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前妻有喜,總裁請淡定!

正文 耍詐VS巨變!(大更,必看!) 文 / 圖咖咖

    「不如給你打一根鑲鑽石的,很長的鏈子」

    莫錦雲在她耳邊淺笑,然後,反手一指,直接落在他們身後那張kingsize的歐式大床上——

    「把你綁在這床上,一輩子,如何?!」

    一輩子….輅.

    他醇厚的嗓音說這三個字,真是好聽極了。

    年舒嗤笑,「一輩子,你對多少個女人說過一輩子,說這句話,是不是就跟老娘問你吃了沒是一樣?」

    「只對你說過。」

    年舒怔住。

    抬眸,跌入他幽深的煙灰色眸瞳之中,突然就有些出不來了。

    「為什麼?」

    她怔怔地,像收到了蠱惑一樣。

    「因為捨不得。」

    他氣息清幽,似麝非麝。

    溫熱的體溫,是壓垮她理智的最後一絲稻草。

    腦子裡所有的問題,都急速潰退而去。

    如煙花盛開,燦如春日。

    年舒睖睜在原地,連扣在門上的手,也忘了要抽回——

    莫錦雲微微勾唇,彎腰,將她打橫抱起,走向中間的歐式柔軟大床——

    將她安置在大床中央,他薄實性.感的唇瓣觸碰下來——

    還沒有觸碰到她的唇,卻聽到啪地一聲——

    年舒抬手,直接扇在了他臉上,「莫錦雲,以前以為你不要臉只是偽裝,現在看來,不要臉簡直就是你的墓誌銘!」

    她還躺在他的身上,完美的胸脯起伏不定,不知道是因為怒,還是因為此刻這曖.昧無比的氣氛。

    一雙美艷的星眸,怒視,眸子裡,有憤怒疏離,有痛苦掙扎,也有…難捨難離。

    俊美無儔的臉上迅速浮起五根手指印,紅紅一片。

    毫無防備的他,被她這用足了全力的一巴掌打得偏了頭。

    側臉,眼中卻一點怒意都沒有。

    莫錦雲勾唇,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染上一絲邪魅——

    下一秒,他伸手,直接將她的手扣住,固定在她的頭頂——

    「不喜歡溫柔的,那就來火辣的也ok,我奉陪到底!」

    「變.態!」,年舒尖叫!

    「你會喜歡!」

    他騰出手,一隻手拆掉自己的領帶,直接將她的手腕反綁在床頭。

    嘶——

    身上的龍鳳褂直接被撕破,露出她的溝深縫緊之處,他眸光微微一沉,似帶了貪婪。

    「你他媽.的饑.渴成這樣?!去死吧!」

    她的咒罵聲聲傳來,不絕於耳。

    莫錦雲卻越聽,越是心情好。

    他低頭,舔了舔她如紅玉髓一般透明的耳垂——

    「真正的第一次,今晚,才剛剛開始。」

    年舒一怔,他已經伏身,壓了上去——

    不需要她的任何動作,這身體,這眼神,還有那張臉….,已經足夠撩.撥。

    感知到他的堅.硬,年舒直接抬腿,想要一腿命中要害,卻被他直接抓住腳踝——

    粗糲的手指,慢慢點住她的腳背,然後,是腳踝骨,最後,順著線條致流暢的小腿,一路往上——

    所觸之處,到處點火,如凝脂的肌膚,很快燃了起來…

    貝齒如編,羞憤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年舒的目光像染了毒的刀,恨不能直接穿入他的皮膚,直接薄皮抽筋,剔骨放血,「莫錦雲,你這個王八蛋,強.奸犯!」

    強/奸犯三個字,讓他的手一頓。

    還帶了些許理智的眼神,瞬間冷厲起來,再也不復溫柔——

    「是嗎?那你就好好享受,一個強.奸犯帶給你的快樂!」

    他的手指,狠狠推進,又強力抽出——

    帶了羞恥的液體直接從他的指尖沾染出來,他毫不猶豫地摁在了她的唇瓣之上,然後,傾身覆了上去,吞噬著她最私密的氣息和所有的抗議——

    唇腔被佔滿——包括他的氣息,還有自己的味道。

    年舒反抗不成,狠狠張口,直接咬在了他的下唇之上——

    血,急湧而出。

    莫錦雲卻似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笑著在她的唇邊開口,「我的血,香甜嗎?!」

    不待她回答,他張口,狠狠回咬回去!

    直到感知她的血液流出,他才鬆口,狠然一笑,「這樣,算不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年舒被自己的血液嗆到,連聲咳嗽,雙手不停地掙脫著,卻怎麼都無法抵抗他的巨力。

    她乾脆不再說話。

    只是狠狠,狠狠地看著他。

    眼神裡,再也沒有了猶豫和掙扎,唯一的那一分不捨得,也因為他的動作,被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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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只有恨。

    延綿的恨。

    無休無止的恨。

    莫錦雲低低一笑,「你恨人的時候,也很美。」

    「不過」,冰涼的手指緩緩摩挲了一下她的臉頰,最後,停在她的眼瞼之上,「這種時候,最好不要恨我。」

    反手,直接撕下枕頭的一片布條,直接蓋在了她的眼睛之上——

    還沒來得及適應完全的黑暗,撕裂的痛,已經從身下傳來——

    年舒的尖叫卡在喉嚨,一口咬在他的肩頭,用盡全力,撕咬!

    莫錦雲卻絲毫不肯放鬆,直接豪奪撻伐起來!

    她,被他捲入漩渦,永世不得超生!

    而他,卻已經忘卻了天與地,只想將她在自己身上的倔強悶哼,化為自己想要聽的嬌.喘吟.哦…

    密室之內,他與她,誰都不知道此刻,外面的莫家,正在風起雲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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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暗室內。

    昨夜癲狂,那般地不顧一切糾纏。

    莫錦雲像是不知道,更像是故意地忘卻,那是她的新婚夜。

    這個應該是自己小嬸子的女人,卻躺在了他身下,一夜輾轉承歡,細碎吟哦,尖叫咒罵…

    最後,她連咒罵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沉沉睡去。

    卻不知,他坐在床邊,看了她一夜。

    年舒微醒之間,下意識地伸手,卻只觸摸到一床冰涼。

    猶存的睡意瞬間消失,她蹭地坐起,下意識地喊了一聲莫錦雲。

    寬闊的暗室內,只有她的回音。

    他,不在。

    腿根處酸痛難當,年舒翻開被單。

    那裡,有盛開如暗夜玫瑰的花朵——

    果然,以前兩個人都是在騙她!

    莫錦雲這個王八.蛋!她要告他強.奸!

    抬手,拚命地敲打著密室的門,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她環顧四周,看到了剛才起床時被自己忽略的東西。

    一個托盤,上面有餘溫未退的熱牛奶,還有一張字條——

    「等。」

    一個字。

    他憑什麼?!

    年舒抓起牛奶杯,直接狠狠砸在密室的門板之上!

    這個男人,他把自己當什麼!

    她要出去!想辦法出去!

    外面一夜找不到新娘,她會讓莫少弦成為恥辱,會讓自己母親擔憂!會累及年家的所有人!

    這個混蛋!

    她要剝了他的皮!

    密室裡,只有一張床。

    她直接抓起床頭的櫃子,砰地一下砸在了門板上。

    厚實的木門,絲毫未動。

    她卻不肯放手,也不肯估計自己酸痛到了極點的身體,只抓起自己能抓的一切東西,拚命地,發了瘋一樣地砸向門板。

    她是困獸!誰也擋不住的困獸!

    一定要出去!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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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時間,莫家主宅內。

    砰!

    一方古董端硯直接飛了出來,砸在莫錦雲的額頭之上,額頭上頓時,血流如注!

    大家長莫振天被氣得渾身發動,不住地用枴杖打在依舊不肯挪動身體的莫錦雲身上,「昨天的安保,都是你在負責!你怎麼安排的?!到底是誰害了你的小叔?!」

    所有人,包括年舒的父母,都站在一旁。

    大氣,也不敢多出。

    莫少弦新婚之夜被害,不知何人在他的醒酒湯裡下了大量的安眠藥。

    他,成了一睡不醒的植物人。

    而莫錦雲,顯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他負責莫宅的安保,並且,一夜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沒有目擊證人,也沒有…任何人能證明他昨日不在莫宅。

    莫錦雲站在原地,任憑那硬木枴杖打在自己身上,臉上淌著血,卻依舊從容,「不是我。」

    「不是你?!一定是你!你嫉妒少弦娶了年舒!你也怕少弦會和你搶繼承人的身份!從少弦回來的那一天起,你就沒把他當成小叔,只當他是你的敵人!」

    一旁的老女人年近60,卻保養的十分年輕,模樣上看來最多五十出頭,她是莫少弦的母親景秀,也是莫振天失而復得的小老婆。

    按道理,莫錦雲應該叫她一聲奶奶,只不過,他從來沒有叫過她。

    兩個人在莫宅,勢同水火。

    莫錦雲不卑不亢地看著她,直接略掉稱呼,

    ,「說話要講證據。空口無憑。我還說我爸媽是你害死的,你承認嗎?!」

    景秀臉色一冷,「胡說八道!」

    「所以,空口無憑的話,不要亂說,別以為亂說不會被追究責任。」

    莫錦雲面無表情地接過一旁傭人接過來的白手帕,卻並不急於去擦額頭上的血跡。

    景秀怒目逡巡了一圈,最後,落在了年博堯和舒敏華身上——

    「年舒呢?!為什麼剛才少弦被抬出來的時候,沒看到她?!」

    年博堯渾身一震,一張肥碩的老臉瞬間掛不住,囁嚅了半天,才看向舒敏華,「問你呢?!你女兒呢?!」

    舒敏華也是一夜沒有見到年舒,還以為新婚燕爾不便打擾。

    可剛才….

    莫少弦卻是被莫家送早餐的下人發現的。

    換言之….

    年舒沒在他們的新房裡。

    「她」,舒敏華想了想,連忙打圓場,「她可能可能」

    「可能什麼?」,景秀惱怒地打斷她的話,一臉憤怒,「新婚丈夫出事,她行蹤不明,她就是兇手!」

    「這怎麼可能,你」

    「警官,」景秀轉身,看著一旁齊齊站立的警察,「我允許你們搜查莫宅,把年舒找出來!門房說沒有見到她出去!她就一定還在莫家!她就是兇手!她害了少弦,我要她償命!」

    「這….」,警察為難地看看年家父母。

    這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本來是喜事,結果這…差點成了喪事。

    這讓他們如何是好?得罪哪一邊,都不好啊!

    「快去!」

    莫振天起身,一巴掌打在書桌之上,震得所有人肝膽俱裂!

    警察連連應聲,要出門,卻被站

    在房中的莫錦雲抬手,攔住。

    「無憑無據,你搜什麼莫家?你算老幾?!活膩歪了?!」

    他怒喝出聲,竟是連剛才莫振天的氣勢,都壓了下去!

    「莫錦雲!」

    「爺爺,」莫錦雲目光清淺地看著自己的爺爺,「既然您都說了,莫宅的安保是我負責,那麼我自然要為這裡的所有人負責!在沒有證據之前,誰也不准妄動!搜查,那是需要搜查令的事!若違反了規定」

    他抬手,長指在空中虛虛一點。

    幾個警察立刻瑟縮了一下脖子。

    彷彿他手中有槍似的。

    莫錦雲收回手,風輕雲淡,「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

    所有人面面相覷。

    莫振天捂著胸口,砰地一聲坐在了自己身後的椅子上!

    景秀冷笑,「原來老爺一直當錦雲清心寡慾,無慾無求,不爭不搶。才把莫家的安防工作全部交給你,現在看來這一步是行差踏錯,將羊送進了虎口!」

    「多謝誇獎,」莫錦雲頷首,目光淡淡。

    一時間,房間內陷入僵局。

    有人匆匆入內,附在景秀耳畔,說了幾句話。

    老女人冷笑一聲,「把人給我帶進來!」

    穿黑色西服的人被人反剪著手,帶進了書房,砰地,摔在了眾人面前。

    剛才在景秀耳邊說話的中年男子恭敬地走到莫振天面前,「老爺子,這個人,昨晚鬼鬼祟祟地進了弦少爺的新房,走的時候,還帶走了年小姐。」

    年家父母倒抽了一口氣,舒敏華立刻上前,抓住地上那人的領口,「你把我女兒藏哪裡去了?!」

    「親家母稍安勿躁,一切問清楚了再說。」

    景秀裝模作樣地扶起舒敏華,將她拉到自己身後,「舒舒肯定也是被算計了!對不對?!」

    最後一句,是怒喝出來的!

    她抬腳,直接踩在了地上那人的掌骨之上!

    西裝男子悶哼了一聲,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嘴唇卻死死咬著,不肯說話!

    甚至連眼神,都沒有一個。

    景秀掃了莫錦雲一眼,看著他悄然握成拳的手掌,又是一記冷笑。

    「不甘心少弦搶走了你的新娘,所以你才安排人將年舒劫走,然後,給少弦下藥?!好一出殺人奪妻的好戲!」

    前後聯繫起來,天衣無縫的推測。

    莫振天的臉色,越發難看。

    自己只有兩個兒子,大兒子英年早逝,其次,便是莫少弦這個小兒子了。

    除此之外,便只有莫錦雲這一個嫡親男孫。

    可這個孫子,如今卻在加害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

    莫錦雲迎上景秀的怨毒目光,不卑不亢,依舊,是從容之姿——

    「那是你的版本。我的版本是——」

    他頓了頓,繼續道,「你自己作孽太多,在莫家樹敵太過。活該斷子絕孫!」

    「莫錦雲!」

    莫振天/怒喝,直接拍案而起!

    斷子絕孫?!他在罵景秀,還是在罵他這個爺爺?!

    莫錦雲笑,「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不是麼?如果沒有其他的事,那我先告辭了」

    他垂眸,看了一眼地上被綁的人,「這人,我不認識。別隨便找一個人來,就說是我的人。那樣會顯得我很沒有品位。」

    旋身,就要往門口走去。

    可背後,卻傳來聲音。

    很細微,卻讓敏感的他成功地捕捉到了——

    那是子彈上膛的聲音。

    腳步,理智地頓住。

    他沒有回頭,只是淡淡,「敢的話,就來!」

    所有人

    噤若寒蟬,看著景秀突然從警察手中奪過來的那把槍。

    蒼瘦的手指,緩緩扣動扳機——

    砰!

    槍聲響徹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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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室中。

    所有能砸的東西,都已經砸到了門口,就連床頭的檯燈也不能倖免,碎裂了一地。

    可那門就像是鋼鐵鑄成一樣,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她氣得大叫,恨不能手裡能有一顆原子彈,將莫宅炸個稀巴爛!

    莫錦雲那個王八蛋!賤人!

    床上的羽絨薄被早已被她拆了,羽毛滿天飄了一室。

    不小心吸了一口,猛烈咳嗽起來。

    如死一般沉寂的門外突然傳來聲音,「年小姐?您沒事吧?!」

    這聲音…是莫錦雲的男助理!

    年舒立刻抓住機會,一邊往門邊移動,一邊猛烈地咳嗽,加大聲音,連肺都要咳出來的力度,「我…,我好像哮喘犯了….好難受…我不能呼吸了啊——呃——」

    順腳一踹,將身邊的矮凳踹翻在地。

    悶響穿過門板,讓門外的人更加緊張。

    小助理連聲音都變了,顫抖著摸索出鑰匙直接開門。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莫錦雲一定把自己的頭擰下來當球踢!這個絕對不用質疑!

    門終於被打開,陽光穿過台階,照進地下室。

    小助理努力適應著黑暗,摸索著,一邊喚著年舒的名字。

    喚到第三聲,突地,他頭上被重重地撞擊了一下!

    眼前一黑,撲通,倒在了地上。

    年舒直接丟掉手裡的床架,扁了扁嘴,「也不怎麼樣嘛。還經不起老娘這麼一下。」

    說著,還在小助理的手掌上踩了踩,算是報復,「誰讓你給莫錦雲做走狗的,下次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理了理身上皺皺巴巴的龍鳳褂,大步邁出密室。

    原本就不是真心想要嫁進來,和莫少弦,不過也是各取所需。

    可如今….

    連這個掛名莫太太,也當不成了。

    不如和莫少弦說清楚,早點一拍兩散,對誰都好。

    可….

    為什麼今天莫家,這麼安靜?

    整個宅子裡,連平日裡見到的巡邏小分隊都沒見到,鬼影子都沒有。

    按理說,昨日來了那麼多的客人,不應該啊…

    身邊有幾個人匆匆而過,其中一個傭人直接將年舒撞了一個踉蹌,卻根本沒有理她。

    年舒眼疾手快地一把將對方扣住,「道歉!」

    老傭人這才把她認出來,反手一把扣住她的手,「弦少被人下了安眠藥送去了醫院,雲少雲少剛才被槍打了,在主宅,我們都得過去看看!」

    年舒瞪大眼睛,難以消化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她還想再問,可傭人已經掙開她,往主宅跑去。

    醫院在左邊。

    主宅,在右邊。

    她掙扎了幾秒,抬步,往右邊瘋跑而去。

    在醫院的不會有事,在家中槍,才是真的危險。

    她一邊跑,一邊這樣告訴自己。

    到了主宅,也沒有收住腳步,噌噌上樓。

    書房的門虛掩著,空氣裡漂浮著濃厚的血腥味,心被這味道提到了嗓子眼,年舒想也沒想,直接推門而入——

    所有人齊齊回頭,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年家父母鬆了一口氣,莫家莫振天和景秀的目光則是有些複雜。

    只有莫錦雲,坦然無畏。

    他迎視上年舒的目光,在她那張精緻的臉上找到深切的憂心,不知為

    何,嘴角竟是噙起了一絲笑。

    「擔心我?」

    他原本就站在門口,此刻兩個

    人站得最近。

    這音量,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得到。

    年舒因為奔跑,胸口還在劇烈起伏著,可眼前的畫面,卻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中槍的,不是莫錦雲。

    而是那個昨夜擄走自己的人。

    三十開外的男人相貌平平,此刻躺在地上,大腿中槍,已經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血,流了一地。

    開槍的人,就是莫錦雲的小奶奶,莫少弦的母親,景秀。

    年舒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畫面,努力消化著。

    心裡,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其他,五味雜陳,分辨不出。

    景秀冷然而立,將槍柄捏緊,看著年舒,「你去哪兒了?!少弦出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現在才出現?!」

    舒敏華看著和莫錦雲站得很近的女兒,一把拉了過來,扣在自己身側,「我想起來了,今早舒舒說想跟我學泡茶,結果我這老糊塗,竟然讓她一早去年家拿茶具了。你看我這記性,親家,不要見怪」

    「是麼?」景秀冷笑,看著年舒身上皺皺巴巴的新婚衣服,明顯不信。

    舒敏華有些瑟縮,卻還是含笑,「是的。是我不好,你們不要」

    「夠了!」

    年舒最恨別人對自己的母親冷眼相待,連忙將舒敏華護在身後,「是我的錯,我昨晚沒有和莫少弦在一起。你們愛怎麼樣,便怎麼樣就是。」

    「年舒!」,年博堯怒喝一聲,一巴掌想打過來。

    莫錦雲動作卻更快,直接將年舒拉了過去。

    掌風,擦過他的耳蝸,刮了過去。

    一切很快,卻又太過讓人不解。

    他甚至,沒有放開她的手。

    兩個人十指相扣,體溫交疊。

    年舒愣著,直到舒敏華提醒她,她才驚覺,將自己的手抽回,「那個,呵呵,我可以解釋」

    莫錦雲眸光沉沉,沒有看任何人,像是在等著她的下。

    莫振天,景秀,年博堯和舒敏華,則是臉色複雜地看著他們。

    嫁入莫家,這是年舒自己要求的,現在,又是唱的哪一出?簡直讓人費解。

    「昨晚,你到底去了哪兒?!」

    景秀一心掛在莫少弦的事上,根本沒有心思關注到年舒和莫錦雲之間的暗流湧動,她直覺,年舒說不定就是兇手!說不定,還跟兇手串通一氣!

    對!

    她一定是….和莫錦雲串通一氣,假裝嫁給少弦,然後再動手!

    如此,前後便說得通了!

    手中的槍,再度舉起,黑洞洞地看著他們,「要自己說,還是我再賞你們一槍!」

    年舒平日馬虎,卻沒有見過真槍,這樣的場面,她忍不住還是瑟縮了一下。

    莫錦雲則屹在原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有本事,你朝這裡來。」

    景秀一愣。

    莫振天已經起身,直接扣住她的手,「別胡來!」

    言下之意,已經非常明顯!

    大兒子早逝,小兒子,又成了植物人。現在莫家唯一能指望的,只有莫錦雲這個嫡孫了。

    這是不是,有恃無恐?!

    景秀全身顫抖,「振天你」

    「錦雲不可能會害人。」

    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大難臨頭,家族的延續,永遠都比誰是誰非要來得更加重要。

    「他就是兇手!他不承認,我自然有辦法讓他承認!」

    景秀髮了狂,一把將莫振天推開,直接開槍,對著地上的人,砰!

    又是一槍!

    「你的老闆到底是誰?!」,她彎腰,死死扣住那個人的下頜,「不說,下一顆子彈就直接送進你的胸膛!」

    「沒有人」,地上的人顫抖開口,連看也沒有往莫錦雲的方向看一眼,「你們抓錯人了」

    咬死了,就是這句話。

    沒有其他。

    年舒看著莫錦雲的背影,連動,他都沒有動一下。

    景秀的槍,已經抵住了那人的心口,「你也有老婆孩子,對嗎?告訴我你的主使者是誰?我不殺你!不然….」

    她抬頭,看著莫振天,「反正少弦出了事,我也不想活了!不如我就去給他陪葬!」

    腳上的高跟鞋,直接踩進那個人腳上的槍傷上。

    地上的人慘叫了一聲,很快聲音就小了下去。

    年舒看著前面的莫錦雲——他,依舊是無動於衷。

    這是他的人啊!

    他怎麼能這樣啊?!

    這人在晚上擄走了自己,是在給他賣命!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冷血?!

    「數到三!」

    景秀雙目赤紅地看著地上的人。

    「阿秀」

    莫振天還想阻止,可景秀卻抬手,直接將槍口對準他,「我就要知道是誰害了我兒子,難道這也不可以?!」

    歇斯底里的模樣,讓誰也不敢再靠前,不敢再勸。

    生怕那槍,下一秒,就會打到自己身上。

    景秀陰鷙地看著地上的人,癲狂地開始倒數——

    「一!」

    「二!」

    「三——」

    尾音落下,安全栓被拉開——

    扳機,被搭上——

    「莫錦雲不是兇手!」

    年舒突然大喊出聲,掙脫莫錦雲扣過來的手,直接奔上前去,一把打掉景秀手裡的槍,「昨晚莫錦雲和我在一起!一整夜!他不可能是兇手,這個人來新房只是為了把我擄走,帶我去找莫錦雲!跟兇手沒關係!我走的時候,莫少弦根本還沒有進新房,房間裡也沒有醒酒湯!」

    四個長輩駭然地看著她,努力消化著她話裡的信息。

    離經叛道!不知廉恥!

    只有莫錦雲,抬眸,看了年舒一眼。

    那一眼,說不清是釋然,還是寵溺,或者.….還有更深的情愫。

    景秀率先反應過來,一巴掌揮了出去,扇到年舒臉上,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他莫錦雲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樣來撒謊?!」

    「沒有撒謊。」

    說出來了,反而更加坦然了。

    年舒目光坦然,「我可以馬上簽字離婚。」

    昨天兩個人在婚宴之前,簽了合同,婚姻已經成為合法。

    可卻是有名無實。

    她並不太在乎所謂的名聲,可卻不能讓自己的母親再擔憂——莫家,是待不下去了。

    一把,扯掉自己的龍鳳褂領口。

    那裡青紫的吻痕,很是刺眼。

    「昨夜,我和莫錦雲在一起,所以我們誰都不是兇手,請你調查清楚,再來為難別人。」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人。

    那人目光對上她的,有感激。

    槍,被年舒順勢撿了起來,她將槍拿到手中,像是在把玩,又像是在欣賞,然後,平靜地看著所有人——

    「事實就是這些,要殺要剮,你們隨便。」

    她的世界從來簡單,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

    沒必要累及無辜,更加,沒有必要撒謊。

    砰地一聲,莫振天老爺子拍案怒起,抬手,指向莫錦雲和年舒,用盡全力怒喝,「

    叫莫家的所有警衛全部進來,給我殺了他們!立刻!不必擔心殺人償命!」

    ps:想讓年舒懷孕嗎?用月票砸死我啊,親!哈哈~你們就是年舒的送子恩人呀!麼麼,稍安勿躁哈,年舒的事很快就交代完畢,明天繼續回歸洛城。麼麼噠~,順便問問,有喜歡年舒和雲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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