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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春大俠之氣大將軍 文 / 譚氏渡情

    在店老闆的客店裡又呆了一天,一整日都是太陽,也就是為了明天應葉麗的約定去打擂,要不春大俠真還離開了。行走江湖路,風吹日曬雨淋,那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為了蓄足精神應付明天的對陣,他躺在床上想著蛇太子用的武功招式。想到那最後見到的那巨大的蛇頭,他心裡也就想著應付這一招的時候,屋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起身開了門,卻見店老闆手裡拿著一封信對他說:「這是有人稍給你的。」把那信封遞到春大俠的手裡,自己又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他怎麼也想不到初來乍到的春大俠竟然還認識宮裡的人。

    春大俠也就沒有在意店老闆的眼神,把門關了,拆開了信封。白紙黑字一行娟秀的字體出現在上面:大哥親啟,不滿大哥,小妹也就是本國之公主米麗葉。昨天承蒙大哥相救,才不至於受到蛇太子的欺負。大哥這俠義心腸,大哥這不世之人品,無不令小妹傾心,大哥才是妹要托付終身之人。妹不想讓本國百姓遭受欺凌之苦,也想過出走流落於民間,這也或許蛇國太子會死心,但又恐我國民遭世人非議而難以立足於世間,落個本國不講信譽這罵名。妹也就想過打算在大將軍輸之時,自刎生死,這也或許可以讓本國百姓免遭千古之罵名。妹才外出遊玩,在客店偶見大哥之面,吾國百姓三生之幸事也,也是妹之幸事也!修書一封,見書如見面,還盼大哥來日解救妹之困境也!妹葉麗頓筆。」「

    看完那封信,春大俠一下子怔在當地,想起昨天葉麗的話語,無一不是憂國憂民。替百姓著想之言,此國有如此深明大義之公主,也就是百姓之福也!一嬌弱女子尚且有如此憂國憂民之胸懷,自己還是一偉岸的男子,還自稱是俠義之輩,連一女子也不如,枉稱「俠義」二字。想到與葉麗的約定,即使不知道葉麗是公主,自己也要去打這一場,現在怎麼可能讓葉麗這樣一位傾國傾城的公主落入此人之手。

    次日,春大俠也就早早的起了床上,吃過早飯,與店老闆一干人,也就向著前天比武的擂台走去。到的廣場門口,見一人騎馬立於門口,似在等什麼人?春大俠也認出來了,這不就是昨天前天比武的大將軍嗎,見他英姿煥發,風彩甚是招人注目。在將軍眼睛也就盯著經過的人搜索,直到看到春大俠,才叫隨從攔下春大俠。那大將軍下了馬,沖春大俠拱了拱手:」大俠莫不是姓顏單名一個春字?「

    春大俠驚佩於大將軍的武功,昨天敗下陣來,實是運氣。與武功無關。相反,場面上大將軍還佔著優勢來著。也就是在空中,無處借力,隨著慣性而跌下擂台的。」正是在下,不知大將軍有何指教?「春大俠客氣的還了一禮,那風度翩翩,猶如玉樹臨風的身姿讓大將軍不由的一陣心悸神搖:此人端得好相貌,好人品,難怪葉麗口中那麼誇他,想必並非平常人。聽了春大俠的話,一陣臉紅:」有人托我把此物交給大俠。「邊說邊從腰間解下一把帶皮鞘的短劍。春大俠接過,也就想不通是誰把這物件要交給自己的。當下也就拔出短劍一看,這不是葉麗那天用的那一把嗎?

    看到他一副不解的表情,大將軍也就解釋:「這劍並非凡品,雖然是那麼大小,但削鐵如泥,吹毛皆斷。」又想起了什麼事,對春大俠說:「大俠不要急於上場,讓主持裁判響了三聲鑼之後,再去。」

    春大俠也就不懂這個什麼道理。將軍解釋:「那蛇太子也就急娶回公主,他自然心急如焚,規定是響了三聲鑼之後,有一方還沒有到擂台上,那未到的一方,也就算輸了。而對於蛇太子來說,第一通鑼響,他勢盛;第二通鑼響,他也就勢衰;第三通鑼響,還不見人來,他也就勢竭。那時是最好的進攻機會。要小心他恢復原形時的大口,那可以活生生的吃下你。」

    聽了大將軍的話,春大俠也就想到,想必是葉麗讓他把敵對經驗講給自己聽,無非就是怕自己吃虧,對於葉麗的心意,春大俠也就只有接收的份。不接收不行,這把防身用的短劍並非凡品,卻相贈給自己,想必自有它的用處,最難消受美人恩。春大俠把短劍藏於懷中,以備必時之需。

    見大將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春大俠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將軍還有什麼指教在下的?」

    大將軍臉色卻紅了起來,揮手讓隨從離遠一點:「大俠,想必也知道了吧?只要是一得勝,有可能要抱得美人歸,到時不要忘了我這苦命人才好。」

    春大俠也就不疑,對大將軍拱了拱手:「大將軍教晦之恩,春不敢相忘。」

    大將軍也知道春大俠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急得頓腳:」我跟你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你怎麼這樣子「這木頭人,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說出口。

    看到大將軍猶如含春女子撒嬌一樣的神情。春也就覺得有趣,怎麼也想不到台上和戰場上威風八面的鼠國大將軍,竟然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想想也就覺得可笑。」那大將軍此語說的是什麼意思?春不甚明白?「春大俠也不敢笑出來,對方可是一國大將軍,手握天下兵權,那是何等威武的人,豈是自己五芥草莽可以隨便取笑的。」我我「大將軍支吾了一陣子,還是說不出,他情急生智:」這個國家的男人只要有本事,可以娶幾個妻子的,你如果同公主結了婚還可以再娶一個藪幾個妻子的。「臉紅,就差把自己是女兒身的事也告訴他了,

    春大俠臉紅了:這不還沒有打嗎?你就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春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難得公主垂愛,春自當竭力維護公主。「

    看著他朽木不可雕的樣子,大將軍頓了頓腳,使起了小女兒的脾氣,走了。反正跟公主說好了的同嫁一夫。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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