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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 文 / 浪花點點

    一陣微風拂過,蕭傑鼻端出現一陣香味,他直接不省人事。

    楚穆一個激靈,一陣刺骨的寒氣直達心臟,他慢慢的睜開眼睛,看了周圍的情況一眼,這是什麼情況,他這是做夢吧?

    剛才他明明是和蕭傑一起躺床上睡覺的,怎麼現在卻在地牢裡,這地牢昏暗陰沉,幾根火把忽暗忽明的,照亮著閃著寒光的恐怖刑具。

    楚穆抬眼看著前面的幾個人,難怪他剛才身上疼的厲害,原來是被人給抽的。

    「你是誰,說不明白抽死你,」手裡拿著鞭子的猙獰男人對楚穆說道。

    「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在這裡,」楚穆問道,他相信對方肯定沒有拿到將軍府的腰牌,畢竟想要抓住踏雪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不過踏雪也是的,今晚肯定偷懶了,要不然就憑踏雪的機警,根本不會有人能無聲無息的靠近他們,也不知道蕭傑在什麼地方。

    「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我只要知道你叫什麼,為什麼要帶蕭傑離開,說不明白,上面說了直接往死裡抽,」行刑的大漢根本不理會楚穆的問話。

    「往死裡抽,我怕到時候死的是你,沒有三兩三,我敢這麼做嗎,既然敢這麼做,就肯定有底牌,你最好現在對我客氣一點,也許以後我就不會找你的麻煩,」楚穆哼了一聲說道,真他媽的疼,尤其是被鞭子抽過的地方,還有被吊起的手腕都已經快疼麻木了。

    「死到臨頭了還頑固,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當我是好說話的,」行刑的大漢說完手裡的鞭子快速的抽像楚穆,那一鞭快過一鞭,疼的楚穆慘叫出聲,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居然也會被人這麼對待。

    楚穆盡量不去注意這疼痛,他盡量的想著阿黎和孩子的事,這樣至少能解輕一份痛苦,他真不知道自己能熬多久,但是他答應過阿黎絕對不能說出來的,要不然就是對不起阿黎,阿黎喜歡現在無憂無慮的生活,如果被這衛將軍知道了,家裡肯定要經歷一場風暴,就希望武文雅能知道把他和蕭傑給撈出去,真的是太疼了。

    楚穆現在不得不佩服曾經那些革命烈士,那些酷刑是如何熬下來的,這真的是很痛很痛,都快痛死他了。

    「嘩啦啦……說不說,不說你可熬不了多久,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上面都發話了,你死了也不要緊,」行刑的人在給楚穆潑了一桶水後說道,他看向閉眼眼睛的楚穆,看著細皮嫩肉的,沒有想到卻挺能熬的。

    鞭子一次次的抽,楚穆渾身血水汗水加上潑在身上的髒水,他已經熬不住了,汗水也已經滴到他的眼睛裡,火辣辣的疼。

    「你還是招了吧,就你這樣的公子哥能熬多久,想想這美好的人生,你真的想死不成,」邊上一位年紀頗大的老伯對已經奄奄一息的楚穆說道。

    「我叫楚穆,是蕭傑的哥哥,我是來帶蕭傑的,他人在哪裡,他不能和將軍家的哥兒成婚,在家裡他已經有媳婦了,不能這麼做,」楚穆終於開口說話了,他真熬不住,他不是英雄,這樣抽下去他真的會死的,他的陽陽和阿黎不需要其他人來照顧。

    「蕭傑那孩子能得將軍的青睞那時多好的事,能夠光耀門楣,就算他家裡有媳婦了,我們也可以幫他養著,等長大了也給些銀錢成家,有什麼不好的,」管家對著楚穆說道。

    他有些惋惜,蕭傑的前途算是被毀乾淨了,現在將軍對於落了他面子的蕭傑肯定是恨不得宰掉,而且屍體都是現成的,根本不用費心思,何況將軍要殺個把人,完全沒有人敢反對。

    「蕭傑呢,我要見他,他怎麼樣了,」楚穆雙眼無神的看向老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他知道這已經是極限了,他應該是要暈過去了。

    「他得罪將軍,能有好結果嗎,肯定會被秘密處死,」老人看向楚穆說道。

    楚穆聽了這話後,怒急攻心,一口血就從楚穆的嘴臉噴了出來,他的眼睛瞪像老人,像是要說什麼,卻來不及說,直接昏死過去,他昏迷前想的是如果就這麼死了,那就太冤了。

    「管家怎麼辦,暈死過去了,還要不要行刑,」行刑看向管家說道。

    「當然是繼續,他害的少爺這麼痛苦,自然該往死裡抽,好用我說嗎?」管家看向行刑手說道。

    「不是這樣的管家,他剛才說,他好像後面有什麼人,他說他又什麼底牌,管家是不是要檢查一下,要不然抽死了,卻萬一是個大人物,我們不是得完蛋了,」行刑手小心翼翼的對管家說道,天知道他今天是頭一次來幹這個,其實他心裡也在發悚。

    管家聽到行刑手的話,他走向楚穆,看著低垂著腦袋是人,卻是細皮嫩肉的,這也只有大戶人家才有,一般的人也不可能養出這樣一身好皮膚。

    管家的眼睛突然看向楚穆的衣領,那裡有一根紅繩,這繩子不多見,是御用物品,難道這人是皇家的不成,如果和皇家有關係死在將軍府那可是件天大的麻煩。

    管家突然伸手扯開楚穆的衣領,他看著那墨綠色的吊墜,這是這是大少爺的,怎麼會在這個人身上,大少爺和這兩個人又有什麼關係,」老管家突然失去了方寸,他以前可是吳玉帶進府的,心裡最服氣的也是他們的主母吳玉,而不是現在的這位。

    「趕緊過來,把他解開,帶去我房裡,你輕點笨手笨腳的,別傷到他,快點,」老管家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如果蕭傑和這人有關係,而這人和大少爺有關係,那是不是蕭傑很可能就是將軍的孩子,而失蹤多年的主母是不是能找回來了。

    衛將軍的書房,衛晴眼睛都哭的腫起來,秦風也跪在地上求將軍放過蕭傑,衛晴雖然很生氣很傷心,但是他並不願意父親處死蕭傑。

    「阿爹我和他也許只是沒有緣分,你就放過他吧,把他的權力都收回來,讓他回家種田也好啊,求您別殺他,我會和秦風好好的過日子的,」衛晴說著也跪在他父親的面前。

    原本兩人這時正好是洞房花燭夜,但是秦風在聽到蕭傑根本沒事,卻是跑了,現在又被抓回來了,他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這才找來衛晴,沒有想到衛晴一聽,倒是真的跑來找將軍了,他心裡挺不是滋味的,但是想到媳婦都娶來了,為對方求一次情,算是還了蕭傑的人情,畢竟原本衛晴是輪不到他的,內心裡秦風還是挺感激的。

    「將軍是不是要問問蕭傑,他為什麼要落跑,這裡面必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沒有原因,蕭傑根本沒有必要跑,」暗站在遠處說道,他只是認為長的這麼像將軍的年輕人死了可惜。

    「你們都下去了,晴兒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怎麼可以哭呢,秦風你帶衛晴回去,」衛將軍看著哭哭啼啼的孩子,有些心煩的揮手說道。

    他何嘗不是很喜歡蕭傑那孩子,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破格的提拔他,結果那小子卻給他來了這麼一出,真的是殺了捨不得,不殺又不解恨。

    「將軍,將軍,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管家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我不是說了沒事不要打擾我了,你這麼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都是府裡的老人了,還這麼失態,」衛將軍看向老管家說道。

    他也不是不知道老管家,跑去找另外一個人的晦氣,但是這老管家是阿玉當年帶進來的人,對這老管家,將軍相當照顧,甚至都一直和顏悅色的。

    「將軍大哥兒,大哥兒有消息了,您要不要去看看,」老管家才懶得理會將軍的怨氣,他現在興奮的彷彿年輕了幾十歲,說話都帶勁了,更別提走路,簡直像一陣風。

    「你說什麼,是阿黎,是阿黎的消息,那阿玉的呢,有沒有他的消息,我就說當年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一定還活著的,只是失蹤了。」衛將軍高興的說道。

    能找回最愛的人,對衛將軍來說比打了勝仗還要高興,這些年尋尋覓覓他也沒有找到心中的那個人,其實無論怎麼尋找,他都知道自己要的那個人就是吳玉。

    「他在那裡,快帶我去,」衛將軍像個孩子一般拉著老管家說道。

    「將軍您手下留情,老奴的身子骨快被你搖散掉了,我帶您去看看,只是找到大少爺以前的吊墜,現在那人還在昏迷中,我已經請了郎中,只要他醒過來我們就能知道大少爺在那裡了,還有我想蕭傑,就是那個小子,將軍你可千萬別給宰掉,那很有可能是您的親生兒子啊,那孩子的年紀和主母失蹤的時間能對上,」老管家對激動的衛將軍說道。

    「真的嗎,難怪我就說那孩子和我親的很,肯定就是我兒子了,哈哈哈,我衛國峰怎麼可能會斷子絕孫,那就是我的兒子,管家等下我要去和蕭傑滴血認親,那孩子肯定是我的,你說的是那個抓回來的人身上有阿黎的吊墜是不是,那肯定就是阿黎的夫婿了,也只有這樣才解釋的通,對方要帶阿傑離開,要不然兄弟成婚,那可是真正的**了,」衛將軍心情大好的說道。

    管家擦了一把額間的汗水,現在事情都還沒有個准信,將軍就這麼胡思亂想了,要是那個人和大少爺主母沒有關係,那可糟糕了,他這些年可是很清楚將軍有多想主母和大少爺。

    大少爺和現在的二少爺可不像,那是文武雙全,三四歲的年紀,不但過目不忘,學拳學武都是一學就會,將軍不知道有多喜歡大少爺,而小少爺,不管將軍怎麼教,琴棋書畫一學就會,兵法拳譜那是過目就忘,將軍不知道有多麼的失望。

    衛將軍來到管家的房間,幾個僕人已經把楚穆身上的血跡擦了一遍,大夫已經開始幫楚穆把脈,收拾乾淨的楚穆還是相當有看頭的,除了現在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外。

    「沒錯,這就是大哥兒的吊墜,曾經我帶那孩子去皇宮,阿黎就是個淘氣包,在和小阿哥的拉扯中,弄斷了繩子,這繩子還是陛下賜的,」衛將軍高興的說道。

    「大夫他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醒過來,」衛國峰心情大好的問道。

    「將軍此人身受重傷,一時半會兒很難醒過來了,只要他挺過兩晚不發燒的話應該就能康復,要不然發燒的話就凶險了,」大夫對衛將軍說道。

    「你說什麼,給我好好治,治好了有你好處,如果治不好,你就給他陪葬,暗你帶我去看看阿傑那孩子,也許我可以先問問他,他肯定知道了什麼,才會跟著這人落跑的。」衛將軍轉頭對暗說道。

    「是,將軍,」暗轉身就帶將軍往蕭傑所在的地方走去,因為蕭傑是衛晴喜歡的,將軍又還沒有下令處置,所以現在還中了迷藥昏迷著,只要來點水澆一下就好。

    「對了暗,你們沒有給阿傑用刑吧,」衛國峰說道。

    「將軍沒有,他還在昏迷中,您沒有吩咐我們不會扇子動手,」暗略微的轉頭回答道,他跟著將軍二十多年,很清楚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可不會像管家那樣為了給小少爺出氣,就把抓來的人給脫去刑房行刑。

    被冷水潑醒的蕭傑,看著面前的兩個人,他知道一個是衛將軍,一個是衛將軍的侍衛,但是他不是在野外睡覺嗎?怎麼又回到這裡了,難道是被抓回來了,糟糕楚大哥呢,完了楚大哥肯定要遭殃了。

    「蕭傑啊你不是在做夢,這裡是將軍府,我有話問你,你今年幾歲了,什麼時候出生的,你阿姆是誰,和我說了,我就不關著你,可以放你和你的朋友離開,」衛將軍盡量和顏悅色的對雙眼帶著一絲恐慌的蕭傑說道。

    「我楚大哥呢,我要見他,見不到他我不說,」蕭傑掀開身上的被子態度堅決的說道。

    「你楚大哥正在休息,你說了我就讓侍衛帶你去,」衛將軍看著蕭傑說道。

    「不行,我要先見到他,見到他我就告訴你,」蕭傑不為所動,他心裡已經拔涼拔涼的,如果楚大哥沒事,那衛將軍肯定帶他去了。

    他現在已經察覺到衛將軍似乎知道了一些什麼事,但是衛將軍卻不帶他去見楚大哥,那楚大哥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你說楚大哥是不是死了,不然你為什麼不帶我去見他,」蕭傑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衛將軍說道,如果楚大哥因為他出事,他回去要怎麼向大哥和還未長大的陽陽交代。

    「你先告訴我這些,我能像你保證,你楚大哥肯定沒事,要不我帶你過去,在路上你和我說你的事,不管是什麼事都可以,從小到大的,」衛將軍退了一步說道。

    「你帶我去,只要確定楚大哥沒有死,我就告訴你我小時候的事,」蕭傑在衛將軍退了一步後,他也退了一步,現在最重要的是確定楚大哥是不是還活著,不過如果他的身份被衛將軍知道,那楚大哥照理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了蕭傑想著。

    作者有話要說:打滾求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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