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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礦山殺 文 / 皇叔劉司馬

    劉瀾將部隊分成了兩支,張正主攻幫李翔閻柔對付組織起來的鮮卑人而劉瀾則以游騎的方式擊殺一概散兵與即將組織起來展開反擊的鮮卑人,他帶著部隊以最快的速度衝擊礦山,然後又以十人隊四散在礦區內尋找著落單的鮮卑人進行絞殺。

    劉瀾所部都是從土山活下來的好手,經過數次殘酷戰爭活下來的他們個個都是以一當十當百的好手,馬術嫻熟格鬥精湛,莫不是這支隊伍最為驍勇善戰的精銳,在他們的絞殺下,礦山徹底陷入了瘋狂的屠戮中。

    到處都是慘叫聲,喊殺聲還有馬刀入骨的嘎嘎聲,在漆黑如墨的夜裡就像是在上演著一場優美的交響樂演出。礦山內的鮮卑人已經多年沒有經歷過殘酷的戰爭了,他們在礦區內作威作福,飽食終日,早已被美酒腐蝕了堅強的意志,如今遭受襲擊很少有人還能像當年那樣臨敵不驚。

    等他們一個個疲軟無力地登上戰馬時,漢軍已經衝鋒到了眼前,再等他們馬刀出鞘時,已變成了一具倒屍,還有一些身材變得臃腫的鮮卑戰士甚至沒有登上馬就已被衝殺而來的漢軍撞飛撞倒,很快便被馬蹄踐踏成了一堆齏粉。

    礦區內有兩千人的守軍但真正組織起來的反抗不過只有五百人,他們被張正梁大在正面絞殺著而剩下的鮮卑人加上一些反抗的鮮卑百姓甚至家眷卻統統被劉瀾所帶領的部隊斬殺,場面殘酷幾近殘忍,只是一瞬間礦區內部就已被染成了血紅,鮮血更匯聚成了一條河流,倏倏流淌。

    戰局已定,劉瀾向礦山深處而去,這裡是礦區真正的要害,存放著大量的武器兵刃還有馬匹,守備原本最嚴密但前方的戰事將這裡的守軍吸引了過去,可以說現在與張正交戰的部隊就是從這裡趕去的,所以等劉瀾殺到的時候這裡居然都是一些躲避前方戰事而逃到這裡的鮮卑騎士,在沒有首領指揮的情況下他們只好各自為戰甚至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劉瀾率先向他們殺去,將他們一個個砍刀在地,刀刀致命沒有一點手軟。

    隨著殺戮的繼續這裡的鮮卑人變得聰明開始團結起來,但只要上了數十人規模的隊伍劉瀾就不會和他們多做糾纏,而是招呼來了武恪他們以局部的優勢將他們衝散並分割包圍直到殲滅。

    而隨在司馬身邊的田疇則以弓箭瞄準一些頭目甚至是有威望的鮮卑人進行射殺,他的箭術本就犀利再加上這半年多在草原歷練如今的箭矢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說射額頭絕不色咽喉,箭箭精準,矢矢要命,在黑夜裡就像是索命的惡鬼,只要被他盯上的就沒有一個能活著見著明天的太陽。

    而在司馬另一邊武恪則與田疇形成了雙鬼拍門的架勢,一個遠程一個近擊,你田疇射殺一人,他武恪就要揮舞著馬刀將一名鮮卑人的腦袋毫不留情的斬下,雖然獲得人頭不會被計戰功,但武恪腰間卻掛滿了滴著鮮血的人頭,如同皮帶纏繞著他的虎腰。

    吉康身體因為受傷雖然並不矯健,但這是他自受傷後頭一次拿刀作戰,雖然沒有了往日的靈活自如,但全憑一股熱血就算硬抗一擊吃些小虧也要將鮮卑人就地格殺,到了後來所有人身前都會有鮮卑人主動殺上來反而是不要命的吉康居然讓鮮卑人避他如虎看著他來都遠遠的躲開了。

    另一邊一同傷癒的邱義如今和武恪一樣臉上都有刀疤,用邱義的玩笑話說他娘的要是論歲數我得喊你一聲武哥,可要是不用歲數用臉上的疤,你這輩分得到我的孫子輩!武恪氣得大罵你他娘想給老子當爺爺,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讓你當爺爺?

    邱義當然知道所謂的當爺爺不是真要喊他一聲爺而是要宰了他入土,一溜煙就跑了,這時候司馬帶著從礦山救回來的百姓遠遠的就看到邱義跑來,當這些百姓看清他的面容猶如惡鬼一般猙獰恐怖,不明所以的他們還以為是惡鬼索命立時哭爹喊娘的就做了鳥獸散,司馬不得不耐心把他們找回來,並做了解釋讓他們都來認識認識邱義,最後大家才知曉邱義是人不是鬼,可初來時被他驚嚇的陰影始終揮之不散,到後來雖然都混熟了,可邱義『鬼面』的外號也被叫響了,此時鬼面邱義揮舞著手中的馬刀就像是地獄走出的惡魔,鮮卑人光是看一眼就要魂飛膽散,更別說交起手後被他一刀一個猶如砍瓜切菜。

    而在另一頭,徐阿泰依然是一臉的嚴肅,但每殺一人他的嘴角都會掛起一抹微笑,眉宇之間更是有著一抹哀愁,兄弟們我們終於回來了,我知道這絕不會是和鮮卑人的最後一戰,但你們放心,除非我死了,不然每一戰我都會當做是我的最後一戰來為你們報仇!

    雍盛拿著馬刀來去如風,馬刀在手中舞動如同飄飛蝴蝶般輕靈,司馬說自己是傻大憨,傻大憨就傻大憨唄,只要能殺鮮卑人司馬說啥就是啥,揮舞著馬刀斬飛一具具頭顱,他很享受頭顱拋飛鮮血四射那一霎那的感覺,很爽很刺激。

    認識荊守的人絕不會想到原來村裡的懦夫會有一天揮舞著血淋淋的馬刀與鮮卑人廝殺,可自從親人和最好的朋友死在面前後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報仇,雖然害怕但還是和雍盛安平兩人跟隨了司馬三天最後被司馬在土山收入帳下,雖然害怕還是拿起了馬刀在土山第一次殺人,鮮卑人,當時的感覺是什麼記憶已經模糊了,只記得很害怕害怕到刀也握不住,渾身都在顫抖,當時情況危急可他在害怕中久久無法自拔,若非是冀北為他挨實了一刀救了他一條命他現在早已成了一副白骨,冀北鮮紅的鮮血讓荊守發現這個世界都變成了血紅色,他發了瘋一樣劈倒身前的鮮卑人,自從那之後荊守殺人殺鮮卑人的感覺就變成了麻木,就像過年時殺羊一樣沒啥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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