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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65第一百六十五章 入v更新 文 / 桃李默言

    夢馨並沒有因為胤禛帶她出門而感恩戴德,說道:「您還是讓別人伺候吧,妾還得忙著府裡的事兒呢。」

    原本手拿把攥的事情,被夢馨駁回了,胤禛重新睜不開了眼睛,換了誰都會很高興的陪他出門,佟佳氏會稍作謙虛的答應下來,怎麼輪到夢馨頭上,就沒有一次讓胤禛順心的時候。

    夢馨這句話將胤禛方纔的好心情破壞殆盡,夢馨卻優哉游哉的喝了一口茶,「府裡的事情好忙的,妾實在是無法分心。妾想著佟佳側福晉會很樂意···」

    「四爺,茶水灑了。」

    夢馨直接被胤禛拽過去,茶水弄濕了她的衣服,夢馨看著握著自己手腕的手,胤禛的掌心沒有繭子,只是在手指腹的地方略微感覺到繭子,夢馨曾經很喜歡雍正方正的字,胤禛手上的繭子應該是練字磨出來的。

    「你在府裡管事兒?」

    「是啊,妾很很忙。」

    胤禛額頭碰到了她的額頭,四目相對,胤禛黑亮的眸子印著夢馨的影子,「再說!再編!」

    夢馨道:「既然四爺不信,妾還說什麼?」

    「後日隨爺出門,也不想聽你任何偷懶的借口。」

    胤禛將話說得很死,容不得夢馨有任何的質疑。夢馨道:「可府裡的事兒···」

    「沒有你添亂,她們管理事情會更順利。」

    胤禛說完此話略帶鄙夷的斜睨了夢馨一眼,當他不知道府裡的狀況,雖是康熙帝命令夢馨管家,但是夢馨幾乎什麼事兒都不沾手,除了每隔三個月調換一次之外,胤禛就從沒見過她管過府裡的事兒。

    好在佟佳氏她們很聽話,或者忙著爭奪好處,收買下人,或是想向胤禛表示自己的能幹,四爺府才沒出什麼亂子。夢馨也真敢說,她管事?胤禛會相信?

    夢馨毫無被胤禛戳破謊言的窘態,這就這份心裡素質,一般人真的趕不上,「好吧,既是四爺誠心誠意的邀請了,妾後日會陪著您出門,只是妾脾氣不太好,一旦惹火了四爺,您可別見怪啊。四爺,容妾提醒您一句,是您死命的讓妾陪您的。」

    胤禛胸口堵得難受,明明是他給夢馨的恩典,怎麼在夢馨口中全然不對味兒了?胤禛恨得牙癢癢,有心扔下夢馨,但帶著她···胤禛需要她在身邊,此番康熙帝出巡,沒準就是太子爺的末日,胤禛必須要得到最可靠的消息,沒有人比冠世候更接近康熙帝了。

    「是,是爺命令你出門。」胤禛再一次忍下了夢馨,因為他心情不順,晚上死命的折騰起夢馨,力圖讓夢馨迷失臣服。

    別說胤禛沒用,實在是除了這一點之外,胤禛也不知道他還能做什麼。夢馨今日給康熙帝再一次留下了印象,即便康熙帝不會對夢馨怎麼關照,但起碼知道了胤禛身邊有個懂事守規矩的側福晉。

    冠世候父子好東西恨不得都給夢馨,胤禛根本卡不她。**之後,胤禛暢快盡興之餘,總會有種難言的恍然若失,看著身邊滿足熟睡去的夢馨,到底誰取悅了誰?到底誰征服了誰?

    等到他達成所願的時候,他是不是能狠心折磨她?

    此後的幾日,夢馨沒有聽見十四阿哥側福晉的任何消息,好像她那日沒有進宮,沒有被德妃罰跪,當然夢馨此後再也沒見過她,夢馨甚至不明白,她是死了還是活著,反正她一直佔據著十四阿哥側福晉的位置。

    當然一個側福晉的生死,除了夢馨關心之外,旁人不會過多的理會。尤其是康熙帝最近再次表現出對胤礽的不滿,旁人的注意都被朝中大事吸引去了,無人會在意她的生死。

    十四阿哥也像是沒事人一樣,夢馨想了好久,感歎一句,「這就是皇子。」

    隨著胤禛出門,夢馨打扮得異常光鮮富貴,她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挽著胤禛的手臂在後院的女人面前走過。既然注定陪伴胤禛出門,夢馨秉承著一貫氣死她們的作風,就是要告訴她們,她夢馨是胤禛這輩子最寵愛的女人,任你多少金手指,任你如何的高貴,賢惠,善良,始終趕不上正在風光的夢馨。

    看她們各種的胃疼,憤恨的目光,夢馨是真開心,笑容綻放在她臉上,她嬌滴滴的說道:「四爺,扶妾上車好不好?」

    「不好,你自己上去。」

    相比較夢馨的春風得意,胤禛的神色就難看了許多,夢馨總是這樣的顯擺,胤禛還不明白就是蠢貨了。胤禛就沒有搞懂過夢馨不顯擺能死啊?可他轉念一想,他身邊要是站著一個低調隱忍的女人,他覺得膩歪,顯擺都不會顯擺,跟他出門像是受罰惹禍一樣。

    「可是昨天···昨天···」夢馨罕見含羞的低頭,眼角餘光看到以佟佳氏為首的人恨不得吃了她的衝動,夢馨給胤禛送了一陣秋波,「妾太累了嘛,腳下站不住,還不是四爺您···況且您看看她們,像是要撕了妾似的,妾上不去了。」

    胤禛目光看向身後送他們出門的女人們,看到得不是對夢馨的各種羨慕嫉妒恨,而是體諒,寬容和理解,以及思念···胤禛移開了目光,表裡不一的女人真心反胃啊,嫉妒就嫉妒了唄,不嫉妒得還是女人嗎?

    「四爺昨天太厲害了···」

    胤禛哈腰抱起夢馨,旁邊的蘭翠知曉的挑開馬車簾子,胤禛想把夢馨扔上去,省得她將後面床上自己的表現說出來,夢馨同樣知曉胤禛的意圖,胤禛想扔,她還不想挨摔呢。

    「四爺還想試試車震?」夢馨在胤禛耳邊吹了一口氣,胤禛耳根子紅了,夢馨笑得更是嫵媚動人,得意的瞄了一眼後面的女人們,這種感覺太爽了,爽得不能再爽!

    胤禛輕輕的放下夢馨,他竄進了馬車裡,「出門。」

    「庶。」

    這出離別相送,再次以夢馨大獲全勝告終。佟佳氏等人準備好的各種體貼溫柔,各種對胤禛的思念,各種賢惠的話語,都被夢馨攪和沒了,她們眼看著馬車遠去,她們可能沒記住胤禛,但卻記住了對夢馨的羨慕嫉妒恨。

    於是四爺府後院瓷器的破損率會高上兩成,知曉歷史進程的佟佳氏等人狠狠的發洩一頓,才想起來,這次康熙帝出巡會廢太子的吧,佟佳氏咬牙道:「都被那賤人攪和了。」

    幾次受挫於夢馨,佟佳氏已經以賤人稱呼夢馨了。在佟佳氏眼裡,夢馨混身上下起無一處不賤,同時她心裡也有隱約的羨慕,羨慕夢馨囂張的氣人模樣,可真讓佟佳氏學夢馨,她做不來,牽掛太多,對未來的恐懼太多。

    出行的路上,夢馨很無聊的研究起隨侍在康熙帝身邊的皇子,比較起他們哪個長得最好。胤禛在皇子們中間,絕對不是優等的。當然他也稱不上歪瓜裂棗,夢馨看著略帶幾分落寞的太子爺,心想,康熙帝的太子最難做,太子是雙拳難敵四手的悲哀。

    如果她是胤礽也會想著幹掉康熙帝,可是康熙帝沒那麼容易死的。

    到達獅子園的時候,夢馨看到了早一步到來的鄔思道,她對鄔思道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自顧自的欣賞起圓明園的前身——獅子園。夢馨眼前的景色是那麼的美,想到後面的事兒,她卻寧可沒有圓明園。

    「小妹,小妹。」

    夢馨在獅子園見到了榮銳,夢馨詫異的說道:「哥?你怎麼會過來?」

    榮銳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不是你讓人送信,說你病了嗎?怎麼?可好點了?」

    夢馨的目光看向了榮銳身邊的胤禛,自嘲的一笑:「就算是我病了,也會去找太醫,哥,是有人得了心病,請你來醫治呢。」

    「什麼?」榮銳顯然聽不明白,「什麼心病?」

    「相思病」

    「咳咳咳。」

    胤禛用咳嗽聲掩飾尷尬,並且阻止夢馨繼續說下去,「冠世候難得來一次,爺請你喝兩杯。」

    夢馨看出榮銳想要推辭,直視胤禛,將榮銳從胤禛身邊拽到了自己身後,話語卻是對榮銳說的,「哥留下吧,要不然哪一次弄不好你會接到我病重死了的信息。」

    「小妹···不會的···」榮銳結巴上了,「怎麼會呢?」

    胤禛臉上除了尷尬之外,隱約有冷厲,「西林絕羅氏,注意你的身份。」

    胤禛在提醒她是他的女人,夢馨淡淡的笑了:「妾這不是幫你留下冠世候的嘛?您還要妾怎麼注意?妾從始至終都明白妾的身份。」

    既然胤禛有求於人,還想夢馨說好聽的,他是做夢!不趁機諷刺胤禛兩句,還真以為他們上桿子的無怨無悔幫忙!胤禛憑什麼?

    「咳咳···咳咳···」

    鄔思道拄著手杖從不遠處走來,他顯然是等著榮銳有一會了。他一直同夢馨保持著適當的距離,但此時卻替胤禛說道:

    「西林覺羅側福晉,四爺也是為了大義,您說話太重了。冠世候為當世璞玉,四爺也是想給他提一句醒兒,你不知最近外面混亂得緊兒,萬一冠世候得罪了萬歲爺,於你也沒好處,何況四爺好,你才能好,夫榮妻貴,這話您這麼聰慧應該懂得。」

    「你從頭到尾就沒說對一句話,夫榮妻貴?我是四爺的妻子嗎?我哥只要在皇上身邊,皇上再多的失望都不會對著我哥!「

    夢馨雖然諷刺胤禛,但因為身份限制和顧忌不敢太過分,可她對鄔思道就沒那麼客氣了,遷怒是女人的專利,況且她扮演得還是惡毒女配的角色,既然鄔思道跳出來為胤禛解圍,也得看夢馨願不願意給他面子。

    夢馨從見鄔思道的那一刻起,就沒拿正眼兒看過他,亦沒有像清穿女主們把他當做智多星,各種的拉攏他!夢馨沒想到的是,鄔思道吃過自己幾次虧,還敢跳出來。

    「我有一句話想要問你,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鄔先生幫我解答,什麼叫做飛鳥盡,良弓藏?什麼是狡兔死,獵狗烹?」

    夢馨冷冷的笑道:」鄔思道?回答我可好?」

    胤禛拽住了夢馨的手臂,將她拽到身前,「你鬧夠了沒有?」

    「四爺想知道什麼呢?妾會幫你問我哥,我哥腦子不好用,你說得太委婉,他不一定能聽得懂!」

    夢馨的手臂被胤禛抓得很疼,但還是將榮銳從這件事摘出去,夢馨陷在胤禛身邊,卻不希望榮銳陷得更深!她寧可拉住胤禛所有的恨意,一旦歷史避免不了的話,胤禛怎麼對她都好,只希望胤禛能看在榮銳昔日的戰功上,讓他平安終老。

    胤禛薄唇抿得緊緊的,冷峻的說道:「冠世候,爺不送你了。」

    說完這句話,胤禛拽著夢馨離去,榮銳摸了摸腦袋,看向鄔思道,低聲說道:「太子爺最近沒有找過萬歲爺!」

    鄔思道問道:「皇上可有什麼動向?我聽說皇上意圖調兵?」

    「看在我妹妹的面子上,我能說得都說了,別的事情,就算是四爺來問,我也只會說不知道!」

    榮銳鄙夷的看了鄔思道一眼,「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回答你?」

    榮銳很少擺皇帝寵臣,冠世候的架子,但不意味著他不會做,鄔思道連個旗人都算上,還敢在他面前指手畫腳?

    撇下面紅耳赤的鄔思道,榮銳離開獅子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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