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該談一談了!」凌憶之淺笑看了雲澤許久,才輕聲說道。
辦公室
脫下手術服,露出裡面白色的襯衫,薄薄的料子輕貼著凌憶之精瘦的身子,布料隨著呼吸起伏的胸口而起伏,絲絲透明的布料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裡面肌肉的紋理,讓人看的有種想撕開那薄薄的襯衫的衝動。
秀氣而性感。
轉身倒了兩杯水,坐在軟椅上,「24小時內,若是沒有其他症狀出現,月晴便會保住性命。」
輕抿一口清水,笑了笑,「這次多虧了你了!」
抬頭看向靜坐不語的雲澤。
「我代月晴謝謝你!」凌憶之笑了笑,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雲澤有些反感的蹙眉,代替月晴?他們之間的親密讓他有些不悅。
「沒事!」冰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現在說正事吧!」
「她身體要多久才能康復?」
其他的,他現在不想去多想,他現在只想救優優,不讓沁兒遺憾。
「不知道!」凌憶之苦笑,他感覺他還是保不住月晴。
「不知道?」雲澤挑眉。
「你不是醫生嗎?你怎麼會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可以康復?」對於現在急切想救張優芙的雲澤,有些氣結無力,
「我的確不知道。」凌憶之慢悠悠的說道,懶懶的靠著椅背,玩著手中的杯子,並不去看雲澤。
「凌憶之!」雲澤有些咬牙切齒,緊握的拳頭顫抖著,好像隨時都會上去給他一拳。
凌憶之抬眸便看見雲澤雙眸藏著深深的不悅,一副要揍他的表情,稜角分明的線條顯得更加冷硬。
「我是真的不知道,月晴她……很抗拒清醒。」凌憶之無視他的怒氣,依舊是那慢悠悠的語氣。
「什麼意思?不願意清醒?」雲澤擰眉,暫時壓下心中的火氣,冷靜的問。
「不知道!」
凌憶之非常乾脆的吐出三個字,雲澤頓時氣惱不已,一向冰冷的雙眸像是快要冒火了似的,從冰山迅速奔向了火山!
凌憶之再次看向手中的玻璃杯,沉默不語。
其實月晴的確抗拒醒來,但是,卻不是他說的很抗拒。
他想,能保住一時是一時吧!此時的他,沒有什麼好辦法。
「憶之,我不逼你,我知道你想保住月晴的命,不想讓她冒著生命危險去救優優。」雲澤沉聲說道。
他剛才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才沒發現凌憶之的異常,冷靜下來,便知道凌憶之一直在逃避他的話。
「可是,憶之,你要知道沁兒對我有多重要,她的心願,我死也要完成!」
雲澤深深的看了一眼凌憶之,站起身大步離開這裡,他是自己僅有的朋友,他知道他很為難,可是他也很為難啊!
一個月晴,居然讓他們陷入兩難,甚至兄弟感情也有一點尷尬,雲澤冷笑,深邃的黑眸冷銳逼人。
之前他對月晴有一絲矛盾的心理,這一刻,他厭惡她!
「哎,你說她是凌少爺什麼人啊?凌少爺好像很在意她呢!」
一道女聲傳入雲澤耳中,讓雲澤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