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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8.殺人案的目擊證人出現 文 / 奇葩七

    米亞也隨後坐進自己的車裡,憤恨的看著前面的方向,只有裴巖的車開走她才能走,好心疼她的車,心都快疼炸了。

    不僅要賠盡自己的一筆維修費,還得當那廝的免費導遊,真是夠倒霉的。

    思慮間,裴巖已經把車開走了牙。

    米亞車前面立馬顯現出空地,她一踩油門,刷的衝了出去,然後轉彎,速度更快,開在前面裴巖的車差點後車尾又被發瘋的米亞給撞上。

    出了停車場,裴巖側面而行,車速放慢了些,米亞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便一踩油門,衝到了裴巖的前面,帶路。

    「唉呀媽呀,這小姑娘,還挺膽兒大。」裴巖自己坐在車裡,還不忘調侃著。

    等到開到車不多的穩定路段後,裴巖掏出手機,給康律打了一個電-話。

    「人我找到了,總裁有沒有說接下來要做什麼。」裴巖問道,這次碰見米亞並不是偶爾,而是蓄謀好的結果,康律把這個光榮而又偉大的人物交給他了,還別說,倒是比天天跑警局舒服的多。

    「現在還沒有具體的打算,你先跟著人,到時候有事情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酢」

    「好的,我知道了。」裴巖勾唇一笑,看了一眼前面,疾馳跟上。

    米亞車子停的地方卻是裴巖所知道的,那邊是厲北聿第一次找到沈絡的那個地方。

    裴巖下車,大步的走了過去,打量了一下四周。

    「你還住這裡?」

    米亞瞪了他一眼,心下不舒服,要是那男人不來,沈絡姐姐也在這裡,子悅哥哥也在這裡,她還可以經常看見子悅哥哥,別提多開心了,現在可好了,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什麼叫還啊,子悅哥哥和沈姐姐走了之後,我才搬進來的,我之前只是偶爾在這裡住。」

    裴巖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子悅哥哥?你喜歡陸子悅啊。」裴巖笑了笑,貌似之前見她,她就特別喜歡盯著陸子悅看,現在說起陸子悅眼裡都是笑的。

    不出意外地,米亞臉上染起一抹嫣紅。

    「誰說的,我才不喜歡他。」死鴨子嘴硬,米亞不承認。

    裴巖笑笑,無所謂的事情,與他何干。

    「這周圍有酒店麼?」

    他也得找一個住的地方,不過一定要離米亞近,好時刻的盯著她的動態。

    「這周圍什麼都有,就是沒酒店。」

    米亞白了裴巖一眼,這人真是,看樣子是鐵了心的要住在她周邊了。

    她的話讓裴巖蹙眉,沒酒店,這麼大晚上的,那他住哪啊。

    隨即看了一眼身後的車,眼中閃起一絲微光。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進去吧。」裴巖轉身上了車,米亞努努嘴,也上了車,車子開到裡面的車庫。

    等她放好車出來的時候,發現,裴巖那貨的車竟然也跟著進來了,而且就停在一側。

    米亞大步的走了過去,伸手就拽開車門。

    「喂,你進來幹什麼。」那眼神,那氣勢,十足要吃了他的架勢。

    「這大晚上的,我也沒有地方住,誰知道你們這個地方有沒有野狼啥的,我覺得我還是進來比較安全,我知道你是想邀請我去屋裡住,但是不用了,我覺得我的車就挺好。」

    「……」誰要請他去屋裡住,真是幻想症爆發了。

    米亞跑進別墅後,利落的鎖好門,然後把懷裡的論文放在茶几上,掏出手機點開通訊錄,手指點開陸子悅的名字,通話撥了出去,米亞一怔,趕忙掛斷。

    但是,沒幾秒,那邊卻回了過來。

    米亞心裡有點忐忑。

    但還是接了。

    「喂,子悅哥哥。」

    「找我什麼事?」低沉的聲音,似乎還帶著沙啞。

    「你的聲音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米亞有點心急。

    陸子悅一笑,輕咳了兩聲,說道:「小感冒,沒大礙的。」

    「那你吃藥了嗎?」

    「吃了,米亞。」陸子悅輕叫了她一聲,米亞點點頭,隨即意識到,那邊看不到,而後回答道:「我在呢。」

    「我這邊事情很忙,你找我什麼事情,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去忙了。」

    她抿唇,臉上漾出一抹尷尬之意。

    「沒事,就是不小心撥出去了,沒想到你還給我回了。」

    說不失落是假的,米亞現在都要傷心死了,沈絡走了,他就跟著走了。

    「嗯,那你早點睡,我去忙了。」

    「晚……」叮的一聲,那邊便沒了聲響,她拿著手機的手,垂在一側,笑得有些苦澀,她其實是想告訴陸子悅,她有點害怕。

    裴巖坐在車裡,不住的打哈欠,伸手打開空調,這才覺得暖了一些。

    他抬頭,看到客廳的燈關了,沒一會,二樓臥室的燈便亮了。<

    裴巖笑笑,搓了搓手,從後面拿出一袋瓜子和一個白色塑料袋。

    閒餘的打發時間。

    陸子悅剛上班,就接到了米亞的電-話,但是沒等他接通那邊便掛斷了,她的那邊是晚上,這讓他略過一絲擔心,於是才撥了回去。

    聽她說的話,似乎是沒什麼事情,依舊是一些日常的關心。

    他咳了兩聲,昨天喝酒回來之後,便一直的不太舒服。

    伸手捏了捏嗓子,然後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這才覺得嗓子潤了一些。

    丟了合同,厲北聿那裡應該很慌亂吧。

    他現在也不急著佈置下一步的計劃,但是還是要安排好c城那邊的事情。

    手指捏了捏眉心,歎了一口氣,起身去倒水。

    卻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陸子悅蹙眉,轉身,發現是自己的秘書。

    「怎麼了,這麼慌慌張張的。」他聲音發沉,手裡端著接好的水。

    「陸總,溫某的案子警方重新調查了,據說找到了新的證據。」

    啪的一聲,水杯落地,碰了一地的碎片,陸子悅咬緊壓根。

    怎麼會找到新的證據了呢,案發現場那裡根本沒有攝像頭,車也銷毀掉了,人是從樓頂上墜下來的,怎麼可能。

    「有多少把握可以確定這件事情的真實性。」陸子悅狠狠地盯著那個秘書。

    「百分之百,陸總,你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陸子悅低眸沉思,隨即掀起嘴角。

    「就算是證明他殺,也不一定能證明這件事情會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冷笑,倒是想出來一個好辦法。

    「李秘書,你去找個靠譜的人,但是不要是公司的,去警局舉報,說那天他目擊到了現場的一切。」

    李秘書心裡咯登一下,這是要偽造目擊證人。

    「該怎麼說。」李秘書問。

    陸子悅邪笑,看了一眼時鐘的方向,薄唇微張,「就說,案發當天他看到權誼的厲北聿從那裡開車出去,事情,也不要說得那麼清晰嘛,留有懸念才好玩。」

    溫言手裡攥著的紙條上面唯一提到的就是厲北聿,這對於他來說恰好是個好機會。

    這黑鍋,厲北聿背定了。

    李秘書點頭,出去辦事去了。

    陸子悅則慢步的走到辦公桌前,坐下,笑意綻開。

    警局內,楚然坐在那裡擺弄手機。

    「楚然,你到底要在這裡呆到什麼時候。」一個警察模樣的人走了過來,樣貌丰神俊朗。

    「你幹什麼趕我走,你好歹是我朋友,就不能讓我在這呆幾天。」

    面前這位穿著警服的男人叫張輝,之前是楚然爸爸手下的小警察,現在是重案組組長。

    楚然已經死皮賴臉的在這賴了好多天了,但是在他沒查清厲北聿的非法集資的那個誣告案,還有溫言的案子之前,他是不會離開的。

    「阿然,不是我要趕你走,是這地方除了警察就是嫌煩要不就是報案人,你在這裡呆著,也不是個事啊。」張輝是一臉的苦口婆心,平時是一個非常嚴肅的警察,但是遇見楚然,就跟遇見了剋星似的。

    楚然想了想,也是啊,於是伸出雙手,握成拳。

    「你這是……」

    「把我抓起來吧,我要做一個偽嫌犯。」楚然一臉的的大義凜然,到時候厲北聿知道了,應該會嘉獎他的吧,你看看,這麼辛苦勞動為北聿。

    「阿然,你別鬧了,要是師父知道我留你在警局胡鬧,我就完了。」

    「原來你是怕這個啊,小輝子,你放心,我爸現在在國外玩的開心呢,手夠不到你這裡來,放心吧哈,我就再呆幾天。」楚然站起來,拍了拍張輝的肩膀,笑的那是一臉的欠揍。

    「好餓啊,我去吃飯,你要不要一起。」

    「我還有案子要忙,就不去了。」

    「得,那我走了。」楚然揮了揮手,向前走去。

    門口處,進來一個矮胖的男人,楚然看了他一眼,衝他拋了個媚眼,便出去了。

    等到到了車跟前才發現,沒拿車鑰匙,使勁的揉了揉頭髮,他轉身,跑向警局。

    這鑰匙應該是落在張輝辦公桌上了。

    他大步走到張輝辦公室前,伸手握上門把手,卻再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時,猛地停住。

    「警官,我保證我稍後要說的句句屬實,我那天確實是在那個舊別墅那邊。」

    楚然淺笑,靠,親眼聽到舉報人供述,這感覺真刺激,要是他進去了,指不定被趕出來呢,於是他把耳朵貼在門上,靜靜地聽著。

    「嗯,你說你是溫某自殺案的目擊證人,那天你在什麼地點,什麼時間目擊到的。」

    溫某?楚然心裡一愣

    ,難道是溫言的案子?

    「那是個下午,大概兩點左右,我去那邊看親戚,恰好就路過那個清河別墅,我就聽見有喊叫聲,但是我沒在意,那個別墅荒廢很久了,我也不敢停啊,那青天白日的,誰知道是不是鬧鬼。」

    「嗯,接著。」張輝手指不停地在鍵盤上敲打著,時間地點都對,溫某死亡的時間,當初也沒對外公佈。

    「然後我就向前走,突然就聽到砰的一聲,我就站住了,當時我可害怕了,於是我就躲到拐角的地方。」

    「然後呢?」張輝抬頭。

    「然後在那裡躲了半天,我就聽見走過來的腳步聲,還有人在說話,都是男人的聲音,其中一個我記得特別清楚。」

    「他說什麼了。」

    「他說,把這兩頁紙中的字,截取有用的,然後想辦法拼在一塊放到他的手裡。」

    張輝抬頭?這可是重要的線索,當初溫言手裡紙條的筆跡,的確是他本人的,現在看來,應該是有人在他死之前逼他寫了一些字,或者是騙他寫了一些字,為了湊夠紙條上的字,估計寫的內容也是殺人者事先想好的。

    那個目擊證端起旁邊的咖啡,喝了一口,似乎嗓子說的有些干。

    「然後呢?」

    張輝問道。

    「然後我就探出頭去,我就看見那個人的樣子了,其中一個我知道他是誰!」

    「是誰?」張輝心裡異常的興奮。

    而在門外的裴巖心裡咚咚咚咚的跳。

    那個目擊證人嗓子咕咚一下,腦袋湊近張輝,輕聲的說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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