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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好多好多綠帽子 文 / 沐榕雪瀟

    時間在連成駿和仁和帝的沉默中悄然劃過,三更鼓起,夜深人靜。仁和帝圍著桌子時快時慢挪步,不理會連成駿,也不看他,更沒有讓他回房休息的意思。

    「皇上,臣剛才說錯了一句話。」

    「哦?什麼話?」仁和帝坐下來,示意連成駿接著說。

    「回皇上,臣說狄風影沒死,不,狄風影八歲就死了,應該說是白魅影,也不對,白魅影也死了。就在白魅影死後五年之際,塞北和漠北的商貿圈裡悄無聲息地多了一個白氏商會,聽說是仿前朝的慕容商會所建。白氏商會的當家人是一位白公子,從未在人前露過面,銀子賺了不少,但賺得安穩低調。最近,臣查到白氏商會應該有兩位白公子,推測一個是白魅影,一個是她的兒子沐呈瀧。」

    仁和帝點點頭,說:「狄風影也好,白魅影也好,她的生死大長公主都不關心,朕也就不想多費心神了。她若想同皇族認親,不管大長公主態度如何,朕都歡迎。朕不知道她與你帶回的消息有何關聯,朕現在最關心的是狄武赫。」

    連成駿笑了笑,說:「回皇上,臣之前問了許多,也說了這麼多,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這些都與狄武赫有關。狄武赫不愧是天鷹王的後人,陰險狠毒、無恥卑鄙,羞善於隱忍都肖其父,而且這人最善謀劃,野心極大。」

    「你快說來聽聽。」仁和帝面色焦慮,急切催促。朝廷在各國各處布下暗衛間諜無數,每天都會送回很多消息,但遠沒有連成駿幾句話有價值。

    「之前,九煞到漠北辦差,主要是在北狄和北越兩國佈置暗樁眼線。臣不知道他給皇上送回了什麼消息,他送消息到攬月庵,說北越國皇帝昏聵無能,導致兄弟相殘,引發內亂,北越二皇子失蹤,三皇子身亡。大長公主收到這消息,才派臣到北越國查探,而臣所查到的消息遠非如此。」連成駿這番話看似無心,實際是在拿根一軟刺扎仁和帝的敏感部位,讓仁和帝難受,卻不能說,只能忍。

    九煞本是大長公主苦心培養出的暗衛教習,不想卻成了仁和帝安插在攬月庵暗衛營及大長公主身邊的眼線。服從君主無可厚非,連成駿能理解九煞,但不會認同九煞暗自行事的做法,從而也否定了仁和帝的行徑。

    仁和帝讓九煞把他截到這裡,為從他這裡套取消息花了不少心思。他要忠於君主,於公於私,都不能背叛大長公主。今日的事可以糊弄過去,以後這樣的事必不可少,忠義無法兩全,他又不想做牆頭草,這也讓他愧疚且無奈。

    「九煞傳回的消息確實只有一部分,大長公主知道你精明能幹,派你去漠北是明智之舉。」仁和帝愣了一會兒,沖連成駿晃了晃手指,「你接著說吧!」

    連成駿輕咳兩聲,說:「依臣得到的消息推斷,北越皇帝不是昏聵無能,而是他已被控制,失去了掌控局勢的權力。北越皇后一心禮佛,現已搬到皇家寺廟居住,宮中庶務由皇貴妃那氏全權打理。北越的大皇子沐呈灃掌管兵權,一直在外練兵,且不在宮中居住。二皇子沐呈瀧相貌極好,擅長經營,主管戶部。三皇子沐呈泊就是皇貴妃那氏所出的兒子,主管吏部。沐呈灃為嫡為長,又手握重兵,一直不把兩個弟弟放在眼裡,而沐呈瀧和沐呈泊則兄弟情深,關係緊密。」

    仁和帝抬手示意連成駿暫停,他想說些什麼,又止住了,「成駿,你接著說。」

    「外界傳言,北越國內亂是因西金、北狄和北越三國邊境一座石墨礦的開採問題引發的。大皇子主張搶在西金和北狄兩國之前開採,北越皇帝認為不妥,二皇子和三皇子也反對他的主張,他一氣之下,就調了兵馬,包圍了皇宮,引發了內亂,導致二皇子失蹤,三皇子被殺。臣認為實際並非如此,北越大皇子調兵包圍皇宮並不是一意孤行、堅持自己的主張,而是他發現北越朝廷出了問題。沒想到他調動的兵馬反而被人利用,製造了北越的宮亂,他結局如何臣還沒查到,估計凶多吉少。宮亂之後,北越朝廷歸於平靜,好像沒受影響,這也很不正常。」

    「兄弟不合,引發爭端,被外人利用,導致內亂,殘局難以收拾。」仁和帝重重歎了口氣,又說:「不只是皇族宗室,就是普通百姓之家,也該引以為戒。」

    「皇上英明。」連成駿表面恭敬,心裡卻極為不屑。先皇晚年,若不是其他幾位有實力的皇子起了爭端,讓仁和帝鑽了空子,坐在皇位上的人不會是他。現在時過境遷,可以冠冕堂皇指責別人,這就是上位者的嘴臉和心術。

    仁和帝沉思了一會兒,笑了笑,說:「朕有感而發,又打斷你了,你接著說。」

    連成駿點點頭,說:「臣確定北越的二皇子不是失蹤,而是已被謀害,三皇子並沒有被殺,而是藏匿到某處掩人耳目。據北越宮中的眼線所報,那氏氣色很好,並不像剛喪子的人。由此推斷,死去的人不是她的兒子。據臣猜測,二皇子被害,三皇子和其母那氏都難脫干係。臣還查到製造北越國內亂的人就是狄武赫,那氏為內應,他借北越國內亂為掩飾,想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計中計,難提防,果然陰毒。」仁和帝想了想,又道:「依你帶回的消息推斷,狄武赫費盡心機製造北越國內亂,想謀害的人是北越的大皇子和二皇子。他謀害身為嫡長子、又手握兵權的大皇子的目的顯而易見,他為什麼還要謀害二皇子呢?難道他知道二皇子同大長公主的關係、想為父報仇?」

    「臣跟皇上的推斷不一樣,還請皇上恕罪。」

    仁和帝微微皺眉,「你跟朕推斷不一樣怎麼能算你的罪過呢?你呀!唉!不該跟朕客氣的時候太過客氣。你是怎麼想的,直說便是,朕絕不會怪罪你。」

    「多謝皇上。」連成駿並不是怕推斷跟仁和帝不一樣而被怪罪,而是他接下來的話相對敏感,便笑了笑,說:「臣認為狄武赫想謀害的人就是二皇子,知道

    沐呈瀧是大長公主的外孫、想替父報仇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白魅影建立的白氏商會這些年賺了不少銀子,沐呈瀧掌管白氏商會,害了他就把白氏商會據為己有。憑狄武赫的野心,不會甘心只做天鷹王,他想做北狄國乃至整個漠北和塞北的王者。實現野心需要銀子,他想把白氏商會變為他的私有銀庫。」

    仁和帝很認真地注視著連成駿,許久,才微微點了點頭。要實現稱王稱帝的野心需要銀子,這句話很尖銳,但絕對真實。做為一個上位者,他也是從那一步走過來的,他深知有充足的銀子對於達成自己的願望有多麼重要。

    「白氏商會,朕之前沒聽戶部提起過,也不知道朕這個表妹把生意做得有多大,賺了多少銀子,竟被狄武赫惦記上了。」仁和帝心裡有點彆扭,大長公主雖是孤身一人,卻頗有資財,白魅影的白氏商會該不會是大長公主出資建立的吧?

    攬月庵的暗衛營由聖賢皇太后所建,這些年培養出的暗衛不計其數。聖賢皇太后仙去之後,暗衛營就交由大長公主全權掌管。凡是由暗衛營派出去的暗衛不管帶回什麼消息,都要第一時間交給大長公主。由大長公主篩選斟酌之後,再決定哪些稟報皇上,請示聖裁。所以,大長公主遠比仁和帝耳目通明。

    大長公主認為白魅影的存在是她的恥辱,在她看來,這個女兒死了更好。可被她殺了兩次的女兒還活著,她能不知道嗎?畢竟親生母女,骨肉相連,她能不愧疚嗎?能不想補償女兒嗎?憑大長公主的計謀和能力,助白魅影金蟬脫殼離開北越皇宮,再出錢成立白氏商會交給白魅影經營,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當然,這也是讓仁和帝膈應、卻又不能說出口的事。若沒有白魅影,大長公主死後,豐厚的遺產就會歸於皇族,甚至歸入他的私庫。不管他嘴上怎麼說,這才是他的真實想法,雖說見不得光,但畢竟是他心裡真實存在的想法。

    連成駿遲疑片刻,說:「大概是有所避諱,白氏商會在我朝境內的生意並不多,他們主要做東瀛和南楚與塞北及漠北的貿易,做利潤最高的生意。狄武赫想侵吞白氏商會的銀子只是臣的推測,臣也讓人多加注意了,目前還有消息傳回。」

    仁和帝點點頭,說:「多說一些狄武赫的事,朕最關心這個陰險的野心家。」

    「是,皇上。」連成駿忖度片刻,又說:「狄武赫身材高大,相貌英武,儀表堂堂。他不僅心狠手辣、陰險詭詐,還精通床幃之事,擅長以此控制女人為他所用。北越國的皇貴妃那氏是狄武赫安插在北越的內線,也是他的女人。北越二皇子的妻子金玲瓏是西金國的二公主,也與狄武赫有染。北狄國大皇子的妻子金瓔珞是西金國的大公主,與狄武赫通姦多年,在北狄皇族不是秘密。連西金國女皇金鳳凰,還有西金國的三公主金琉璃都與狄武赫的關係不清不楚。」

    「真真是蠻夷之邦,不知廉恥、不懂禮數,狄武赫下流無恥更勝其父。」仁和帝咬牙切齒,很直接地表現出對狄武赫的憎恨,也隱含著警惕。做為皇帝,對於狄武赫這種野心強大、精於謀劃的人必須要防備,以免步北越國的後塵。做為男人,他更恨狄武赫入骨,對這種人要千防萬防,就怕一朝不慎,綠帽壓頂。

    仁和帝尋思片刻,說:「北狄國現在的皇帝應該是狄武赫的堂兄,北狄國的大皇子則是狄武赫的侄子,他與金瓔珞有姦情,那豈不是……」

    連成駿以為仁和帝在思考家國大事,沒想到堂堂一國之君竟然在尋思這樣的問題,他不由暗笑,又冷哼一聲說:「這是北狄皇族公開的秘密,連北狄國皇帝都對此事充耳不聞,北狄大皇子得了狄武赫不少好處,根本不在乎這些。」

    漠北和塞北雖說民風開放,對女子束縛不多,卻也重視品性和忠貞。女子與人通姦之事少之又少,把這樣的事上升到光明正大,也會被世人所不恥。要說狄武赫也真是「人才」了,西金國最尊貴的四個女人不都被他拿下了嗎?狄武赫以綠帽為禮,給自己的同性送出一頂又一頂,這麼「大方」,可見他所圖非淺。

    「哼!真是禽獸不如。」仁和帝重重捶響桌子,歎氣道:「北越的二皇子沐呈瀧是白魅影的兒子,論輩分還是朕的外甥,你想好怎麼和大長公主說這件事了嗎?沐呈瀧是不是真死了?找到屍首了嗎?朕希望他像他母親一樣奇跡生還。」

    「臣也希望他奇跡生還,可據臣得到的線報,沐呈瀧確實已被害,謀害他的人就是狄武赫。臣回來的時候,派出去搜尋的人還沒找到他的屍首。」連成駿停頓片刻,說:「臣想了一路,也沒想好怎麼跟大長公主說,還請皇上示下。」

    仁和帝思慮片刻,說:「大長公主年事已高,為朝廷為皇族操勞多年,也該安享晚年了。若讓她知道白魅影替她受過,多次被北狄天鷹王一派謀害,肯定會心存愧疚,又要為女擔憂。要是把沐呈瀧被害的消息告訴她,她會更心痛。現在朝廷的事,若不是朕實在舉棋不定,都不願意煩她了。」

    連成駿起身抱拳施禮,說:「臣明白皇上的苦心,請皇上放心。」

    「成駿,你是精明能幹之人,朕對你最為放心。」仁和帝很真摯地拍了拍連成駿的肩膀,說:「讓你的人多注意北部四國的風吹草動,尤其是狄武赫本人的一舉一動。還有沐呈瀧,朕很關心他,吩咐暗衛加大力度查找線索,是死是活都要給朕答覆。還有,像金玲瓏那種女人活在世上實屬多餘,你明白朕的意思吧?」

    「臣明白,但臣認為還是暫時留下金玲瓏的性命,臣有用。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西金國這四個女人雖說品性低劣,貞潔婦道更是空談,但她們都不是簡單的人物。」連成駿微微挑起嘴角,面露蔑視,眼底閃現狡黠的精光。

    仁和帝想了想,說:「就依你吧!朕有時候也意氣用事。」

    「皇上是英明君主,更是真男人,對這種事當然厭惡至極。」連成駿順理成章

    奉承的仁和帝,又說:「金玲瓏勾結姦夫,謀殺親夫,可憐沐呈瀧……」

    連成駿話未說完,突然怔住,又高呵一聲,撥劍出鞘,躍身撞開窗戶,飛向房頂。守在門外的侍衛聽到連成駿的動靜,立刻警覺,趕緊將正房團團圍住。

    「有刺客——」

    「保護皇上——」

    凡夜間行事者,不管是做好事,還是做壞事,都是一身黑衣,並用黑布罩面,以便融入夜色,更好地掩飾自己,不容易被人發現。

    可此時,在房頂上與連成駿打鬥的人一身白衣,臉上蒙著一壞白絹手帕,手使一柄寒光珵亮的軟劍,在藍黑的夜色中格外顯眼。他舞動軟劍,身形柔韌且飄逸,一招一式頗具美感,很快就把心不在焉的連成駿纏在劍光之下。

    連成駿武功不錯,內功氣力更是不弱,若專心打鬥,白衣男子絕不是他的對手。而此刻,他處於劣勢,原因就是他的眼睛裡充滿另類的美感,他分心了。

    幾個黑衣侍衛飛上房頂,將連成駿和白衣人圍在中間,伺機向白衣人出手。連成駿見來人不是他的人,趕緊恢復狀態,聚精會神應戰,不給侍衛們幫忙的機會。白衣人一見他們人多,趕緊虛晃幾招,鑽了一個空子,轉身就跑。

    「你們回去保護皇上,謹防調虎離山,我調集暗衛去追。」連成駿揮退黑衣侍衛,又發出暗號,向白衣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勞累奔波多日,回到京城,又與仁和帝費心鬥智,說了許多話,連成駿感覺疲累不堪,真不想再追了。可白衣人一身裝扮在濃重的暗夜格外顯眼,連成駿想不發現他都難。還有,這白衣人使的那把劍叫游龍軟劍,是大長公主珍藏的寶劍之一。連成駿幾次想跟大長公主要,都被拒絕了,仍貪心不死。游龍軟劍怎麼會在這人手裡?是偷的?似乎不太可能,大長公主贈的?那也沒道理呀!

    連成駿邊追趕白衣人,邊惋惜他喜愛已久的游龍軟劍。正當他疾行之際,突然感覺背後有風響,趕緊揮劍轉身,不想卻挑中一塊白絹手帕,正是白衣人用來罩面的那一塊。他知道上了當,又跳上高處觀看,哪裡還有白衣人的影子?

    時候不早,連成駿遲疑片刻,回去向仁和帝覆命。他剛落到小花園外,就有太監迎上來,說仁和帝已經歇下了,讓他也去休息。等他一覺醒來,外面早已天光大亮,他起床收拾完畢,去向仁和帝請安,被告知萬永璡陪仁和帝去郊外踏青了。仁和帝有旨意給他,讓他去向大長公主覆命,休息一兩天,就回津州去。

    連成駿雖不屬暗衛營成員,但也曾在攬月庵暗衛營參加集訓,也奉大長公主為上司。況且他此去漠北探查消息是受大長公主委派,理應向大長公主覆命。可一想到面對大長公主,他心裡就有一種負罪感,讓他感覺到深深的無奈。

    「連參領請留步。」

    「七殺?」連成駿走出大門,剛要上馬,就被七殺攔住了,忙問:「有事?」

    「連參領,大長公主現在京城公主府小住,今天要與端陽郡主、謹親王等人敘舊遊春。她計算著你快回來了,讓人到北城門迎接你,正巧碰到九煞,說你在這裡。我來是傳大長公主口諭,她說你在漠北探查到的消息報給皇上即可,有難解之疑再找她。她在京城諸事繁雜,應酬較多,等回到攬月庵在招你敘話。」

    「謹遵大長公主懿旨。」連成駿行禮完畢,又向七殺抱拳,「多謝。」

    送走七殺,連成駿先找了蛇皮蛇骨,讓他們把林家舊僕送到鳳鳴山,安排到籬園居住,先不要透露他們的身份,對外就說是他從塞北買來的僕人。又向他們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連成駿回鎮國公府向長輩請安。

    得知端陽郡主就在府裡會客,而客人並不是大長公主,且這兩天也沒外出遊春的計劃,他心裡很彆扭。他要給端陽郡主請安,端陽郡主正在應酬客人,只簡單交待了幾句套話,就把他打發了,這正合他的心思。

    「端陽郡主見的是安國公府的客人,要給大公子說親呢。」一個大丫頭送連成駿出來,低聲向他透露消息,又媚眼含羞道:「接下來就該你了。」

    連成駿順手折了一枝杏花,插到大丫頭發間,「多謝。」

    沒等大丫頭再開口,連成駿就快步離開,出門上馬,直奔大長公主的府邸。大長公主府的侍衛門人都跟連成駿很熟,見他來了,趕緊迎接,無須通報,就引他進去了。他穿過門房,見迎面走來一個白衣男子,他頓時警覺了。

    「是你?」

    「是我,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連成駿撥劍出鞘,刺向白衣男子,說:「我認識你,昨夜才見過。」

    「哎喲喂,連大人,好久不見,你這是從哪來呀?」黃公公滿臉陪笑,翹著蘭花指,「小瑪,你得罪連大人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京城最不能惹的……」

    「最不能惹的無賴、流氓、惡人就是連成駿。」白瀧瑪以挑釁的眼神斜了連成駿一眼,又滿臉委屈轉向黃公公,「他見我長得好,想調戲我,你管不管?」

    「我呸——就你這半男不女,我調戲你?我眼睛瞎了嗎?」連成駿的長劍架在白瀧瑪的脖子上,手上不示弱,心裡卻猜測白瀧瑪的身份以及他的大長公主的關係。這娘娘腔輕功和武功都不錯,又有游龍劍在手,絕非簡單人物。

    ------題外話------

    今天本打算斷更的,有重要推薦,就不能斷更了,拼不出來了一章,對不起大家,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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