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一賤鍾情,權少臣服

正文 45黑色夢魘 文 / 千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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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恩恩臉色明顯一僵,看向原山拓海的眼神,似有千言萬語,眼底有淡淡哀傷。

    陸三不太多話,不代表她一竅不通,假裝什麼都沒看到,低頭喝清茶。

    知道葉恩恩心裡不舒服,原山拓海伸手握住桌下葉恩恩緊緊攥著膝蓋上裙擺的冰冷小手,語氣極其溫柔,說的是日語,「恩恩,乖女孩兒,不是很久沒有回家看過雙親了嗎?不是想家了嗎?」

    陸三裝傻依然低著頭,葉恩恩抬眸直視說話的原山拓海,男人幾句話,葉恩恩心裡的不甘委屈一掃而空,女人吶,的確很好哄,只要他用心了,她明明知道自己只是被這個男人利用的,她還是心甘情願的願意點頭。

    「三姐,你什麼時候回去,到時候我們一起,路上有個說話的伴兒。」葉恩恩順應著原山拓海的意思,口是心非。

    「明天。」陸三不打算瞞著。

    葉恩恩心口一揪,明天,她一點兒準備都沒有,「明天啊……」

    陸三點頭,「嗯,明天。」

    原山拓海舉杯,「那明天我送兩位小美人去機場。」

    葉恩恩眼中掩不住的深情看著原山拓海,她真想當著陸三的面問一句,『你到底是為了送我?還是為了送你想方設法想要接近的陸三?』

    葉恩恩不是不懂事的女人,反而她是過分懂事的女人,所以她得償所願的可以呆在這個男人身邊最久,在這個男人的權勢下,她得以永垂不朽,在她曾經最看重的演繹道路上。

    可是人是什麼,人是永不知足的,當初的願望如願以償,她便想要的更多,好比,永遠留在這個男人身邊,讓這個男人回應她相等的愛。

    顧已陌無聲推門進來,直接坐到了陸三旁邊,看了眼陸三的臉色,輕聲詢問,「吃飽了嗎?」

    陸三點頭,「飽了。」

    抬眼不耐煩的看原山拓海,顧已陌眼神灼灼,是陸三陌生的語氣,用日語說道:「適可而止,別把主意打到不該打的人身上,否則到時候你會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原山拓海只是微笑,什麼都沒說,看著顧已陌帶著陸三離開。

    從餐廳出來,陸三低頭偷笑,顧已陌疑惑,「傻笑什麼?」

    陸三搖頭,還是在淡淡地笑。

    「神經!」本來就牽著她手,狠狠捏了她手一下,笑說扔下兩個字,大步流星,顧已陌昂首闊步走在前,朝自己的車子走過去。

    陸三心情頂好,不得不說,她其實挺不要臉的享受自己被近似保護的感覺,剛剛顧已陌的行為,她心裡甜的冒泡。顧已陌以為她聽不懂日,其實她什麼都能聽懂,心裡美滋滋的。

    「怎麼突然要走。」顧已陌直視前方路況,手掌嫻熟的轉動著方向盤。

    無聲歎氣,陸三實話實說,「就是想回去了。」垂下眼簾,看向窗外。

    有些事情,不是她不計較,就真的不存在的。

    她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矯情女,可到底是發生了,她無法坦然自若,她在這裡,待不下去。

    馮愛國那裡……她還是找機會趕緊對他坦白了吧,如果……如果馮愛國想要和她離婚的話,她不會反對的。

    陸三和顧已陌離開以後的包間裡,原山拓海拉過葉恩恩,葉恩恩坐在他肌肉緊湊的大腿上,男人輕撫著她裙擺下的大腿,低頭親吻著,「恩恩真是乖女孩兒,真是個聽話的好女孩兒。」

    葉恩恩紅著眼眶,「我不想離開你。」

    原山拓海一手攬著葉恩恩後腰,一手撩撥著她私密處,指尖嫻熟的探入,加深,「恩恩乖,恩恩也看到了,顧已陌那樣在意那個女人,和那個女人拉好關係,我們得到的,不止是『死神律師』,還有『凌雲會』的後台,以及更多更多……」

    葉恩恩雙眼蒙上了動情的迷霧,「你討厭,忍心讓我離開你。」

    手指猛地抽走,指尖繞著邊沿,原山拓海翻身在上,解開束縛,對著葉恩恩,毫不猶豫的全力索取。

    第三天凌晨3點,飛機降落,陸三和葉恩恩回到中國。

    葉恩恩跟著陸三一路走出來,直到陸三抬手招了個的士,葉恩恩才後知後覺,「三姐……不是吧?你沒讓人來接機?」

    這個時間段兒,可是凌晨3點呀!

    陸三覺得再正常不過,「沒有。」

    葉恩恩怎麼說也是個名人,包裝的嚴嚴實實,坐到了的士上,才取下眼鏡,「三姐,你還真是知道替愛國哥著想,連接機都不讓。」

    陸三還沒說話,司機瞪大了眼珠子一個勁兒往後看,「你……你是……你是葉恩恩吧?!」

    葉恩恩收起情緒,對著的哥微微一笑,「我是葉恩恩。」

    的哥激動的就顧著和葉恩恩聊天了,什麼八卦問什麼,葉恩恩在圈子裡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早就刀槍不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和的哥聊得挺好,葉恩恩下車的時候,的哥死活不要錢,還說要免費幫她送陸三回家。

    陸三回到林蔭小道的時候,大家都在夢鄉,還好當初馮濤給了她家裡的鑰匙,從箱子裡找出鑰匙打開大門,輕手輕腳的進屋,上樓,找到他們的房間,提著行李箱,進去,關門。

    心情

    情……怎麼說呢?恍如隔世?不知道。陸三說不上來這個時候睡在他們的婚*上是什麼感覺,心裡總是會不自覺地想到另一個男人,陸三不想想起那個人的,可是……她控制不住。

    行李箱都沒有收拾,倒在大*上,不知不覺,陸三淺淺而眠。

    次日起*,簡單收拾了下,沒多做停留,陸三便和馮濤說了聲,直接去了學校,少則一星期回家一次,多則一個月回來一次,不定時。

    本來家裡人就不知道馮愛國和她不是一起出去的,陸三回來直接對馮濤說馮愛國回部隊了,馮濤也就罵馮愛國幾句,沒說什麼。

    從林蔭小道出來,陸三拿著電話,撥通馮愛國的號碼,依然關機,猶豫了下,陸三給陸五打了電話。

    「在哪兒?」陸三直接乾脆,馮愛國是和陸五一起執行的任務,知道陸五在哪兒,就能知道馮愛國在哪兒。

    陸五老實回答,「部隊呢!」

    陸三『嗯』了聲,準備掛電話。

    那邊兒陸五試探忙問,「你回來啦?什麼時候回來的?現在在哪兒呢?」

    陸三沒多想,「昨天回來的,現在去學校。」

    陸五鬆了口氣,「哦,行,馮愛國現在不方便和外邊兒通電話,不過你不用擔心,這很正常,你的思念,我會幫你轉達的。」

    聽到自己弟弟的賊笑,陸三不好意思的掛斷了電話,以為馮愛國真的和陸五一起在部隊。

    那邊兒掛了電話的陸五試著給馮愛國撥了通電話,還是關機狀態,算算日子,一時半會他還出不來,不過剛好他們家陸三不是那種特敏感的小女人,他不擔心陸三發現什麼,編輯了一條短信息發到了馮愛國手機上通風報信統一口徑。

    他這麼做不是為了幫馮愛國打掩護,他是真心覺得,馮愛國和陸三如果因為顏夕顏這事兒散了,他肯定不依,不值當!

    沒有陸四如影隨形的日子,猛地讓陸三有點兒不習慣,學校組織了一場前往法國的辯論賽,陸三便參加了,被選中了,老師帶著,和幾個同學一起前往法國參賽。

    第一天剛到巴黎,主辦方安排他們住在了6星級酒店,每個人還都單間,這讓不善於和人交往的陸三感覺挺不錯。

    拿到房卡,剛打開門進來,她還沒走出幾步遠,身後門鈴響起,陸三以為是同伴找不到房間或者找錯,沒看是誰,直接給開了門。

    「哈嘍!小東西!」門外男人風情萬種心情頂好的揮手和陸三打招呼,眼底滿滿的愉悅。

    陸三二話沒說,伸手關門。

    早就猜到她反應的李堂快她一步,身體擠進房間,幫著陸三將門鎖上,腳下沒停,「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看來老天都眷顧,在這種地方都能讓我們遇見,你說,這是不是說明……老天都要我們在一起!」

    陸三情不自禁臉紅,心跳加速,倔強的握著拳頭,直視笑得不懷好意的男人,「先生,你認錯人了。」

    「哼!」李堂冷笑,「認錯人?有沒有認錯人,是不是要問問你這裡呀!」李堂手指用力戳著陸三心口,眼神如炬。

    陸三揮手打開李堂不規矩的手,眼神厭惡堅定,「這位先生,請你注意自己的行為,這裡不歡迎你,請你怎麼進來的還怎麼出去。」

    陸三像個暴走在憤怒邊緣的倔強小獸,表情異常認真,眼底濃重的憤怒不可掩飾,她現在是能撇清和這個男人的關係就撇清,她真心祈禱希望這輩子都不要再和這個男人碰面,豈料她似乎一個轉身,便又看到了這個人,唯恐避之不及瘟疫一樣的人,偏偏這個人還沒有躲開的自覺,主動找上門。

    陸三越是討厭他,李堂越興奮,陸三越生氣,李堂越高興,陸三氣得握拳指甲都陷到了肉裡,李堂還是樂此不疲的步步緊逼。

    「別這樣,我會心疼的。」抓過陸三的手,不由分說,李堂直接放到了自己薄唇下。

    陸三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男人用死不承認的辦法是根本打發不掉的,緊閉雙眼,深呼吸,陸三調整自己的氣息,試著心平氣和和李堂講話,「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什麼了,你、我,關係沒那麼好,請你放手。」

    「關係沒那麼好?嗯?」猛地將陸三帶到他寬廣胸懷,居高臨下,李堂瞇眼看著她。

    心臟狂跳,陸三措手不及,身體是牴觸的,感覺是不好的,怎奈雙手被他攥著背在身後,她動彈不得,皺著眉頭仰視李堂,陸三氣得咬牙切齒,「你不要得寸進尺。」

    李堂壞笑,「『得寸進尺』!這個詞好,我喜歡,小東西,懂不少,我這還沒打算『進』呢,你都提醒我了,是不是想我了?」趴在陸三耳朵根兒,李堂說著令陸三面紅耳赤的小黃話。

    陸三氣得身體都著了火,恨不得變身吸血鬼一口咬斷他血管。

    要說陸三不是那種很容易動怒的人,尤其在陌生人面前,她很懂得掩飾,可遇上李堂,她淡定不了。

    沒容得下陸三再說一句話,李堂扛起她,直奔大*。

    陸三頓感不妙,說出的話沒剛才那樣僵硬,趴在他肩膀上放緩了語氣,「有什麼事好商量,你不能總這麼一意孤行。」

    李堂沒搭理她,走到*邊兒,直接把陸三扔到了*上,邪笑著動手解領帶,「好啊,那我就和你商量商量,我想和你做.愛,我想你的身體了。」

    陸三渾身冰冷,不敢置信他能如此冷靜的說出如此露骨的話,「你……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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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李堂更樂,手上沒停,嘴巴上慢條斯理的,「這就無恥了?我還有更無恥的,你要不要見識下?」

    陸三知道再和這個男人說什麼廢話都於事無補,雙手後撐著身體,一腳瞪著*往後退,她讓自己的右腳靠近,再靠近。

    三下五除二,李堂把自己脫了個只剩下底.褲,惡狼一樣盯著陸三,慢慢向陸三靠近。

    瞅準時機,陸三迅速從右腳靴子裡掏出匕首,直接朝李堂劃了過去,毫不留情。

    李堂身體往後一個後仰,右手同時飛快抓住陸三出刀的手腕,眼底噙著笑,右手用力抓著陸三的手腕,疼得陸三不得不鬆開拿著匕首的手。

    拿過匕首扔到地上,李堂左手臂壓著陸三身體,右手嫻熟的解陸三的皮帶、紐扣、拉鏈……

    一氣呵成,在陸三腦子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李堂單刀直入,沒做絲毫事前準備。

    如果說第一次發生關係的話,那個時候陸三醉酒,李堂也是做了事前前奏的,陸三並沒那麼難受。可如今,她是清醒的,是不情願的,是他暴力掠奪的。

    整個人像要碎了一樣,陸三痛苦的閉上眼睛,眼裡噙滿了突然的淚水,倔強的不肯掉下來,身體僵硬,從腳底到心尖鑽心的疼!

    李堂伏在她肩頭,雙手用力握著她肩膀,不知道是在給自己打氣,還是在給她打氣,說不上為什麼,他強入那一瞬間,她身體抖動那一秒,他的心口,不是無動於衷的。

    緩過那一股撕心裂肺的勁兒,陸三側過頭,張開嘴巴,伸出舌頭……

    「敢咬舌自盡你試試!」李堂及時捏住她下巴,凶狠直視。

    陸三閉著眼睛始終不肯睜開,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李堂一手扣著她肩膀,一手用力捏著她下巴,低頭湊到她耳邊,「我對殲.屍也敢興趣,不如你試試!」

    陸三心底那根弦繃得太緊,斷裂,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依然閉著眼睛,搖頭,鼻子呼扇呼扇的,模樣可憐巴巴的別有韻味楚楚動人。

    李堂低頭摟著她,在她側頸親吻了下。

    陸三閉著眼睛哭著搖頭,「不要,我不要有第二次……」

    第一次如果是她無意犯的錯,她還好對馮愛國解釋,她自己還容易釋懷,可如果有了第二次……那就另當別論了。

    她帶著哭腔的語句深深刺激到了李堂,他騰出一隻手,輕輕順著她長髮,近似安撫,「第二次怎麼啦?反正都是做,一次是做,兩次也是做,三次五次一百次無數次還是做,一樣的,反正已經做過了第一次,幾次都一樣。」

    李堂一段話,陸三徹底崩潰。

    他說的沒錯啊,一次和兩次有什麼不同,反正都是做,她已經對不起馮愛國了,現在怎麼可以再一次背叛他!

    伸手勾到*頭櫃水晶檯燈,陸三的速度快得李堂意想不到,水晶檯燈幾乎挨到李堂腦袋的時候,被李堂無情的手臂給結結實實擋了下來。

    手臂發麻,直視陸三清晰帶淚的明目,李堂眼色一沉,「想我死?沒那麼容易!」

    被夾的分身絕情深入,狠狠的幾下子,陸三幾乎斷氣!

    她的第二次,依然緊致的李堂不能自持,她疼,他也疼。

    加上心裡的火氣,幾下子,李堂氣喘吁吁,看著她倔強的咬著下嘴唇,雙手骨節發白的抓著*單被角,他冷笑建議,「既然是不可逃避的,何不躺著好好享受,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到頭來受罪的還是你自己。」

    「閉……嘴!」陸三心口都在打顫,身體上疼的細汗都冒了出來。

    幫她擦了下額頭上疼出來的汗,李堂真心忠告,「小東西,做.愛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好好享受,我會讓你漫步雲端!」

    陸三直視大言不慚的人,眼底發紅,「你怎麼不去死?」

    做.愛?他怎麼不去作死?單方面的行為可以稱之為『做.愛』嗎?

    李堂輕咬她右耳垂,在她耳根摩挲呢喃,「小東西,在日本那*,你可是很放得開的,回想一下,你也想享受這種感覺,用心體會,你會喜歡上的,小蕩.婦。」

    「閉嘴!」陸三怒不可止。

    李堂笑得愜意,「讓我閉嘴很容易啊,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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