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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57第五十七章 入v更新 文 / 桃李默言

    夢馨再次來到步兵統領衙門,是她第二次到來,此時夢馨絕對想會想不到自己將來會成為步兵統領衙門的常客,而領人的對象只有一個——西林覺羅善保。

    這次來同上次不大一樣了,老頭差役的神色凝重,眼角中略略帶有瞧不起的樣子,顯然賣妻子換銀子的善保不配為人。

    夢馨沒有多解釋什麼,進了牢房之後,看到善保呆傻的坐在角落裡,低垂著腦袋,突然善保一拳砸在牢房的牆壁上,「她怎麼能這麼狠心?狗蛋兒是她親生兒子····親生的,不是後娘養的。」

    「怎麼不能,當她帶走了家裡的所有銀兩,將我同哥哥單獨扔給你之後,我就只當她死了。」

    善保乾裂的嘴唇蠕動了幾下,吶吶的說不出話,夢馨繼續說道:「阿瑪也別怪我心狠,她跟了你過了十幾年,給你生兒育女的,她撇下我同哥哥是對不住我們,但對得住阿瑪您,我怨恨她是我的事情。」

    「乖女。」善保臉臊得慌,如果他以前不是太過的胡鬧,許是妻子不會走了。

    「她既然撇下我同哥哥生死不論,那現在我們富貴顯貴了,她找上門來,以哥哥的忠孝來說,冠世侯府不在意多養個親戚,可她倒好,生怕京城人不知曉,哪有一點為人親娘的樣子?阿瑪如果為她犯愁上火,只會讓背後的陰險小人更為得意。」

    善保一瞬間淚流滿面,拽著夢馨的胳膊就不撒手了,抹著眼淚說:「乖女啊,阿瑪快死了了。」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雖然環境差一點,但善保全須全好的,方纔還義憤填膺的憤慨樣子,幾句話就哭成這樣?夢馨一貫精明冷靜的腦袋有點暈,「阿瑪,阿瑪,別哭。」

    善保抽泣,紅著眼睛看向夢馨,「乖女相信阿瑪?乖女相信阿瑪沒賣她?」

    「您就是為了這事才哭的?」

    「這還是小事?」善保眼淚汪汪的,憋屈的控訴:「狗蛋兒那混小子竟然護著她,阿瑪怕乖女也護著她,沒有兒女,我就是賭桌稱雄活著也沒勁兒,我···我···乖女幫阿瑪教訓狗蛋兒去。」

    「我可打不過哥哥。」夢馨給善保擦拭眼淚,善保道:「沒事,狗蛋皮糙肉厚且不敢還手,隨你揍的。」

    小時候乖女沒少掐狗蛋,夢馨怔了怔,無奈的說道:「論力氣十個我捆在一起也不是哥哥的對手,他任我打,還不是因為我是他妹妹?阿瑪怎麼不明白,哥哥那性子,哪是會看著她被你打的?哪怕她不守婦道,不念母子之情,哥哥一樣會護著她。」

    「他還認我?」善保眼睛眨呀眨呀的,「這混小子相信我?只是同情她?」

    「冠世侯府的老太爺,阿瑪這輩子都是,哥哥雖然憨厚,但不傻,當時什麼狀況他是知道的。「

    夢馨戳破了善保的小心思,草根的阿瑪最怕得便是兒子不認他,他沒福氣可享,善保多了幾分的尷尬,解釋道:」阿瑪不是為了富貴,只是···只是···」

    「咱們一家讀書不多,也沒誰是品行高潔,輕視富貴的人,哪怕是哥哥,你現在讓他在當小兵吃糠咽菜試試?哪裡會習慣?」

    夢馨沒覺得願意享受榮華富貴有什麼可恥的,不愛享受的人不是沒有,但那些都是大賢者,跟他們這些俗人搭不上邊的。

    「阿瑪想要哥哥孝順,想要吃香的喝辣的,想要人前耀武揚威這些都沒錯,大可理直氣壯的說,誰說阿瑪怎麼怎麼的不好啊,無恥啊,男子叫哥哥揍一頓,女子···不是地位太高的話,交給我。」

    「有我同哥哥在,沒有人欺負阿瑪。」

    「嗯,嗯,還是乖女好。」

    善保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兒,不是沒人在善保耳前墨跡什麼風範,什麼不爭的,但乖女說能做的事情,善保為什麼要聽旁人的?女兒的話比聖旨還要管用,乖女才是真孝順,知曉他喜歡享受。

    「但凡哪家崛起了,便向世家清貴靠,豈不知那些人眼裡哪有暴發戶?學來學去得一樣融不進去,弄得自己受盡苦楚,人生短短數十年,享樂為上。」

    夢馨給善保將手上磨出的水泡擠破,柔聲問道:「阿瑪知曉什麼是草根嗎?」

    善保搖搖頭,夢馨說道:「就是路邊的野草,哪怕裝飾得再好,野草種在名貴的花盆中,還是野草,不如自在的隨心所欲。阿瑪可以不要臉面,但不能忘了咱們家有今日靠得不是哥哥的戰功,不是我在四爺府做側福晉,依靠得當今萬歲爺,只要萬歲爺信任哥哥一日,阿瑪無賴等等不重要的事兒,萬歲爺會當做看不到。」

    「暴發戶有暴發戶的環境,太高深的東西咱們管不了。」

    夢馨雖然在胤禛府上,但她一直警惕善保捲進奪嫡之爭去,哪怕善保和榮銳幫胤禛,她都不樂意,別管隆科多和年羹堯怎麼不知進退,怎麼不好,雍正對他們兩個可是一點沒留情面,上位者想要收拾個人,借口一把把的,哪怕聖賢,不是還有那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早晚要被收拾,何必勞心勞力的幫胤禛?

    善保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得,小聲問道:「不是應該幫四爺嗎?就是不能明著幫忙,私底下也得幫著他。」

    夢馨眼裡閃過自嘲,「今日她回京無賴阿瑪,我其實挺高興的,此時恰好是最好的時候,萬歲爺對哥哥信任有加,不管當時的狀況如何,萬歲爺都會站在哥哥這邊,她私奔的事情就如同是阿瑪手指上的膿包,早晚得出膿,趁早不不趁晚,如果我是幕後之人,我耐著性子等,等到···絕對不會讓她這麼早就殺出來。」

    如果康熙帝老了,無力保護榮銳的時候,再爆出這樁醜聞,那才真正是撒手鑭,康熙帝一直這麼厲害的話,晚年也不會差一點被兒子們玩死了。

    善保不明白了,腦筋打結,「乖女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皇上的意思比鐵證如山重要得多,人制和法制絕對不一樣。」

    「還是不懂。」

    善保懦懦的說道,乖女越來越厲害了,夢馨笑得意味深長,她穿過來接手的就是一把爛牌,老天爺可能怕她折騰或者跑路,異能空間的外掛一點都沒給,但夢馨對是不是有穿越同輩卻很敏感,當出現一株千年人參,當胤禛的表現不太正常的時候,夢馨就想到鈕鈷祿氏不太對勁。

    夢馨從來不敢低估康熙帝或者皇子,如果換個誰,都不會這麼著急,什麼叫撒手鑭?扔出去致命必死,這道理皇子們能不明白?不明白的皇子不是退出奪嫡,就是死了。

    由此夢馨推斷必然是急於取代笨哥哥地位的人,「她把證據看得太重,把咱們一家的骨頭看得太重,不知道有一句叫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嗎?臉面哪性命重要。」

    善保拽住夢馨,磕磕巴巴的說道:「乖女啊,這話雖然是實話,阿瑪也沒想著要什麼臉面,但不能說哈···」

    善保四處看了看,警告的提醒夢馨:「不能說,彼此心裡知曉就好。」

    「好,我不說,我說旁的。」

    夢馨正色了許多,握緊善保的手,「我同阿瑪個正事,哥哥還沒回來我便伺候了四爺,事後用了湯藥,我找過大夫看過,你和哥哥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什麼?誰這麼狠?」善保怒了,夢馨平靜的說:「其實我挺感謝她的,這碗湯藥讓我在四爺府裡沒任何牽掛,我過得比誰都自在輕鬆,從來咱們家的富貴依靠得就是當今萬歲,阿瑪,第一次四爺要我的時候,我···我疼···」

    「乖女。」善保眼淚又落下,同是男子,善保知曉很多種方法讓女子痛苦,越發內疚:「乖女啊,阿瑪對不住你。」

    「後來我想著就這麼過下去好了,對四爺我會謹守婦道,會按時侍寢,但在想要什麼是斷斷不能。」

    夢馨說得很是堅決,她絕對不會愛上強!暴自己第一個男人,哪怕胤禛不明白,夢馨從不是愛幻想的人,生活的壓力也沒給夢馨留有幻想,至於女人會愛上第一個男人這種浪漫的命題,從沒在夢馨腦海中留有印象。

    「我今日這麼說不是讓阿瑪難受內疚,而是想讓你同哥哥明白,我在四爺府安身立命的根本不是子嗣,而是你們。」

    善保抹了一把眼淚,「乖女說怎麼做,阿瑪絕無二話。」

    「您還得在步兵統領衙門受兩日的苦,最好裝作彷徨不安,裝作內疚什麼的,有人來探聽你口風,也要全然當做你真是犯了事兒。」

    夢馨壓低聲音,善保雖然不理解,但還是點頭,夢馨說道:「藉著這個機會,讓很多的牛鬼蛇神都蹦出來,讓皇上看看有多少人想讓哥哥的名聲掃地,萬歲爺會更為寵信我哥。」

    「然後呢?」

    「然後,她既然敢說您買妻,我就敢告她拋夫棄女,於人淫奔。」

    夢馨擲地有聲,善保說道:「不成,不成,你是四爺的側福晉還要···臉面···」

    善保停住了口,乖女從進來起就給他挖坑,一句一句的把自己給套進去了,「乖女,我是你阿瑪。」

    不帶這樣算計他的,夢馨唇邊露出一抹笑意,「您別忘了咱們哪怕穿金戴銀,位居人臣也是草根,只要記住這一點,沒什麼不能豁出去的,阿瑪你說不過她,哥哥又不適合,這事還是我來做。」

    「當我心情不好的時候,誰都別想好過了。」

    夢馨星眸裡閃過璀璨的光亮,趁此機會也給時刻準備拽冠世侯下馬的人一個教訓,誰比誰無所畏懼,也許幕後主事者只有一個人,但不妨礙夢馨洩憤的打擊一片。

    此後幾日,善保罪行人盡皆知,善保的種種罪行罄竹難書,好些個甚至牽連到冠世侯身上,康熙帝接到了一百多份彈劾冠世侯人品問題的折子,康熙帝憤怒,但對榮銳亦是心疼,康熙帝的寵臣不好做,看著光鮮實際得罪了很多的人。

    就在群情激奮的時候,準備出四爺府告狀的夢馨被胤禛擋住了去路。

    作者有話要說:這些必要的東西是寫的,姑娘們別急。很多人把面子看得太重了,其實真不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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