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前妻有喜,總裁請淡定!

正文 「我把你寵壞,好不好?」 文 / 圖咖咖

    翌日。

    喬宅。

    東來苑內恍。

    童寧坐在巨大的梳妝台前,略略緊張地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喬司南,「司南,我害怕….刀」

    時間倉促,不過一天的時間而已,她就要成為他的新娘。

    喬司南微微一笑,抬手,扣上她的肩頭,在那鎖骨處摩挲了一下,「不要緊。我知道你害羞,我準備好了,來一個特別婚禮。」

    特別婚禮?!

    童寧驚訝至於,又感動於他的用心良苦,「有什麼特別的?!」

    他抬手,將另一隻手從自己背後拿了出來,扣在童寧面前。

    「這是什麼?!」

    「面具。」

    金粉鏤空的面具,上面鑲嵌著紅色寶石和金色的羽毛。

    「面具?」,童寧好奇地拿起那個面具,放在自己手裡摩挲了一下,「做什麼用?」

    「給我們的客人。讓他們帶著面具入場。」

    他俯下身體,似極度親暱地依靠在她的臉頰邊上,「他們無論是什麼模樣,無論是什麼表情,你都不需要關注。只需要看著我,就好。」

    感動襲來,童寧眼角微潤。

    她目前還坐在輪椅之上,只能這樣完成婚禮,而別人的眼光,則是她最受不了的事。

    他如此貼心….

    童寧側臉,想要親吻喬司南的臉頰,他卻在同時起身,根本沒有感知到她此刻的打算。

    又安撫地握了握她的肩頭,「好好準備。你會是最美的新娘子。」

    童寧依舊不安,「奶奶那邊」

    「一切有我。」

    他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我先下去迎客,你晚一點來。」

    「好。」

    …

    東來苑樓下,前幾日的生日場地,被隆重改造之後,成了現在的模樣——

    輕紗幔帳,美輪美奐,每一束燈光都充滿了浪漫氣息,每一朵鮮花都鮮艷欲滴。

    喬司南穿著白色的燕尾服,目不斜視地穿過那些花束,走到東來苑門口。

    各色豪車已經穩穩停妥,裡面的客人魚貫而出。

    一旁的老管家按照喬司南的吩咐,將手中的面具一一分派出去。

    所有的客人從善如流,說了幾句恭喜,就開始戴好面具,三三兩兩地進入宴會廳。

    今日的主題已經提前通知給了他們——化裝舞會婚禮。

    男客人們都穿著統一的白色燕尾服,而女客人們,都穿著紫色的吊帶長裙禮服。

    統一得有些不可思議,卻也看起來更加恢弘壯觀。

    不消片刻,便有人下來通知,說吉時,已經到了。

    喬司南微微勾唇,又上樓,親自將穿著白紗的童寧抱了下來,在台上坐定。

    這一次,她比以往,更加美艷。

    白色長紗掩住那無限嬌羞的眉眼,嘴角掛著的,都是幸福的弧度。

    「少爺,婚禮可以開始了。」

    老管家站在一旁,提醒道。

    喬司南起身,站在眾人面前,看著那或灑金,或鎏銀的面具,輕輕頷首,「感謝大家今日應邀,喬某人當銘記在心,永誌不忘。」

    旁邊的童寧微微一愣。

    他只說應邀….

    可為什麼,不說應邀來參加婚禮?

    她抬眸,扯了扯喬司南的衣角,正要開口提醒,東來苑的門卻被人從外面拉開。

    來人逆光而戰,手中捧著一個特殊的禮盒。

    待童寧看清那面容之時,整個人僵硬在輪椅之上,眼眸中閃過掩藏不住的慌與亂……

    …

    同一時間。

    地球彼端。

    tang

    飛機落地的時候,喬花花還在安睡。

    南錚輕巧地將他抱在懷裡,小心翼翼地遞給旁邊金髮碧眼的管家,「照顧好小少爺。」

    管家應了一聲,立刻走進車內,生怕讓喬花花吹到一點冷風。

    黎洛立在南錚身後,此時反倒成了一個閒人。

    「你這樣小心,把他寵壞了怎麼辦?」

    南錚側臉,清雋綿長地一笑,「不光要寵壞他,以後我把你寵壞,好不好?」

    黎洛一怔。

    加州陽光之下,他的側臉完美得無處挑剔,說出的話,又比陽光還溫暖。

    可她….

    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愣在原地。她可以感謝南錚的相伴,卻無法回應他此刻再也掩藏不住的感情。

    南錚並不催促,只是抬手,揉了揉她如海藻一般垂在身前的長卷髮,「想去哪兒?我陪你逛逛,倒時差,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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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和自己如此相處,他已經覺得欣慰。

    「好啊,」黎洛從善如流,「還真有一個地方想去。」

    「去哪兒?」

    「紋身館。有嗎?」

    南錚微微一愣,旋即微笑,「好。聽你的。」

    車窗外透進懶懶的陽光,將車內的兩個人都鍍上一層金黃色的光暈,一男一女並肩而坐,完美得像是要去好萊塢走紅毯。

    她美,他,俊。

    「要紋什麼花紋?」,南錚看著車輛慢慢駛入紐約的老城區,在一家很有名的紋身館門口停留下來。

    「是洗。」

    黎洛丟下兩個字,已經推開車門站了出來。

    生怕自己會後悔,會不願意下車,所以她不給自己任何的時間猶豫。

    南錚凝眸,看了她一會兒。

    那一日清晨,她把自己當成了喬司南,想撩開衣服給自己看的,想必就是那個紋身?

    要撩開衣服才能看,想必在很私密的位置?

    思及此,他忍不住微微紅了臉。

    俊臉微熱,是別樣的風情。

    黎洛看著他,「你怎麼了?」

    「沒事,」南錚輕咳一聲掩飾住自己的尷尬,「紋身不喜歡就洗掉吧,反正,也就是個裝飾。」

    黎洛一怔。

    對啊,裝飾。

    不過是個裝飾。

    可是為什麼,她有一種要剔骨剜肉的感覺?

    甚至,是在剜自己心尖子上的肉?!

    可即便…是心尖子上的肉….,那也得剔掉啊!

    紋身館的門被人拉開,南錚帶著黎洛踏步而入,將她交給了裡面的師傅。

    他靜靜地立在窗口。

    靜靜地將捏緊的雙手,***自己的口袋中。

    靜靜地,看著窗外初生的日光。

    靜靜地,等待著一個全新的黎洛。

    …

    黎洛躺在雪白的手術床上,將自己的衣擺拉高,「洗掉。」

    她看著老紋身師,堅定地開口。

    左邊的最後一根肋骨上,紋的,是三個中字符。

    是的,她在喬司南去美國的第二天,就紋了這個紋身。

    她在和他同樣的位置上,紋了他的名字。

    她曾經把它當成禮物,一個隱秘又激情的禮物,想要送給他。

    可他,卻始終沒有看到過,哪怕一眼。

    如今他身上的紋身已經在爆炸中失去,連帶他這個人…

    她也只當是在那場爆炸中,死了吧!

    老紋身師歎了一口氣,用英讚道,「這麼精緻的紋身,可惜了。這個位置很疼,需要大劑量的麻藥,你忍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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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

    痛到了麻木,已經不會痛了。

    她,還需要麻藥做什麼?!

    她咬牙,瞪大眼睛,看著紋身館穹頂之上,那冷冷的天使畫像。

    有什麼,能痛過她的心?!

    可劇痛襲來的時候,她還是用力地,用力地,閉上眼睛…

    肋骨,最靠近心臟的位置,最柔軟的地方,還是有刀子在剔!在剜!

    全身疼得緊緊地繃了起來,她卻咬著唇,不讓自己的眼淚,滴落一分——

    原來….

    是這麼痛!

    喬司南,你給的痛,這是你給的….最後的痛…

    可是疼的,何止是她的心?!

    還有那延綿的,已經成了墓誌銘的回憶——

    初見,他從教堂門口款款而來,邪魅瀟灑,是那最最不羈的風。

    重逢,他站得高高在上,睥睨一切,意態慵懶,明明知道他步步為營,她卻還是義無返顧。

    一路走來,佈滿荊棘。

    她已經,沒有力氣走下去了。

    足底那些被荊棘刺穿的血洞,痛到極致,也已經滴光了她所有的血…

    從今以後,她只是黎洛。

    只是…一具驅殼…

    ————紅袖首發,請支持正版——————————————————

    東來苑的門被人重重打開。

    童寧開始不可遏制地顫抖。

    來人卻像是沒有見到過她一樣,直接走到喬司南面前,將那禮盒奉上,「表哥,姑媽說,今天您沒有邀請她,可是她做婆婆的,還是要給未來的兒媳婦準備禮物才好。」

    是司徒菁!

    童寧眸光複雜地落在她手中那禮

    盒之上,生怕一打開,裡面就會竄出一條毒蛇!

    沒錯,就是這個女人,那夜將自己從客苑直接擄到了地道裡!

    是她將自己推出去,交給了喬正宸!

    她和喬正宸…

    童寧哆嗦了一下。

    旁邊的喬司南立刻關切地看著她,「你怎麼了?!」

    「沒事」

    她想說,卻不敢說。

    怕破壞這樣美好的氣氛,也怕….被喬司南知道的真相。

    她是認識司徒菁的,從小就認識這個經常跟在喬司南身後,唯唯諾諾的司徒家小養女。

    她也知道她對喬司南的情意。

    可今天她又來做什麼?!

    司徒菁微微一笑,盯著童寧半晌,卻始終沒有喚出那一聲嫂子,只是靜靜地往後退了一步。

    全洛城都知道喬家曾經為了喬司南的病將她推到喬司南的床上!

    全洛城都知道喬司南拒絕了她,甚至,用羞辱的口氣拒絕了她!

    全洛城都知道她司徒菁,是一個替身,還是一個不成功的替身!

    那些紈褲子弟,還有那些所謂名媛的嘲笑,將她弄得痛不欲生,快要撕裂!就連司徒家,也不再看得起她,甚至已經切斷她這枚棋子的生活費。

    所以,她不得不跟在司徒娟身邊。

    是照顧,卻也是報復!

    當喬正宸找來的時候,她答應得幾乎是毫不猶豫!

    反正已經嫁不出去,不如將害得自己嫁不出去的那兩個人,一併拆散!

    可她童寧,司徒菁盯著童寧,冷笑一聲。

    她童寧….也配?!

    一個瘸子,也配?!

    兩個女人目光在空中交換了一秒,再也沒有任何交集,卻各懷心思,暗流湧動。

    司徒菁朝著喬司南的方向開口,「表哥,禮物送到了,我要回去照顧姑姑了,我」

    「急什麼?」,喬司南笑得和煦,「既然來了,總要參加完我的儀式再走。對嗎?菁菁?!」

    「也好。」

    司徒菁不想看,卻也不得不看。

    她不明白喬正宸最近都死到哪裡去了,怎麼會到現在還不動手?!

    他應該早就出現,來對付童寧才對!

    這是她給他買毒品的時候,兩個人換下的交易——無論喬司南愛的女人是誰,他都必須要幫著自己除掉!

    喬司南抬手,打了一個響指。

    站在門口的喬飛立刻將門關上。

    喬司南幽幽開口,「先來一段開場舞吧!」

    落鎖的東來苑之內,燈光突地暗了下去。

    所有戴面具的女子都慢慢聚攏,在舞池邊慢慢站定,形成整齊劃一的兩排,她們都穿著一樣的衣服,戴著一模一樣的面具,甚至,梳著一模一樣的髮型!

    氣氛,倏然之間有些詭異。

    童寧看向喬司南,「司南,我害怕」

    這一次,喬司南卻沒有再回答她,而是將自己的手掌,從她的掌心之中撤出。

    童寧看著自己落空的手,愣住。

    「正宸,你還好嗎?!」

    突地,一記女音,從那排女子中爆發出來!

    二十幾個女子,不知道是誰先開了口,卻統一地,在第一時間閉嘴。

    讓人再也分辨不清聲音的來源。

    童寧一愣,和司徒菁一起,齊齊打了一個寒戰。

    然後,又聽到聲音悠悠而出——

    「正宸,你回答我啊——」

    這把聲音,分明就是葉婉的聲音!

    可她喚的人,喬正宸?!

    難道,他也在這裡?!

    宴廳內的燈光更暗,襯得內場內更像是一個葬禮而不是婚禮。

    葉婉的聲音,還在一聲一聲,淒淒婉婉,柔柔弱弱地傳來——

    「正宸,你出來看看我,好嗎」

    其餘的人,或驚愕,或呆滯,目光凝注著,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忘記了要怎麼反應。

    只有那些戴面具的男子,和女子,屹立如松,似早就有備而來。

    還有喬司南,眸光淡淡地,站在台上,睥睨地看著台下的一切。

    他的手,慢慢地,收緊,再收緊。

    掌心之中,是另一枚黃銅的圓形珠子,那大小,也和彈珠差不多…

    ps:相信我,寫的人會比看的人更難過。邊寫邊流淚。所以,不要讓我更難過了。很快就好了。麼麼~明天我有空,可以大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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