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打了,現在還有正事。要是一會把正事耽擱了,可有你們的苦頭吃的。」
聽到這句話,互相揪著對方領子的兩人才一臉不爽的放下手,很有默契的同時瞪了對方一眼。
「這兩人還打出默契來了。」
看到打出『夫妻相』的貝克和海曼,坐在副駕駛座的山下默默地吐槽。
「誰跟這傢伙有默契啊!」x2
「不要學我說話!你這個碧池!」x2
「法克!」x2
山下、奧斯本:「」
山下嘴角抽抽,和奧斯本無奈的對視一眼,奧斯本強忍著笑容,帶著又開始互相揪著對方領子的兩人下車,晃晃悠悠的向楊皓月那邊走去。
「記住,我們等會一定要一擊得手。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以後說不定不對,沒有以後了,這件事一定不能搞砸了,聽清楚了嗎?」
奧斯本嘴唇微動,用口語和他的隊員們交流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海曼和貝克齊齊放下手,同時嚴肅的點頭。
奧斯本:(這兩人不去當基佬可惜了,你說是吧,山下。)
山下:()
無趣!太無趣了!
把力量壓制到普通人的程度,楊皓月用她那滑如泥鰍的身法,游刃有餘的閃過四五道來自上中下三路的攻擊。
腳步向旁一挪,低頭躲避來自頭上的橫掃,楊皓月下意識的揮拳打中了她面前那個人的蛋蛋。
「呃」
隨著一聲好像是雞蛋破碎的聲音,那人發出一聲痛苦的悲鳴後,兩眼一翻,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顯然是被疼得昏了過去。
「」
這十幾個圍攻楊皓月的人齊齊向後退了一步。
就算是隔著摩托車頭盔,楊皓月也能看見,他們臉上那種蛋疼的表情。
「其實我不是故意要打那個人的蛋蛋的。」
楊皓月無辜的甩掉小拳頭上的血跡。
「」
見眾人的反應,楊皓月無趣的摩挲著左手大拇指和中指指面,一副磨皮擦癢的模樣。
「太弱了,你們真的太弱了,一點也不能讓我提起一絲戰意。」
右手向某處虛抓,一根不知從何而來的樹枝飛來,被楊皓月握在手中。
「速戰速決吧,我們現在還在大馬路上呢,你不想早點回家我還想早點回家。」
楊皓月看似在說毫無意義的話,心中卻微微的警戒著。
陳偉現在和她在一起,身旁也沒有一個暗中保護他的人,某些有心人可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機會只有一次,轉瞬間便會從手中溜走,想必某些有心人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趁此活捉陳偉。
聯想到警察直到現在都還沒來,城市裡的車堵成一條長龍也沒交警來管理,想必那個覬覦陳偉的人身份非常高。
楊皓月惡趣味的想著,110報警電話都被打爆了吧?哈哈哈哈。
對自己的實力有自知之明的楊皓月,知道自己的實力不是無敵的,她現在最多能越一級,極限實力也就八星初期,平時實力也只有七星初期,根本不能在這個世界橫行無忌,所以還是低調點好。
心中不停的念著要低調要低調,楊皓月才無趣的和這些黑社會玩了玩過家家,且沒有下死手,被她打中的人全都是昏迷哦,還有一個被楊皓月下意識出拳打到蛋了,那個不算。
玩了有一會,見對方派來捉陳偉的人還沒有出現,楊皓月才不得不稍微亮出一點自己的實力,否則那些對自己的實力存有懷疑的人,在沒有見到自己的『真實』實力之前,是不會出來的。
果然,在早已經領悟了『無劍級』奧義的楊皓月以樹枝代劍,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圍攻她的九十七個壯漢捅翻在地後,楊皓月才感受到一道隱約來自某處的視線。
「這門劍法叫什麼名字?」
一名倒在地上,一臉痛苦,雙手握著菊花,滿臉憋的通紅的漢子,渾身顫抖著向面前這位絕世劍客問道。
露出讓在場無數人心動的微笑,楊皓月緩緩的道出這門劍法的名字。
「記好了,這門劍法叫:菊花·絕劍。」
現場因為圍觀的路人的加油聲,營造的熱烈的氣氛,瞬間停了下來,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一絲一毫的聲音都沒有發出,落針可聞。
「好吧,這個笑話不好笑。」
周圍人的反應讓楊皓月很無趣。這些人咋個就經不起逗呢?笑一笑安慰安慰我,給我個安慰獎也好嘛,你說你們這副表情是什麼意思啊?質疑我取名的本領嗎?
話鋒一轉,楊皓月調皮的微笑道:「那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門劍法叫什麼?你給我一個理由。」
「呃」
那個捂著菊花的漢子臉都紅成豬肝色了,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一百多號人
人帶著刀槍棍棒來砍人,本來以為這趟無驚無險的,沒想到下意識的捂緊正在流血的菊花,漢子臉上寫滿了驚恐。
「好了好了,滾蛋吧,別在我面前晃悠,我就怕我看你一個不順眼,不小心一腳把你踢死了。」
看著這個被她捅了菊花的漢子滴溜溜的滾開了,楊皓月把視線轉到陳偉那邊。
相比楊皓月對力量熟悉到收發自如,陳偉明顯還沒有達到那種地步。
「陳偉,這是什麼鬼?」
楊皓月指著倒在地上的三拖血肉模糊的肉團,一臉好奇的對滿身傷痕的陳偉說道。
陳偉從愣神狀態回過神來,迷茫的看向楊皓月,微微顫抖的雙手雨師著他現在極不平靜的內心。
他,殺人了!
在武功還沒完全練到家時,有武器,和沒武器差別是非常大的。
除了那些一心沉浸拳腳的武者,就連任何沒有超過四星級凡人等級的武者,在丟掉自己武器的情況下,戰鬥力絕對會大減。
所以,陳偉赤手空拳vs三個手持砍刀的壯漢,其結果,就是陳偉全力以赴,甚至硬挨了一刀,以傷換傷,一拳打爆其中一人的腦袋。
但是,眼前這血腥的一幕,並沒有讓剩下兩人落荒而逃,反而激起他們心中的凶性,揮舞著的砍刀更賣力了,且專門往陳偉身上的要害砍。
打出真火的陳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毫無章法的拳打腳踢,也專門朝對方的要害打。
結果就是,地上多出三坨血肉模糊,就算把他們三人的媽叫來,恐怕也認不出這個兒子了。
「幹得不錯。」
楊皓月走上前,踮起腳拍了拍陳偉的肩膀,嘴唇微動,似乎是在對陳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