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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64章 繼承人(七) 文 / 十面

    第264章繼承人(七)

    如果白啟陽的勸說真的能夠好使的話,那麼向天成又怎麼可能是向天成呢?如果白啟陽真的能夠如願以償的勸說成功,那麼向天成又怎麼會浪費這麼多的口舌去解釋說明這些多呢?所以說,現在白啟陽企圖勸說向天成的計劃,注定是沒有絲毫作用的。

    確切的說,白啟陽的這種勸阻並不是沒有產生什麼作用,那是因為通過這個勸阻,向天成反倒注意到自己殺的這些人,根本遠遠不能發洩自己的仇恨,而白啟陽之所以能夠說出這番話的原因,卻完完全全與向天成的認識是相反的,因為在白啟陽的思想中認為,他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已經殺了白家的這麼多人,就算是白家的人做的再錯,再有任何不對,如果用這些人的生命來償還,那麼早就應該已經以命相抵了,如果仍舊繼續殺下去,那麼結果實在有些太過過分,殺了太多,只能讓矛盾更加激化,還不如就此罷手,兩家可以化干戈為玉帛,不計前嫌,那麼這樣或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可是事實,卻根本不由得白啟陽控制,或者說,向天成憑什麼要聽白啟陽的控制呢?他們兩人本就沒有絲毫的關係,就算是有關係,那麼也只能是愁人,冤家,而絕不可能是親友,熟知之人。

    雖然白啟陽是好意,但是白啟陽卻不知道,他心中本以為這樣連哄帶騙,能夠可以慢慢的安撫向天成,能夠讓向天成知難而退,或者是受到自己良心的譴責,能夠讓向天成自滿而退,可是?這樣的話,不僅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不說還好,這樣一說,反倒恰恰激怒了向天成,殺人是沒有止盡的,罪惡是沒有極限的,而被激怒的向天成,也終於讓白啟陽見識到了向天成真正的可怕實力,而這可怕的實力也是讓白啟陽更加後怕的。

    「什麼?你說什麼?夠,殺了這幾十人,夠了,你當我是什麼?這幾十個人,怎麼可能夠,夠他媽的啊!別說殺這些人,現在就算是在多上十倍的人,然後將他們身上的肉一片片全部割下來,將他們全部凌遲,我都不能解我心頭之恨,更何況只不過是殺了這幾個人而已,如果不是當初我答應了一個朋友不要大開殺戒,不然,你會認為我會這樣悄悄的搞暗殺嗎?殺他們,我恨不得讓全世界的所有人知道,所有人親眼見證惹了我的人會得到什麼下場,我要讓他們知道這就是教訓,一個讓任何人刻骨銘心的教訓,就算你說他們能夠改,可是?難道你認為他們真的能夠悔改嗎?你相信他們會改過自新,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如果你們山門和你,還是這樣繼續任由他們這般,那麼我告訴問你,事情的結果,還是一樣,都會是今天這樣的結果,今天也許是我來找你們白家,明天,也許就會是別人,甚至千千萬萬的人來找他們白家的麻煩,將他們誅殺,將他們碎屍萬段,我的白老先生,你現在已經年紀一大把了,經歷過的事情不少,難道你還想得那麼天真嗎?這樣自欺欺人嗎?請你不要這樣異想天開了,好不好!」

    向天成一口氣說了很多的話,聲音非常的低,有些個別的字眼,都幾乎是在咬著牙,用牙縫擠出來的,向天成的這段話語之中,不僅表面流露著對白家的仇恨以及對白啟陽的不滿,更是隱隱的透出一種對於此刻冥頑不靈的白啟陽的那種惋惜之情,那種不想與白啟陽山門對抗的意思也同樣隱含在其中,只不過話語上,有些激動罷了。

    雖然向天成的話語十分激動,但是這並不影響白啟陽的理解,而且白啟陽他現在更加能夠理解向天成話語中的隱隱對自己的感覺。

    但是,白啟陽真的是冥頑不靈嗎?不,絕對不是,如果論事實的真實與虛假,其實他比誰都清楚的很,而卻對於這些事情的判斷,更加的機警,不然,一個年紀已經四五十歲的老頭子可能剛剛還在不停的在考慮白家山門與自己三方面,甚至是加上眼前這個年輕人四方面的利益矛盾聯繫嗎?不可能。

    在確保山門無意外的情況下,爭取白家的最大限度的保存,這才是白啟陽心中一直所想,對於這種方式,白啟陽也是十分的無奈,白啟陽在白家與山門之間,他完全是承載著他們的紐帶,他自己怎麼可能不瞭解這兩方面,白家的所作所為,如果不是自己的一味堅持白家的維持正確定,以及對與白家的所作所為對山門的隱瞞,白家的這些人,怎麼可能會囂張到了這種程度,卻沒有任何人去管制他們,如果不是自己,白家更加也不會發展到有人尋仇上門,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的地步,俗話說,慈母多敗兒,而現如今,這個慈字,不正就是白啟陽對於白家的放縱與嬌慣嗎?

    而向天成口中的事實,白啟陽自然也非常的清除,就如向天成所說的一樣,白家也許今天或者是非常短的時間之內,就會改變過來,成為一個不再如從前那樣驕橫的家族,但是,這不過是被逼之下才會產生的結果,短時間內可以保持的住,但是長久來看呢?他們真的能夠改過自新嗎?一天可以,一個月也行,甚至是一年,但是他們苟能敢保十幾年都不再有那種貪念,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並不是毫無根據的,如果自己的山門和白啟陽自己,仍舊對白家保持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其自在,不佳管束,那麼結果還會是今天這樣,就算沒有向天成來找麻煩,那麼也會有人來找麻煩的,這個麻煩,是一定的,只不過以前湊巧沒有發生過罷了,而這次又偏偏遇到了甚至白啟陽感覺山門都會非常棘手的敵人。

    可是應該如何去解決,難道真的任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去毀滅白家,白啟陽心中何忍,可是事實,卻容不得一點的馬虎,兩人都是心知肚明之人,如果現在還要繼續去隱藏這些,去撒謊以求欺瞞,那純粹是給自己蒙羞,是給偌大的山門蒙羞,白啟陽做不出來,所以他只好咬著牙,說道。

    「如果他們真的如你所說,那麼,我沒有辦法,這點,我們先暫且不提,等過後再說,你說了那麼多,現在,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們究竟做了什麼?他們做了什麼?竟然讓你這般記恨於他們!」雖然白啟陽將話語岔開,但是這種岔開話題的行為,也正是恰恰證明了白啟陽在無奈之下,只能默認了這一點的表示。

    雖然白啟陽默認了,但是對於這點來說,他更加好奇這個年輕人能有什麼和白家這般大的仇恨,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不過二十幾歲,如果是門派之爭,那麼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能有什麼後台呢?難道是世仇不成,這個年輕人的父親和白家有仇,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白啟陽好奇,十分的好奇這些。

    而且此刻在白啟陽所說的話語中,已經不再自稱是白家,而是將白家的前面加上了他們二字,這表示他自己並不代表白家,更是不是在為白家說話,或者說他已經告訴向天成,他已經和白家劃清了界限,沒有了任何的干係,現在白啟陽之所以站在這裡,只是為了證明一個公道罷了。

    白啟陽從開始,便一直在找一個最好的解決辦法,可是想出一個完美,沒有任何遺憾,又可以解決這幾方面矛盾的辦法,何嘗容易,就算是有,又怎麼可能是在這一時間便能夠想的出來呢?

    而無奈之下,白啟陽最終才會做出先捨棄白家,與山門脫離關係,以求先保山門以及自己,後在求安撫向天成,將白家得以最大限度的保存的這種走一步看一步的辦法,此時雖然辦法已經定了下來,但是這種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情,只要有一點的不對,有一點的差錯,那麼結果就會有千萬種可能,而最終的結局,也很可能是多種多樣的。

    「什麼仇恨!」向天成聽到白啟陽的話後,低聲重複了一下問題,但後抬起頭看著白啟陽說道。

    「自古,殺父、奪妻之仇恨,不共戴天,更何況一而再,再而三,他們白家三番兩次的劫持我女友,這難道還不算嗎?他們更有甚者要企圖欺辱我的女友,用一個女孩子來做文章,來做交易的籌碼,這難道是正道義士所為,而且事情已經發生不是一次兩次,有一就有二,我不想這樣的事情再出現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是更多次,現在,你明白了嗎?難道你認為這樣得寸進尺的事情,難道還不夠作為我將這白家連根拔起的原因嗎?」向天成低聲說道,而眼神中,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戲謔,完完全全的是那種冰冷的眼神,青白色的眼球似乎也因為這聲嘶力竭的低聲變得有些腥紅,一絲絲的血絲似乎已經不滿了向天成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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