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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3 面具 文 / 檸檬笑

    「此毒出自與西海之巔的南風國,裡面有一味藥引最是關鍵。」清秀男子盯著玉汝恆看個不停。

    玉汝恆抬眸看了一眼雲景行,「這毒出自南風國?」

    「正是。」清秀男子點頭應道。

    「那下毒之人?」玉汝恆又看向雲景行,「你是不是一早便知道了?」

    「嗯。」雲景行微微點頭,顯得甚是平靜。

    玉汝恆忽然看不透他,明知道此毒出自南風國,那下毒之人便是秦素妍,他為何不早些說呢?

    「倘若解毒,我便要隨她一同去南風國。」雲景行說出了關鍵。

    玉汝恆盯著他看了半晌,「既是如此,如今知曉有差一味藥引,大可派人前去尋找。」

    「這味藥引出自南風國最西面臨近大海處岳麓山上。」清秀男子笑看著玉汝恆。

    「岳麓山?」玉汝恆又陷入了沉思,「那岳麓山乃是南風國的深山,除了皇室宗親,任何人不得入內。」

    「正是。」清秀男子一手撐著下顎,一手扯著玉汝恆的衣袖,「這位公子知道的倒是不少。」

    「先生可否告知這味藥引叫什麼?」玉汝恆見他揪著自己的衣袖,不露痕跡地將手放下。

    「仙草。」清秀男子見她如此,卻也不以為然,依舊盯著她看著。

    玉汝恆看著他如此打量著自己,不由得覺得奇怪,「仙草?這不過是傳說而已。」

    「公子可是要去尋?」清秀男子一語道破。

    玉汝恆微微點頭,「景帝的毒,可有期限?」

    「耽擱的越久,這容貌怕是便要毀了。」清秀男子笑吟吟地說道。

    玉汝恆抬眸看著雲景行,見他似乎對自己的容貌並無多大的期許,她細長的雙眸微微動了一下,便看見千瑾辰飛身落下,身後更是多了幾名黑衣人,將三個大箱子放下,那幾名黑衣人便飛身離開。

    「先生可是要查驗一番?」玉汝恆看著他,低聲問道。

    「不必。」清秀男子命一旁的書僮帶人箱子抬了進去,他看著身旁坐著的司徒墨離,「扶他進來。」

    「好。」玉汝恆點頭應道,起身扶著司徒墨離入了後堂,而後將他放在床榻上。

    「公子在外面等著便是。」清秀男子一面說著,書僮已經端來了熱水,他捲起衣袖,先是淨手。

    玉汝恆隨即離開,抬步行至廳堂內,看著雲景行,「景帝不在乎自己的容貌?」

    「你在乎嗎?」雲景行微微抬眸,清冷的雙眸對上她溫和的眸子,那眉目間就像是凝上了一層白霜,看不到他的心底。

    玉汝恆輕輕地應道,「在乎。」

    「那我派人去尋。」雲景行不緊不慢地收起眸光,低聲道。

    「不是那麼容易。」玉汝恆看向雲景行,隨即坐在他的身旁,「不過可以尋人去探探路。」

    「好。」雲景行輕聲應道,語氣平緩。

    玉汝恆端坐在一旁,「那先生看著年紀輕輕,對醫術竟然如此高的造詣,他到底是誰?」

    「神醫陸通的關門弟子。」雲景行放下手中的茶盞,側眸看著她,笑著說道。

    玉汝恆微微一頓,「陸通一向不收徒,怎會破例?」

    「天意。」雲景行轉眸看著她,「你似乎對他很感興趣?」

    「他叫什麼?」玉汝恆不置可否,覺得身邊有這樣一個人,也是極有用處的。

    「江銘玨。」雲景行自然看得出玉汝恆打什麼主意,「他最喜歡斂財。」

    玉汝恆點頭道,「這也不失為一個有趣的愛好。」

    雲景行放下茶盞,靜心地等待著,而玉汝恆則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面,想著雲景行一早便知曉他所中的毒,可是,卻一直沒有去尋找,而季無情亦是南風國五皇子,自然也知曉他身上的毒,那麼,季無情可有法子呢?

    不一會,便看見江銘玨走了出來,依舊是笑臉相迎,「歇息半個時辰自然會醒來。」

    「多謝。」玉汝恆起身,微微地拱手。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應當的。」江銘玨笑吟吟地說道,不緊不慢地又坐在玉汝恆的身旁,湊近她的耳畔說道,「我認識景帝這麼多年,頭一次見她帶人過來,可見,外面的傳聞非虛啊。」

    玉汝恆挑眉,「江先生又何出此言呢?」

    「公子心知肚明。」江銘玨整理著自己的衣袖,端坐在椅子上。

    玉汝恆復又問道,「江先生可是要在這處長住?」

    「暫時不會離開。」江銘玨回答地漫不經心。

    玉汝恆看著江銘玨,覺得此人還真是孤傲的,不過性子也有些怪異,半個時辰之後,玉汝恆步入內堂,便看見司徒墨離幽幽轉醒,抬眸看見玉汝恆時,不過是扯起一貫的笑容,「小玉子……」

    玉汝恆上前扶著他,「離世子感覺如何?」

    「好多了。」司徒墨離聞到了藥香味,心下已經瞭然,見她神色如常,便也放下心來。

    玉汝恆見他如此,無奈地搖著頭,「如今可是能動?」

    「自然能。」司徒墨離說著便起身,下了床榻,玉汝恆扶著他,他順勢無力地靠在她的身上,嘴角噙著化不開的笑意。

    玉汝恆扶著他踏出內堂,便看見江銘玨正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她扶著司徒墨離上前行至他的面前,「他既然醒了,那我不便叨擾。」

    「好。」江銘玨不過是笑著應道,依舊坐在椅子上,並未起身,難掩身上的狂妄之氣。

    雲景行亦是起身,三人便離開了安堂,玉汝恆扶著司徒墨離上了馬車,三人坐在馬車內,千瑾辰驅車,「那家客棧不能再去了。」

    司徒墨離靠在玉汝恆的腿上,儼然一副病弱的樣子,她也不介意,畢竟,他受傷也是因為她。

    雲景行見玉汝恆如此說,「那便再尋一家。」

    「好。」玉汝恆點頭,低頭看著司徒墨離氣色恢復了不少,千瑾辰驅車穿街走巷,尋到了另外一間客棧,司徒墨離卻執意要與玉汝恆同一個客房,她也不多言,扶著他便入了客房,也不多言。

    司徒墨離躺在床榻上,微微合著雙眸,只是那眼角的餘光依舊落在玉汝恆的身上,在生死的那一剎那,他頭一個想起的除了她,再無旁人。

    司徒墨離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的情緒,只是覺得,有她在自己的身邊,甚是踏實。

    玉汝恆端了熱水走了過來,低頭看著他有些憔悴的容顏,親自擦拭著他臉上的汗漬,收手的時候,手腕卻被司徒墨離握著,他睜開雙眸,看著她,笑著說道,「小玉子,那交易還算嗎?」

    玉汝恆盯著他的雙眸,「這個時候離世子還想著這個?」

    「嗯。」司徒墨離眨著一雙清朗的雙眸,看著她甚是執著。

    玉汝恆微微俯身,便將唇遞給了他,司徒墨離頓時有種氣血沸騰的感覺,只是微微地偏頭,閉著雙眸,「先欠著。」

    玉汝恆又是一愣,看著他此刻的樣子,無聲滴歎了口氣,「那離世子好好歇息。」

    司徒墨離卻握著她的手腕不鬆開,「你陪我。」

    玉汝恆踢了鞋子,隨即躺在他的身旁,「下不為例。」

    司徒墨離並未將她擁入懷中,不過是背對著她,嘴角噙著笑意,便這樣心滿意足地歇下。

    直至半夜的時候,當他醒來時,才感覺到身旁已經冰涼,他卻並未起身,依舊躺著,卻如何都睡不著,他知曉,她是去了隔壁雲景行的房中。

    玉汝恆也不知為什麼,似乎每晚陪著雲景行捱過毒發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直至她重新回到司徒墨離的身旁時,她看著他依舊安睡的容顏,清冷的月光透過紗窗與帷幔,灑在他俊美的容顏上,不知為何,她忽然抬起手指輕撫著他的臉龐,當指尖碰觸那有些柔軟帶著絲絲溫度的肌膚上,她猛地收回手,轉身背對著他,合眼睡去。

    司徒墨離在那一刻,感覺自己的心跳有著短暫的停止,腦海中竟然有著片刻的期盼,只是,最終還是變成了失望。

    翌日醒來,玉汝恆便看見司徒墨離依舊躺著,她隨即起身,簡單地洗漱之後,便與千瑾辰離開了客棧。

    司徒墨離緩緩起身,伸展著手臂,似乎昨夜那一幕並未發生一樣,他依舊是那般的灑脫隨性,收拾妥當之後,便命小二將飯菜端了上來,簡單地用罷之後,便躺在床榻上悠哉地哼著小曲。

    「少主,屬下有些不明白。」千瑾辰跟在玉汝恆的身旁,二人走在清晨的大街上,稀稀疏疏的人群,商舖林立,不熱鬧,看著倒也舒服。

    「嗯?」玉汝恆招搖地走在街道上,因著長相俊美,還是引來了不少百姓的側目。

    玉汝恆並不在意,繼續向前走著,千瑾辰卻覺得如此顯眼,「少主不是前來尋找陽王的秘密據點嗎?」

    「不過是個引子而已。」玉汝恆慢悠悠地走著,不忘看著四處的景色。

    千瑾辰越發地有些糊塗,「少主難道不是為了這個?」

    「雲霄陽是什麼人,早在我前來的時候,便已經將據點轉移,這不過是請君入甕而已。」玉汝恆勾唇一笑。

    「少主的意思是,他們早在這處設下了陷阱?」千瑾辰低聲問道。

    「正是。」玉汝恆點頭應道,「不過,我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屬下還是不太明白。」千瑾辰不解地搖頭。

    玉汝恆本就俊美非凡,如今更是揚起了一抹明媚的笑意,似是初升的太陽,透著萬丈光芒,沿路行走的百姓亦是未見過如此俊美的男子,更是驚艷地停駐在一旁,說不出話來。

    玉汝恆一面走著,一面說道,「景帝離開京城,不管是雲霄陽還是雲霄寒,自然都會暗中跟蹤,雲霄寒自然會知道景帝前來雙溪鎮是為了什麼?」

    「雖然將據點轉移,不過短時間內,自然不會轉移到其他的地方,這雙溪鎮依舊是他的據點,而雲霄寒也自然會知道。」千瑾辰隨即也勾出一抹笑意。

    「這只是其一。」玉汝恆勾唇一次,不知不覺,二人竟然走到了江銘玨這處。

    千瑾辰上前叩門,書僮開門之後,看見來人,微微點頭,便前去稟報,不一會,便迎著玉汝恆入內。

    江銘玨身著著短裝,手中握著長劍,臉上噙著薄汗,抬眸看見玉汝恆時,也不過是微微應道,「不知公子今日前來又是為了救誰?」

    「不過是過來坐坐。」玉汝恆翩然落座,書僮端了茶放下,便立在一側。

    r/>江銘玨也不問緣由,清秀的容顏上連一絲光暈都未看見,玉汝恆嘴角一勾,笑得甚是詭異,「江先生的人皮面具快要掉了。」

    江銘玨微微一頓,也不在意,而是坐在她的身側,「公子好眼力。」

    「看來江先生有不為人知的秘密。」玉汝恆對人皮面具自然很熟悉,不過,江銘玨製作的人皮面具的確可以以假亂真,不過,卻還是露出了破綻。

    「那又如何?」江銘玨無所謂地聳肩,言下之意甚是明顯。

    玉汝恆也不在意,不過是淺淺笑著,「既然江先生不願以真面目示人,那也不再勉強。」

    「公子有何事,但說無妨。」江銘玨低聲道。

    「倘若江先生離開後,我該如何能尋到您呢?」玉汝恆的意思也很明顯。

    江銘玨並未看玉如恆一眼,而是將一塊令牌遞給她,「倘若要找我,拿著此令牌前去茗福堂,不出兩日,我自會出現。」

    「那就多謝江先生。」玉汝恆接過令牌,隨即起身,「在下告辭。」

    「不送。」既然目的已經達成,玉汝恆自然不會多加逗留,而江銘玨顯然不願相送,待玉汝恆離開之後,他隨即起身,摸著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怎會被她看穿呢,不行,他得再去研究研究才行。

    千瑾辰跟在玉汝恆的身後,「少主,您怎得看出他臉上戴著的是人皮面具?」

    玉汝恆勾唇淺笑,「人皮面具不通氣,我本來想著用金錢問他換取聯繫他的法子,恰巧,他手中拎著長劍,顯然是清晨練劍結束,渾身都噙著汗,可是,臉頰上卻沒有一絲的紅暈,這不是很奇怪?」

    「原來如此。」千瑾辰低頭應道,「少主,您觀察的真仔細。」

    玉汝恆將令牌揣入懷中,「陸通的徒弟,自然有幾分本事,不用白不用。」

    千瑾辰聽著玉汝恆的話,繼續問道,「那少主如今要做什麼?」

    「該招搖的已經招搖過了,回去歇息。」玉汝恆依舊閒散地向前走著,直至晌午才回到客棧。

    推開客房門,便看見司徒墨離依舊躺在床榻上,一手瀟灑地搖晃著折扇,一手捏著盤內葡萄,翹著二郎腿,愜意地晃蕩著。

    玉汝恆見他如此,便知他傷勢並無大礙,暗自鬆了口氣,幾步上前,亦是從盤內拿了一粒葡萄放入口中。

    司徒墨離微微挑眉,盯著玉汝恆看了一眼,「適才有女子去了景帝的客房內。」

    「哦。」玉汝恆微微點頭,也不在意。

    「都過去半個時辰了,還未出來。」司徒墨離繼續說道。

    「可知是誰?」玉汝恆不免有了好奇心。

    「自己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司徒墨離說著,便逕自坐起來,湊近玉汝恆的面前,「你去做什麼了?」

    「去討要個信物。」玉汝恆看著司徒墨離突然靠近的俊朗容顏,接著向後挪了一下。

    司徒墨離見她眼眸中對自己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情,表現地如此平淡,難道是自己多想了?

    玉汝恆隨即起身,便抬步向隔壁的客房走去。

    司徒墨離有些頭疼地揉著眉心,不免有些懊惱,忽然覺得自己這是自尋煩惱。

    玉汝恆站在客房外,聽到裡面有女子的聲音傳出,她隨即扣了一下門,推門而入,便看見椅子上端坐著一名女子,身著著艷麗的長裙,珠光寶氣,模樣俏麗,儼然一副高人一等的派頭。

    她側眸看了一眼玉汝恆,那雙靈動的眸子顯然露出一抹鄙夷,不動聲色地轉眸看著雲景行,「表哥,這是誰?」

    雲景行放下手中的茶盞,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恆,低聲道,「我身邊的人。」

    「就是那個被京城內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人?」女子的聲調明顯提了起來,整個人越發地明艷動人,輕輕地擺動著自己的衣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雲景行依舊是面色平淡,看著玉汝恆,「這位是雲安郡主。」

    「見過雲安郡主。」玉汝恆不過是微微頷首,並未恭敬地行大禮。

    雲安郡主見她如此無禮,可是,看見雲景行並不在意,想要說什麼,卻還是壓住了火氣。

    她美眸流轉,看向雲景行時,更是多了幾分的柔情,「看樣子表哥有要事,那雲安便不打擾了。」

    「好。」雲景行語氣平淡,不過是淡淡地應道,雲安郡主便離開了客房。

    玉汝恆看著他,顯然,這雲安郡主對她充滿著敵意,而且還有輕蔑之態,她不甚在意地開口,「雲安郡主怎會前來雙溪鎮?」

    「小玉子以為呢?」雲景行不答反問,逕自起身,將微微合起的窗戶打開。

    玉汝恆盯著他看了半晌,「聽聞雲安郡主自幼便鍾情與景帝,如今已經十八,卻還未婚配,乃是為了景帝。」

    雲景行見她如此說,也不在意,眉目淡淡地轉動著清冷的雙眸,隨即坐在她的身旁,「這就是小玉子的回答?」

    玉汝恆撐著下顎,「對。」

    雲景行帶著面紗,如綢緞般的墨發用一根白色的錦帶束起,那面紗下的唇泛著淡淡的迷人光芒,他不過是微微地動了一下唇,「小玉子多想了。」

    玉汝恆忽然覺得雲景行與雲輕是不

    一樣的,倘若是雲輕,遇到這樣的問題,不會如此回答,他會甩袖離去,因為,他永遠不可能讓她說出這樣的話。

    她知道自己總是在雲景行的身上尋到雲輕的影子,可是,這總是情不自禁的事情,她在心底無數地告誡自己,雲景行不是雲輕,雲景行不是雲輕,可是,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去靠近。

    雲景行抬起那修長的手,掌心學著上次她的舉動,覆在她的雙眸上,語氣帶著幾分的輕柔,「我不是你心中的人。」

    玉汝恆的心微微顫動了一下,卻坐在椅子上不動,片刻的沉默之後,雲景行將手收起,微微側著身子,「雲安的目的不單純,她一早便是雲霄寒的人。」

    玉汝恆始終睜著雙眸,見他不去看自己,而是將目光落在前方,她不禁問道,「你介意我說你與她的事情?」

    雲景行緩緩地起身,「若是餓了,我便叫人將飯菜送上來。」

    玉汝恆見狀,便知他不願再提及,便也識趣地不問,笑著應道,「好。」只是,適才他覆在自己雙眸的手似乎帶著幾不可聞的顫抖,而且,那語氣似乎帶著幾絲的不悅。

    玉汝恆覺得自己產生了錯覺,便也不再多言,司徒墨離此時走了進來,明顯感覺到了氣氛不對,卻也不以為然,信步行至玉汝恆的身旁坐下,將頭靠在她的肩上,「小玉子,午後做什麼?」

    「歇息。」玉汝恆想起雲景行的話,覺得甚是奇怪,這雲安郡主乃是雲霄寒的人,那麼,她此次前來,是為了雲霄陽在這處的據點?還是為了雲景行呢?

    司徒墨離見她似是在沉思,便也不說什麼,隨即盯著雲景行,見他始終背對著他們二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午後,玉汝恆躺在床榻上,司徒墨離則是斜臥在方榻上,側眸盯著她看著。

    千瑾辰隨即走了進來,「少主,雲安郡主就住在樓下。」

    玉汝恆嘴角一勾,「她身邊帶了多少人?」

    「不多,十幾人。」千瑾辰低聲回道。

    玉汝恆隨即起身,行至司徒墨離的身旁坐下,「離世子對那雲安郡主可有多少瞭解?」

    司徒墨離依舊愜意地躺著,「不多,不過是知曉她對景帝情深一片,只可惜後來愛上了雲霄寒,不日將會入宮。」

    「雲霄寒這是要將愛慕景帝的女子都收入後宮。」玉汝恆笑得甚是詭異……

    ------題外話------

    吼吼……啦啦啦……好想看到江銘玨面具下滴真實容顏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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