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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4、貓變 文 / miss_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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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獸寵若驚·壞小子,別這樣,4、貓變(第一更)

    雎鳩從前對沫蟬也不大客氣,就算沫蟬帶著小銀魚去,它也經常吃完了就大p股一甩,便逕自走了,沒有關關家其它流浪貓那麼知道感恩。愛睍蓴璩不過它倒是也知道守著該守的本分,就算上次要給淨身那回,也不過是跟沫蟬張牙舞爪了幾下,沒真的動武。

    可是今兒,它還來勁兒了它!

    沫蟬避過它撲下來那一抓,掄起包包將它給掃一邊兒去,氣得都樂了,「怎麼著啊,就算你不想當hello-kitty,你還以為你真能變成跳跳虎啊!」

    關關也嚇著了,嘴裡含著的牙刷險些嚼巴嚼巴給咽肚子裡去!看沫蟬沒受傷,這才趕緊衝過來擋住沫蟬,朝雎鳩吼,「你瘋了麼?」

    沫蟬驚雖然驚著了,卻沒怎麼當回事兒。民間都有那句老話兒:狗是忠臣,貓是奸臣,甭管你對貓多好,也不等於貓就會忠於你,所以她倒是沒生雎鳩的氣,反倒沖它樂,「你本來就夠二的了,再非要笨貓扮老虎,怎麼著啊,你非得想當個『二虎』是不?轢」

    關關也趁勢朝雎鳩抬了抬腳,跟要踹它似的,「去,一邊兒玩兒去!」

    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呢,關關拉著沫蟬的手臂就要進她房間去,結果沒想到雎鳩還沒完了,要死要活地嚎叫著,衝過來硬擠進沫蟬和關關中間來,朝沫蟬豎起週身的毛來,跟個大號刺兒球似的!

    沫蟬看它這麼激動,都犯愁了,捏著自己下巴頦盯著它那雙貓兒眼,「誒,如果不是看你是隻貓,我真要誤會你吃我跟關關的醋了。箜」

    「沫蟬,你別瞎說!」

    沫蟬原本是在開玩笑呢,沒想到關關也跟那小鳥君似的,敏.感地猛地跳轉過身來,兩手擺動,「它沒有,它絕對沒有的。沫蟬,我跟它再好,也沒有跟你鐵,你說是不?」

    沫蟬真是啞然失笑,盯了關關,又再瞅一眼雎鳩,「誒我說你們兩個,今天怎麼都有點不對勁呢?看來這病不是禽流感,是人與貓之間的傳染病啊……難不成是,貓流感?」

    關關媽媽看不下去了,笑著從廚房出來,哄了一班「外星人」到陽台去了,沫蟬被關關給扯進房間裡去,光當關上了門這才消停下來。可是即便隔著陽台門,依舊能看見雎鳩張牙舞爪、呲牙咧嘴的模樣。

    沫蟬歎了口氣。如果沒有關關母女攔著,小鳥君看來今天是要跟她拚命的。

    兩人進了房間關了門,關關知道沫蟬不會放過她,便變被動為主動,首先出擊,「沫蟬你跟我說,莫邪是怎麼回事?」

    「嗄?」沫蟬轉了轉眼珠,明白出賣了她的不是學校裡的同學,就是關闕。沫蟬心虛地笑,「說來話長。不過——我招了。如果這輩子不出什麼意外,我這朵花兒就插他那一坨上了……」

    關關被沫蟬的形容給咧了咧嘴,「要不是看見過劉二星給我偷.拍來的照片,我還真也跟著你以為人家是那樣一坨……的模樣內。」

    「原來是劉二星!」沫蟬握拳。

    劉二星就是關闕手下那個小刑警,幾回對莫邪的突然出現很有點感冒的那位。因為關關是關闕的妹妹,所以劉二星也經常給關關當狗腿子。劉二星將莫邪的事兒跟關關說了,雖然關關也在公安局系統內工作,但是他們那個刊物跟刑警隊不在一個地兒辦公,而且莫邪幾回去警局都是大半夜去的,關關沒撈著看,於是便派狗腿子劉二星給拍照了。

    關關得瑟地取出手機來,手指頭瀟灑地扒拉出照片來,挑著眉上一眼下一眼地拿腔作勢地瞧,嘖嘖地贊,「哎喲,看這孩子長的,真有愛人肉。」

    沫蟬忍著。

    關關將目光轉向沫蟬來,「嘖,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我們夏沫蟬阿姨這麼好嫩口的哦……」

    沫蟬忍不住了,紅著臉撲過去,兩人一邊搶手機,一邊笑鬧。

    兩人滾到床單上,關關嚴肅起來,「哎,夏沫蟬,你這輩子第一回滾床單可是跟我一起滾的哦,不是跟那個莫邪!」

    沫蟬臉紅背過身去,「不跟你說這個,少兒不宜。」

    沫蟬是不好意思了,便將目光投在床單上,隨即發現了異樣:「哎,你這兒怎麼到處都是貓毛啊?該不會是,你趁著我不知道,先跟你家小鳥君也各種滾床單了吧?」

    沫蟬不過是開玩笑。關關家從她們認識就開始收留流浪貓狗,所以家裡各處少不了貓毛狗毛的,只是關關最起碼的女孩子潔癖還是有,所以家裡預備有手提吸塵器,就是為了清理床鋪用的。沫蟬每回來都笑說,關家唯一能沒有貓毛的就是關關的床了——可是今兒竟然也沒能倖免。

    沫蟬真沒多想。貓的性子就那樣,說上.床就上.床,你也不能扯著它尾巴給它扯下去;現在天兒涼了,貓怕冷,偷偷鑽被窩都是有的……所以這床.上多一些貓毛也不算什麼大事兒。

    卻沒想到,關關滿臉通紅,跟著了火似的一把摀住沫蟬的嘴,「姑奶奶,我求你了,別讓我媽聽見!」

    沫蟬這才笑不出來了,拎著關關一起坐起來,「關關,到底怎麼回事兒?」

    關關沒敢在家說,而是將沫蟬帶到了外頭。兩人找了個安靜的咖啡店,關關狂灌了兩杯咖啡,這才將事兒給說了。

    沫蟬開始有點緊張,聽到後來反倒樂了,將小銀勺在杯沿兒上噹啷敲了一下,就當是青天大老爺敲響驚堂木來定案了:「如此說來,你頂多算是春.夢一場。內個,可以理解的,嘿嘿。」

    原來關關近來總是做奇怪的夢,夢裡雎鳩變成清秀白皙的男孩子,夜夜與她同眠……

    關關紅著臉攪著咖啡,「沫蟬你說我是不是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我看不用吧。」沫蟬盡量忍著樂,「你現在也老大不小的了,又還沒談戀愛呢,身邊就是個小鳥貓最親近,它也經常跑上你的床之類的……這些綜合起來造成的夢境罷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如果你真的想破一破呢,」沫蟬做出嚴肅的樣子來,「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找個男朋友啊。有了正牌男友,你就想跟他幹嘛便幹嘛了,注意力自然從小鳥那轉移出來,這事兒便破了。」

    關關認真地盯著沫蟬,「真的?」

    「真的!」沫蟬為了幫關關,小心壓低了嗓音,「這可是身為戀愛中人士的經驗之談,咳咳。」

    「哦~~」關關倒是恢復得快,瞅著沫蟬就壞笑起來,「莫非你跟他,已經……」

    「哎呀還沒有啦!」沫蟬羞得趕緊那餐巾紙丟關關,不過卻還是垂首點頭,「不過我,不再抗拒罷了。如果時機合適,我想我可以接受的……」

    關關原本還想開開玩笑的,可是看見沫蟬面上的神色,便笑不出來了,只能低低「哇」了一聲,「原來,已經這樣認真了?」

    「嗯。」沫蟬微垂臻首,「這輩子,我想跟他在一起。」

    沫蟬告別關關,去墓園看江遠楓。

    江遠楓下葬的那天,沫蟬沒有來。因為她真的做不到,如同那些來賓和親友一樣,一手將泥土,另一手將鮮花投入他屍身上,親手埋葬了他。

    對不起,她真的做不到。

    彷彿只要不那樣做,便彷彿遠楓依舊還在人間,從未曾遠行。

    沫蟬立在墓碑前,望著照片裡那清俊如楓的男子,努力地笑,「現在我有醫學問題想要求教,卻找不見人免費提供了;誒我說不定要至少花個掛號費去了。」

    「小姐想要求醫麼?也許我能幫得到你。」沿著墓園通道,緩緩走來一個又高又瘦的男子。穿銀灰色的長款羊絨西裝,豎起領子。極佳的羊絨映著陽光,顯得他那雙碧色的眼睛古老而優雅得,如同是傳家的祖母綠。

    沫蟬心頭一窒。隱約覺得這雙眸子眼熟,卻一下子不敢確認是否是在寵物用品店外見過的那一雙。

    「你是?」

    「我也是來看望江的。我叫喬治,跟江相識於賽梅維什大學。」

    沫蟬心尖一抖,「賽梅維什大學?」那是江遠楓遠赴歐洲,為她尋醫問藥而去過的著名而古老的大學。

    「是。我與江在那裡相識,一起向教授求教。」喬治轉過金綠色的眸子凝望沫蟬,「也是在那裡,他提到了你。他說他愛的女孩子被犬類咬過,他會不計一切代價救活她。」

    那時的遠楓,那時的誓言,此時聽來,早已陰陽相隔……沫蟬猛地閉上眼睛,只覺眼瞼之下灼熱流淌。

    她不能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流淚。

    「我們約好了,如果我有機會來中國,便來拜訪他。」喬治幽幽凝視沫蟬,緩緩吐出解釋,「卻沒想到,我如約來到中國,來這裡拜訪他,他卻已經不在了。」

    「哦,原來是這樣。」還是有眼淚擋不住地流出眼瞼,沫蟬趕緊伸手擦掉,有點狼狽地在衣裳上擦乾了手,這才伸向喬治,「喬治先生你好。你是遠楓的朋友,便也是我的朋友。在中國期間,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請儘管告訴我。」

    「好極了。」他吐字緩慢,卻帶著要命的優雅,望向人的目光專注而又尊崇,會讓任何人都覺得被尊重。

    兩人互相留了電.話,沫蟬便道別。喬治也沒攔著,含笑優雅地送別。

    沫蟬疾步向前走去,一次都沒有回頭。

    「爵爺這是做什麼?」

    旁邊的一座墓碑後,走出藍眼珠的威廉,他不解地望著喬治,「我們不是應該躲在暗處麼?爵爺不怕她記起我們?」

    喬治仰頭呼吸,享受陽光傾灑在面上的溫暖,「我是,非常想念在人間這樣自由呼吸、自由行走的滋味了。」

    「這裡是東方,沒人認得我,所以不管我走到哪裡,都不會有半點危險。」喬治轉眸望向威廉,「再說,她昨晚是暈倒的,不是麼?就算她對我有印象,也只停留在寵物店外那驚鴻一瞥。」

    「至於你擔心的暴露……就更不必擔心。她喝過我的血了,她只會自動自發地靠近我、崇拜我,進而——迷戀我,愛上我。她注定對我死心塌地,她絕不會背叛我。」

    爵爺當然沒說錯,這樣的事情早已在他們的故鄉,在長長的時光裡被反覆地驗證過。威廉曾經跟隨爵爺參加過征服美洲新大陸的聖戰,爵爺的魅力也在美洲那片嶄新的領地上得到過驗證——因此威廉也相信,即便東方這個世界,與他們的故鄉迥然不同,但是爵爺的魅力絕對不會更改。

    這天與地之間,沒有什麼人能抗拒得了爵爺,更沒有什麼力量能夠傷害到爵爺。

    威廉於是在喬治面前單膝跪倒,再度表達忠誠。

    喬治挑唇而笑,「……我走出來,走到她面前,還有一個原因。狼王既然都敢這樣做,你說我又怎麼能不同樣也做一遍呢?」

    喬治瞇起眼來盯著墓碑上黑白的照片,「嘖,我只是在猶豫,是否也要如狼王所做的那樣,也要讓我們迷人的姑娘同樣死心塌地也愛上我一回?」

    否則,又如何能證明,他是勝過那狼王的?

    可是對於他這個級別的血族來說,男女之間只要情.欲就夠了。所謂愛情這玩意兒,都是多餘的。那女孩子的身子明白地告訴他,她還是潔淨無瑕的處.女,或許只要他能搶先奪走她的純潔就夠了,便已經能證明他是戰勝了那狼王的。

    不過想來真是有趣。那作戰時力懾眾血族的白狼王,竟然白白在這個女孩子身邊守候這麼久,都還沒有占.有她。是狼王轉了性子,還是那女孩子的魅力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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