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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1章 叛變 文 / 重九月

    「嘖嘖,這戒指造型不錯嘛?黑蛇的兩隻眼睛用什麼寶石鑲嵌的,居然看起來活靈活現的!」張媛媛坐在床邊把玩著那黑蛇戒指,兩腿兒甩來甩去的一刻也不消停。

    她抬頭看到勾彥憋紅著臉唔唔的要說什麼,便過去一把扯下他口中的果子罵道:「你在唔唔的說個啥,這果子可是好東西,給你吃你還嫌棄,真不知好歹!」

    「那……是我父親的遺物,還給我吧!」勾彥有氣無力的懇求道,此刻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雖然心裡一百個不樂意,恨不得一刀殺了眼前這個小妖女,但為了保住父親留下的唯一念想,也不得不把語氣軟下來。

    「嘿嘿,我看看你這裡面都裝了些什麼?」張媛媛搖晃著腿兒,吊兒郎當的將神識放進黑蛇戒空間,發現裡面只有兩本破武技和黑蛇功法,再就是一堆金銀器物。

    這些玩意兒她挺多的,便有些興趣索然,正待收回神識,卻發現角落裡有一個玉符,便隨手給撈了出來。

    「那個你不能拿!」勾彥原本還有些焉焉的耷拉著腦袋,一見她拿出玉符,立馬就急了:「那個是我家族的信物,你不能拿,戒指給你,把玉符留下!」

    「哦,這是個什麼寶貝?」張媛媛見他這副樣子,鐵定這是個寶貝了,拿著玉符走到他面前抬手用玉符敲了敲他的頭道:「你說說看,這玩意兒有什麼用,或許我真會還你呢……」

    「哼……」勾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撇過頭去,他暗罵:當我傻啊,告訴了你還會還我。

    「不說拉倒」張媛媛打了哈欠,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本姑娘困了,借你的床用一下,今晚就拜託三當家的給我守夜了。」

    「放了我,你提什麼條件都可以商量!」勾彥盯著張媛媛誘哄道:「你總不想我一個男人守在你房裡吧,要是傳出去你的聲譽可就毀了!」

    「嘿嘿,本姑娘不介意晚上床邊多個護衛」張媛媛本就沒有那麼多男女束縛,自然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

    她看了看勾彥,隨手掏出一個藍瓷瓶子和綠瓷瓶子,拿出一紅一綠兩顆藥丸,掐住勾彥的嘴,將兩顆藥丸熟練的灌了下去。

    「咳咳……你……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勾彥知道這妖女詭計多端,又善於使用毒藥,心裡驚悸不已。

    「嘿嘿,癢癢藥的解藥!」張媛媛笑道。

    勾彥一聽頓時鬆了口氣,誰知那女魔星又補了一句:「還有一顆噬骨丸,如果你明天乖乖聽話,我就在下山以後給你解藥。嘿嘿,否則你就等著慢慢腐爛吧!」

    「你這妖女,好不惡毒!」勾彥面色一陣發青,忍不住怒罵道。

    「切,我惡毒,如果你不想著殺我如何會毒發,說穿了,你不過也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張媛媛一臉不屑的躺到床上:「我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誰叫你山上的人抓了我們的人。」

    「砰砰!」

    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李珊兒的聲音傳來:「勾彥哥哥,我給你做了碗醒酒湯,你喝再睡要舒服些……」

    「嗖」

    張媛媛一翻身躍了過去,拿了把匕首架在勾彥的脖子上,低聲命令道:「告訴你的小美人,說你已經休息了,不想吃!」

    勾彥狠狠的瞪著張媛媛,心裡做著艱難的選擇,他明白外面的珊兒根本不是面前這個女煞星的對手,此處較為偏僻也來不及通知幾個當家哥哥,若是逆了她的意思,恐怕是不智之舉。

    「快說!」張媛媛手上的力加重了一些,刀尖劃破了皮膚,血順著匕首流了下來。

    「珊兒,我已經睡了,不用了!」勾彥不情願的說道。

    「哦,那好吧!」外面的聲音有些黯然的說道:「勾彥哥哥好好休息!珊兒也去睡了。」,隨後傳來一陣遠去的腳步聲,聽來十分落寞。

    勾彥心裡有些難受,這珊兒是他被族人追殺,逃到天冥後在戰亂的廢墟中救下的,一路上東躲**,兩個人相依為命,雖不是親兄妹,卻比親兄妹感情還要好。

    可最近一年,他感覺珊兒越大後對自己的感情卻漸漸傾向於男女之情,而他對她卻只有兄妹之情,因此他不自覺的躲避她的關心,每日裡待在她身邊的時間越來越少,都是早出晚歸。

    若不是今晚被人制住,他或許還不知道自己有多冷落這個妹妹,心裡不覺有些自責,自己該和珊兒說清楚自個兒心裡的感受,逃避終究不是辦法,再逃避指不定會耽誤她的終身大事。

    哎,他忍不住歎了口氣。

    「嘿嘿,你的小美人對你可真好!」張媛媛戲虐的收回了匕首笑道:「以後對人家好點,女孩子的心可是很脆弱的!」

    「胡說什麼,她是我妹妹!」勾彥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哦」張媛媛打了個哈欠,轉身走到床邊上,放鬆的躺了下去:「長得一點也不像,不過,你長得跟我徒弟勾陳倒是很像,搞不好你們是親兄弟也說不定……」

    「什麼!勾陳……」勾彥一聽,渾身突然一震,突然急促的問道:「你說的勾陳在哪裡?喂,他在哪?」

    「他在石頭裡……」張媛媛瞌睡蟲來了,喃喃兩句就睡著了。

    「喂,勾陳是誰?喂,他在哪裡……」勾彥大聲問了半天,回應他的只有張媛媛細弱的鼾聲。

    ……

    人屠子被大當家的吼著去提人,心裡著實憋了一口氣。

    想他十歲殺了自己父母,十二歲混進了虎山加入金斧門,憑著身上一股凶勁狠勁成了年輕弟子中的佼佼者。

    十九歲,因為不滿掌門師父將首座弟子的位置給了溫順賢良的大師兄,使計將師父和師哥灌醉後殺害,一把火燒了金斧門。

    一直以爭勇好狠殺人不眨眼聞名,江湖人贈人屠子,他曾經率領十幾個江洋大盜血洗了惠陽城首富曾之正,曾府上上下下三百多口人無一倖免。

    這樣的他何曾受過人的骯髒氣,可自從坐了這黑風山的第二把交椅,便一直被大當家的以山寨門規約束著,這日子越活越他ma的回去了,越活越不暢快!

    此刻,王媚兒正掩住自己撕碎的衣群,趴在床上哭得兩眼腫泡,想她原本即將成為公子的通房丫頭,誰知道半路來了個什麼郡主,這醜八怪也不知道給公子施了什麼法,讓公子對她青睞有加,半點好臉色都不給自己,還讓自己去伺候那醜八怪。

    她一想到這裡就委屈得不行,想她王媚兒天生貌美如花,卻是小姐身子丫頭命,要受這般苦楚。

    如今更不用說了,她身陷匪窩被人糟蹋了,這樣的身子更不可能伺候公子了,一想到這個她更後悔的不行,自己不該和哥哥爭執,賭氣一個人跑進林子方便,若是哥哥替自己守著,應該不會被那兩個土匪擄走。

    越想她越傷心,眼淚就跟那斷了線的珠子掉個不停,試了幾次拿起桌上的一把剪刀想結果了自己,終究還是怕疼放棄了。

    「轟」

    人屠子,一腳踹開門走了進來,一眼就瞅見床上那婆娘哭得昏天黑地的,心裡頓時就火上加油,一耳光就扇過去了:「你這個賤貨,哭什麼哭,跟著老子委屈你什麼?你不過是個被人操過的爛貨,有任了不得的,老子打死你……」

    那王媚兒是個軟骨頭,看到人屠子凶神惡煞的衝進來,早就三魂少了氣魄,渾身顫抖著告饒道:「老爺不要打奴家了,奴家不是覺得委屈,是看到老爺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是想得緊了,又覺得自個兒人生地不熟的害怕才哭的……」

    那人屠子本就是個色鬼,見這******梨花帶雨的哀求,甚是惹人憐愛,大半嬌軀都裸露在撕拉的衣服洞裡,回想起昨晚的滋味,頓時就覺得十分**,一把拉過她,三兩下撕掉了她的衣服,就急吼吼的爬上了床……

    又是一夜折騰,早上人屠子一起來,王媚兒便忍受著渾身撕裂般的疼痛爬了起來,她做出百般溫柔的樣子,強忍著心裡的厭惡,堆著笑給人屠子穿戴起來。

    那人屠子昨夜享盡了溫柔,再加上那王媚兒屈意承歡,自然再不肯鬆口這到嘴的香肉,心裡打定主意要將王媚兒留下。

    先前四弟離開山寨下山時,曾經鼓動他勾搭魔軍,和他聯手拿下黑風山的控制權,如果先前他還顧忌大當家的還有另外兩個兄弟,那麼他現在為了這個女人,也為了自個兒不再憋屈下去,決定鋌而走險了。

    「來人!」人屠子大聲喊道。

    「二當家的!」一個獨眼漢子推開門走了進來,色瞇瞇的偷偷瞅了王媚兒幾眼。

    「老爺!」王媚兒趕緊將自己的衣服拉了拉,躲到人屠子身後。

    「看什麼看,她以後就是你大嫂,以後再敢亂瞅,老子把你唯一的眼睛也給摳出來!」人屠子滿臉橫肉的瞪了一眼獨眼龍。

    「大哥,小弟不敢了!」獨眼龍是人屠子的心腹,最知道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嘿嘿,獨眼龍,你現在下山去找四當家的……」人屠子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低聲對他耳語道。

    「是,是!」獨眼龍聽了人屠子的話立刻點頭樂顛顛的走了,此事成功,人屠子許諾他當黑風山三當家的,嘿嘿,沒想到他獨眼龍也有出頭之日。

    ……

    耳邊一陣公雞的叫聲,張媛媛一下子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搓了搓眼睛,呼吸著清爽的空氣,以為自己在鄉下奶奶家,嘟囔著喊道:「奶奶,我想吃蛋炒飯!」

    「喂,誰是勾陳?」勾彥終於等到床上那個睡神醒了過來,他都喊了她大半夜,硬是沒有任何回應:「你昨晚說的勾陳,他在哪裡?」

    張媛媛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猛的坐了起來,回頭一看床前一個大浴桶,浴桶邊是袒露著胸膛被血蓮王捆住的三當家勾彥。

    「哇,你這個樣子還真性感!」張媛媛跳下床打量了下他,衝著血蓮王打了個響指道:「小花,放了他吧!」

    勾彥被捆了一夜,渾身發麻又冷又餓,他也顧不得這些,急急打聽自己弟弟的消息:「昨晚你說的勾陳是誰,他在什麼地方?」

    「你幹嘛要問這個?你和勾陳是什麼關係?」張媛媛仔細打量這個有幾分和勾陳相像的男人。

    「他是我弟弟,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勾陳,是不是就是我弟弟」勾彥急切的望著張媛媛。

    「好吧,那我把他叫出來,你自己問問他」張媛媛看著他的樣子,半響說道。

    「叫出來?」勾彥一聽,有些茫然。

    眼前白光一閃,原本在魂石空間中正在給張媛媛採藥的勾陳,背著一個背簍一下子就出現在了勾彥的面前。

    「弟弟!」勾彥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弟弟,有些難以置信。

    「哥——……」瞅著眼前熟悉的容顏,勾陳猛得衝了過去,兩兄弟狠狠得抱在了一起。

    一時間失散的兩兄弟抱

    頭痛哭,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自從勾陳怒殺了家主嫡子後,他兩個父母早亡的孤兒是如何艱難才逃脫族人的追殺,其中的艱辛根本無法訴說。

    「弟弟,這些年失散後你都去了哪裡?」勾彥將勾陳扶過來坐在椅子上問道。

    「我當時與哥哥走散後,就碰到了赤眼大將,一直被他收在身邊悉心教導」勾陳擦了把眼淚,這莽漢子平時很難得掉一次眼淚,現在見到唯一得親人,眼淚嘩嘩得就流了下來。

    「那個女的是誰,你怎麼會跟她在一起的,剛才你從哪裡出來的?」勾彥被張媛媛綁了一夜,心裡對她還是十足的厭惡。

    「哥哥,你可別對我師父不敬」勾陳連忙衝他哥哥擺手,作為張媛媛的大徒弟,他是最瞭解自家這個小心眼師父,誰要是得罪了她,絕對沒有好下場。

    「她,是你師父?」勾彥被雷了個裡焦外嫩,這小丫頭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哪點為人師表的氣度來。

    「嗨,你可別小看我師父,她可厲害著呢!」勾陳說起張媛媛,那是由內而外的佩服。

    「好吧,剛才你從哪裡鑽出來的?」勾彥好奇的左看右看,完全看不出勾陳躲在哪裡。

    「嘿嘿,我是在師父的空間裡面」勾陳還是低調的將魂石空間的魂石二字省略掉了,他實在不想師父太過於打眼了。

    「哦,看來你師父倒是卻有些本事,居然會有能儲存生命的空間」對於這一點,勾彥還是很佩服的。

    「哥哥,這兩年你去了哪裡?」勾陳急切的看著哥哥,小時候家裡只有他和哥哥,什麼事情他都聽從哥哥的,就如同聽從父母的話一般。

    「我逃到天冥大陸,幾次差點死在追殺的人手裡」勾彥說道:「後來一個叫尹峰的人救了我,傳授了我一些陣法方面的東西,這期間我一直勤練父母留給我們的武技,想著如果你被殺了,我就回去找那些老不死的報仇。

    後來尹峰有事走了,我一個人漂泊輾轉在戰亂的天冥,救了一個父母被魔軍殺了女孩子李珊兒,我們結為異姓兄妹相依為命,後來遇到了為人豪氣的黑風山大當家的,就在這裡落草為寇坐了第五把交椅……」勾彥有些唏噓的道。

    勾陳知道他說的雖然輕鬆,但其中一定是經歷了很多坎坷,不由得握緊了哥哥的手道:「現在好了,哥哥,咱們倆兄弟終於團聚了!以後再也不要分開了。」

    「呵呵,五當家的,既然你是勾陳的哥哥,咱們也不算是外人,你幫我們一把怎麼樣,那解藥我現在就給你。」張媛媛見他兄弟二人親密,趁此機會決定拉攏五當家的。

    「什麼忙?」勾彥淡淡的看了眼張媛媛,心裡對她印象實在不太好,尤其昨夜他被綁在樹上喝了一晚上的冷風。

    「我朋友的婢女被你們二當家的虜了,你們大當家的雖然答應放人,但我怕有什麼變化,如果到時候鬧翻了,希望你能護送我們下山」張媛媛自然不怕這山上的人翻臉,但對山上布得陣還是有些忌憚。

    「放心吧,我大哥為人耿直,向來一諾千金」勾彥不以為意的道:「如果真有什麼變化,我護送你們下山就是,我二弟在你手下學藝,還望姑娘多多指點才好。」

    實際上他也不認為這丫頭有什麼本事可以教自己弟弟,不過他覺得這丫頭過於刁鑽狠毒,自己二弟老實巴交的怕他吃虧,覺著讓這丫頭欠自己一份情,或許二弟在她手裡不會太難過。

    「嘿嘿,好說,他是我徒弟,我當師傅的自然是要悉心教導!」張媛媛的口氣絲毫也不謙虛,只聽得勾彥皺緊了眉頭。

    「砰砰!」

    「勾彥哥哥,吃早飯了!」門外傳來李珊兒溫婉的聲音。

    「哎,還別說,我昨晚悲催的被你派去倒酒,還沒有吃過一口東西,好餓!」張媛媛摸著癟下去的肚子,急匆匆去開了門。

    「吱嘎」

    門一開,張媛媛就急不可待的拉著李珊兒問道:「今早吃什麼,有包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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