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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染黎身世又離奇 文 / 夜夜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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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黎有些無語。

    前世,她進宮次數甚是頻繁,但後宮卻少有涉足。

    只是,劉譚的寢宮,她卻是非常清楚的!

    她明明是往冷宮走的,卻迷路到了這裡,老天這是幾個意思啊?

    她如今,對劉譚,可是一點想法都沒有了啊!

    站在無人的牆角下,她無語望天。

    前面,轉角處,那幾棵海棠後面,兩個宮女仍舊在竊竊私語。講的雖不是宮廷秘聞,但也逃不開皇子床上那點事兒。

    「哎聽說了麼?三皇子如今最喜歡的是艷紅色的肚兜,昨日,皇子妃穿的是粉色的。三皇子嫌顏色太淡,就讓人拿了一條紅的,當即就要皇子妃穿上。之後總共要了三次水呢!」

    「真的啊!皇子妃可真命好,這天生皇后的命,果然是不一般啊!」

    「噓!這話,現在還不能說,這宮裡風雲變幻,誰都拿不準最後是誰的天下。這後宮,更是換人比換水還快。咱們只是普通宮女,這般緊要時機,還是低調些好。等以後新帝登基,這宮裡必定是要清洗一番。若,三皇子登基也就罷了,尚若不是」

    「哎呀!還是你想的通透,我竟沒想到這其中,竟還有這樣的凶險!」

    染黎在暗處冷冷一笑,心道:「這皇宮裡,真真是到處是人才。一個外圍粗使宮女,就能有這樣的見識,那麼,那些小主身邊的豈不是成精了。」

    因著劉旭的還擊,劉譚此時,定是氣急敗壞。

    也不知,他此時是否在寢宮裡?

    這個時候。她還是有多遠走多遠,畢竟,她曾是劉旭身邊最近的人不是?這身份。太敏感!

    可是往哪走呢!

    她前後看了看,發現除了通向坤寧宮的路。其他的,她一概不認識。

    忽然。

    「啊!」

    劉譚寢宮裡,一聲淒厲的尖叫驟然衝起,駭的染黎心頭一凸。

    「快來人啊!染側妃小產了!」

    「什麼?染側妃什麼時候懷的孕?」

    「不知道啊!她自己也不知道挨了殿下一巴掌,回去後就開始肚子疼,緊接著,下身就落下血來。」

    「還愣著做什麼,快請御醫!」

    瞬間。整個宮殿都鬧騰起來,染黎聽到這新鮮事後,心裡一思量。這染沫兒是一月前進的宮,懷孕也才未多久。剛剛,劉譚那一巴掌到底有多狠,直接一巴掌打掉了自己的孩子?

    染黎搖了搖頭,輕歎口氣。

    這事,最後還是得怨染沫兒自己,懷孕了還出來作。在這宮中,懷孕的女人。那都是勝利者。她到好,這般輕易就把勝利的果實,流產了。

    染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行,她必須盡快離開這裡。不然,一不小心就步上染沫兒的後塵,她一定會發瘋。

    忽然,躲在暗處的劉旭身影一閃,出現在染黎身側。

    「劉譚要遷怒了,一會兒,必定會加緊侍衛巡邏。我帶你回冷宮,如今。宮外,不比宮內安全。」

    染黎淡淡看了他一眼。她此時一點也不想見到他,非常想拒絕。

    可是。她摸了摸肚子,如今,真不是任性的時候。

    於是,她無奈的點點頭,勉為其難的同意了。心想,他是腹中的孩兒的爹,為自己的孩子做點事,是應該的。

    劉旭見她同意,便立即抱起她,往黑暗裡一竄,朝著冷宮方向奔去。

    就在他剛剛離開,這邊的寢宮就被幾列大內侍衛,圍的水洩不通。劉譚的第一個孩子,就這麼沒了,雖然有他自己的錯。但,他即將登基,名譽上自然不可受損,是以,必定是要找替罪羔羊的。

    待到了冷宮外的樹蔭裡,劉旭把染黎輕輕放下。

    輕道:「你去吧!我也要走了!」

    染黎點點頭,道了一聲「保重」,便轉身走向冷宮。

    冷宮外守著幾名黑衣侍衛,他們見染黎獨自一人回來都有些驚奇。夜色中,看著她那一身曼妙的身姿,目光微閃。

    染黎卻是連看都懶地看他們,走進冷宮大門,一腳邁進破屋裡。

    破屋裡,燃著一個小火堆,明亮的火光將破屋照的透亮。

    這應該是李皇后特意為她留的,只是染黎剛剛走過火堆。身後卻突然來一幾聲怪笑,她回頭一看,見那幾名守門的侍衛,竟一臉淫笑的走進來。

    那面上的不懷好意,讓她心頭升起警覺。

    「這娘們長的真夠迷人的,兄弟們。咱們也是許久沒有開葷了,這娘們如今在這冷宮裡,也是個不得勢的。咱們兄弟幾個,有福了!啊哈哈哈!」領頭的一粗獷漢子哈哈大笑。

    「有福?」染黎冷眼望著那幾人,淡淡一笑。「看看你們身後!」

    這幾名侍衛見她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都信以為然,急忙回頭望去。卻見身後的破屋大門和院子裡,空空如也。如此,他們自然知道自己上當了,於是,立即回頭望去,只見破屋裡的染黎已經不知去向。

    />「臭娘們!快追,今夜不給她點教訓,我他麼就不姓毛!」粗獷漢子大喝一聲,聲音之大,讓整個破屋都震了震。

    冷宮是皇宮裡最偏僻的地段,他們根本不怕驚動人。

    就在這些惡徒,舉著火把跑進後院搜尋時,染黎已被李皇后藏在了一隻破布袋裡,隨意丟在角落的破布堆旁邊。

    染黎躲在布袋裡,動都不敢動,如今的她,哪裡是這些人的對手。現在只希望,李皇后能拖住他們了。

    「老太婆,快把你媳婦交出來!」

    「你都說她是本宮的媳婦了,本宮如何會將她交出來?」

    「那就由不得你了,還都被打入冷宮了,居然還自嘲本宮?哈哈哈,來人給我將這老太婆好好收拾一番。主子交代過。只要不弄死,就沒什麼大事。」

    「你們敢!」

    「有什麼不敢的!」

    「啊!」

    染黎聽李皇后一聲慘叫,心中狠狠揪起。這下子。可怎麼辦?

    「啊」「啊」李皇后的慘叫聲一聲想過一聲,每一聲。都讓染黎心口緊揪。李皇后雖然算計她良多,但,心地到底不壞。如今,更是為了保護她,受人毒打。

    染黎的心就算是鐵打的,也會融化一些。

    可是她,不能出去。

    她緊緊捂著自己的腹部,第一次。覺的自己好窩囊。

    時間一點點流逝,那幾名侍衛見地上的李皇后被打的奄奄一息,便也不敢再踢打了。又提著火把四處搜尋,卻發現院落裡空空如也。

    許久,在染黎覺得,這些人就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聽見一個人的腳步慢慢的接近她此時的藏身之所。

    只聽一個侍衛喊道:「麼狗,你去那邊做什麼,就一堆破布,就那點高度。藏不了人。」

    「哦!我就看看,這女的是不是有功夫啊,眨眼就不見了。」

    「說不好。這安王妃以前可是武功高絕,可是,聽說已經被她的養父給廢了。」

    「嘶!這養父也夠狠心的哈,養了十幾年,也沒養出感情來啊!」

    「是啊!哎你說,會不會,剛剛她就躲在前頭那破屋裡,現下趁咱們進後院,就偷偷跑了?」

    「哎呀!還真有可能!」

    話罷。染黎便聽見一群凌亂的腳步聲往破屋走去。

    但是,她並沒有因他們離開就出來。她敏銳的聽到,這些腳步聲裡少了一個人。

    那個人。恐怕此時就在這後院裡,等著她主動放棄隱藏,跳進他的手掌心。

    許久,染黎一動不動地呆在麻袋裡。

    也許是時間太久,她竟在麻袋裡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天將將亮起時,李皇后拖著重傷的身軀,顫抖著手為她解開麻袋。染黎才慢慢醒轉過來。

    李皇后看著麻袋中睡眼朦朧的染黎,深深歎了口氣。「紅顏禍水!躲的過昨夜又如何?你這張臉始終是個禍害!」

    染黎揉了揉鬆懈的睡眼,輕道:「躲的一時,就夠了!」

    她想起昨夜發現的密道,如今,這冷宮是萬萬呆不下去了。卻不知,那密道通往何處呢?

    現下,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

    這般想著,她匆忙從麻袋裡站起來,目光在四下裡打量起來。

    李皇后以為她是在找昨夜那些人,便安慰她似得笑了笑。「他們日夜輪值,剛剛,已經輪換了一批。」

    染黎點點頭,從麻袋裡邁出來,後知後覺的「哦」了一聲,便在後院裡四處尋找起來。

    冷宮的後院不算大,染黎繞了一圈,才在東邊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一條紫色布條。紫色布條掛在一棵矮樹枝上,染黎欣喜的對站在遠處看她的李皇后招了招手。「快過來,快點!」

    李皇后的面色有些白,見染黎叫她,便慢慢地挪過去。她傷的很重,走一步拖一步。

    染黎一開始心急,沒有注意,此時一見,不由鼻子一酸,她這身傷都是她的錯。

    染黎十分自責,急忙跑去扶著李皇后,將她一路扶到密道口。染黎伸手在牆根附近摸了幾下,抓住了一塊明顯的凸起,便用力拔了出來。

    隨即,只聽一陣「骨碌碌」的聲音,牆面移開,出現一個門洞大的密道口。就如昨天夜裡一般,密道機關一旦開啟,裡面的油道裡,就會立刻點燃油火。染黎將密道口做記號的那條布帶扯回來,然後將機關石插回洞裡。

    抱起李皇后就衝進了密道。

    就在她進入密道的那一刻,身後的石門已經緊緊閉合。

    油道裡,染黎身邊的油燈,忽然一盞一盞的熄滅。而在染黎前方的位置,油燈又一盞一盞的亮起。這機關十分巧妙,不但十分省油,還能起到很好的照明作用。

    李皇后看見這條密道的時候,顯的很吃驚,看向染黎的目光漸漸凝重。「這密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通向哪裡?」

    染黎將她放下。扶著她一步一步,朝前密道深處走去。

    「昨夜被老鼠血的味道熏出了隔夜飯,一不小心就發現了這裡。至於這條密道通向哪裡,我也不知

    道啊!」

    聽她這麼一解釋。李皇后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皇宮裡的密道,沒有一條是隨便挖挖的。而這條機關精巧,又時間久遠的密道就顯的異常神秘。

    「阿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就這樣逃了,太子會如何?」李皇后突然站著不動了,她看著染黎歎了口氣。「我得回去,不然,劉譚母子。便要拿劉矩開刀了。」

    染黎想了想,覺得李皇后說的很對。

    若是李皇后不見了,劉譚必定會遷怒太子劉矩。而她,染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搖了搖頭,輕聲道:「我要走,如今,我勢單力薄,若那幾個侍衛回來值班,我便沒活路了。」

    李皇后想想也是。便道:「那你繼續走,我回去,為你守門。」

    染黎點點頭。也只有這樣了啊!

    隨後,染黎找到了內機關口,將李皇后放了出去。而她自己則就著油燈的光線,慢慢走進去。

    密道很長,修的一人高,染黎走起來一點也不吃力。

    待到了密道盡頭,染黎找到相應機關石後,輕輕一推,門便開了。

    門外。竟然是安王府?

    只不過,這條密道不是北苑臥室那條。而是藏在南苑書房裡。如今,安王府裡已經沒有人了。劉旭出逃後,這裡的下人全數被驅趕。如今安王府已經掌握在劉譚的手裡,但是,他兵力有限,這安王府,也只是暫時封了。

    府裡府外,並沒有人守著。

    俗話說的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染黎決定,就在安王府裡,好好住下了。

    這裡環境好,有柔軟的鋪蓋睡,北苑臥室裡,還有一條連通皇宮和京城郊外的密道。真真是最好的避難場所。

    這劉譚必是想破腦子,也不會想到,她會在這裡,滋潤自在的活著。

    以前,她對安王府一直沒有歸屬感。

    可今日,她回到北苑,推開正屋的屋門時,整個心都舒坦了下來。一種家的感覺,油然而生。

    雖然,如今的安王府,冷清的連下人都沒有了。

    但,她卻歡喜的緊。

    安王府雖然被封了,但隔壁小院總不會有人時常注意。

    她屋裡存著不少人皮面具,到時候,一改面貌,從隔壁小院的後門溜躂出去。在街上吃個飽,再回來睡大覺。嗚呼哀哉,這生活,比豬還滋潤。

    走進屋子,在內室床上坐下,一邊摸著自己扁平的肚皮,一邊自言自語。「寶貝兒,你可真是娘的寶貝啊!為了你,我似乎就此忘記了仇恨。也找到活下去的動力,你一定要乖乖的。娘一會兒舒舒服服的洗個澡,然後,就出去吃個痛快。好讓你長的圓滾滾的」

    她面帶微笑,心情正好。忽然,又想起冷宮裡渾身是傷的李皇后,心頭一酸,歎了口氣。

    看來,她還要進一次宮,好給她送去一些傷藥和乾糧。

    那麼一身傷,一天還只管一頓飯,她能不能熬下去看著劉旭扳倒劉譚,還是未知數。

    靠在床上思量了一會兒,便起身去尋了換洗的內衣,走去澡堂裡洗漱。她前些日子住在西弗寺時,一直是用毛巾隨意擦拭一遍,便算完了。一直很想念安王府裡的大浴池。

    特別是盡力了除厄後,她昏睡了三天,又進宮熏了一身老鼠血的味道。當真,讓她接受無能,是以,在澡堂裡,她連頭髮一起,一共洗了三遍。只差將身上的皮,都撕下來換一張了。

    待洗完了澡,她換上一套劉旭從前穿的男裝,又貼上一張長相過得去的人皮面具。這便抽了一把折扇,瀟瀟灑灑地走進內室床後的密道裡。

    這條密道,是劉旭叫人挖的,他財大氣粗,沒有弄什麼省油的機關。而是每隔幾米就在洞頂鑲嵌一顆拇指大的夜明珠。

    看著那些價值連城的夜明珠,染黎搖了搖頭,這安王府,確實是除了皇宮以外。最富有的地方了。難怪,劉旭那廝在人前恢復聰明才智後,許多名門貴女後悔欲死。

    這世上有錢的男人。已經不多,有權的男人更少。而有錢。有權,有相貌,還有昭元帝和李皇后以及太子劉矩三座大靠山的,僅此一個。

    這樣一想,染黎忽然有些尷尬。

    她以前,到底在矯情個什麼東西?

    「哎!」染黎為從前的自己默哀了一刻鐘,隨後點開機關,走出密道。來到了隔壁小院裡。她的臥室。這邊的密道口是在一個櫃子後面。染黎出來時,屋裡是空的,可是,屋外卻有人輕聲的說話。

    「哎!大哥,這院子裡也太空了,一點值錢物件也沒有。想來他們逃跑的時候,將值錢玩意兒都帶走了!」

    「喳喳!還真是的,那外室的屋子,我剛剛搜過,什麼也沒有。就是幾套衣服布料不錯。一看就是平常人穿不起的,可偷女人衣服這事兒,到底是不體面啊!」

    「大哥。我們都已經是賊了,還有什麼體面不體面的。既然來了,就不能空手而歸啊!嫂子要臨盆了,您不想弄點像樣點兒的銀八角和吉祥鎖子?」

    「哎!是啊!沒辦法,都是那該死的強盜,不搶有錢人的,就搶我們這些窮人。那五百兩銀子,可是我用命換來的,存了這麼多年。就是想來京裡弄個鋪子。好讓老婆孩子能跟著我過上好日子。沒成想,最後卻便宜了那些強盜真是氣煞我也!」

    「大哥。你那銀子,說白了也是做了虧心事得來的。丟了就丟了吧!聽說染家將那孩子剔除族譜了。真是天可憐見。那女娃,真真是他們染家的種啊!若不是,那柳姨娘故意搞鬼,這事也不會胡編亂造成這般!倒是那庶女,才真真是個野種。」

    「別說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大家大族裡頭,貓膩何其多。我們只不過是升斗小民,那等虧心事,這輩子是再也不敢做了!」

    話落,兩人就要往這正屋裡走來。

    染黎聽他們講到了重點,心裡的疑團剛剛有了線索。可他們卻不講了,頓時,她心裡跟貓撓似的難受。

    但這事,卻是不能當面問的。而且,雖然她現在易了容,有些敏感的事情,還是不要過早接觸的好。

    只是覺得,自己的身世是越發撲朔迷離了。

    歎了口氣,她輕輕閃到床後的簾帳下,偷偷望著正進屋來的二人。

    這二人生的人高馬大,但面色黝黑,透著一股樸拙的氣息。想來,原本應該是鄉下的莊稼漢子。

    那二人進屋後,就直接摸去了染黎在這院子裡的衣櫃。內衣,他們是斷斷不敢碰的,只收羅了幾套樣子過眼的成衣。

    兩人顯然不常幹入室偷盜的事兒,手忙腳亂的將衣服收進包袱裡。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臨出門的時候,還緊張的找不到路,互相撞了一下。

    「別緊張,別緊張!這屋裡已經沒有人了!」

    「大哥,我知道,但心裡就是怪緊張的!跟剛剛討老婆時,洞房花燭夜找不到洞似得!」

    「我呸,這話你也敢說,不怕被人笑話啊!」

    「有什麼可笑話的!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麼。您不也緊張的弄傷了自己,第二天還偷偷的去看大夫麼!你別害羞啊!老娘讓我躲在您後面跟著呢!全看清楚了!」

    「嘶!你個臭小子,你老實說,這事你沒跟老娘說吧?」

    「怎麼不說呢!全說了,老娘怕您留下陰影,就跑去問村裡的媒婆子,讓她來教嫂子如何伺候您。怎麼樣,後來嫂子是不是很」

    「狠你妹啊!滾你的!」

    「哎呦!大哥咱有話好好說,別打啊!」

    染黎看著這二人互相打鬧著離去,才從簾帳後面走出來。

    出來之後,她靜靜打量了這屋子一眼。

    劉譚最近一定很忙,忙的沒空抄劉旭的家底。不然,安王府和這小院裡的財務,怎麼會一點也不見少呢?

    安王府,畢竟是明面上的皇家地產,小偷小摸們沒膽子上門偷盜,這小院,怕是已經被光顧了許多回了。

    染黎想了想,這兄弟二人指不定真個自己的身世有關聯。

    雖然,她暫時有些事要忙和疲累。但,該查的一樣都不能漏,此時,還是跟上去,細細打探打探才好!(未完待續)

    ps:好吧,最後,還是差了幾分鐘寫完,寫完後電腦網絡又卡了幾分鐘,然後就又浪費了一次補更……這個月第三次了……還有兩次,希望不要再用上……不然沒有了,我會用卑鄙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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