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我不是黑社會（二）
「不要過來，你到底是誰？」野狼的小頭目看見向天成正在往前移動，立刻喊住他。
「我叫向……」話音未落，身形一晃就到了小頭目身前，右手抓住他的脖頸，向他身後一轉身，連踢四人膝蓋一腳：「嘎……嘎……嘎……噶……」緊接這他後面的四人皆倒地不起，膝蓋骨當即斷裂。
「向天成？天幫……天哥，我錯了，我不知道是您，你……請你饒了我吧。」這個小頭目終於反應過來這個學生樣貌的男生是誰了，身為野狼中等幹部的他，自然很清楚向天成的身手和能力，自己的老大，沒到一招就被制服，而且還是在有槍的情況下。
「說，你們野狼到底來這裡多少人，為什麼重要的地方沒有人，反而這裡本身不是重點的地方有這麼多人防守？」
「我們一共來了三百多人，本來是要去救奇哥的，可是沒想到半路就遇到了天幫的人，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就打上了，然後有一個人帶著突圍，那個人應該是這夥人的大哥，然後大部分人都追過去了，現在在這裡的大約有六七十個吧。」
「你們這夥人帶頭的是誰？」向天成問道。
「是……是……是我。剛剛老大受傷了，被送去醫院，我就是這裡最大的了。天哥……天哥……我現在就去告訴他們停手，你放了我吧。」真沒想到這個膽子這樣小的傢伙還是這裡面官最大的，看來這個野狼也太……
「走！」向天成便提著這個人開門走出來。
走廊裡面現在打的異常激烈，雙方人馬正在混戰。
「都給我住手……」笑頭目叫到，可是在這麼嘈雜的地方根本沒有人理會。「停！」向天成看到沒有辦法，只能自己喊到，聲音裡面夾雜了霸者的氣息，王者的氣息，一瞬間，兩方人馬當時停住。看向這邊。
「姜文，姜文。」最先要找的，。「天……天哥……，是天哥，是天哥來了，哈哈……」姜文在人群中大笑道。
「殺！殺死這幫狗雜碎！」興起的姜文，一刀劈向身前正在發呆的野狼幫眾面門：「啊……」這名野狼幫眾當即倒地身亡，而姜文的刀鋒並沒有停止，手腕一抖，回手一掃，又劃到後面正想偷襲他的兩個人：「噹啷！」刀刃相撞的聲音，激起一陣火花。「兄弟們，殺！」又是一聲令下，這次的下令的是向天成，沒有二話，原本混亂的場面再次產生，可是這次不同，向天成的到來被天幫幫眾帶來了不僅僅是氣勢的提升，更是給他們一個信心，一個姜文給不了，也不能給的信心，那就是一個身為神話般的大哥同自己共同殺敵，這不是一般大哥可以做出來的，沒有魄力，沒有能力，那就是白癡。
向天成抓小頭目的右手手指一抖，小頭目當即頭一歪斷氣過去。沒有了帶頭人，沒有了指揮，氣勢上更不如對方的野狼，狀態更佳混亂，跑的跑，逃的逃，無人戀戰，這就是單方面的屠殺。二十分過去，野狼再也沒有人反抗，投降了二十多人，剩下的都跑了，再看天幫這邊也好不了多少，除了姜文幾個身手好的沒有大礙之外，多多少少掛了彩，現在的姜文滿身都是血水，有自己的，也有敵人的，但是向天成相信更多的是敵人留下的紀念。
「阿文，先組織人把受傷的兄弟送醫院，我還要去張琪那裡看看，他們那裡情況很不樂觀，剛剛聽那個小頭目說，大部分人都去了張琪那裡。」說罷，轉身就走。
「天哥，等等我。我也去……你們吧後事料理了，等會警察也快來了，別讓警察看出什麼我隨天哥去張琪那裡。」姜文回身對後面的人說道。
「是，文哥。」答應後向屋裡面跑去。
當向天成和張琪到達龍堂洗浴中心的時候，和姜文那邊不同的是在周圍沒有看見一個人，風平浪靜就是這時最好的形容。
「怎麼會這樣？天哥，張琪是不是…是不是…不會的…不會的!不行，我要進去看看。」說著姜文就要開門下車。
「等等！有些不對勁……」向天成把姜文攔住道。
「聽，好像是警車的聲音！」向天成的聽覺絕對靈敏的很，的確，沒過兩分鐘，三四輛警用的麵包車就到了，裡面下來不下十五六個全副武裝的警察。而這時，向天成他們早已經躲在洗浴中心不遠的樹下，夜晚，沒有開燈，即使在近處也發覺不出汽車的存在。向天成和姜文一前一後下了車。
「天哥，你說警察怎麼會來的？」這個時候就連姜文都冷靜了下來，看著眼前這些警察問道。
「鬼知道他們來幹什麼！去給阿闖和阿虎打電話，問問他們那邊情況如何？如果還沒有結束，就趕快結束，看來今天晚上警察非常興奮的嘛。」「是，天哥」姜文拿出電話轉身撥號。
「媽的，是誰今天晚上抽風啊！報了這麼多警，走！收隊！還要去白雲歌舞廳看看呢！都給我麻利點。」一個沒有穿制服的人說到，應該是這幫警察的隊長。
「白雲歌舞廳？姜文，白雲歌舞廳是哪裡？」向天成向還沒有打完電話的姜文問道。「白雲歌舞廳就是剛才我們來時的那個歌廳啊！怎麼了？」
「是嗎？哦，知道了。」看來今天晚上是有人特意搞鬼啊！不然怎麼會知道我們的事情？還好這幫警察的動作不快，應該可以在他們到達之前搞定一切的。會是誰呢？會不會是何家？向天成想罷，掏出電話，給何洪濤打去。
「天成啊！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聽聲音，何洪濤心情極其的好。
「何叔，沒什麼事情，就是問問你那邊事情怎麼樣了？還順利嗎？」
「呵呵，也不知道怎麼了？今天晚上我們這邊非常的順利，已經在打掃了，你們呢？」這個何洪濤，整個j事哪有他不知道的事情，還問我?這就是明知故問，可是向天成卻不能這樣說。
「哦，我這邊還可以，就是遇到了一點點阻礙，沒有問題的。」「嗯，那好，等完全接收了之後，我們要好好慶祝慶祝！」說罷，就掛掉電話。
應該不是何洪濤，不像，不是他，還會是誰呢？這時姜文的電話也打完了，走到向天成身邊。
「天哥，阿闖和阿虎那邊都已經結束，正在打掃場子，原先野狼的地盤已經全部接收。另外張琪那邊也已經聯繫上了，他們就在龍堂洗浴中心裡面，現在一切都很好。」
「是嗎？看來要好好問問張琪才能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走，我們進去！」
「天哥！文哥！」向天成剛剛走到門口，還沒有上台階，張琪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嗯，進去說。」向天成沒有說別的，直步走進了洗浴中心的大門，裡面空空蕩蕩的，除了幾個服務生和保安模樣的人之外沒有任何人。
「其他人呢？」向天成回過頭問到。「剛才警察來了，這麼多人不好安排，我就讓他們去裡面洗澡去了，嘿嘿……」張琪有些不好意思，這洗浴中心雖然現在是自己的場子，但是並不是自己的產業，這麼多人洗澡還是要花錢的，幾十個人也是不小的數目。
「你啊！這可是你自己請客啊！可跟社團沒關係。哈哈……」向天成故意開玩笑道。
「啊？……行，呵呵，天哥發話了，我就請了。呵呵！」「開玩笑的，開玩笑的，都記在社團的帳上好了，哈哈！」向天成趕緊說到，這可不是他的本意。
幾人共同走進三樓的一個辦公室，向天成坐下後，看著兩人皆挺直的站在對面，不由一笑。
「我當初就說過，不用這麼計較禮節的，都是兄弟，哪來的這麼多啊。來，坐！」說著，拍拍身旁的座位。
兩人互相看看對方，誰都不敢坐，最後還是與向天成最先熟悉的姜文最先坐下，張琪才隨後坐下。
「剛剛警察怎麼來的？兄弟們都怎麼樣？」剛一坐下，向天成就對張琪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麼警察會來，一般來說警察是不會管這樣的事情的，要管也是快完事的時候才能來，可是今天要不是我一個在公安局的朋友給我電話提前通知我，我想我們與野狼都會抓到現行的。而且野狼那邊也可能是同樣接到了消息，幾乎都是同時停止的。」坐在向天成左邊的張琪答道。
「是嗎？看來我們又有新的敵人了，很明顯，他們就是要破壞我們的計劃，這人是誰呢？」向天成陷入沉思。現在天邊已經隱隱有些亮光，一宿的戰鬥也結束了。聽到向天成在龍堂洗浴中心的李闖等人也陸續趕到這裡想向天成匯報。
當向天成抬起頭來時，不來就不是很大的辦公室已經站滿了人，李闖、張虎、吳天浩等人也到了。正站在向天成面前，而本來坐在向天成旁邊的兩人也同其他人一樣站立。
「呵呵，你們都這樣幹什麼？想嚇唬我嗎？」
「天哥，經過這一晚上，我們現在已經佔領除野狼總部外的所有場子，並且完全接收，各個場子的老闆也都沒有異議。另外，我們今晚一共損失了十八名弟兄，重傷三十二人，其他人基本無事……」吳天浩非常平靜的向向天成匯報。
「嗯，好好照顧離開的親人們，對了，天浩，高新奇的家人都處理好了嗎？」向天成不想以後再有麻煩出現，斬草除根的道理向天成很清楚。
「嗯，都處理了，天哥請放心，現在野狼的總部大約還有五十幾名和一個副幫主在看守，不知道天哥要如何處理。」吳天浩問道。
「你今天去勸降，如果不降，留不得！」「是，天哥！」
「好了，大家都累了吧！都回去休息吧！如果想在這裡休息，就在這裡休息也好，都記在社團的帳上，反正也不差這點了。我想去何洪濤那邊看看，我想他應該很想見我的，呵呵！」說完看向張琪，張琪撓撓頭，嘿嘿一笑，他知道天哥是在說他，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這次向天成來到何家的時候的待遇也明顯不同了。雖然沒有允許過多人進入，再說也不能讓十幾個人都進屋的，而最顯著的就是何洪濤這次是親自來到門口迎接向天成，這也是最出向天成意料的。
「天成，現在我們兩家可是j市最大的幫派了，不知道你有什麼發展方向呢？我想想在天幫的場子大概也有一百多個了吧！夜總會舞廳洗浴中心在內也有十幾家了，光靠每月收的那點保護費可是不夠的啊。」何洪濤說的正是向天成所困擾的，以前東城幫到前幾天的天幫，一直都是靠每月從各個場子裡面每月收入裡面拿百分之二的提成，收入十分單一，也很可憐，每月十多萬的收入，都不夠幹什麼的。而現在場子更多了，新的謀財之路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何叔有什麼意見呢？天成也只是剛剛起步，對這方面實在不是很清楚。」向天成從兜裡面拿出煙點上，向天成一直抽的都是長白山，而且是硬蓋的，六元一盒，根本和何洪濤的中華沒個比，但是何洪濤卻從他的長白山裡面抽出一根點燃。向天成明白，他這是告訴自己，告訴自己他沒有惡意，完全信任向天成，對於向天成上次沒有抽他的煙，也算是一種鄙視吧！但是向天成不建議。
「這有什麼意見不意見的呢？**上的盈利也不過就是黃賭毒而已，主要就是看有沒有什麼路子，有了路子，什麼都好解決。」
「是啊！可是這個路子就可是我的一大難題啊！呵呵。」向天成無奈的笑道。
「天成，我這裡倒是有不少三號，不知道如何？如果你要，我倒是可以給你個來貨價。」
三號？什麼是三號？他轉過身看向吳天浩，吳天浩明白向天成的意思，低頭在向天成耳邊道。
「何洪濤說的是三號海洛因，市價進貨應該在一克三十左右。」
原來是海洛因，還三號，真麻煩。向天成抬頭看向何洪濤。
「那價格上怎麼樣呢？」「哈哈，價格上當然給天成一個最合適的價錢了，二十五。怎麼樣？哈哈。」
二十五元一克？這可比市價便宜不少，轉頭看向吳天浩，吳天浩也點頭表示贊同。
「呵呵，好，不知道何叔現在手頭上有多少呢？」向天成站起身問道。
「我這裡也不多，也就五十公斤，難道向天成都想要嗎？」何洪濤也從座位上站起。
「呵呵，這可是一百多萬呢？我們現在可沒有。」向天成笑道。
「那沒關係，先付一半，剩下的等以後在給也不遲。」何洪濤說的好像很輕鬆，可是向天成聽著可是不舒服，這樣輕易的就給我，不是什麼好兆頭。可是也沒有拒絕的理由，這五十公斤如果成功出貨，那利潤可是有近百分之八十。
出了何家的別墅，向天成直接回到了學校，已經有快一周沒有回學校了，這幾天一直在忙天幫的事情，也不知道學校那邊怎麼樣了，走的時候也沒有打聲招呼，要回去看看才行。
剛剛回到學校門口的向天成，突然發現學校的門口竟然停著兩輛警車，向天成沒有理會，直徑向自己宿舍走去。
「向天成，在嗎？」是班主任的聲音。回到宿舍的向天成剛剛躺下就聽見班主任的聲音。
向天成坐起，看見了這個一周沒見的班主任，而他身邊卻站著兩個警察，一男一女，看女孩的模樣，年紀應該不大，而且很清秀。
「你就是向天成同學吧！我們有一起關於黑幫火並的案件想請你去協助調查，請跟我們走一趟吧。」雖然說話的女警，但仍然給人冷冰冰的。說著那男的從後面拿出一個手銬，就要拷向天成。
「只是協助調查，不需要銬手銬吧？」向天成對站在門口的女警說道。男子回頭看了一眼女警，女警一擺手，男子就把手銬收起，看來這個女警還是個不小的官，起碼比這個男的官階高。
檢查過對方的證件都沒有任何問題，向天成也沒有辦法，只能跟著兩人走一趟了。向天成被帶上警車，自然吸引了無數同學的目光，好奇的望向這邊。而這其中就有那個不明所以，但是關心備至的凌靈。
向天成被帶到j市的刑警大隊的一間審訊室裡，過了半個小時，也沒有人來理會他，向天成也極其鬱悶的坐在椅子上等著，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剛剛帶他來的那個女警走了進來，而和他一起進來的還有一人，沒有穿警服，而是穿了一身的黑色西裝，年歲大約在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帶著一個金絲邊框眼鏡，中年人的頭髮已經有些發白，但是精神絕對不是一個四十多歲所擁有的，矍鑠的眼神，十幾秒鐘的時間與向天成交匯了不下十數次，中年男人凌厲，看慣世俗的眼神與向天成王者、霸氣、藐視一切的眼神，兩者不分高下。此時的中年男人也極其震驚。
「姓名，性別，年齡，籍貫……」女警一連貫問，向天成回答，向天成雖然回答，但是眼神卻一直沒有離開坐在女警身邊的中年男人。
「昨天晚上你在做什麼？」「我在朋友家。」「有人說在白雲歌舞廳曾經見過你，你怎麼解釋？」又是一連串的問題，向天成不緊不慢的回答。
「你確定不認識白雲歌舞廳的人嗎？那裡發生火並，而有人卻看見你在現場，怎麼說？」女警不依不饒的問道。「我怎麼知道，我確實在朋友家，如果要問我怎麼會在現場，我就更不知道了，你應該去問說我在現場的那個人，而不是問我啊。我已經確定我不在現場了。」對於警察的反覆設套，都對向天成不起作用，向天成在這方面絕對不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女警可以擺佈的，就是經驗再豐富，也不起作用。而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中年男人叫那女警出去了一下，等女警回來的時候，告訴向天成可以走了，向天成實在弄不懂了，特別是那個中年男人，向天成非常確定的是，那個男人絕對不一般，直覺。而向天成給那中年人的感覺，更是吃驚，但是向天成不知道。
來的時候是做的警車，回去可沒有人送，而刑警隊卻遠的要命，連個出租都沒有，真是不知道是誰把刑警隊弄的這樣偏僻。沒辦法，向天成無奈只好給李闖打去電話。
聽說向天成在刑警隊，李闖當時就要給市局打電話問是怎麼回事，但是知道向天成沒有什麼事情被放了之後就放心了。
等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放學的時候了，學生們正在上晚自習，向天成獨自一個人在門口的小飯館吃了一大碗朝鮮拌飯之後實在沒有意思，就來到班級上自習了。
剛坐下沒多久，門口就傳來了同學的叫喚聲。「向天成，凌靈找你來了，就在門口，今天你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她好像哭了呢？好好哄哄她。」
凌靈？有快一周沒有見過她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來到門口，沒有看見凌靈，正打算回班教訓那個騙向天成純真感情的傢伙的時候，在走廊的盡頭傳來一聲「天成……」是凌靈的聲音，看來她真的來了，但是為什麼要在那邊啊！那邊是高一的地方，這麼晚了，都沒有人在了，而且學校為了省電，除了高三的班級之外都是直接關電閘的。黑漆咕隆的。雖然在黑的環境下向天成也是可以看見的，但是難免不習慣。
「凌靈，你怎麼跑這裡來啦？」凌靈正站在走廊的盡頭，靠在牆邊站著。
「天成，你說，你是不是參加黑社會了？快說！」一雙水靈的眼睛看著向天成，而且凌靈的小嘴還不自覺的厥了起來，明明是生氣的表情，但向天成看起來實在是可愛極了。不自覺的就笑了起來。「哈哈……凌靈，你的樣子太……太可愛了！哈哈。」
「好啦！別鬧，快說。」這哪是生氣啊！分明就是撒嬌嘛。
「我？我沒有啊！你從哪裡聽說的啊。」向天成忍住笑容說道，對啊！自己被帶走是全校都知道的，可是不應該有人知道自己是被懷疑黑社會才帶走的，凌靈怎麼知道的呢？
「你帶走之後我特意給我爸爸打的電話，是他告訴我的。你還不承認！」越說嘴翹的越高，粉嘟嘟的小嘴，哈哈。向天成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真的要是黑社會，我現在能這樣平安無事的回來嗎？對了你爸爸是誰啊！一直都沒聽你說起過呢。」
「也是啊！應該不是黑社會，是黑社會的話一般都是會被拘留的啊……我爸啊！不告訴你，誰叫你笑我來著。就是不告訴你。」凌靈轉過身雙手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