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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0章 暗箭雕弓救孫觀,遭罰怨怒背公孫 文 / 一杯清茶苦咖啡

    第170章暗箭雕弓救孫觀,遭罰怨怒背公孫

    眼看危險臨頭,孫觀可沒有閉目等死,而是擰身向旁邊一躲。

    公孫才豈能讓他輕易躲開,三尖套月鉤鐮匕往前一刺,橫往一掃,「唰」的一聲,竟掃向孫觀肋下。

    孫觀躲閃不及,被掃了一個正著。

    「哎呀!」一聲,他是滾落馬下。

    公孫才獰笑一聲:「我看你往哪裡……」

    孫觀掙扎著,本欲躲避,卻見公孫才話說一半,竟口冒鮮血,往前栽了過來。他趕緊一個懶驢打滾,滾到一旁。

    真是怎麼回事兒?

    書中代言,孫觀上了戰場,孫康、曹性二人在後面觀敵瞭陣。

    這觀敵瞭陣可是有說道的。

    你在那裡不是瞪著倆大眼珠,看熱鬧來著。那樣的話叫做看戲,不叫觀敵瞭陣。

    觀敵瞭陣講究的是耳聞八方、眼觀六路,更是時刻關注場上戰將的安危,一旦發生危急,火速救援。

    他們一看到公孫才縱馬出戰,便趕到這廝不好對付。

    果不其然,僅僅一個照面,公孫才便挑飛孫觀的兵器。緊接著,孫觀險象連勝,孫康便欲驟馬救援。

    還是曹性果斷,引弓搭箭,望公孫才就是一箭。

    曹性,呂布麾下健將中善射之人,箭法精準,百步穿楊。

    孫康戰馬剛剛奔出一碼,他已經將羽箭射出,流星一般直奔公孫才。

    恰恰在關鍵時刻,救下了孫觀。

    見公孫才中箭,曹性緊隨孫康而出,大聲喊道:「殺!」

    一萬精兵頓時衝出,如同決堤洪水一般湧向敵軍陣地。

    公孫才副將嚴奇見公孫才戰死,敵軍群湧而來,心中大慌,撥轉戰馬,往回奔逃。他身後的五千士兵亦是抹身逃命,你拉我拽,生怕比比人慢了,死在他人前面。

    孫康驅馬趕到孫觀近前,見孫觀已經爬上戰馬,腰部鮮血直流,遂言道:「汝速速回城養傷!」

    孫觀答應一聲,縱馬離去。

    孫康與曹性追殺敵兵,直到對方營寨前。

    公孫康沒有想到公孫才會敗,更沒想到他會陣亡。

    直到曹性、孫康引兵攻到寨前,他才意識到這是真的,慌忙使塔樓上的士兵放箭阻敵。一陣箭雨傾天而下,直撲曹性、孫康所部。

    曹性、孫康見到敵人守衛森嚴,遂引兵退去。

    回到城中,孫觀**著上身,腰間纏著紗布,一旁盆中是洗紅了的熱水。郎中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去,見孫康回來,趕緊打招呼。

    謝過郎中,孫康過來問孫觀的傷勢。

    孫觀呵呵一笑,言道:「無妨無妨!倒是這柄武器來的奇怪!」說著,一指地上的三尖套月鉤鐮匕。

    「是呀!真沒想到還有這種兵器,如同三尖兩刃刀一般!」孫康也不識得。

    孫觀無不唏噓的說道:「若不是這門兵器奇怪,某也不至於輸的如此慘烈!幸虧有曹將軍一箭救命,不然……」

    曹性言道:「仲台客氣。你我同在主公麾下效命,理當同甘共苦!」

    孫康遂在府中設下酒宴,與曹性、孫觀共飲。

    卻說公孫康見折了公孫才,勃然大怒,便問謀士王列:「軍師,汝言北海孔融兵馬不日而到,可如今久久不見其動靜!這是為何?」

    「公子莫急!孔融常受劉備恩德,豈會輕易吐口?不過,曹公屬下正在北海,相信孔融不會不識時務!」王列還在幻想著孔融的兵馬增援一事。

    公孫止與王列交厚,幫著王列說話:「哥哥莫急,要不劉將軍派人前去打探打探?」

    見公孫止說話,公孫康只好壓住心頭怒火,說道:「也罷!速速派人去打探一下。叔義,汝安排一下公義的後事!晚一些再向父親稟報!」

    叔義,公孫止的表字;公義是公孫才的表字。二人是一個祖父的後人,與公孫康是沒有出五福的兄弟。

    公孫才的副將嚴奇站在後面不敢說話,偷眼看著公孫康。

    正好公孫康抬頭看他,見到他賊眉鼠眼的樣子,剛剛壓下去的怒火再次燃起,厲聲問道:「嚴奇,汝主戰場陣亡,汝竟不思報仇,反而引兵盡逃!如可知罪否?」

    馬哥乖乖!

    勞資這是怕啥來啥!

    嚴奇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口中喊冤。

    公孫康不顧他的求饒,竟使人拖出去斬首示眾。

    見公孫康動了真火,公孫止還是出頭,攔住公孫康:「兄長不可!嚴奇雖有罪,卻不致死!然兩軍陣前,斬殺大將,乃是不祥之兆!還望兄長三思!」

    公孫康手下悍將、門牙將軍柳毅也出言相勸:「公子,略施薄懲,以示威誡!兩軍交戰,正是用人之時,不如令其戴罪立功!」

    柳毅與

    與公孫康乃是發小,相交甚篤。

    聽柳毅之言,公孫康看了看叩首求饒的嚴奇,冷冷的斥責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拖出去,重責三十軍棍!」

    「是!」一旁武士,二話不說拖了嚴奇出去,「乒乓」一頓臭揍……

    士兵將嚴奇扶回軍帳,同為公孫才副將的宗慶前來慰問:「嚴將軍,受苦了!」

    「何止不是?沒想到這公孫家的如此殘暴,竟重責某三十軍棍!你看某現在真是腚上開花,便是臥床也只能爬著了!」嚴奇呻吟著,訴苦說道。

    「哎!」宗慶歎了口氣,教唆似的口吻試探著說道,「話說遼東公孫度乃是自稱遼東王,擁兵自立,可謂是叛逆呀!人家公孫止和公孫才都是他們沒有出五福的親近之人,可如今牟平令公孫才已經陣亡,你我能夠依托之人皆無,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是呀!公孫才暗中拉攏公孫度,也是因為他們本身的宗族關係!現如今公孫公義一死,你我的處境確實不妙!不過,汝兄宗元在孔北海處、宗保在左將軍處,不如你帶著某等投了左將軍如何?」嚴奇可是聰明之人,轉念之間便想到了這個。

    見嚴奇果然心有反念,宗慶點點頭說道:「某也有此意。聽說吾兄宗保不日便跟隨護軍將軍臧霸引大軍前來!等到明日,你我二人請戰迎敵,某便在陣前與吾兄商議如何?」

    二人商議妥當,各去休息。

    次日,臧霸引戰將十餘員,精兵四萬,竟昌邑抵達琅琊城外。

    孫康三人出城迎接,與臧霸見過禮。

    看了看遠處的遼東軍,臧霸說道:「昔日徐軍師與三將軍對峙曹軍時,曾在城外設營,以牽制敵軍。今敵軍兵馬在外,某便將大軍設於城外,與汝相互為犄角!」

    「將軍遠道而來,還需主持大軍,便請入城休息。」孫康考慮臧霸一路征途奔波,遂請入城,又說道:「將軍與諸位入城休整,某與兄弟仲台在外設營如何?」

    臧霸副將、偏將軍宗保插言說道:「宣高,不如你我分兵而制,我引精兵兩萬在城外設營,你便入城主持大局,如何?」

    宗保乃是徐州宿將,比臧霸年長。

    「也罷!」臧霸遂同意宗保的意見,引兵跟隨孫康三人入城。

    再說宗保引裨將軍韓孫、孟凡、張繼前往城外平坦之處,安營紮寨,開鍋造飯。

    一切收拾停當,宗保派人入城稟報臧霸,又聚三人商議討敵對戰之事。

    時間漸漸接近黃昏,因為陰天,天色陰沉沉的,所以黑得很早。

    一陣急促而帶著一絲寒氣的冰雨淅淅瀝瀝的降臨在大營之上,正在挖壕溝的士兵們不得不奔回營帳,取了蓑衣和斗笠。

    宗保心繫溝壕,唯恐夜間有敵人來襲,便與三人穿了蓑衣帶了斗笠,一同來到外面觀看。看到士兵們在雨水中爭先恐後的挖掘,他點點頭,不忘了給大家鼓勁:「溝壕乃是防止敵軍夜襲,大家務必晚飯之前完成挖掘。一會兒完工,火頭兵已經將薑湯燒好,給大家驅寒!」

    「多謝將軍!」士兵停下手中的活計,齊聲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守衛跑了稟報:「啟稟將軍,營外有一人行蹤可疑,以為奸細,故擒來見將軍!」

    「哦!速速帶到大帳!」宗保遂帶三人返回大帳。

    不多時,士兵押解著一個猥瑣的漢子進來。

    藉著燈光,宗保仔細端詳,驚訝的叫道:「宗慶?!汝不再牟平,到此何干》?」

    「兄長,弟有要事稟報!」說著,宗慶看了看四下裡的眾人。

    宗保一揮手,讓士兵退下,遂言道:「現在沒有外人,你講吧!」

    宗慶看了看韓孫、孟凡和張繼,見三人一臉的目無表情,這才言道:「日前交戰,公孫康的同族兄弟公孫才陣亡,副將嚴奇引兵敗回,被公孫康一頓杖責,心生異念。弟亦是公孫才的帳前將,早等兄到投來。」

    宗保大喜,遂延請眾人落座。

    「公孫康所部兵馬超過五萬之眾,加上公孫止部眾一萬餘人,合計六七萬之多。今夜寒雨降至,兄長可使兵馬襲營,某與嚴奇暗中呼應,可一舉敗之!」宗慶獻計說道。

    宗保點點頭,說道:「襲營?!好!便依汝所言。」言畢,與宗慶商議定聯絡信號。

    商定好以後,宗慶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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