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幽火收入了戒中之後,無火便將空間戒指戴在手上,以便和亦寒隨時交流。
戒中,
亦寒鬆了口氣,
淚舞在戒指中,亦寒未見的一腳,淺笑,不知何時,她會笑了,似乎是遇見了亦寒開始吧。
亦寒此時以一團白色的混沌體存在於戒中,而她的前方是紫色的幽火,幽火繞著她轉了一個圈,似是孩子頑皮地圍繞著家長。
亦寒淺笑(至少那紫色幽火是那麼認為的),
聽到亦寒的話,幽火似得了糖的孩子般跳動了起來。
只有亦寒知道,這紫色的幽火,不是其他,而是她在神界時收復的神火,她將其命名為「業」。因為它那紫色的光就如同地獄的業火一般。
亦寒突然一怔,她差點將影族進攻艾爾利斯主城的事給忘了,都怪她一心只想著邪,差點將正事忘了。
「無火,能聽見我說話嗎?」
走向焱城的無火停了下來,「可以。」
「我們在那山洞待了多久」
「大概三天」
「那就好,我們快點回去,我們是先離開的,怎麼說我們現在也應該到那個旅館,他們若是發現我們不在,也該起疑了。」亦寒的語中有些擔憂。「不過你想幫我抓幾隻魔獸,雖然我現在不能和他們簽約,但是以你的威壓應該壓得住他們。」
「好」
如亦寒所料一樣,影族已經到達了那家旅館,軍師青霖帶人至旅館,沒有因亦寒的不在而懷疑什麼,只是就是有那麼幾個反動派在那嚷嚷:「繼任者呢,不會是跑去給艾爾利斯主城的人報信了吧」
「我看是」
「安靜,主帥只是先去前方,刺探敵情而已」青霖厲聲呵斥。
一個長得賊眉鼠眼地青年突然站了出來,「刺探敵情,我呸,我看是去洩密才對,青霖,你不會就因為她幫你當上了軍師,所以就包庇她吧。」
青霖有些憤怒,「現在我是軍師,主帥不在,我的話就是命令!不服者!殺無赦!」
「說得好,這才能樹立威信!」一黑袍人在眾人注視下,走進了旅館,手還鼓著掌。「青霖,說得不錯,只要我不在這,那麼他就是你們的主帥,他的話就是命令!」
「你···你···你是···藍染亦寒!」
「怎麼三日不見,連你們的主帥都認不出來了」黑袍下,依稀可見一雙璀璨的紫眸,是啊紫眸,紫眸別人想替代這也是不可能的。
這大路上只有兩個擁有紫眸的人,一個是紫忻雲邪還有一個就是他們目前的統帥兼他們影族的繼任者——藍染亦寒。
青霖恭敬地行了一個禮:「藍染大人,屬下恭迎您回來。」
「我一向不是心慈手軟的人,青霖你應該知道怎麼處理對我不敬的人!」
「屬下遵命」
青霖示意,便有兩個影族的衛兵抓住了之前賊眉鼠眼的青年,這個青年是屬於影族老一輩那黨的,一直看不慣他們的做法,現在也好,正好可以除去一礙。
賊眉鼠眼地青年面色大變,立刻跪下,「藍染大人,饒命啊,藍染大人,饒命啊!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小人一把,小人一定為您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亦寒在椅子上坐下,嘴角上鉤,語氣透著幾分邪魅,「是嗎?」
「是是是,絕對是,藍染大人您一定要相信小人的忠誠啊,小人對您的忠誠就像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小人對您的忠誠······(省略幾千字)」
青霖抱拳,「藍染大人,不要相信他的胡言亂語。」
「無礙」亦寒示意青霖不要插手,「你說讓我饒你一命,是吧,可以」
「謝大人不殺之恩,謝大人······」賊眉鼠眼地青年淚流滿面,立刻磕頭謝恩。
只是亦寒像是那種輕易就會饒了別人的人嗎,真是太小看亦寒的殺傷力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既然對我不敬,那就應賠償對我不敬的損失。」
賊眉鼠眼地青年楞,「什麼損失」
亦寒就這樣面無表情輕易說出了讓所有人吐血的兩字,「賠錢」
「嚇」賊眉鼠眼地青年再次楞,不就是賠錢嗎,早說不就好了嗎,還害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多,湊合著,就一萬黑水晶吧」
「什麼!」賊眉鼠眼的青年突然覺得自己被一道晴空霹靂打中,然後熟了。
「快點,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賊眉鼠眼的男子欲哭無淚啊,「可是我沒有那麼多錢啊,這是小人的空間戒指,裡面所有東西加起來應該有十萬紫晶幣吧,請藍染大人笑納。」
「咦,差得有點多啊,青霖,我看就這樣吧,差一個水晶幣,打
一棍吧,我算了算有九十九億棍吧,讓兄弟們看他不爽的直接打就可以了」
「是」
九十九億棍啊!這可不是九十九棍,要知道後面還帶著八個零呢,還沒開打,賊眉鼠眼男就直接暈了過去。
青霖不得不佩服亦寒這招實在是夠狠!夠絕!
黑袍下的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