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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跑步遊戲開始了(9.13第二更,6000字) 文 / miss_蘇

    獸寵若驚·壞小子,別這樣,1、跑步遊戲開始了(9.13第二更,6000字)

    人在大四飄,誰能不掉膘?

    雖然就兩件事,但是都能折騰死你~~寫論文,找工作。1

    論文還好辦,以沫蟬的學習成績,寫一篇論文不成問題;只是後面找工作這一項,就不由自主了。

    今年大學畢業生的就業形勢又號稱「史上最難」,即便沫蟬這樣年年都有獎學金記錄在手的優等生,在如潮的求職人群中也並不顯優勢。人才市場的那些好公司,你剛過去遞簡歷,人家直接問,「你是碩士還是博士?本科?本科的簡歷放這邊吧……」言外之意,人家看都未必看了。

    爸媽都是學地質的,後來的工作也都是在地礦局工作。媽病退了,爸又常年在外,他們有心幫忙,卻也幫不上什麼大忙。沫蟬也不好意思讓爸媽因為這個事兒操心,每次他們問起,她就都說「放心吧,你們女兒我可是優等生哦!手裡有好幾個意向單位等著我選呢,你們就等著享女兒的福吧!棼」

    到這樣的時候,不羨慕那些家庭條件優越的同學是假的,班裡系裡好幾個平常不掛科都是奇跡的,人家早早就確定了讓人流口水的好工作,根本就不用自己操一點心。就連關關,因為一家子都是公安系統內部的,於是內招進去當文職小女警……她都不好意思扯著關關來陪她一起擠人才市場了。

    吐槽夠了,沫蟬心裡好受了些,這才起身抱緊簡歷,又鼓起勇氣一頭扎進人海裡去,征戰有一場迎接畢業生招聘會。

    擔.

    曾大狀就打電話來,通知沫蟬一個好消息:曾太又懷孕了!

    曾大狀順便問她這些日子在忙什麼,沫蟬據實相告,曾大狀就主動說,他們「曾呂嚴」律師事務所可以給沫蟬提供職位——曾、呂、嚴三人是大學同學,畢業後合夥開了律師事務所,曾大狀完全能做主。

    不過沫蟬還是婉拒了。她一個學傳理的,她進律師事務所能幹什麼呀?充其量當個處理文字的文員,可是哪裡有未來的職業發展空間?

    不過沫蟬還是真心地向曾大狀道賀,「曾太又懷孕了,真是太好了……曾大哥你這回一定要對曾太加倍地好,就當這個孩子是小雪又回來了吧。」

    曾大狀被沫蟬說得,在電話那邊也是哽咽了,「沫蟬謝謝你,你是我們全家的恩人。沒有你,我們這個家早散了。」

    沫蟬擠進人群去,發覺自己悲催地就像海潮中的一條小銀魚,被茫茫的人流裹挾著,根本沒有露頭的機會。

    好不容易到某個櫃檯前人少了些,沫蟬用力鑽出來,興沖沖抱著簡歷衝向櫃檯——等到看清標牌後,才明白為何這邊人會少一些了。

    說巧不巧,竟然是《探秘》雜誌!

    這雜誌原本小眾,紙媒如今又不景氣,怪不得人少了——沫蟬正猶豫要不要投下一份簡歷時,肩頭被重重一拍,「沫蟬!」

    沫蟬扭頭去看,正是葉樹森。

    隔著當初拍照的事兒,沫蟬對葉樹森還有些隔膜,於是有些尷尬地鞠躬,「葉大叔,這麼巧。」

    葉樹森有點興奮地看沫蟬懷裡的簡歷,「丫頭,你是想投我們雜誌?哎,你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

    「葉大叔,我不……」沫蟬想說,我不想的——可是葉樹森竟然直接攬著她肩膀到了雜誌人力資源經理面前去,「小何,這是我一個很看重的晚輩,有潛質,有才華,不怕苦!怎麼樣,賣我一個老面子吧?」

    葉樹森是業內資深的,如今又是《探索》主筆,何人事自然給面子,慇勤點頭,「沒問題沒問題!這位是——哦,夏沫蟬,你明天就可以到雜誌社來實習。等畢業證拿到手了,咱們就給你正式辦理人事關係,啊!」

    沫蟬騎虎難下,望著葉樹森都要哭了。可是事已至此,她還是很快平靜了下來,再向葉樹森及各位工作人員鞠躬,「多謝!」

    她最終接受了這份工作,不是為自己著想,更多地想到了青巖,想到了狼族,想到了莫邪——當初雖然騙過了葉樹森,但是難保未來葉樹森不繼續追查下去。只有潛伏到葉樹森身邊去,才能知道葉樹森究竟又做了什麼。

    還有,加盟《探秘》雜誌之後,她就有機會去那些深山幽嶺、古墓荒宅,她就能看見更多遊魂……哦,太棒了!

    想到這裡,沫蟬終於由衷地笑了。

    自從再度懷孕,曾太的精神狀態越發好轉,便三不五時打電話給沫蟬,讓沫蟬去陪她。沫蟬也惦記著曾太肚子裡的小雪,生怕再出半點閃失,於是每次都會去。1

    曾家去得勤了,曾家上下、甚至曾家的親友也都認得沫蟬了。都知道曾大狀夫妻將這個年輕的小姑娘叫恩人。尤其是曾大狀這個一向難惹的男人,竟然肯對這個小女孩兒如親妹妹一般,那些人便對沫蟬另看了一眼。

    隱隱約約的,有些夫人便也流露出想替沫蟬做媒的心思。曾太原本知道她與江遠楓的舊情,便也勸她答應,沫蟬卻都婉拒了。

    曾太今天邀請沫蟬來,是要整理小雪從前的衣物,揀選些可以給新生兒用的,也算是對小雪的一段念想。沫蟬當然特別同意,曾太不知這一次其實真的是小雪重新歸來。

    投胎的事能這樣順利,莫邪功不可沒。雖然那晚是她用血換回小雪,可是小雪因為被吞噬過,於是魂力早已極為微弱,都不足以投胎;是莫邪一直養著小雪的余魂,用他自己的命力加持給了小雪。

    怎麼又想到那傢伙了……沫蟬趕緊收回思緒,專心幫曾太揀選衣物。

    曾太便抿嘴笑,「沫蟬你別瞞我,你心裡是不是又有人了?女孩子家家不會這麼平白無故地走神,尤其走神的時候一會兒蹙眉一會兒微笑——這只有想到喜歡的男孩子,才會有的表情。」

    沫蟬垂下頭去,「嗯。」

    「是誰?」曾太好奇。

    沫蟬卻搖了搖頭,不想說。

    曾太歎了口氣,「你不說,我也大致猜得出一二。我病著的時候幾次到這兒來幫忙的那兩個男孩子,一個叫莫邪,一個叫莫言的,肯定是其中之一吧?」

    竟然已經這麼明顯了麼?沫蟬被唬了一跳,趕緊遮掩,「他們都是我族弟!」

    曾太便笑,「好歹我們家那位也是當律師的,國家法律是怎麼規定的,你還想瞞住我?」

    兩人收拾了兩箱小衣服小鞋子,沫蟬怕曾太累著動了胎氣,便主動要求喝茶休息。曾太提議去花房,說那邊的玻璃房風景最好。沫蟬卻小心地給否了,「嫂子你日後也少去那邊。花木是好,可是有些花粉卻對胎兒不好,嚴重的更會造成流產。」

    小雪這一回重新投胎不易,沫蟬簡直跟自己懷了孕一樣地小心翼翼。

    曾太便笑著答應了,留在二樓房間裡。兩人聊起曾太產檢情況,曾太彷彿不願多說。沫蟬以為有異常,曾太這才解釋:「其實是因為產檢也選擇了江寧醫院,我才不想在沫蟬你面前多提。」

    沫蟬尷尬地笑,「曾太原來選擇了江寧醫院啊。倒也難怪,畢竟江寧醫院在咱們d市是口碑最好的醫院。」

    「不光是因為這個。」曾太斂下笑容,輕輕歎了口氣,「因為小雪也是在江寧醫院出生的;就連小雪去,都是在江寧醫院……所以我想,這一回就還選在那裡吧,就當一切重新來過。」

    「小雪也是死在江寧醫院?」

    沫蟬聞言,不知怎地,心下一跳,「嫂子請恕我冒昧,我能不能問一下,小雪有病到離世,都是幾歲大的事情?」

    提到小雪,曾太的眼圈又紅了,「……三歲啊。剛三歲的孩子,還那麼小——小到還不會保護自己,還不善於表達。」

    三歲,三歲……沫蟬不能遏制地再想到小兔。

    或者要再向前去推算,還有當年那個三歲的自己——她們都是在三歲這個年紀到了江寧醫院,將自己的生死都寄托在那裡。那個似懂非懂的年紀,那個眼見都未必為實的年紀,那個——對一生影響重大的年紀。

    「沫蟬你怎麼了?」曾太問。

    「哦,沒事。」沫蟬努力笑,「只是忍不住感歎,人生無常。」

    綠蟻一場大病痊癒之後,性子又隨之有變,比從前更加清冷了些。便是對著莫邪,都不再是從前那般的俯首帖耳,有些事她會堅持到底,甚至不惜與莫邪頂撞。

    趁著這些日子莫邪將精力主要放在養育小雪魂魄的當兒,綠蟻又從青巖調來了她們冬家的四個兄弟姐妹,兩男兩女。在整個狼族裡,自然都要尊莫邪為王,但是在冬家自家人裡,他們自然還是更傾向綠蟻的。

    「四冬」聽命於綠蟻,每夜都出去狩獵。只不過他們狩獵的不是活生生的動物,而是遊魂。

    就連莫愁都看出了不對勁,悄然回到雲頂,與莫邪商議,「……總覺得,綠蟻姑娘這樣做,彷彿賭氣。」

    莫邪點頭,「她是在向蟲挑戰。因為小雪的事,她們大吵了一場;此外,綠蟻怕是又將她這一場病都歸咎在了蟲的頭上,更覺那晚爭不過蟲,所以便叫來四冬站腳助威。」

    莫愁聞言便皺眉,「小爺的意思是……」

    莫邪面上看不出表情,「所以我這些日子才沒出門,就是要看清楚她究竟要幹什麼。」

    莫愁垂下頭去,「有句話,小的不知當講不當講。」

    莫邪就冷笑,「每回你這麼說話,都不是為了問我的示下,其實是故意設懸念吊著我玩兒呢,知道我肯定讓你繼續說下去——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小爺原來還這麼生龍活虎……莫愁的心悄然放下了一角。

    「小的是想說,如今的綠蟻姑娘,行事作風上倒是跟從前的舞雩,越發相像了。」

    莫邪一挑眉,長眸睨向莫愁。

    莫愁尷尬一笑,「小的這回不是提醒小爺要趁早與綠蟻姑娘圓房,小的只是直說個人感受。」

    莫邪面上依舊看不出表情,只是起身走向外去,「我知道了。」

    莫愁追著問,「小爺這又是要去哪裡?」

    沫蟬下班回家,路上又看見那輛one-77。她就沒想停下來,逕直從車邊走了過去。

    坐在駕駛位的春衫冷訕訕地望副駕駛座位上的莫邪,「主上,沫蟬姑娘不想理你。」

    莫邪笑得一副好脾氣的樣子,伸手作勢在春衫冷衣領上撣了撣,「我們春13,原來智商這樣高呀。」

    「我!」一聽主上又提「春13」這個稱呼,春衫冷就一口氣都憋在嗓子眼兒裡,不敢出聲了。因為這一般都是他把主上給得罪了,而且是得罪得很嚴重的標誌。

    春衫冷就乖乖再不說話了,眼睜睜看著莫邪打開車門追了出去——春衫冷暗自咂了咂舌。就從這一點上來說,主上對綠蟻姑娘和沫蟬姑娘那就是不同的:綠蟻姑娘也跟主上鬧過脾氣,但是主上從來沒有一回追上去的。

    難道說,日後他要重新調整一下對未來的預想,不該那麼早就將綠蟻當成正室娘娘了?

    沫蟬知道莫邪既然來了,就一定會追上來,她就準備好了說辭,扭頭瞪他,「這麼礙眼的破車,你怎麼還好意思開出來?認得這車的吧,肯定說你腦袋不是讓門板夾了,就是叫驢給踢了;不認得這車的吧,頂多拿你這個跟寶馬奔馳啥的百萬級的往一起歸,我都替你那4700萬的大價兒叫屈——所以你說你又開這破車出來得瑟什麼呀?麻溜開哪個山洞裡藏起來吧,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莫邪就笑。他知道她是從哪個時間點上開始不待見這輛車的。

    他一沒急二沒惱,好脾氣地聽她損完,這才一指駕駛座上的春衫冷的後腦勺,「……不是我開的,他開的。」

    沫蟬一瞪眼,「行,你以為你這次找一司機來,就能不丟人現眼了?這車總歸是你買的吧?」

    莫邪依舊淡然聳肩,「……也不是我買的,是他買的。」

    嗯?怎麼個情況?

    「行,就算不是你去買的——車本上的車主總歸是你了吧?」

    莫邪笑得更是錦上添花,「……也不是我,還是他。」

    鑒於被主上這樣頻密地連提到三次,原本按捺著好奇不敢扭頭看的春衫冷,終於在車裡接連打了三聲噴嚏。

    這三聲噴嚏迅速提升了他的存在感,將沫蟬的吸引力都從莫邪那吸引到他那邊去。莫邪咬著唇忍著樂,「我真想認識認識,原來人間除了某人之外,還另有一株這樣的奇葩。」

    狼耳朵都尖,春衫冷自然聽見了。出於一些些不甘心,他主動從車裡鑽出來,走向沫蟬去。當然面上擺出的是整副的諂媚,比「人形寵物」紅禾還要甜膩兩個加號。

    「喲,這位就是沫蟬姑娘吧?小的問沫蟬姑娘的安。」

    沫蟬捂著嘴樂,心說給他換一蟒袍,頭上再戴一辮子,就正經一清宮小太監了。

    莫邪看見沫蟬樂,便覺得這世上什麼都無可無不可了,便也跟著湊趣兒,「這位就是你說的那位奇葩——春13郎。」

    「春13郎?」沫蟬盯著莫邪,噗嗤一聲笑出來,「我記得當年看《大話西遊》,有那麼漂亮的春十三娘。」

    莫邪鄭重點頭,「那是唐僧的媽咪——所以你該明白,唐僧的嘮叨來自何處。」

    沫蟬一聽便懂了,望著春衫冷更是笑不可抑。

    莫邪還故意深深歎了口氣,「更可惜的是,扮演春十三娘的演員,後來還瘋了的……」

    春衫冷面上肌肉一跳,一跳,又一跳。心說:主上,咱討好沫蟬姑娘,也不帶這麼踩小的的吧?也不看看小的是誰手下?手下這麼衰,難道主子就很有面子咩?

    沫蟬鄭重點頭,「果然啊。如果不癲不瘋的,怎麼會幹出買這車的蠢事兒來?真是,奇葩中的奇葩。」

    春衫冷對人類網絡語言稍微生疏,還呲牙問,「姑娘讚我是罕見又美麗的花朵?」

    沫蟬這回徹底忍不住了,捂著嘴樂出來,「嗯,就是啊。」

    莫邪湊到春衫冷耳朵邊去,「嗯,看在你終於替我把她哄笑了的份兒上,4700萬的利息我少要一個月的。」

    春衫冷都要哭了——主上這個摳門兒,他知道不知道4700萬的利息要多少啊!他才少要一個月的,他好意思嗎他?

    春衫冷自己回車上哭去了,外頭寂靜天地又只剩下了莫邪和沫蟬兩人。

    沫蟬開始的不高興都散了,便抬頭含笑望他,「對了我得跟你說聲謝。曾太又懷孕了,那是你的功勞。」

    「噗!」莫邪雙手插褲袋,笑得一挑眉,「千萬別這麼說,曾大狀要是聽見了,還不得拎我上法庭?」

    沫蟬仔細回味了下她的用詞,才知道出現歧義了,她便也笑,「你知我知就行了。」

    莫邪只笑,靜靜望她容顏。

    幾日不見,原來這樣想念。

    沫蟬有些不自在,自打跟江遠楓承認了喜歡莫邪之後,這還是頭回面對他。她清了清嗓子,「你今晚,就是特地帶春13郎給我認識的?」

    「不光是這件事。」莫邪深吸口氣,「其實我是來——告訴你,我以後不開那車了的。」

    「你幹嘛不開呀?」沫蟬一下子不好意思了,「你該開就開你的啊。那麼拉轟的車,怎麼不開呢?」

    這個矛盾的小東西——她又忘了剛剛她怎麼損他,讓他別開這車出來丟人現眼了,結果現在又……他笑,「反正那是別人的東西,我不開就不開嘍,有什麼要緊。」

    沫蟬一句話都衝到舌尖兒了,想問:是別人的東西,你還開著送綠蟻?你未婚妻那麼高端大氣上檔次,怎麼還坐你借來的車?——卻嚥回去,沒好意思問。

    莫邪瞇起眼望她,「就因為是借來的車,不過是偶爾玩玩,所以用來載別人也沒關係。只是我自己這輛專車,才不肯隨便給別人坐的。」

    沫蟬聽懂了,臉轟然地紅。她連忙背過身去,「哎天色不早了,我得上樓了。」

    沫蟬說了轉頭就往家那邊跑。

    莫邪仗著胳膊長,一伸手就拖住她手肘,「回答完我一個問題,你再走。」

    「回答什麼呀?」沫蟬莫名心慌,急於甩拖他手,「哎你放開我,別在大馬路上這麼拉拉扯扯的呀!」

    莫邪斂盡笑容,正色望她,「……你跟江遠楓,分手了?」

    沫蟬瞪著他。他竟然還是知道了。

    「怎麼不告訴我,嗯?」他眼神柔軟下來,伸手掠過她鬢邊,「說啊。」

    「我,我跟遠楓分手是我跟他的事,跟跟你沒關係!」

    沫蟬像是被捉住了尾巴尖兒的貓,只想跳腳逃走。卻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說出來的話,已是洩露了真相。

    莫邪便笑得一臉邪氣,「你跟江遠楓分手,跟我沒關係——嗯,其實你該說,你跟江遠楓分手,除了你們倆之外,跟誰都沒關係。可是你獨獨提到了我,那麼就證明,實則在你心裡,你們的分手是跟我有關係的。」

    沫蟬登時就跳起來了,「哎你這死孩子你瞎說什麼啊你!啊我回家了,我答應我媽回家吃飯呢。死孩子你放開我聽見沒?再不放開我咬你啊!」

    跳腳的貓——嗯,果然好可愛。莫邪笑著不鬆手,就望著她眼睛。

    沫蟬惱羞成怒,扯過莫邪的手臂就狠狠咬下去。莫邪吃痛放手,她得了機會轉頭就跑——那速度,她估計是想當女版的博爾特,一溜煙就不見了。

    莫邪站在燦爛星空下,望著她的背影,朗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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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粽子和韓的1888大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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