安好奇金玫玫去b市的原因,白心說是去見了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的身份不詳,喬安直覺不是什麼好事情。
白心還說余才最近被郭正德盯上逃不掉,又聯繫了何文漢。
說何文漢打算讓余才偷渡到緬甸去。
喬安聽到余才要逃跑,說,「小心盯著,發現他偷渡的方式,立刻告訴給郭正德。」
得到的消息很零散,就像一塊一塊拼圖,得到的這些卻拼湊不出完整的圖。
一想到這裡,喬安就生慕錦年的氣。
何初夏騙了慕錦年,原本喬安是想讓他去查。
去查何初夏這些年做的事情,但人家慕錦年大度的不去追究。
這一夜喬安睡的很不踏實,睡夢中全是父親和母親的面容。
她半夜被驚醒再無睡意,倒了一杯酒進了書房。
她打開郵箱,發現裡面有一封郵件。
郵件是柳天瑜的同學發來的,說當年柳天瑜出事後,同學們幫忙把她所有的遺物都收拾好寄回了國內。
喬安看到這封郵件,立刻想到何初夏那佛珠手鏈,也許是柳天瑜的遺物。
柳天瑜的遺物被何初夏給佔有了。
慕錦年之所以認為何初夏,是幫助過他的女孩,肯定是因為那串佛珠。
黑眸裡閃過戾氣,她端起書桌上的酒杯,仰起頭掀起酒杯,把杯中的酒喝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