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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章 、鬥獸 文 / 醉後前言

    小警察一喊有人襲警,下面警察衝上來好幾個,堵在包廂的門口:「誰敢襲警!」

    剛才那個眼鏡沒吱聲,為首一個金黃色頭髮的男人站了起來:「誰說襲警了?明明是你打的人!」

    那年輕警察揪著眼鏡的衣領怒道:「是這個人用酒潑的我!」

    金色頭髮的男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用手戳著警察的胸口:「剛才我這位朋友在喝酒,你一腳踹在他臉上,當然灑了你一身,警察也不能亂打人是不是!」

    這小警察別看剛入行,但也是說慣了上句的人,哪受得了這種氣,拿出銬子就要抓人,可奇怪的是身後的同事竟然一個過來幫忙的都沒有。

    黃頭髮的男人身高手快,一把將銬子奪了過來,扔到了包廂外面,衝著一個領頭的警察笑道:「喲!華哥!怎麼今天帶著兄弟們出來玩也不告訴小弟一聲,我也好出去迎迎您啊!」

    叫華哥的警察略顯尷尬:「洪飛啊!你小子怎麼在這?」

    洪飛嘴裡噴著酒氣:「這不是閒得沒事兒嘛,挺長時間也沒看您去了,有時間去我那裡坐坐!」

    華哥跟這小子家裡人認識,辦事的時候收過不少賄賂,拿人手短自然不好翻臉,現在雙方人馬韁在這裡,只好自己收場。

    當即清了清嗓子,衝著樓下喊道:「沒事兒了!誤會,上面查過了,都有證兒!收隊了!」

    那小警察臉都青了:「華哥!」

    那華哥自然也不能虧了自己人,過來摟住他的肩膀往樓下走:「一群富二代有什麼可查的,看你弄這身酒,一會兒脫下來拿去乾洗,這個月給你開雙倍獎,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幾句輕描淡寫就把襲警的重罪給抹了,小警察也不開眼,見頭兒發話了,又開了雙倍獎金,自己也不算栽面兒,回頭瞪了一眼洪飛,氣哼哼的下了樓。

    洪飛冷笑道:「看你媽的!」回身又到沙發上坐著。

    包廂那邊郎雄和春生倒長出了口氣,本以為有麻煩,沒想到讓一群小混混給擋了駕,真是虛驚一場。

    蔻蔻笑道:「瞧把你們緊張的!還能吃了你們不成?」

    郎雄和春生心想倒不是怕這些警察,就是怕行蹤暴露後引來那些人的追殺,那豪豬和乃佛真追到這裡,別說是警察,就是軍隊來了也沒用。

    警察一走,蔻蔻衝著那邊的包廂敲了敲玻璃喊道:「洪飛!你也在這兒啊!」

    洪飛順著聲音一找:「喲!這不是蔻蔻嘛!你怎麼也在這兒呢!」說著端著酒杯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進包廂一眼看見郎雄和春生兩個人:「這二位是?」

    蔻蔻拽著郎雄的胳膊:「這是我倆哥哥!」

    洪飛倒十分給蔻蔻面子:「嘿,是你哥也是我哥,來我敬兩位一杯!」說著一飲而盡。

    蔻蔻笑道:「這是我高中同學,你們就叫他大飛就行了!」

    郎雄和春生站起來也乾了一杯,蔻蔻道:「洪飛,你們在這玩吧,我們得回去了,看樣子今晚這裡也熱鬧不起來了。」

    洪飛忿忿道:「這群傻b就會攪局,對了今晚你們要沒事兒跟我玩去吧,帶你們看點好玩藝兒。」

    蔻蔻一吐舌頭:「你能有什麼好東西,吃喝還有後面兩個字,才不去呢!」

    洪飛一攔:「別呀!肯定不是黃毒,再說有我在能讓你們吃虧嗎?」

    其實蔻蔻也想去看看,而且這同學也算知根知底,不會害自己,回頭對郎雄撒賴:「小雄哥,咱們去看看好不好?」

    郎雄苦笑道:「那就去吧,別惹事就行了。」

    洪飛挺高興,衝著那個包廂喊道:「嘿!都別坐著了,走了!這破地兒呆著沒勁!」說著領著眾人出了酒吧。

    「媽的,玩完了就說沒勁!」酒吧老闆一邊罵著這群飛揚跋扈的二世祖的背影,一邊數著手裡厚厚的現金。

    跟著洪飛的路虎,車隊開到了東郊外的一座山莊會所,山莊的門口已經停滿了豪車,看樣子裡面的會員非富即貴。

    郎雄歎道:「這簡直就是地主會啊,是不是海天盛筵?」

    蔻蔻笑道:「要死了你!哪兒來的海天盛筵!」

    跟著洪飛進了山莊,內部也是金碧輝煌、極盡奢華。各界名流富商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閒聊,原來這是個山西商會的見面會,有點實力的老闆都來參加,蔻蔻還真認識幾個跟寇龍熟識的企業家。

    這些老闆在宴會廳高談闊論,洪飛領著眾人到了山莊的後院,如果說大廳裡是權錢交易所,那後院就是蝕骨銷金窯,大老闆們的少爺、小姐在這裡一擲千金,盡情豪賭。

    洪飛對這些絲毫不感興趣,帶著眾人繼續往後走。春生一米九幾的身高走到那裡都惹人注意,更何況一身健碩的肌肉和稜角分明的臉龐,更是吸引女性利器。不一會兒就有好幾個濃妝艷抹的小姑娘過來跟他搭訕,有的甚至還留了名片。

    眼看就要出了後院大門,忽然一個聲音在後邊喊:「蔻蔻!蔻蔻!」

    小丫頭了轉身,只見一個戴著黑框的眼鏡的女孩跑了過來,長髮披肩,散發著書香的氣息,跟性感妖嬈的蔻蔻比起來顯的端莊大方,兩個女孩子見面就抱在了一起。

    蔻蔻笑道:「這也是我同學,江韻顏,叫她小顏就可行啦。這是我兩個朋友,郎雄、沈春生。」

    客氣了幾句,洪飛已經在門口催他們快出來。

    山莊後門外是一片空地,現在燈火通明,幾十盞射燈把門前前照的如同白晝一般。

    洪飛瞇著眼睛四下尋找,一個瘦瘦的穿裘皮大衣的男人遠遠罵道:「洪飛,你他媽怎麼才來,是不是慫了!」

    洪飛罵道:「干你丫的,老子在酒吧碰上臨檢了,要不然早過來滅你了!巴頓呢!把巴頓拉出來!」說著沖遠處拍了拍手,停在門旁的路虎車門打開,一陣狗吠之聲傳了出來。

    原來這個穿裘皮的男的叫魏鋒,跟洪飛約好了在此鬥狗,兩個人都好此道,這一架已經約了很長時間。

    洪飛的手下從路虎裡拉出一條比特犬,要說比特犬屬於中型狗,肌肉強壯,耐力驚人,擁有強大的咬合力,是鬥狗的首選,但是很少有超過40公斤的。但洪飛這只比特足足有50公斤重,充滿暴力的肌肉群附在粗壯的骨架上,隨著四肢的行走展現出完美的線條。

    狗的右半邊嘴唇和半個鼻子已經被咬掉了,森白的牙齒呈剪合狀咬在一起,**裸的露在外面,讓人不寒而慄。參加鬥狗比賽的狗能夠在撕殺活到現在,除了有強壯的身體,還必須具備堅強的意志和靈活的頭腦,看樣子這條狗已經身經百戰了。

    看到這麼猛的狗出來,郎雄覺得對方肯定不敢比了,哪知道魏峰眼睛一亮,立時興奮了起來,沖身後叫道:「我親愛的瓦西裡同志,把咱們的沙皇帶出來,讓它送巴頓將軍下地獄吧。」

    這時從人群出走出個高大的俄羅斯人,身高在1米9左右,與春生不相上下,一臉的大鬍子,拉著一條巨大的高加索犬走出了人群。

    之所以用巨大這個字眼來形容,是因為這隻狗比巴頓整整大出兩倍,頭頸中的鬃毛如同獅子一樣蓬鬆,站起來兩隻前爪能搭到瓦西裡的肩膀上。

    這隻狗一出來,洪飛的臉色明顯一變,但隨即恢復正常:「個兒大有什麼用,死在巴頓嘴下的狗多了去了,也不缺你這條。」

    剛才巴頓還沒有什麼反映,但一看到場內又牽出一條狗,立即狂嗥著朝高加索犬的方向撲去,牽狗的死死的拽住鏈子才勉強把它拉回來。

    而那只叫沙皇的高加索犬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兩隻眼睛冷冷看著巴頓,彷彿一尊雕像。這時瓦西裡指著門前幾十隻射燈用生硬的漢語說道:「燈!往上!狗!不喜歡!」

    魏峰衝著門衛控制室的方向揮了揮手,幾十盞射燈齊刷刷射向了天空,地面上的光線立時柔和了下來。

    瓦西裡鬆開狗脖子上的項圈,連拍了它後背幾下,沙皇嗷的一聲衝到了巴頓面前。

    這邊一看對方衝過來了,立刻也鬆開巴頓的項圈,巴頓早就迫不及待了,狂吼著衝了出去,兩隻狗在半空中撲在一起,同時摔在地上。

    沙皇比巴頓塊大,把巴頓壓在身下,對著頭頸就是猛咬。而巴頓則咬住沙皇的右前肢像鱷魚一樣進行激烈的翻滾,正應了那句話,狗咬狗,一嘴毛。

    兩隻狗的叫聲震耳欲聾,讓人聽了神經緊繃,血腥殘暴的場面也激發出人們內心中原始的嗜血本能,兩隻狗像角鬥士一樣捍衛著自己的榮譽,絕不充許另一隻同類活著離開這裡,在場的人都屏息凝神觀看著這場惡鬥。

    沙皇有著厚厚的鬃毛護住頭頸,巴頓一時間咬不到它的咽喉要害,而沙皇因為被咬住前肢也無法咬到對方的咽喉,只得咬住其後頸不停的撕扯,不一會巴頓的脖子就鮮血橫流。

    郎雄擔心道:「比特身上沒有毛,咬起來明顯吃虧啊。」

    洪飛笑道:「一看你就是外行,比特雖然沒有毛,但是它的皮膚是沒有痛覺神經的,隨便對方怎麼咬,這種傷對巴頓來說只是撓癢癢,而且比特的骨骼比一般狗硬上3倍,這種硬碰硬的撕咬,巴頓一點都不吃虧。你看現在它被壓著咬,但是過一段時間那隻大狗耐力一減,就輪到巴頓發威了。」

    蔻蔻看的十分入神,緊緊的抱著郎雄的胳膊,倒弄的他心神不定。

    此時兩隻狗已經咬的難解難分,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沙皇壓著巴頓咬,但巴頓卻對沙皇的攻擊一點反映都沒有,咬住沙皇的一個地方死不松嘴,大有不死不休的氣勢。而沙皇對此也無可奈可,即然甩不掉就任由它咬去吧,於是更加瘋狂的撕咬著巴頓的後頸。

    雙方僵持了五六分鐘,已經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沙皇咬著巴頓的後頸沒什麼效果,覺得咬頭部可能會好一些,哪知道剛一換嘴,被經驗老道的巴頓抓到了機會,鬆開了沙皇的前肢,閃電般牢牢的咬住了它的咽喉,洪飛興奮的狂叫著,為巴頓吶喊助威。

    巴頓咬住沙皇的咽喉後身體盡量的縮成了一團,護住胸腹要害部位,堅固的牙齒以每平方厘米120公斤的咬合力鎖住沙皇的氣管。

    沙皇被制住後一動也不能動,暗中積攢著力量想通過突然發力掙脫巴頓的利齒,但巴頓一擊得手豈能輕易放過這個機會,任憑它怎麼掙扎都無法脫身。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兩隻狗以這個姿勢又僵持了五分鐘,眼見沙皇有出氣沒進氣,口鼻中也吐出了白沫。洪飛對魏鋒笑道:「怎麼樣?現在認輸我把巴頓拉開,你的狗還能活命,再過一會兒可就玩完了。」

    魏鋒怒容滿面的看著俄國馴狗師瓦西裡,瓦西裡緊皺著雙眉觀察著沙皇的表情,低聲的在向它說著什麼,沙皇聽著他的話四肢也努力慢慢的站立起來。瓦西裡猛的一揮手中的皮鞭,在空中「啪!」的挽了一個響亮的鞭花兒,沙皇受到主人的激勵,嚎叫了一聲,前爪踏住巴頓的身體硬生生的把脖子從巴頓口中掙出,但是連毛帶皮帶肉被巴頓撕下了一大塊。

    沙皇不管頸中的傷口,把巴頓按在地上用頭抵住不讓它起來,同時左右甩著頭啃咬著巴頓的後腿。而巴頓把口中的皮肉吐出去再想咬住對方,後腿卻已經被咬住無法站立起來,身型又比對方小,回頭又夠不到,急的巴頓一陣狂叫,牙齒空咬發出「篤!篤!」的聲音。

    沙皇受頸中傷口的刺激已經發狂了,咬住巴頓的後腿掄了起來,配合著頭部的擺動,來往數次竟然把巴頓的後腿給咬斷了,白生生的腿骨刺破肌肉突出體外刺破了動脈血管,巴頓的血液呈噴射狀灑了出來,由於失血過多,不一會兒它就沒了精神,如同喝醉一般搖搖晃晃。

    洪飛見此情況急忙讓人把巴頓拉回來,手下往場中扔了條毛巾算認輸了,雙方都到場中拉住自己的狗,有人用橡膠棒強行撬開沙皇的嘴把巴頓救下來,兩邊的人都把項圈套上鎖鏈把狗拉開了。

    洪飛馬上讓人給巴頓檢查傷勢,發現除了腿斷了以外,可能腿的主動脈還被斷骨刺破了,需要立即進行手術,洪飛二話不說讓人帶著立即送到獸醫處搶救。

    而瓦西裡檢查沙皇的傷口,發現掉了一塊皮肉以外,沒有什麼大的傷口,前肢雖然也在冒血,但不是很嚴重,瓦西裡給沙皇簡單的包紮了傷口,又給它喝了大量的水,讓它盡快恢復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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