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清穿之炮灰女配

《》章 節目錄 54第五十四章 入v更新 文 / 桃李默言

    京城冠世侯府雕樑畫棟,富貴異常。康熙帝用內庫的貼己銀子將冠世侯府重新修繕,世人都說康熙帝厚待冠世侯,侯府的修繕就沒讓榮銳廢一點點的心思,連家居擺設,都是康熙帝讓人安排好的。

    夢馨去過一趟冠世侯府,回來後曾經對胤禛感歎過,皇上真是英明沒讓妾的阿瑪和哥哥動手。胤禛見過善保和榮銳後,對夢馨這句話一百個贊成,如果康熙帝不弄得妥妥當當的,冠世侯不見得如何炫富,如何像是暴發戶。

    「老爺。」

    「做什麼?」

    善保敲膝蓋,跟前有丫頭捶腿,有丫頭扇風,他好不自在,雖然答應女兒不禍害少女,但看看也能解饞。那位冠世侯府後院唯一有名分的趙姨娘弱弱的說道:「姑奶奶吩咐過妾,讓妾督促您多活動。」

    「姑奶奶說···」趙姨娘在心裡默背了一遍,「少吃肉多吃素,一定能活九十九,邁開腿,多水果,保準活過老神仙。」

    善保從躺椅上摔下來,手臂指著趙姨娘,」你···你用乖女嚇唬我?」

    趙姨娘紅了眼圈,撲通跪下了,「妾從不嚇唬老爺,妾都是聽姑奶奶說得,上次姑奶奶回門專門同妾說了好久的話,妾腦子不好用,記不住太多,但卻記得姑奶奶說,您要是不聽話,妾就去告訴她去,妾···」

    抹了一把眼淚,趙姨娘自責的說:「如果妾妄言的話,老爺會嫌棄妾,但妾不聽姑奶奶,妾又於心不安,老爺給妾一條活路吧,您說妾怎麼辦?姑奶奶上次把府裡的丫頭都收拾了,妾好怕姑奶奶···」

    當日夢馨回門的慘烈,提起來真真是讓人不寒而慄,別說趙姨娘了,就是善保都被夢馨關起門來說得差一點去跪祖宗靈牌請罪,但凡府裡想勾引壞榮銳和善保的丫頭,妖嬈描眉畫眼的美婢,都被夢馨用鐵血手段鎮壓下去了。

    「好好的,你提乖女做什麼。「

    善保後背發涼,自從乖女成了側福晉之後,行事越來越凶殘了,善保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外面艷陽高照,有心不出去,又怕愛妾告狀,乖女殺回來。

    「罷了,老爺我聽乖女的,你也別哭了,陪老爺走一走,老爺我聽話,乖女怪不到你身上去。」

    趙姨娘攙著善保在院子裡溜躂起來,善保欣賞著精緻漂亮的盆景,咂舌:「你說這花盆哪裡好看?吃不能吃,用不能用的。」

    「妾覺得沒有蓮藕實在,但姑奶奶說是萬歲爺賞賜的,不好輕易動的。」

    「狗蛋十天有八天不在侯府裡,我看盆景腦袋疼,還不如賭兩把實在。」

    「姑奶奶說···」

    「你能不能別用乖女說?」

    趙姨娘舔了舔嘴唇,「那用姑奶奶曰?姑奶奶真是聰明得緊,她就說老爺沒耐性,讓妾經常換個說啊,曰啊的。」

    善保對著趙姨娘目瞪口呆,趙姨娘迷濛的眸色,人比花嬌得顏色,善保多了幾分的燥熱···

    「老爺,府門口有人鬧事。」

    正當善保想著摟著愛妾玩親親摸摸的遊戲時,聽見管家的回稟,立刻炸了,彎起袖子道:「鬧事?敢在冠世侯府門前鬧事?」

    善保最近除了在女色上聽了夢馨的話節制之外,一直過著頂級紈褲的日子,雖然善保這年歲不應該歸到紈褲上去,但紈褲該做得,他沒少做一樣,出門被一眾狐朋狗友家丁簇擁,在酒桌上,賭桌上吆五喝六,霸佔戲園子最好的位置,善保不是不想縱馬狂奔街市啥的,但夢馨給他留得馬,及其的溫順,怎麼打都不帶跑快的,至於榮銳的烈馬,善保指揮不動。

    像善保這般突然崛起的人家不是沒有,但有心思的哪一個不是小心低調生怕旁人抓到把柄?有能力給善保教訓在京城也不是沒有,但同善保這樣暴發戶計較太跌份,位畏懼冠世侯的人家自然不會自找麻煩,善保被夢馨□的要命的大毛病不犯,囂張的小毛病不斷,善保懷裡揣著夢馨給他整理出來的條條框框。

    夢馨告訴過善保,按照條框做,他可以一輩子囂張下去。京城很多人都在看,康熙帝能寵冠世侯多久,能忍善保多久,大多都在想著等冠世侯府犯事了,他們如何得落井下石,他們等啊等啊,善保囂張依然。

    最近很少有人再招惹善保,聽見有人鬧事,善保那叫個興奮啊,任由趙姨娘幫著他整理衣服,「乖女說過打上門來的人不用顧忌別的,直接揍,來人啊,抄傢伙。」

    趙姨娘點頭道:「姑奶奶是這麼說過的。」

    當善保領著人殺氣騰騰的衝出來時,只看到一名有身孕的婦人啼哭不休,旁邊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善保愣住了,「你···你···」

    婦人衣衫襤褸,面容枯黃,彷彿遭受了很大的苦難,她同衣衫整齊且富貴的善保形成強烈的對比,圍觀人不知曉怎麼個情況,但憐惜弱者是大多數人都會有的心思,大著肚子上門,許是冠世侯府的過錯。

    婦人淚水橫流,撲通跪下來,「老爺···我拚死回來,就是想看看榮哥兒,想看看姐兒,求求您讓我看看他們吧,我···您賣了我,我不怪您,只想看哥兒姐兒一眼···他們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哄,圍觀的人炸開了,「什麼,什麼,她是冠世侯的額娘?」「冠世侯是她生的?冠世侯的親生額娘不是死了?」「我說兄弟,是不是我聽錯了?她好像是說冠世侯的阿瑪賣了她換銀子。」「許是欠了賭債···嘖嘖···冠世侯有如此阿瑪真真是···可憐那。」

    善保臉紅脖子粗,「賤人,你渾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賣過你?」

    善保從沒想過同人私奔的妻子會突然間的冒出來,他雖然粗俗,也沒對妻子有多好,但當時家裡的米糧銀子都在她手中,可她卻捲了銀子同情郎私奔去了,善保也是個要臉的男人,頭上綠油油的,他哪裡受得了,全當妻子死了,保全下他和兒女的面子。

    「老爺沒賣過我···沒有的···」婦人適口否認,肚子大不容易磕頭,但她還是跪爬兩步,「我說錯了,老爺···是好人,沒有賣過我。」

    她對著周圍的人解釋,「全是我胡說的,都是我胡言亂語···老爺對我很好很好,怎麼會賣了我換銀子?」

    馬蹄聲響,圍觀的人讓開了道路,身穿暗紅挑銀線劍袖杉的榮銳勒住韁繩,婦人淚盈盈的看向她,」銳哥兒。「

    榮銳看清了人,好懸從馬上掉下來,跟在他身後的人叫道:「侯爺。」

    榮銳翻身下馬,善保跳腳罵道:「狗蛋兒,她冤枉你阿瑪。」

    婦人不管不顧的撲向榮銳,抱住了彷彿柱子一樣的榮銳,「兒子,額娘回來了,看你一眼···就看你一眼就好····銳哥兒,我的心肝肉···額娘差一點便見不到你了。」

    榮銳凝視眼前的婦人,沒有推開他,木訥的說:「額娘?額娘。」

    「是我,是我啊,銳哥兒,是我啊。」

    善保氣急敗壞的去拽婦人,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或者說是她迎上去的,」賤人,你還害得狗蛋不夠?「

    善保羞憤到極致,打算打死眼前的賤人,榮銳抓住了他的手臂,擋在他們中間,「阿瑪,她是額娘。」

    「啪。」善保扇了榮銳一記耳光,「狗蛋,你再叫額娘試試?看我不打死你這個不孝子。」

    善保撿起棍子向榮銳砸去,榮銳直挺挺著身子,緊緊抿著嘴唇,不躲閃,不申辯,婦人撲向善保,「你不能打銳哥兒,你個沒良心的,你有今日是靠誰?先是靠我的賣身銀子,如今還想打死銳哥兒?」

    事情越鬧越大,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善保的跋扈,婦人的可憐,冠世侯那聲額娘···一切都是那般的吸引人。鈕鈷祿氏坐在馬車裡,唇邊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她的蔑視是對爛泥扶不上牆只知曉咋呼的善保。

    「冠世侯,你有這樣的親人是最大的錯誤。」

    對沉默護著婦人的榮銳,鈕鈷祿氏多了幾分敬佩,可惜他擋住了凌柱上升的路,即便她很佩服榮銳的戰功,但是擋路的石塊必須得踢開,想要走到至高的位置,不能有善良之心,也許對冠世侯不公平,鈕鈷祿氏合眼,「這世上沒有公平可言,我也是為了將來著想。」

    冠世侯是一個古人,經過她教導的凌柱只會做得比榮銳更好,榮銳不懂火器,不懂未來戰爭的方向,鈕鈷祿氏彎了彎嘴角,榮銳落伍了就注定要被淘汰。

    「聖上口諭。」

    穿著黃馬褂的侍衛一騎飛來,此時那名躲閃到榮銳身後的婦人,從懷裡取出一張紙,高聲說道:「銳哥兒要相信額娘,這是···這是你那個沒良心的阿瑪簽下的契約,他···他用···用額娘換了···百兩銀子···額娘是被捆走的,銳哥兒,額娘不想離開你的。」

    榮銳的目光落在了賣身契上,善保的字他是熟悉的,榮銳拳頭握緊,眼角濕潤,侍衛趕到近前:「萬歲爺口諭,命冠世侯即刻進宮,西林覺羅善保關押入步兵統領衙門,鬧事之人從重處置。」

    「遵旨。」

    榮銳領了聖旨,低垂著腦袋隨著傳旨的侍衛入宮,善保在侍衛抓他的時候,伸手抓住婦人的胳膊,冷冰冰問:「狗蛋兒是你生的嗎?你怎麼忍心敗壞狗蛋兒,賤人···我當時瞎了眼睛才會娶你。」

    作者有話要說:想要做壽終正寢的炮灰,其實很有難度,桃子不虐人夢馨一家,姑娘們放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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