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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97章 玉珮 文 / 坑萌北鼻

    火狐眼中的訝色紫溟夜盡收眼底,剛剛在火狐出現的那一刻,他就有種熟悉感,只是一時之間並沒有想到這熟悉的感覺是從何而來,直到剛剛火狐逃命,他的背影和他的速度讓他一下子和昨晚的那個身影重疊了起來……更新好快。

    許素素聞言卻是微微一愣,隨即警惕的看向火狐,橫眉冷對怒斥道:「你處心積慮跟著我們到底所謂何事?」

    在她的記憶裡,她和紫溟夜並沒有得罪過他。

    火狐驚訝過後便是釋然,媚態天成的眼神微微一流轉,既然已經被識破,他也不再隱藏,更何況,他選擇在這裡暴露身份,本來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看看那兩人能不能被他蠱惑。

    他在靈鷲山下就看到過紫溟夜和許素素,一路跟著他們來到這雲城邊界,到不是有什麼企圖,純粹只是因為紫溟夜腰間繫著的一個玉珮。

    這個玉珮是紫溟夜身上唯一的裝飾,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對這玉珮好奇,只是好像曾經在哪裡見到過,至於是在哪裡,他卻又想不起來。

    那天晚上他本來是想要去偷來看看,只可惜,人影剛一閃出來,就被那兩人給發現了。

    他雖然蠱惑之術了得,但是其實修為並不高,唯一讓他有恃無恐可以招惹這兩人的一點就是他跑路的本領和他的蠱惑之術一樣了得。

    火狐的眼神下意識的又朝著紫溟夜腰間的玉珮看過去,微微一思忖,不斷沒有因為許素素的話而生氣,反倒挑了挑眉,索性將話說了個明明白白:「實不相瞞,在下並無傷害之意,只是看著這位公子腰間繫著的玉珮眼熟,想要拿來瞧瞧一二。」

    紫溟夜順著火烈的視線看向自己腰間繫著的玉珮,這玉珮的來歷他並不清楚,只知道自懂事開始,這玉珮就在自己身上繫著,是絕品靈器,他父皇曾說過,這是他娘送給他的遺物,而他娘在皇城裡又是一個禁忌所在,連他所知道的關於他娘的事情都寥寥無幾,這玉珮又從未離開過自己的身邊,這只火狐又怎麼會覺得眼熟?

    紫溟夜雖然疑惑,但並沒有說出口,凡是牽扯上他娘的,他心中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鬱結,畢竟他娘在他心中,一度是他難以言說的缺憾存在。

    紫溟夜輕巧的吐了一口氣,垂下長長的眼睫,將心中起伏不定的情緒一一隱藏好,這才睜開眼看向火狐,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許久,才不冷不熱的開口:「恐怕這由不得你。」

    許素素聽著紫溟夜微微有些緊繃的聲音,抬眼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紫溟夜,皺了皺眉,一隻手抓上紫溟夜的衣角,有些擔心的問道:「夜,你怎麼了?」

    紫溟夜垂下眼睫,眼瞳漆黑,深不見底,他扯了扯唇,輕輕的搖了搖頭說:「我沒事。」

    一旁的火狐卻是微微皺了一下眉,他早就預料到紫溟夜不可能那麼輕易讓他看玉珮,要不然他也不會花費這麼大的力氣拐彎抹角的來搶,不過聽到紫溟夜這麼斬釘截鐵的拒絕,他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

    而且紫溟夜在聽到他說玉珮時那一剎那的失神他也看在眼裡,想必這玉珮對他也挺重要的。

    火狐思及至此,優雅一笑,到也不勉強的意思,只是他的話卻說的十分的巧妙:「既然公子不願意在下也不勉強,在下也只是見著這玉珮有點眼熟,心中疑慮,總覺得這玉珮和自己也有些關聯一樣,故而出此下策,冒犯之處,還請公子見諒。」

    紫溟夜漆黑的眼瞳倏地看向火狐,眼底像是有驚濤駭浪滾滾而過,可又好像一片沉靜的沒有邊際的湖,黑沉得有些嚇人,緊緊的盯著火狐,盯得火狐脊背的涼意絲絲侵襲,直到火狐快要繃不住的時候,他眼底的銳利鋒芒才緩緩趨於平靜,語氣冷峭的開口:「想必公子看錯了,這玉珮我自幼攜帶在身側,從未離開身邊半步,更不用說和公子有什麼關聯。」

    直到紫溟夜眼底的鋒芒退去,火狐才敢大口的呼吸,全然不知道自己剛剛的那番話雖然故意為之,本意只是想要讓紫溟夜對他的話產生興趣,卻在無意中救了自己一命。

    紫溟夜原本是沒打算讓他活著離開的,他剛剛利用鸚鵡對許素素出手,他心中就有了殺意,只不過看許素素那麼得意,沒有立即動手而已。

    火狐心中雖然忌憚紫溟夜,但這玉珮他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棄,他的預感很強烈,這玉珮他一定是在哪裡見過,而且對他很重要。

    既然他不願意讓他看,那他就只能想辦法跟著,等到有機會再出手。

    火狐思忖片刻,眼眸一撇,撇到了地上躺著的那隻馬兒,心思一轉,再開口時語氣已經變得相當自責:「那可能真是在下看錯了,只不過如今公子的馬車已經被在下給毀了,沒有了行路的工具,這山又實在是高遠,天色又快要黑了,方圓百里之地恐怕都找不到一家客棧,如果公子不嫌棄,讓在下送公子一程如何?」

    說完,他將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口哨剛一落音,林間馬蹄聲聲,一隻渾身雪白的馬兒迎著微風奔跑而來,停在火狐的面前。

    火狐正要得意,卻,下一秒,只見許素素鄙視的看了一眼火狐,步伐懶散的來到了一旁睡死的鸚鵡身邊,將鸚鵡抱在懷裡,然後又回到紫溟夜的身邊,一個轉身,變成了靈貓的本尊,跳上了紫溟夜的肩頭。

    紫溟夜黑沉的眼眸掃了一眼得意的火狐,下一瞬,腰間的玉珮似有靈性般震了震,從腰間脫離,絕品靈器的光芒一瞬間刺過來,火狐的眼睛都被閃了一下,等他再睜開眼時,那兩人已經腳踩玉珮踏雲而去。

    火狐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馬兒,又看了看遠去的那一人一貓一鸚鵡,接著就十分嫌棄的鄙夷了一下自己剛剛還看得比什麼都重的馬兒。

    馬兒搖了搖尾巴,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火狐揮了揮衣袖,示意他走。

    馬兒吸了吸鼻子,哼了一聲,轉身踱著步嬌嬌氣氣的走了。

    「你還在這裡幹什麼?他們都走了你不用跟著嗎?」直到馬兒走了,火狐才垂下眼看向一旁的車伕。

    車伕一直站在一旁觀戰,忘記逃命了,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這裡只剩下了他和火狐兩人,不由得有些害怕了起來,哆嗦著說道:「我我我,他們他們本來就就只把我雇到這裡,前面的路路路,馬車走走走不了。」

    火狐:「。」

    火狐嘴角抽搐了一下,下一秒,人身就幻化成了狐狸身,追了上去。

    妖城,顧名思義,住的都是各種妖精,妖城的統治者乃是妖皇,妖皇旗下有四大神獸坐鎮,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此四大神獸法力無邊,妖邪聞之變色。

    而紫溟夜和許素素如今所在之地便是妖城的城中心,他們到達妖城的時候,天色已晚,兩人都對妖城瞭解不是很多,隨隨便便找了一家客棧就住下了。

    鸚鵡是在紫溟夜和許素素吃飯的時候醒來的,一醒來,它看著許素素明眸帶笑的臉,就憂傷了起來。

    連許素素夾給它的雞腿它都不想吃。

    曾幾何時,我也是這般笑靨如花,恣意瀟灑,吟吟詩,看看風景,偶爾還調戲調戲一下娘家婦女。

    可是麻痺的,自從跟了這兩個哈比,老子一天到晚不是摔倒就是暈倒,鳥毛大把大把的掉,這樣的人生過得我真是好捉急好心酸,我不想吃飯,我不光不想吃飯,我也不想吃雞腿,我現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吟一首酸酸的詩,藉以撫慰我這顆傷痕纍纍的心。

    鸚鵡看著那隻雞腿,淚流滿面。

    許素素哪裡懂得鸚鵡的憂傷,她見鸚鵡不吃雞腿,還「咦?」了一聲,逗弄道:「小雜毛你再不吃我可就吃了啊,吶,我吃了啊。」

    說著,她還作勢真要往嘴巴裡喂。

    鸚鵡撅著長長的嘴巴看著許素素,啊啊啊,啊泥煤啊,啊啊啊。

    許素素逗弄了半天鸚鵡也不鳥她,頓覺無謂,自己吃了早早的窩在紫溟夜懷裡睡下了。

    這一夜許素素睡得特別的不安穩,半夜時分,總覺得門外有人說話,仔細凝聽,卻哪裡有什麼人,只有風聲沙沙作響。

    可是一閉上眼睛,那聲音又忽遠忽近的傳來,似乎是一個女子在哭,聲音如銀鈴一般,說不出的悅耳動聽。

    「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來來回回幾次,許素素實在是忍不住,睜開眼睛,疑惑的看向紫溟夜。

    紫溟夜的睡眠向來很淺,許素素一翻身他就醒了,只不過不願意睜開眼,那聲音他也聽見了,只不過他一直懶得理會,這會兒聽見許素素問,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將許素素攬在懷裡抱緊,悶聲悶氣的說:「沒有,你聽錯了。」

    「是嗎?」許素素明顯不信,再次凝神去聽。

    這回聽得清楚了,的的確確有個女孩子在哭,嘴裡還唸唸有詞,只不過隔得有些遠,她聽不太清楚。

    「我去看看。」許素素動了動身子,從紫溟夜的懷裡睜開,就要起床。

    紫溟夜微微皺眉,一伸手再次將許素素擁進懷裡,悶聲的說道:「不管她,我們睡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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