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這可是赤裸*裸的挑釁啊,都到這時候了還忍啥?是該讓這鮮卑小*妞見識一下咱們大漢好男兒的雄風了!」
「老子現在的名字叫做柳下惠,莫說她還穿著衣裳挺胸,就算是全脫了也照樣不為所動!」
劉瀾說完,對著那小*妞說:「我不管你是另有陰謀也好還是使美人計也罷,但你要是敢再這麼勾*引我的話,雖然我不會上你,但是我還有這麼多兄弟,他們可不一定都和我一樣能把持的住!」
那小*妞聽他這麼一說,臉上立時佈滿了驚慌之色,尤其是發現李翔他們幾個都是一副色咪咪的眼神,立時蔫了下來,垂頭喪氣好像鬥敗了的鬥雞。
「好了,看來我們能夠友好的談生意了!」劉瀾笑得像是個最精明的奸商,剛才你不是拿那些俘虜和我做生意嗎?那現在輪我拿你的部族和你做生意,奸笑著說:「我們不是強盜,雖然需要馬,需要很多很多的藥草,但也不會搶你們的,所以就拿你的部族和你換吧,一個人五匹馬或是五斤草藥,這裡起碼有一千多人,我給你打個折,湊個整數,三千匹馬兩百斤藥換所有人的安全,如何?」
那小*妞氣的渾身亂顫,正祈禱著天神降下天雷來劈死這個卑鄙下流無恥不是男人的漢人。
劉瀾現在很後悔自己為什麼能聽得懂鮮卑話,他罵自己卑鄙無恥他並不介意,可是說自己不是男人,他心中就直呼自己人送外號床上小旋風,男人中的男人,咋就不是男人啦!可礙於不能暴露能聽得懂鮮卑話不然非要她說出個一二三來,可現在也只能抬頭看天裝作啥也聽不懂了。
「我家小姐說你欺人太甚了,這樣的無理要求他是絕不會答應的!」
嘿嘿嘿嘿,劉瀾發現自己很有奸商的潛質,老子這叫漫天要價,就等著你就地還錢呢,笑得無比奸詐說:「先別急著說不會答應,既然是生意,是買賣,那就能討價還價嘛,既然我已經出了價,讓你們小姐還個價,這交易不就成了?」
「三百匹馬,兩斤藥草!」
日啊,你當老子是來你伽羅部討飯的麼?劉瀾被小*妞的還價徹底激怒了。
宇小*妞一副市儈的眼神偷瞄了眼司馬,見他惱羞成怒,立時換成了一副不屑的眼神,寵辱不驚,喜怒不變,連這都做不到的人她當然不會放在眼裡,只在心裡想不過是一介莽夫罷了。
也許是宇嫣一直以來使用陰謀,對陰謀無比信奉的緣由讓他忽視了一點,那就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都是毫無用處的。
既然這小*妞毫無誠意,鐵心要當貔貅,那劉瀾也就沒有繼續和他往下談的心思了,冷哼一聲道:「既然用救的你不同意,那咱們就換個法子談!按殺的,殺一個人,少要你三匹馬二斤藥!反正都是穩賺不賠,劉瀾也樂得跟她討價還價,就是不知道這小*妞能硬氣多久才吃敬酒!」
「你敢!」
「我當然敢!」劉瀾發現這小*妞就不能給他好臉色,好像怕了她一樣,牙齒咬的嘎嘎響,一字一頓的說:「趙洪李翔,磨刀,殺人!」
好勒!
倆愣頭青一聽說殺人那叫一個興奮,立時拔出了腰間的馬刀,騎著鮮卑馬氣勢洶洶的來到鮮卑人群前,李翔剛舉起馬刀,卻被趙洪攔下了,回頭衝著司馬喊:「司馬,先殺老人還是女人,還是孩子?」
劉瀾一看趙洪那擠眉弄眼的猥瑣樣就明白這小子果然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裝出一副吹鬍子瞪眼沒好氣的臉色道:「你不知道尊老愛幼?不知道不能對女人動刀?對了,還有那瞎子瘸腿也先別下手,在人群中掃了眼,指著那些青壯說就從這些人下手!」
那少女聽了心中一驚,鮮卑人中可沒有什麼尊老一說,而且老人因為行動不便被驅離者不在少數,再加上婦孺傷殘同樣沒有戰鬥力,反而那些青壯才是命根子,這要是到時候真被殺光了,伽羅部就算真能從漢人手中逃過一劫,可一個婦孺老弱加上傷殘組成的部落和滅亡有什麼兩樣?
「我伽羅部絕不會任人宰割的,你要敢殺一個人,我發誓你休想得到一匹戰馬和一斤藥材!」鮮卑小*妞真是被劉瀾逼急了,但是他的威脅真的很蒼白,老子是被嚇大的?你的部族要能反抗老子還能打下你伽羅部?要真被你這麼一句話就嚇住了,以後這隊伍可怎麼帶?再說他也是給伽羅部一個台階下,不信她不拿部族的生命換戰馬,即使不換也由不得她,他相信小*妞是聰明人一定會看到這一點,所以最終還是會就範。
「趙洪,給我殺!」
好勒!趙洪吆喝一聲,與李翔同時舉起了馬刀便照著鮮卑人的腦袋上劈了下去。
「慢!」
趙洪和李翔兩人正猶豫著關鍵時刻是不是該停手,還是真要大開殺戒,也就在兩人退無可退,硬著頭皮真要殺人的空隙那小*妞的天外音終於響了起來:「住手,我答應你!」
「既然答應了,你倆先回來吧!」
劉瀾偷噓了口氣,朝著兩人吼了一聲,而趙洪和李翔也乖乖的掉轉馬頭馳了回來,只是那面部表情卻是一個擠眉弄眼,一個眉開眼笑,那樣子好像再說司馬怎麼樣?演的像那麼回事吧?
小*妞絕對是守財奴,在說出我答應你後,那樣子,那風情別提多迷人了,只是司馬眼中看著是夠迷人的,可當事人卻是有苦說不出,心中如滴血,那一排列貝的牙齒輕咬著誘人的紅唇,看得劉瀾心癢癢,妖精,妖精啊!
就在司馬血脈賁張,春心大動時,那小*妞一副楚楚可憐,西子捧心般說:「這位將軍,先前並非是小女子不答應您,實在是我伽羅部族小人稀,無法滿足您的要求,你看這樣行不
不行,您提的要求我們盡量滿足,但也只能提供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