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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第98章 文 / 淡汐

    木木垂著眼不看他,安靜的待在他的懷裡。()直到一塊腰牌被塞進她的掌心,冷幽幽的聲音從對面響起,「東方小姐,祁非照約定來了,小姐可還記得當日這腰牌?」

    祁非……是誰?

    「祁非聽聞小姐要奔赴戰場,迫不得已必須見小姐一面。小姐可還記得前一陣子在帝都午門外的一事?」

    她沒有抬眼,靜靜的看著自己腰上的大手。骨節分明,細緻如玉,冰涼刺骨的讓她不適,她卻也沒有掙脫開。

    「當日祁家落難,家姐被人侮辱,羞憤自殺。那群人在家姐死後依舊不放過她的屍身,巍巍我天耀多少英雄豪傑,唯有東方小姐伸出援手。這塊腰牌如今物歸原主,祁非別無它求,只懇請能跟在小姐身邊。」

    祁非說的很平靜,放在身側的手卻微微顫抖。

    祁家本是高官之家,雖不比雲家和容家那般榮耀,卻也是人盡皆知的顯耀。只可惜祁父牽扯進一樁貪污受賄的案子,被判了死刑。家產充公,子女則女的為官妓,男子則受宮刑,貶為官奴。

    他的姐姐曾也是天耀多少權歸子弟競相追求的美人,無奈淪落為官妓,被一群喪盡天良的男子狎玩,姐姐不甘受辱,咬舌自盡。那群男子卻仍不放過她,拉扯著她衣不蔽體的屍身,要去遊街。

    那日,他看著姐姐的屍身被糟蹋。姐姐死了,祁家就剩下他一個子息。他受過宮刑,本就無法再為祁家留後。想著拼上這條命也要保住姐姐最後的尊嚴。若不是路過的東方木木用那鳳王腰牌救了他,只怕這世上再也無祁非這人。

    木木不帶感情的道,「那是鳳王殿下的腰牌,與我無關。」

    「祁家已無人,祁非生無可戀,當日小姐以腰牌贖下祁非,從此以後,有小姐的地方,就是祁非該在的地方。」

    祁非的聲音冰冰涼涼的,彷彿外面飄搖的雨絲,沒有一絲溫度。這種冰涼連帶的傳進她的心裡,讓她想起自己的心底也一直這般冰涼。

    「木木,要留下他嗎?」

    探入她視線中的是一抹絕艷的紅色,抬眼,是那張俊美妖孽的臉孔,額間的紅寶石閃耀著絲毫不遜於衣袍的艷紅,而最為吸引人注目的不過是他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鎏鳳鳴。

    這個人,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她。無論她怎樣退避,他就非要這樣蠻橫的闖進來,讓她無路可退。她的目光幽幽的,又迷濛了幾分。淡然的開口,「隨你,要留就留吧。」

    墨城,位於天耀邊境的一座小城,因為盛產上等的墨而聞名,也算是天耀邊境商賈往來不息,極為熱鬧的小城。但在北煌和西狄大軍壓境的現在,這座小城早已人跡罕至,徒留一種繁華過後的悲涼荒蕪。

    夜風凜冽的吹過,鎏鳳鳴站在墨城的城樓上凝望著無邊的黑暗。司言默默無語的立在他身後。

    「那個祁非身手如何?」

    司言一怔,頓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是主子在問。他想了想道,「祁非出身祁家,卻自幼年就拜師學藝,對官場並無興趣。但他的身手卻絕對是一流,即使在天耀也足以排在前五之內。」

    他說完見鎏鳳鳴一直不語,試探的問,「主子可是想將祁非收歸己用?」

    「你覺得他是可以被本王收為已用的人嗎?」鎏鳳鳴輕哼,那個祁非眼裡,他可是什麼都看不到。

    「屬下認為他自然願意,祁家雖然並不是乾乾淨淨的,但這次的橫禍也的確是有栽贓嫁禍的原因。祁非是祁家的唯一倖存的人,他自然是想跟著主子,然後手刃仇人。」

    「那個祁非這段時間可是連本王都未曾放在眼裡。」

    「他……應該會聽王妃的。」司言遲疑。

    這段日子,祁非只是沉默的跟在王妃身邊,不言不語,卻也不會離開王妃。如果他不是早受過宮刑,只怕主子根本不可能容許他近王妃的身。那種絕望中最後一束溫暖,王妃對於那個祁非來說,應該就是這樣的存在吧。

    鎏鳳鳴不語,望著漆黑如墨的夜色,手中一直摩挲著一隻破舊的同心結。

    秋心偷覷著不遠處抱劍半靠著的祁非,撅起小嘴嘟囔,「真討厭,鳳王主子在想什麼啊,為什麼讓一個大男人來伺候王妃。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王妃如此尊貴,就算是暗衛也該離遠點啊。」

    祁非彷彿聽到了她的抱怨,緩緩睜開眼看著她。秋心一愣,臉倏地紅了。說人家壞話還被當場抓到的感覺,尷尬極了。她輕咳一聲,凶巴巴的道,「看什麼看,本來你這樣跟在王妃身邊就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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