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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4章 14 原始人之狗兒三火了 文 / 譚氏渡情

    時間也很快就過去了十六年,四面八方的不同族人紛紛加入這個大家庭。他們也有了火鐵器等也學會了建房子,人們的生活相對都安樂起來。孢牙春的貢獻最大威望也是無人可比,經過老族長兼岳父推薦,他在老族長百年後,成功的當上了這個大華民族的族長。

    而為了方便治理大華民族,狗兒三幾個都相繼被派到外地去委以重任。那時的族長就代表著一至高無上的權利。孢牙春大感高興,他自從當上族長之後,每到一個地方去尋視,總有一些小姑娘大姑娘小媳婦的向他搖臀擺尾亂拋春情。看著一個個的那麼水靈水嫩的身材,孢牙春不禁也有點不能自禁:不就犧牲的色相嗎?做為一個一族之長的人,是有義務解決本族人的需要的。這種需要無論是生理上的還是生活上的,他都是樂於奉獻自己有限的生命與精力的。

    艾蓮為了讓他安心為族人做事,也就時常陪在身邊,可終因年歲大了,自己的兒女都成了大姑娘大小伙了,迫不得已,又給孢牙春另娶了有心於他的艾西。艾西比扎妮都要小兩歲,比孢牙春正好小了十二歲。此時正是一個風韻猶存的熟女。讓艾西代替自己去陪著他到處尋視民情。」「

    孢牙春一天同艾西經過一個叫回回族的地方,他想起來自己的好兄弟狗兒三帶同家人就在這個地方治理,有心去找他敘敘舊,但一直以來,又都疏於往來,對於狗兒三的近況還真是不知道。

    孢牙春對艾西說:「小四兒,你可知道這回回的男女青年是怎樣婚配的嗎?」

    「你你是不是又看到了哪戶人家的女子?」艾西也就從三個姐姐那知道這男人的喜好,她也知道要想取悅於自己的男人必須得投其所好。要是這男人真沒有一點喜好的話,也就輪不到自己來做小四了。換一個角度說,越是優秀的男人越是有人愛。自己這男人比自己大那麼多,還不是自己喜歡的。自己無論從那方面比,都不如前三位姐姐,她還是想要在這個男人心中有個重要的地位。自己在其他方面不如三位姐姐,自己可以投其所好幫他把他想要的弄到,這樣他還不得捨不得自己。自己同三位姐姐相比也就勝在年輕。

    「沒有,我不是有你們幾個嗎?我也心滿意足了。」孢牙春一臉淡然地說。心裡卻在想:這女人怎麼這麼會想呢?這一說破讓人臉上好難堪。

    艾西試探著說:「要不,我跟你去打聽一下,有那家女孩子最漂亮最出色。」

    孢牙春心裡蠢蠢欲動,心思也活躍起來:「那好似有點不方便吧,要是被你那三個姐姐知道,那就不好說了,我這一世英名也就沒有了。」

    「你傻呀!」艾西用玉指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又看了看自己慢慢隆起的腹部,尋思:反正自己是不方便,要說看著他,不可能,他還不有的是借口,我何不光明正大的幫他物色一個,這樣在他心裡也就博個好名聲。

    「這事你不要同三個姐姐說是我幫你出的主意就是,只能說是那女孩子相思仰慕你已很久,現今看到你的真人就已死相逼非要跟了你,否則就要尋死這類話。」艾西小心地出著主意。

    瞭解牙春點了一下頭:「成,這主意很好。」狠狠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段時間我也沒有白疼你。」

    艾西心裡美滋滋的,她要的也就是這個男人多一些的愛惜。「從這往東走,在兩棵大樹中間的一間閣樓上住著一位很美麗的女子,是這一帶最出名的,現在也到了婚嫁之日,我聽說他們這裡的風俗就是。男的先去敲開女子的閣門,那女子答了話,看了人覺得滿意,也就會在門口放上一雙草鞋示意男人過關可以進來同住了。這就算是定了名份的。要不,你今天晚上去敲一下看看,也許會有反映的。」

    兩人尋著艾西口中所說的路徑,找到了那美麗女子的所住閣樓。一看那氣派那風格絕對是這裡最為富有的人家。孢牙春怕女孩子不給面子,想了想:「要不今天晚上去的時候,我先把那兩根代表族長的翎毛給插上,或許這是個好辦法。」

    到了晚上,孢牙春敲走到美麗姑娘的閣樓前,用石頭敲了一下門,從裡面也就傳出一個輕靈悅耳的聲音:「春花妹子年十八,也想尋個好人家;一日三餐端上桌,熱水洗臉又洗腳。只要愛郎如我意,我就放心把六開。」這一串子字兒唱出來,惹得孢牙春心裡那個亂跳。

    就隨口唱了艾西教的:「哥哥今年四十八,出門頭戴大紅花;尋得妹子好人家,就想急著娶回家:只要妹子把門開,妹子看看這是啥?」說著把自己頭上代表族長的翎毛給摘了一根下來,從開著的窗戶縫裡遞了進去。

    一會兒,那裡又傳出了歌聲:「哥是郎來妹是妻,哥是鳳來妹是雞;如今尋得好人家,攀上高枝變成鳳。」唱完,那門也就隨著打開了。一隻玉手伸了出來,把個孢牙春給拉了進去。

    藉著松油的燈光,孢牙春看到那女子漂亮的臉蛋好似在哪裡見過?也不及細想,心裡那個喜:從這張臉上她好似看到了年輕時的艾蓮。只不過是兩種不同風格的美而已。

    第二天,孢牙春一大早醒來,看到懷中沉睡的女子,還有那胳膊上那塊明顯的胎記,晃了一下腦袋,還以為是在做夢。他感覺得到那胎記有點印象,但還就是記不起來了。

    聽到樹下一人在叫春花。

    「我父親在叫我。」春花看清了孢牙春的臉時,還是擔心地對孢牙春說:「早上要出工去做事了。」

    孢牙春一聽那叫春花的人就是他的父親,心裡那個悔:我日你個一日三餐,狗兒三。太他媽的不是人了。他記起來了,這個春花就是小時候在家同那些一些玩過踢南瓜的。

    他一下子忘了自己是在春花的閣樓,也就應了出聲:「狗兒三,是我。」

    狗兒三一見孢牙春的聲音在女兒閣樓裡,也就想到生了

    了什麼事。火了:你他媽的孢牙春仙人板板,我的女兒你也日上了,就提著斧子向閣樓奔。

    孢牙春驚住了,那還得了,那貨就用這斧子來,哥也就要交待在這兒了,也就撒腿就要跑,他忘記了這是在樹上,一腳踏空,從半空中栽了下來。

    醒了,想起夢裡的一切,用力揉了幾下額頭:荒唐!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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