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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河 童 3:奪貓 文 / miss_蘇

    獸寵若驚·壞小子,別這樣,河童3:奪貓(6000字)

    (今天是6000字一併發出來~)

    隔壁房間的一聲尖叫,讓沫蟬從混沌中猛然驚醒。1方纔她竟然忘了盯緊噴泉水池裡那熊孩子,是不是他就出來攪事來了?

    如果因為她分神而真的出了三長兩短,那就是她的罪過了。

    沫蟬手握住門把手就要開門衝出去,後面傳來江遠楓的呼喚,「小嬋!棼」

    沫蟬轉頭,藏不住慌亂,「遠楓你別攔著我!我必須得去看看——就算你還不信,可是我必須得去看看是不是那熊孩子又惹了事!」

    ——果然,不是他不肯信她,終究還是她信不過他。

    江遠楓愴然一笑,「小嬋,我不是想攔著你。我是想說,我跟你一起去。錯」

    「還有,你身上的衣裳已經不方便。你穿我的衣裳去。」

    沫蟬身上的是抹胸款的小禮服,之前被江遠楓拉到腰間,此時已是狼狽不堪。沫蟬走得急,都忘了看看自己身上。

    沫蟬深深吸氣,望那已經恢復清雅的男子,「遠楓,對不起。」

    江遠楓大步走上來,邊走邊脫下他身上的純白西裝,兩步跨過來替沫蟬披在身上,伸手握緊了沫蟬的手,「走吧,我們一起去。」

    沫蟬鼻子一酸,攥緊西裝衣襟,只覺眼眶滾熱,「遠楓……」

    江遠楓輕輕搖頭,「就算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孩子究竟是什麼模樣,可是我說過要一生一世守護你——如果那孩子真的會害人,那就讓我擋在你的前頭。」

    沫蟬淚下,走上來抱住江遠楓,「遠楓,謝謝你。」

    江遠楓握著沫蟬的手,兩人一起趕到隔壁的時候,屋子裡已經聚了一大團人。除了酒店的樓層經理和保安,還有周邊聽見動靜過來看熱鬧的住客。都已經衣衫不整,穿著睡袍浴袍,也有如沫蟬這樣披著男款的外套的——那幾個人看見沫蟬也是這樣的打扮,面上明顯放鬆了許多。

    沫蟬沒心情跟她們找同感,只分開人群去看方才尖叫的那個女人。

    是個好看的女人,大約有35歲上下的年紀,卻並不弦老,面頰在燈光映照下彷彿上好的白瓷。

    沫蟬問,「請問發生什麼事?」

    那女人瞟了沫蟬一眼。沫蟬既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員,又不是保安,更不是警察,她便很不願意回答。

    江遠楓看出來了,走上來捏住那女人的手臂,「這位女士你的手臂受傷了,我是醫生。」

    那女人倒也有眼界,便認出江遠楓來,「你是江寧醫院的少爺?哎喲我認得你,有回我們家老爺子病了,幾個醫生會診都莫衷一是,是你一語中的。」

    江遠楓只淡淡地,跟酒店工作人員要了醫藥箱,熟練給那女人消毒、包紮,淺淺問,「這傷口是撓抓傷。是你的貓撓的吧?」

    那女人這才哭出來,「不是我的小雪故意的。都怪那個東西,是它突然從窗口跳進來,從我懷裡搶走小雪,我的小雪害怕之下想要抓緊我的手臂,才留下的——剛剛嚇死我了,那到底是個什麼,啊?」

    江遠楓約略扭頭望了沫蟬一眼,便繼續問,「您慢慢將事情前後都說一遍,我也好判斷這傷口是否有『那個東西』留下的痕跡。」

    沫蟬會意,便也在女子手邊蹲下來,幫著江遠楓給她包紮,邊仔細聽著她細碎啜泣之中的講述。

    「那會兒,我正抱著小雪站在窗邊。院子裡搞晚宴,鬧騰了大半夜可算安靜下來,我就想看看外頭的景色。天氣有些乾熱,我又不願意開空調,就將窗子敞開著。我正跟小雪說話,忽然就看見一個東西從窗子竄進來,從我懷裡奪了小雪就走!」

    說到這裡,那女人崩潰了,「那東西把我的小雪,一直拖進噴泉的水池裡去了!」

    她哭著扭頭望酒店經理,「你們到底撈起我的小雪沒有?我是在你們酒店裡丟的小雪,如果你們不能把小雪給我找回來,那我絕不會善罷甘休,我非把你們酒店告倒不可!」

    酒店經理就一皺眉。

    這會兒外頭負責打撈的保安跑進來報告,「經理,我們用網子撈遍了整個水池,也沒有找到死貓!」

    那女人聞言便跳起來,「你說誰是死貓?你說誰呢!我們小雪不會死的,小雪絕不會死的!——小雪要是再走了,那我該,怎麼辦啊……」

    女人說著舉起纏滿了繃帶的手,摀住臉嚎啕大哭起來。

    酒店經理小心安撫,後頭有工作人員湊上來報告:「總台那邊剛查完這位的身份。愛夾答列她說要告倒咱們酒店,並非是氣話——她老公是曾大狀……」

    沫蟬也聽見了,跟江遠楓換了個眼神兒。曾大狀是d城著名的律師,打官司向來又準又狠,更可怖的是還極有耐心——有的案子即便一審輸了,他也有本事一直緊咬著,到二審甚至復議的時候,反敗為勝。因此城中任何跟曾大狀打對台的都很撓頭。

    經理便一跺腳,「去把水池的水放干!一定要幫曾太找到貓!活要見貓,死要見屍……」

    經理本是好意,結果曾太聽見「死要見屍」,就又激動了起來。

    沫蟬望江遠楓一眼,低聲說,「我去看看。」

    既然曾太說貓是被拖進噴泉水池裡去了,沫蟬想那八成就是水裡那熊孩子干的了。她悄悄出去看看,也許能找到答案。

    江遠楓不放心,也起身要跟著一起去。結果曾太又激動了,扯著江遠楓不讓走,「江醫生連你也要走麼?你別走,你要是也走了,我的傷就沒人管了……」

    她竟然像個被遺棄的小孩子一般,扯著江遠楓的手不肯撒開,一壁嚶嚶地哭。

    沫蟬按了下江遠楓的肩膀,她自己溜出去。

    噴泉那裡已經聚了好些人,酒店和山莊的工作人員齊心協力在往外抽水。沫蟬緊張地湊過去立在邊沿兒——水抽乾了的話,那熊孩子是不是會衝出來?到時候會不會傷人?

    抽水泵嗡嗡地響,水位急劇下降,水下的東西一點點露出來。沫蟬屏住呼吸,然後——看見了那個四肢細白的孩童,隔著水面兩眼空洞地瞪著她。

    沫蟬怔住——那熊孩子眼中的,是害怕麼?

    沫蟬向他使眼色、揮手臂,暗暗示意他趕緊走啊。

    可是那熊孩子固執地留在水下,用絕望的眼睛空洞地盯著她,用只有她能聽得見的聲音說,「我不走。這裡是我的家,我如果走了,就再也沒有家了。」

    沫蟬怔住。

    方纔那位保養得宜的曾太,扯住江遠楓的手說,「……如果你也走了,就沒人管我了。」

    此時那熊孩子跟她說,「如果我走了,就再也沒有家了。」

    這兩個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存在,性別、年紀都不同,甚至隔著陰陽,可是他們露出的目光卻如此相似——都是那樣孤單,那樣恐懼,那樣不想被丟下……

    沫蟬深吸口氣,走上前去對那些工人說,「幾位大哥,拜託你們停下抽水泵。那隻貓,交給我來找。我保證,替曾太把貓給找回來。」

    沫蟬想了想,還是重複了一下方才經理的吩咐:「活要見貓,死要見屍。」

    「啥?」那幾個工人大哥聞言扭頭望沫蟬,就笑了,「小姑娘,你怎麼撈?停了抽水泵,難不成你自己下去撈去?就算水不深,可是誰知道裡面藏著的是個什麼東西!」

    「……我保證肯定給撈上來。」沫蟬咬住唇,盯著那幾個人。

    「得了得了,小姑娘你可別跟這兒添亂了。大半夜的,我們還想趕緊整完了,回去睡一覺呢。」幾個工人根本不給沫蟬機會。

    抽水泵繼續嗡嗡地響,水位下降更快——沫蟬眼見那孩子露出一臉的絕望。沫蟬握緊雙拳,「……那裡面,有東西!你們難道就不怕麼?」

    「什麼東西?」幾個工人也被嚇了一跳。

    沫蟬閉上眼睛——她沒有別的辦法了,看來只能說實話。就算這會讓他們當成是扯淡,她也只能據實相告……

    「那裡頭是……」沫蟬還沒說完,手腕就被捉住。

    耳邊傳來江遠楓的聲音,「那裡面難免有些曾經被淹死的小動物的屍體。屍體腐爛之後會散出有毒氣體,幾位沒做任何防護,小心有性命危險。」

    幾個工人認出江遠楓來,湊在一起嘀咕,「這位是醫生,說的應當不會錯。」

    工頭便瞥向江遠楓,「江醫生,那你說該怎麼辦吧?」

    江遠楓握緊沫蟬的手。他的手指乾燥而溫暖,讓沫蟬覺得心安,「各位大哥,我是醫生,我知道怎麼防護有毒氣體。現在水已經抽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給我吧。」

    事涉生死,醫生的話無疑具有權威。幾位工人便停了手。

    江遠楓點頭,「為免有毒氣體飄散開來,請各位大哥最好退到遠處去。」

    沫蟬看他這樣默默地佈局,心中感激瀲灩開去……

    果然等那幾個人都走開了,江遠楓這才轉頭來朝她眨眨眼,「剩下的,你自己,行麼?」

    沫蟬盯著水裡那張蒼白的小臉,狠勁點了點頭,「你放心,我一定說服他!」

    沫蟬說完就朝水裡去,江遠楓還是伸手一把扯住了沫蟬,滿眼的憂慮,「小嬋,別去。不如不管了,還有這麼多人。」

    沫蟬轉頭望他,努力地想笑。

    江遠楓明白,便垂下頭去,「我就在這兒等你。如果有任何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喊我。」

    「嗯!」沫蟬心底又是一熱,趕緊轉頭回去,抬腿跨入水裡去。

    水冷冷地,一下子全都湧過來。沫蟬垂頭看水裡,彷彿是世界的一個倒影,身邊的景物、包括她自己,在水裡都有一個翻版——水裡彷彿是,另一個世界。

    水裡那孩子瞧見沫蟬進來,彷彿被狠狠嚇了一跳。他猛地向後退去,脊背都撞上水池壁,驚恐地望沫蟬,「你,你來幹什麼!」

    沫蟬叉腰瞪起眼睛,「貓呢?你把它按水底去了?還給我——只要你還給我,就算已經淹死了,我也饒了你。」

    沫蟬已經耐心地用哄小孩子的語氣來哄他,可是那熊孩子非但不領情,反倒沖沫蟬露出兩顆鬼厲的尖牙來,「啊——你個肉眼凡胎的傢伙,你膽敢來威脅我?饒了我?——哈哈,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沫蟬深吸口氣。她知道那熊孩子沒說錯,她憑什麼說饒了他?——若那熊孩子這時候撲過來,她有什麼能耐自保?

    沫蟬卻沒怕。

    她此時若要怕了,那還有誰能看見這熊孩子,有誰能將曾太的貓從這熊孩子手裡救出來?

    她知道她能力有限。但是既然這事兒讓她趕上了,她就不能袖手旁觀。有多少膽子,便都拼盡了使出來就是。

    沫蟬便伸手照著那熊孩子的腦門兒拍下去,「小p孩兒,還敢頂嘴,嗯?你們家長輩沒教育過你,小孩子不許跟大人頂嘴麼?」

    沫蟬這樣不過是虛張聲勢,照著當初收拾鄰居小孩,以及在青巖整治莫邪的經驗來。卻沒想到,那熊孩子竟然真的被罵住了,呆呆瞪著空洞的黑眼睛盯著沫蟬。面上隱隱地,有了懼意。

    沫蟬便趕緊乘勝追擊,「……把貓還給姐姐,乖。貓是別人的,好孩子是不應該搶別人的寵物的,對不對?」

    沫蟬說著還指了指樓上的窗口,「那位阿姨哭得好悲慘。她說貓是她唯一的慰藉了,如果貓也走了,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你說她可憐不可憐?」

    那熊孩子若有所動,坐直了身子凝望沫蟬,「……可是,我也想要一隻貓來陪我玩。我也好孤單。」

    沫蟬歎了口氣,蹲下來對著他的眼睛,「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嗯?」

    他彷彿轉了轉眼珠。可是他黑洞洞的眼睛裡,分明沒有眼珠,「他們都叫我:河童。」

    「河童。」沫蟬點頭,「聽姐姐的話,把貓還給阿姨。姐姐留下來陪你玩,好不好?」

    沫蟬並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對於河童來說,會有多深厚的含義——她只是,有點不忍看見方纔他那幾乎沒有眼珠的眼底倏然閃過的一抹孤單。

    這世上所有人,不論是男女老幼,都有過某一刻,很怕很怕被人拋下,讓偌大的世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吧?她若帶走貓,她情願留下來陪他說話。

    她知道他不是活人,但是她還是願意當他是小孩子。

    「你真的,肯留下來陪我?」河童那黑洞洞的眼睛裡忽然湧起熱切。

    沫蟬點頭,「只要你答應我,把貓還給那位阿姨。」

    河童笑起來,身子從水池壁游過來,朝沫蟬伸出細白的小胳膊,「太好了,你來,來。給我你的手……」

    沫蟬深深吸了口氣,便也向河童伸出手去——

    「河童,你這孩子真是調皮。貓在你手裡麼?你就敢這麼騙人?」冷不丁,背後傳來一線泠泠如泉的嗓音。

    雖然在笑,卻彷彿已經寒刃出鞘!

    河童聞言猛地一抖,沫蟬轉頭望去——背後的漫天星斗之下,正有白衣的少年慵懶而立。而在他的懷裡,一隻純白的波斯貓乖順地躺在他臂上,任憑他手指摩挲;非但不逃,反而舒服地發出「呼嚕嚕」的聲響。

    「小邪?」沫蟬揉揉眼睛,「貓怎麼會在你手上?」

    說完話,沫蟬才猛地想起,江遠楓還在邊兒上站著呢——這樣聽她跟莫邪說話,豈不是要讓江遠楓也知道,莫邪也是能看得見河童的了!

    沫蟬緊張地吸了口氣,轉眸去找江遠楓,卻早已沒了江遠楓的蹤影。

    沫蟬大驚,「遠楓呢?你對他做了什麼?」

    莫邪歎了口氣,「不是我。是莫言。莫言將他敲暈了半晌了,虧你一點動靜都沒聽見。」

    「莫言?」沫蟬一凜,轉眸望向夜色裡的楓林。難道莫言就潛伏在那裡?

    沫蟬轉身就要從水裡衝出來,「他把遠楓怎麼了!」

    莫邪扯住她手臂,「只是暈了,沒事。」

    「他又來幹什麼!」沫蟬恨得牙根兒癢癢。

    莫邪深深望了她一眼,「……你知道不知道,你剛剛有多冒險?你竟然答應河童,要留下來陪他——只差一瞬,他就能將你拖入水中!」

    沫蟬驚喘了下,「你的意思是,莫言他……」

    難道是莫言的從旁窺伺,不光是想要狩獵她,也是在保護她的安全?

    倘若剛剛河童真的拉住了她,是不是莫言就會變身撲過來,一口吞了河童?

    她沒說出來,莫邪卻似乎已經聽到了。點了點頭,「正是這樣的。」

    沫蟬一喘,忍不住再轉眸望向楓葉林裡——那暗黑的影子裡,彷彿有金色的眼瞳一閃,便不見。

    沫蟬掩著心口垂下頭去,「莫言,除了你敲暈遠楓……其餘的,謝了。」

    莫邪歎了口氣,「他敲暈江遠楓,也是為了你。你在那裡跟河童說話,若是被江遠楓看見了,他會被嚇瘋了的。」

    他說完一半好話,隨即又補充一句:「當然,莫言這樣做,也是因為江遠楓對你做了過分的事……」

    他瞇起眼睛望她,「你該慶幸他先落到莫言手裡,只是被打暈;如果是落在我的手裡……」他的鳳目裡閃過一片冰藍的森冷。

    沫蟬張大嘴巴。

    莫邪這才輕哼了聲,「既然答應替人家找貓回去,這便還願去吧。」

    起風了,漫天楓葉飛紅。

    此時就算那群同在庭院裡的工人,或者是樓上的人,視野也會被楓葉擾亂,看不清方纔那一刻,噴泉水池裡發生了什麼。

    兩人並肩往回走,沫蟬扭頭瞪莫邪,「貓怎麼在你那裡?難不成,搶貓的不是河童,而是你?」

    他聳肩哂笑,「誰說的?就算我也想借這貓一用,不過我當然不能自己動手,否則多跌份兒啊?——我就只眼睜睜看著河童去搶貓,沒攔著,袖手旁觀了一下;等那熊孩子將貓搶了來,我再伸手將貓給攔下來就是了。」

    「什麼?」

    他又聳肩,「幹嘛這麼看我?難道你覺得我應該傻傻站在這裡,豎起耳朵聽你跟江遠楓在窗子那邊親熱?」

    沫蟬大囧,幾乎要跳起來去捂他的耳朵,「非禮勿聽,你懂不懂啊!」

    他扭頭來瞪她,「不懂!這是你們人類的規矩,我才不管!」

    沫蟬不想跟他在這個問題上鬥嘴,伸手從他懷裡奪過白貓來,「我自己去還就行了。遠楓呢?莫言把他拖哪兒去了?」

    他歎了口氣,「我讓人把他抬回房間裡去了。」

    「嗯。」沫蟬抱緊白貓,「那我也走了。」

    沫蟬轉身,心裡突突地亂,她加快步伐趕緊走向酒店去。

    背後,忽然又傳來他的呼喚,「夏沫蟬——」

    「嗯?」她止步回身,「幹什麼?」

    「夏沫蟬。」他又這樣連名帶姓地叫,「夏、沫、蟬。」

    沫蟬被他叫得渾身發毛,忍不住罵,「你有病啊?不管了,我這回真走了。」

    她走到楓林盡頭,聽見他泠泠的嗓音漫在夜風裡,「……我知道你是夏沫蟬了。我現在,沒將你當做是別人。你聽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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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小魅、倚窗兩位親的1888紅包,

    江心的閃鑽、souchang23、清璇的鮮花、irenelauyy的神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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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感謝大家昨天的溫暖留言哦,愛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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