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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廣寒宮話這門神奇的語言 文 / 木水荷荷

    徐尚讓范伯蹇睡他的車裡,范伯蹇因為睡了一下午覺,有點睡不著,翻來覆去的。「弟弟,你們去探查那個什麼國,去了要怎麼做?」

    「主要就是打探看看我國朝堂內的臣子有沒有賣國通敵,因為這次行動,我們走的是秘密路線,可還是被半路伏擊,弄得幾乎全軍覆沒。」

    「可是你就算偷聽到他們談話,說誰誰給他們通風報信,或者看到了什麼玉珮啊,扇子之類的是你們那誰誰的東西,你又怎麼回去跟你們的皇帝說,「誰誰叛國通敵了」,你都沒有證據大家能相信麼?」

    「皇上會相信我的……一定會的……」

    「可是你都沒有證據,你這麼貿然的說恐怕不行吧。」

    范伯蹇思考了半天,「那尚尚姐你說要怎麼辦?我聽你的。」

    「怎麼辦?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我才問你的,讓我想想……」

    徐尚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你們這裡要是想通敵是派人帶話呢?還是寫封信,或者送個玉珮啥的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也沒遇到過要通敵的人啊。」

    「那你要是想告訴不在身邊的人什麼事的話,會寫信呢?還是找人帶話?」

    「這個如果是不重要的事,就找人傳遞一下就行了。但是重要的事就會寫在紙上,然後用密印封好,然後叫身邊的人,帶著我的信物前去送信。」

    「幹嘛還用帶著信物?不過你是說紙麼?你們這有紙啊?」徐尚一臉的興奮?

    「尚尚姐你怎麼了?我們這當然有紙了。」

    「不是,說了你也不懂。造紙術是什麼時候發明的呢?宋朝以前吧?根本記不起來了,我這腦子,要是能百度一下就好了……」

    范伯蹇看著一臉懊惱的徐尚,完全搞不懂她在說什麼。

    徐尚竭盡全力的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不想了,等靈機一現的時候再說。弟弟,你要是看到這樣的信,你是把它搶過來呢?還是記住內容然後回來偽造一封呢?」

    「這個我得聽劉都尉的,但是偽造不了吧,每個人寫的字都不一樣,就算照著臨摹,也的有東西才行。要是能弄到信的話就不用臨摹了吧。」

    「說的也是,能弄到證據的話就好了……誒……我想到了……」徐尚一下興奮起來,爬到後座,從旅行箱裡找出卡片機。然後裝作神神秘秘的樣子對范伯蹇道:「這個東西可是我們那裡的拍攝神器。能將一切事物收入囊中。」

    范伯蹇見徐尚一臉的神秘,瞬間鄭重起來。「尚尚姐什麼是拍攝神器?」

    「拍攝神器這個東西我給你演示看看你就知道了。」說著徐尚好笑的找出頭燈,帶上後打開燈,給范伯蹇一頓演示加講解。范伯蹇看到自己的身影出現在小屏幕裡的時候,都驚歎的口不能言。教會范伯蹇如何使用卡片機後,「這個我先收著,等明早給你帶著。」

    「什麼?尚尚姐這不是你的拍攝神器麼?我不要,要是弄壞了,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賠不出來。而且你讓我帶著有什麼用?」

    「你這不是問傻話麼。給你帶著當然是為了拍攝些證據好讓你跟那什麼……『皇上』覆命的,我這個本來就是用來拍照的,只要你別摔到或浸了水就不會弄壞的。就這麼說定了,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接著徐尚又給他講了些拍攝的知識……

    第二天天剛亮,范伯蹇就起來了,徐尚跟著爬起來,準備了給他們帶著東西,本來打算將自己的背包借給范伯蹇背著,但他堅決不要,因為背著那個會非常的惹人注目。吃飽飯的王小寶和馬峰白也要出發去行館,他們一起到范增的馬車前告別,「四哥你要好好養身體,還要麻煩你多照顧尚尚姐。」

    「伯蹇你此去要謹慎行事,多聽聽劉都尉的,他經歷的多,可能遇事更有謀略。」

    「我知道四哥。那四哥,尚尚姐我們啟程了。」

    「等一下,我還有東西給你們呢。」徐尚叫住他們,將當初從他們那搜刮的金銀抱在懷裡,「這些是你們給我的錢,出門怎麼能不帶錢呢,你們要多少就拿多少吧。」

    「不用了尚尚姐,這些都給你了。」

    「說什麼廢話,出門辦事不帶錢,別人會以為你腦袋有病,你不買吃的喝的啊,讓你拿你就拿,到時候加倍還給我。看你要用多少?」

    「我也不知道……劉都尉你說……」

    「謝謝徐醫生的好意,那吾等就不客氣了,我們是很需要這個的。」劉宗元邊說邊從包袱裡拿了幾塊金子,又拿了些碎銀子。「這些就夠了,多了我們也帶不了。」徐尚見狀就沒再讓,又叫王小寶他們倆也拿些錢去,然後將剩下的用包袱一包攥在手裡。

    又說了幾句告別的話,范伯蹇和劉都尉就先啟程了。

    徐尚轉身對著王小寶說道:「你們可要快去快回,帶點吃的回來,還要多帶些蔬菜。我這兩天吃麵條吃的都要吐了,而且你們不早點回來的話,我的東西吃完了就得餓著肚子喝涼水等著你們了。」

    「我們一定盡快趕回來,不過徐醫生煮的麵條要多好吃就多好吃,怎麼會要吐了呢?」王小寶回道。

    「徐醫生你別擔心吃的問題,等下我就去打些吃的回來。」站在一旁的戚師父說。

    「打什麼吃的?動物麼?」徐尚不由自主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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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徐醫生你一會兒再跟戚師父聊,你先說說你要什麼蔬菜?」

    「蔬菜啊,當然就土豆辣椒茄子白菜這些的唄。」

    「什麼土豆、辣椒、白菜的,我們這裡沒有啊,你說的就茄子有。」

    「啊?沒有土豆和辣椒這些麼?這個年代竟然沒有土豆辣椒,這不是土生土長的中國貨麼?那……有什麼人能吃的綠葉菜就帶什麼吧,還要帶些小米和雞蛋來,小米煮粥比較養胃。」

    「小米我們這也沒有……」王小寶話沒說完就被徐尚打斷了,「這個應當有啊,記得以前學課,『碩鼠,碩鼠,勿食我粟』對了應該叫粟吧。」徐尚蹲下來用手指在地上寫了個『粟』字。其實徐尚不知道自己記錯了,課本上的是『勿食我黍』。

    「粟米呀,我們這有,我們會帶回來的……」

    「主子還有什麼吩咐麼?要是沒有的話屬下就出發了。」

    「等一下,戚師父將皇上給的令牌和我的玉珮拿過來。」

    戚師父從懷裡掏出玉珮,「那個令牌……」「丟了麼?那可是殺頭的大罪。」范增慌忙打斷他。

    「不是,主子你別著急,令牌在徐醫生那裡。」

    「在我這?你什麼時候給我的?」

    「徐醫生不是我給你的,是那個時候副將塞給你的。」

    「哦……我想起來了,范伯蹇塞給我那個,你們等著我去拿來給你,在我包裡呢。」說著徐尚轉身就走了。

    「為什麼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她?」范增生氣的問道。

    「主子,當時為了救你,副將想讓她相信我們不會傷害她就從你懷裡掏出令牌塞給她了。」

    他們見徐尚已經關了車門,就不再說了。

    徐尚回到馬車邊,將令牌遞了過來,「給你。」

    范增看著令牌,「這個是六弟他給你的……」

    「這個不是對你很重要麼,我拿這個一點用都沒有,你快收好吧,別丟了還賴我。」

    「尚尚姐謝謝你,那我就收起來了。」說著范增接過令牌……

    「徐醫生你還覺得什麼有用啊?我特別想知道,要是能弄到的話我會幫你弄到的。」王小寶問道。

    「當然是錢了,不對應該是回家的路。反正要是找不到回家的路,那就錢對我最重要。」

    「徐醫生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你已經有很多新奇的東西了?」

    「我在你們這裡,當然需要錢來買東西了,吃的用的這些。」

    「徐醫生你跟我們在一起,吃的用的都不用你擔心。」

    「可是我們會有分開的一天那,到那個時候我就得自己買東西了,所以我得多贊點錢。」

    眾人露出笑容,「先別說這些了,主子你剛才要說啥?」戚師父問道。

    「我是想讓他們兩個帶著我的玉珮去行館,雖然申子坤認識他們,但是我擔心他不相信他們的話不派人來接我們。」

    戚師父將玉珮遞給馬峰白,「好好揣著,別弄掉了。」

    馬峰白揣好了玉珮,和王小寶給范增磕了頭,騎馬而去。徐尚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幕覺得跟電視劇裡演的一樣,不由的露出笑容。一轉頭見范增正直視著她,忙收起笑容,「等一下我給你煮點麵條湯,你應當能吃點了。現在我去準備一下,先給你拔導尿管。這樣你就能走走了。我看你胃管的情況也比較好,也許明天就能幫你把胃管也拔掉了。」

    「主子,這太好了……」站在馬車旁的三人興奮不已。

    徐尚帶著手套和口罩爬上馬車,「我得掀你的被子,冷的話你也得堅持一下。」

    「這個……」

    「你不用擔心,我馬上就拿下來了。」

    「不是……尚尚姐,你是女的,而且伯蹇說你還沒嫁人,所以……」

    「你擔心這個?我是醫生,拔導尿管是醫生的一項基本工作技能,當實習醫生和做助手醫生的時候,我也有做過這個工作,所以當我做醫生工作的時候會完全的忽略男女之別,你不用為我擔心。」

    「難道你的家人不會責難你麼?還有外人會怎麼看你做這個呢?」范增不由自主的繼續問道。

    「我的爸爸媽媽,就是你們這所說的爹娘也都是當醫生的,還有就是我們國家的人對醫療的認知可能跟你們不一樣,這個要說起來話就長了,歸結為一句話就是,他們不會質疑我的工作。好了我還是先幹活吧,有什麼問題一會兒再說。」徐尚兩下就弄完了,將導尿管遞給站在馬車邊的戚長天,「你把這個扔了吧。」然後轉頭對范增說道:「你可以下馬車稍微運動一下了,注意胃管別拽下來。還有你小便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疼,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好的。」說完扯下手套,摘了口罩就回車裡了。

    「主子,你感覺怎麼樣?要下來走走麼?躺了好幾天渾身都難受吧。」戚師父關切的問道。

    「嗯,扶我起來吧,我先靠著這邊上坐一會兒,我得吃點東西才能走,現在哪有力氣。」

    「對,瞧我這記性,可是……主子,吃的就得等徐醫生了,我們沒有,要不

    我去問問?」

    「不用,她剛才不是說給我弄吃的麼。」正說著他們看到徐尚已經拿著掛面和個紙杯下車了,就不談了。

    徐尚走過來將紙杯遞給范增,「這還是藕粉,你先吃點,我這就弄麵條湯給你吃,張石你幫我生火吧。」

    徐尚看著范增將麵條湯喝完,「你現在能跟我聊聊了吧,我看你現在狀態聽不錯的。」

    「當然,尚尚姐有何吩咐儘管說,在下萬死不辭。」范增靠著被子說道。

    「沒那麼嚴重,我既然救了你,就不會讓你死的。不過有些話我想跟你開誠佈公的說說,想必我說了很多話,但范增弟弟你並不信任我,這也沒啥。我只是想跟你瞭解一下你們這兒的情況,我害怕去問別人,你們會揣摩我是打探情況,所以就直接來問你了。」

    范增一直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頭髮高高束起,頭髮簾將眉毛都擋住了。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臉,上面有些雀斑,眼皮一單一雙,一雙笑眼,笑的時候眼角有兩條小細紋。鼻樑很高,牙齒齊而且很白。伯蹇跟他提及這女人有三十一歲的時候,范增是有些不信的。等徐尚說完,「尚尚姐有什麼想問的,但說無妨。」范增露齒一笑。

    徐尚被范增的笑容搞得心跳加快,暗罵自己一句,『電視上的美男那麼多,怎麼這會兒看著個長得還行的就這麼沒定力。』

    「其實我是想問一下你剛才和那個戚師傅說話用的是你們這兒的方言麼?還有你們這兒的大概情況能跟我說說麼?」

    「我跟戚師傅說話用的就是我們這兒的語言。但是不同地方可能會有不同口音。」

    「可是你們能聽懂我說的話,我卻聽不懂你們說什麼,聽伯蹇弟弟說是你們這兒的什麼娘娘教的?」

    范增聽聞皺了皺眉,徐尚看到,「怎麼這事不能跟我說麼?」

    「尚尚姐別誤會,我只是在想要怎麼跟你說……關於麗妃娘娘傳聞很多,她現在是最受寵的妃子。三年前她開始教授皇室子孫及二品大員以上的子女這種『廣寒宮話』——」

    范增還沒說完,就被徐尚『噗嗤』的笑聲打斷了,「『廣寒宮話』哈哈哈……她當自己是嫦娥呢……」徐尚捧腹大笑,眼淚都出來了。

    范增莫名其妙的看著徐尚,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說的值得發笑。

    徐尚終於忍住笑,「對不起,對不起。『廣寒宮』跟我前兩天跟他們說的嫦娥的那個神話傳說有關,我不笑了,你繼續說。」

    「因為我們都得學習『廣寒宮話』——」范增說完『廣寒宮話』便直直的瞪著眼睛瞅著徐尚。徐尚覺得眼前的范增瞪大眼睛,呆呆看她的樣子非常可愛,自己拚命的忍住笑,「繼續說,繼續說……」

    范增看著她已經忍得有些扭曲的臉,「我們這裡的女人要是像你這樣毫無節制的放聲大笑是會被休回家的。」

    徐尚見到范增面無表情的樣子,聽到他說的那些話,一下子破功,更加是無忌憚的大笑。

    離馬車不遠的戚師傅、戚長天和張石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徐尚,不知道她到底在笑什麼。

    徐尚發覺自己好像很失態,忙收拾心情,板正面孔。「咱們……怎麼說……也是有些化差異和代溝的,所以可能你們理解不了我的舉動。好了咱們繼續剛才的話題。那這個『麗妃娘娘』從哪裡來的你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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