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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29第一百二十九章 入v更新 文 / 桃李默言

    這種擋箭牌,夢馨做得心甘情願。話說回來,只要有好處的擋箭牌她都會做,而且保質保量的完成。胤禛隨後怎麼調差,怎麼確定病情,夢馨不會多說什麼,至於頭號的懷疑對像···夢馨輕歎了一句,「真真不知四爺養病的時候,有沒有請大夫給四爺看過?」

    蘭翠眉頭皺起,詢問:「主子的意思是?」

    夢馨故作苦惱的揉了揉額頭,道:「你幫我合計合計,我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自從推測蘭翠可能是胤禛的人之後,夢馨做起事情來更為得心應手,這事即便她推測錯了,對大局也沒影響,蘭翠問道:「主子什麼事情拿不準主意?」

    「你同我說過李姑娘,我昨兒也看了,對於她能救下四爺,我是感激得很。李姑娘那通身的文雅氣度看著宛如大家閨秀···看我這話說得,李姑娘出自書香世家,父親中過舉人,舅舅是江浙巡撫,不是看著像,她本來就是大家閨秀。」

    蘭翠有點被夢馨繞暈了,夢馨繼續說道:「她讀書識字,習文弄畫,這些都相信。她的教養必然是極好的,但我聽說四爺昏迷了一個多月,這期間···四爺身邊不見得有名醫。說句打嘴的話,蘭翠啊,有正經的大家閨秀懂得醫術的?能治好四爺的傷,你說她跟誰學的?當時四爺中箭落水的消息傳到京城,有下面的官員為了洗脫罪責將事情說得極是嚴重,聽他們的稟告,我都以為四爺···好在有李姑娘,不僅救得四爺命,還能治得了四爺的傷勢。」

    蘭翠眉頭皺得緊緊的,夢馨目光遊走不定,信任的歎道:「我這就是跟你說,換個人我提都不提。李姑娘衣不解帶的伺候四爺兩三個月,又是煎藥,又是為四爺看病的,定然是極累的。做格格也算是委屈了她,畢竟沒有她,哪有四爺?她入府的禮,我決定了大操大辦,怎麼也全了她對四爺的一份情。」

    「一會我就同佟佳側福晉她們說,她們那般的愛四爺,沒準還能湊個份子,也讓李姑娘的嫁妝豐厚一點。」

    蘭翠給夢馨倒茶的時候,明顯心不在焉,夢馨靠著椅子,「希望四爺還記得我!」

    如今對胤禛來說,頭等的大事不是奪嫡,而是證明他還是個男人,還是個正常的男人。因為胤禛剛剛回京,身體尚未復原,康熙帝給了胤禛半月的假期,於是胤禛不用上朝,不用聽康熙帝調。

    胤禛在佛堂念了一個時辰的經文,又在書房坐了一個時辰,他領著高無庸等侍衛出了府邸,打得旗號是去寺廟裡拜佛,胤禛直奔房山的莊子,他每次禮佛有時會住在莊子上,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其實那處不起眼,胤禛不常去的莊子,隱藏著胤禛的某些秘密。

    「主子,人都捆綁好了,您看?」

    「把人叫齊,爺當面處置。」

    「庶。」

    隱藏在莊子上的死士叫齊,在莊子上的空地上捆綁著十幾個青年,胤禛穿著尋常的衣服,手腕上還帶著檀木佛珠,高高立起的領子同樣蓋住了夢馨留下的抓痕,胤禛平淡之極的說道:「你們可有覺得冤枉的?」

    「奴才···奴才不冤。」

    「不服從爺的命令,明知道有險情去不稟告爺,在危機關頭還趕不上一個柔弱的女子?」胤禛聲音驟然抬高,銀牙彷彿閃爍著青白,手上的佛珠越捻越快,「爺培養你們,你們卻讓爺成了笑柄···你們該死。」

    「填坑!」

    胤禛說完這句話,轉身進門。絲毫不理會外面求饒的動靜。胤禛出京的時候知曉有危險,他是為了奪嫡冒險,但性命同樣重要,遂他做了完全的準備,安排下足夠多的人手,誰知···誰知這些人都是蠢貨,不僅沒在關鍵的時候幫忙,還出現了反水的人,從而造成了胤禛身處險境。

    他回京後就想著處置這些死士,又攤上了那種不舉的倒霉事,胤禛心裡的邪火更是盛,沒有夢馨的話,以胤禛的脾氣都不會留下沒用的死士,有了夢馨的調侃,胤禛更是下手幹淨利索。

    直接活埋,對活著的人是個警示,胤禛用實際行動表明,他不養廢物,不養背叛他的人,沒有血的刑場,更是滲人,觀刑的人能看到昔日同伴慢慢的嚥氣,即便他們經過訓練,經過生死的個考驗,此時他們的臉色一樣不好看,看向坐在屋子裡飲茶的胤禛,再不敢有任何的違背之心。

    胤禛放下了茶盞,目光落在旁邊清秀的少女身上,胤禛的手指在桌上輕輕的敲打了兩下,隨後起身去屏風後歇息,高無庸明瞭,對婢女低聲吩咐了幾句,推了推她的胳膊:「快去。」

    能伺候主子,對婢女來說富貴榮華可得,然此時外面還沒平靜,她對胤禛很害怕,因為害怕更不敢違背胤禛,腳下顫抖的走進胤禛,高無庸低頭出門,半個時辰後,胤禛的聲音從屋子裡傳出來,「爺記得有江南瘦馬。」

    「庶。」

    高無庸連忙準備,自己的主子可從沒這麼縱慾過,莫不是又被西林覺羅側福晉刺激了?高無庸不敢多想,將安排在莊子上用來坑害就九阿哥的江南美人全部叫齊,選了兩個可能最出色的,並且合乎胤禛喜好的女子。高無庸親自送她們進去,□的聲音時斷時續···高無庸避讓了幾步,從外面跑進來一名侍衛,將手裡的密函遞給高無庸,「府裡來的消息,緊急!」

    高無庸掂量一下,隔著簾櫳問道:「主子,是蘭翠的消息。」

    「彭。」女子的啼哭聲緊接著響起,「主子饒命,饒命。」

    「滾!」

    高無庸進門的時候,看到三名少女身上有著淡淡的吻痕,胤禛□這胸膛肢體橫斜的躺在床榻上,高無庸不敢抬頭,「主子,蘭翠的密函。」

    「送過來。」

    高無庸將密函送給胤禛,胤禛一旦來房山禮佛定然會不是一兩日,蘭翠卻在他剛出京送來密函,胤禛不由得不慎重,莫不是西林覺羅氏將床榻上的事情告訴了誰?只要想到這個可能,胤禛的脾氣越發暴躁。

    「主子,她們?」

    「處置了。」

    「庶。」

    高無庸面不該色的堵住女子的口,讓人拽出去。胤禛雖然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卻很少對女人下狠手,看來主子心情不好。

    胤禛懷著複雜的心情撕開密函,方纔他試驗過,果然···果然裡門一腳不行。甚至他沒有同夢馨在一起愉悅,胤禛突然有了一種感覺,也許在夢馨滿前,他即便不行,也是個男人,但在別人面前,他可能···見慣世面的胤禛此時卻不敢打開密函,定了好一會,胤禛眼底閃過寒芒,若是夢馨敢亂說話,她也不用活了。

    那麼怕死的人,應該不會亂說話,當胤禛看了密函第一眼,一下子從床榻上坐起,迎著陽光,仔細的一字一句的將密函看了一遍,胤禛眉頭能夾死蚊子,「高無庸,爺讓你查得可差清楚了?」

    「回主子的話,李姑娘身份沒有任何可疑之處,她確實是偶爾路過福建,也是爺福緣深厚。」

    「你去給爺重新差,她從哪裡學得醫術,在爺養傷的時候,是不是有人接近過她。」

    胤禛本來不想告訴任何人他曾經失明過,一旦失明,將來也許還會···但陷入黑暗的痛苦同此時的難言之隱對胤禛來說都是一樣的,「爺記得,爺旁邊有大夫,不是她給爺看病,可是藥···藥···查清楚,不惜一切代價的查清楚。」

    「庶。」

    高無庸很少見胤禛如此的堅決,胤禛捂著額頭,會是她?還是失明之後的病狀?胤禛記得清楚在離開京城前,他還成的。胤禛將密函燒燬,「希望不是她!」

    找到給他看病的大夫,也許他的病有得醫治,男人難以啟齒的病症,胤禛沒臉同任何說,包括他信任的太醫。他只能讓屬下尋找有用的偏方。

    夢馨同蘭翠說完這事之後,全心全意的操持李慧娘入府的事情來,盡量辦得最好。夢馨從來沒有如此的熱衷給胤禛納格格,她對李慧娘也是頗為關愛,時不時的同李慧娘談笑,李慧娘的謹慎,一時讓夢馨試不到口風。

    對這種事情,夢馨不強求,該給胤禛的指引她給了,至於李慧娘是冤枉的?還是她就是幕後主使,夢馨並不太在意。

    一番簡單的儀式之後,李慧娘坐在新房,雖然不能用紅,但佈置上盡量給她增臉,很有新房的樣子。雖然只是納格格的儀式,但也是她兩輩子起來的唯一的一場婚禮。李慧娘略帶幾分的緊張,一會洞房···四爺便會過來的,到時只要四爺同她一處,將來再難碰別人了。

    李慧娘不是沒聽說夢馨侍寢,但她相信女皇陛下的藥,四爺一定沒有碰夢馨,夢馨只不過是要臉面強撐而已。

    「四爺到。」

    胤禛走入新房,李慧娘福身,「見過四爺。」

    胤禛看她後,多了一分難言的神色,李惠娘竟然查不出問題···在沒弄清楚前,即便胤禛對她有衝動,胤禛也不會碰她。

    「四爺,西林覺羅氏側福晉身體微恙,讓您過去。」

    胤禛道:「你先歇著,爺去去就回。」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保底雙更,能不能三更取決於桃子能不能調節好心情,不是因為碼字的問題,是被俗事所困擾。再次說明,本文的宅斗只是作料,這個不是宅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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