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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5章 秦大少的怒火下 文 / 疏朗

    「本來想給你們一個機會,沒想到你們這麼不老實。」秦政站在屋子中央,睥睨地看著他們,道:「下午誰去了荒地,站出來!」

    「我,我……」王超嚇得快尿褲子了。

    「你是領頭的那個?」秦政聲音冷冷地,射向他的目光猶如一把鋒利的劍,王超想要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卻發現他的嘴角已經僵硬的不能動了。

    「這位英雄,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雄哥勇敢地站了出來,「咱們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們是打了那小子一頓,可是兄弟們手下有分寸,估計他養兩天就能下地了。」

    「我什麼時候說他了?」那小子是死是活跟他有什麼關係?

    「那您是……」雄哥想到秦政亮出的那部被砸碎的手機,恍然大悟,原來是那小妞的情人來找回場子了,「朋友,英雄,啊不,這位大哥!」雄哥語無倫次道:「我發誓我們的人絕對沒有動那位小姐一根手指頭!手機被砸壞了我們很抱歉,我們按市價十倍賠償好不好?」

    「我卻你那點錢?」

    「那,那……」媽蛋金錢攻勢擺不平,難道還要三刀六洞不成?雄哥早年是挺猛的,可是這幾年安逸的日子過慣了,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狠辣。

    「誰碰過那女孩,給我站出來!」

    「我沒碰她的身體,我就是從她包裡搶出了手機。」王超哭喪著臉道。

    「還有一個。」秦政臉色陰寒,隔著頭套都能讓聽出冷冰冰的威脅。

    「我我我,大俠饒命啊!」王超身後的大漢簡直要給秦政跪下了,「我是口花花了兩句,可是我真沒有碰觸小姐的身體啊!」

    「出來!」秦政硬邦邦地丟出一句,手裡的伸縮棍直直地指向了一臉心虛的大漢。「大俠,我說的都是實話!」大漢渾身冒冷汗,這男人的身手他們已經見過了,那絕對是秒殺全屋流氓的實力,此刻他別說想逃跑了,腿軟的跟麵條似的,連邁步都困難。

    「別讓我說第二次。」

    「是,是。」大漢和王超連滾帶爬地走了出來。

    「這隻手搶的手機?」伸縮棍指向了王超的右手腕。

    王超恐懼地看著秦政,哆嗦道:「我再也不敢了,我去給小姐磕頭賠罪!我,我……」話音未落,只聽秦政的伸縮棍在空氣中劃過一道狠辣的弧度,「啊!!!」伴隨著王超的慘叫,一聲沉悶的聲響在室內響起,眾人都清晰地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公主們抱在一起瑟瑟發抖,誰也不敢抬頭看,生怕弄出什麼聲響被這個惡魔注意到。

    「大大大大大俠……」圍堵過顧惜的大漢嚇得快尿褲子了,「饒命啊,饒命啊!」

    邦邦兩聲脆響,大漢哀嚎著癱倒在地上,一股刺鼻的尿騷味鑽進眾人的鼻孔,這傢伙真的失禁了。可是誰也不敢過去扶他,明知道他此刻兩隻手臂都被秦政打斷了也不敢爬過去半分。

    兄弟雖然重要,但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這位大俠,這事我沒參與啊。」雄哥此刻真的顧不上江湖道義了,他是這夥人的老大,如果要論主謀,他絕壁是跑不掉的。

    「你不是這夥人的老大嗎?」秦政看著他,嗤道:「還真有道義。」

    雄哥尷尬地看著他,額頭冷汗潸潸而下,就是不敢動。

    「說吧,誰是幕後指使?」教訓了兩個圍堵顧惜的登徒子,秦政終於有時間來理會一下這個疑似陰謀的事件。

    雄哥見這位瘟神似乎有放過自己的意思,哪裡敢知無不言?當下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有人匿名委託他們教訓考察荒地的兩個小年輕的事倒了個乾淨。

    「你是說那人是在當天上午才臨時通知的?」秦政的眉頭蹙了起來,如果雄哥說的是真的,那作案的人極有可能是顧惜的身邊人,至不濟也得是公司的人,要不然不會知道顧惜的行程,也不會算計到周彤沒有跟在顧惜身邊。

    「對,對,我有通話記錄的。」雄哥急忙把手機呈上,秦政掃了一眼來電記錄就記下了號碼和時間,「還有什麼線索,再說說。」

    「那人是通過銀行卡給我匯的款,先付了二十萬訂金,尾款是剛剛收到的。」

    「哦?」秦政聞言挑了挑眉,道:「剛剛收到?」

    「對,對。」雄哥可不敢隱瞞什麼,繼續交代道:「那人教訓教訓那男的就行了,別下狠手傷了骨頭,讓他在醫院躺兩天就行。」見秦政貌似聽進去了,雄哥又說道:「那人還說不要對小姑娘動手,不然尾款就不給了,還會找我們麻煩。」

    「這人還挺憐香惜玉。」秦政冷哼一聲,眼裡凝結起了迫人的風暴。

    「嘿嘿,那嬌滴滴的小姑娘咱們也下不去手啊。」雄哥賠笑道。

    「既然你這麼有自知之明,那就留你一條命!」秦政說著,從腰際抖出一條繩索,一把就將雄哥給套住了,雄哥身體被縛,嚇得嗷嗷大叫,「英雄我全部交代了,你饒了我吧!」

    「真的?」秦政手下並不鬆懈,提著雄哥就往外走。

    「真的真的,」雄哥絞盡腦汁想著還有什麼遺漏的,人在驚慌之下腦子都打了結,不過雄哥總算想起了一個不知道算不算消息的消息,「我還有要說的,那塊荒地買不得!」

    「為什麼?」

    「那塊地看著挺好,但是底下都是泥沙,根本就打不了地基,不要讓他們給騙了!」雄哥扯著嗓子喊道。

    此時秦政已經從窗戶裡鑽了出去,他不顧雄哥的苦苦哀求,將人一把就從窗戶裡拖了出來,將繩索捆綁在夜總會的招牌上,目測了一下距離,將人一腳就踹了下去。

    「救命啊!!!!!!!!!!」雄哥的哀嚎響徹夜空,從窗口裡往外偷窺的小弟們嚇得牙齒咯咯直響,這人太狠了,老大不會摔死了吧?可是秦政不發話,誰敢露面?當看到那黑頭套輕巧地從三樓跳下去之後,眾人才急急忙忙衝到樓下。

    樓下,雄哥跟條死豬似的在招牌下蕩來蕩去,小弟們目測了一下雄哥的頭和地面的距離,齊齊鬆了口氣,看來那人跟本就沒想治他們老大與死地,左右看看,已經沒有了黑頭套的人影,眾人這才腿軟地回過神來,叫救護車的叫救護車,搬梯子的搬梯子,得趕緊把大哥救下來啊!

    「老大?」有人站在凳子上,抱著雄哥的手大聲叫道。

    雄哥倒吊著,沒有反應。那人試了試鼻息,還好還好,是溫熱的。

    「老大?雄哥?」那人拍了拍雄哥的臉,見老大還沒有反應,這才無奈的發現,自家威風凜凜的老大已經被嚇昏了。

    嘉源縣的混亂已經被秦政遠遠地拋在了腦後,上車後他就摘了頭套,拿起手機撥了幾個電話。

    秦家大少單槍匹馬的出來找場子,可是讓在暗地裡保護他的幾個手下擔憂不已,幸好大少威名不墮,一個人就把嘉源的流氓團伙給震住了,幾個人放心之餘又紛紛對主子崇敬不已,他們總擔心秦政入了普通的部隊會荒廢了一身功夫,看來他們多慮了,主子從以前到現在都只能是他們仰望的存在。

    跟幾個人報了平安,又給他們下達了新的任務,任何針對顧惜的陰謀秦政都不會放過,他發誓要把幕後黑手給揪出來!

    解決了嘉源縣的事務,秦政風馳電掣般返回了海心。顧家的小樓已經熄了燈,只留下院子裡幾盞昏黃的夜燈。秦政在腦子裡將顧家的平面圖過了一遍,他看著近在咫尺的顧惜的窗戶,眼神暗了暗。

    這次到海心是偷跑出來的,天亮之前他要返回江城,本來解決了嘉源的事務他就該趕回去的,可是多日不見顧惜,又因為顧長安的攪局沒能好好說話,秦政心中的思念根本就壓抑不住,他咬了咬牙,手一撐就翻過了顧家的花牆。

    二層樓的高度對秦政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他抓住下水的管道,腳踩著牆壁的花紋,幾秒鐘的時間就攀上了顧惜的窗台。

    夜晚的天氣有些涼,顧惜已經關上了窗戶,但是對秦政來說,就算窗戶上了鎖也擋不住他,試探地推了一下,一下子就推開了一條縫,這丫頭!秦政一邊在心裡咕噥以後要提醒她睡覺鎖門鎖窗,一邊又為自己的順利暗喜不已。

    揮開窗簾,一張柔軟的大床映入眼簾,秦政小心地跳到地上,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顧惜的床邊。丫頭正睡著,白嫩的小臉挨著枕頭,黑髮散亂在肩頭,或許是白天受到了驚嚇,此刻她眉頭微蹙,睡夢中都有些不安穩。

    秦政蹲在床邊,癡癡地看著,感情來的太突然他一直都沒什麼安全感,職業所限讓他不能天天守在顧惜身邊,如果不是今天貿然趕來,他還不知道顧惜出事了,心中有自責,有愧疚,但是正如他對顧長安放的狠話,誰要是打顧惜的主意,那就做好被他追殺的準備!

    人生中有些事,是絕對不能放棄的,對他來說,軍隊和顧惜就是他生命唯二重要的事情。

    「惜惜,對不起。」很抱歉,為了我的事業疏忽了照顧你,可是對男人來說,事業是衡量人生成就的唯一標桿,他縱有滿腹柔情,也需要構建一個舞台,讓他的惜惜無憂無慮地在上面施展。

    成為最強的那個人,不管是對家族或者自己,都是他生命中必須完成的使命。他也痛,也心疼,可是轉業之後的秦政絕不是現在意氣風發的秦政,他既要守護事業,更要守護愛情,所以此刻他只能痛苦地蹲在顧惜的床前,死死地盯著顧惜清美的容顏。

    如果秦政想要隱藏自己的行跡,一百個顧惜也發現不了,可是他既想和顧惜說說話,又不願打擾顧惜的安眠,整個人矛盾的快瘋了。

    就在他踟躕不已的時候,顧惜的睫毛抖動了兩下,茫然地張開了眼。

    「啊!」床頭有人,嚇得顧惜立即驚叫起來。

    「乖,是我。」秦政急忙摀住她的嘴,小聲哄道。

    顧惜眨眨眼,有些迷惑,她拉下秦政的手臂,小聲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看看你。」秦政看了看表,道:「二十分鐘後我就要返回江城,我想在走之前再見你一面。」

    「我還以為你走了。」顧惜鬆了一口氣,坐了起來,「那邊有椅子,你坐吧。」

    秦政撇了撇嘴,在顧惜的床沿坐了下來,顧惜的床很軟,他一坐下來床面立時凹陷了一大塊,就連顧惜都忍不住往前栽了一下。

    心上人投懷送抱可把秦政美壞了,他大手一攬就把顧惜攬在了懷裡。「你幹什麼?」顧惜臉紅道。

    「乖,讓我抱一下。」

    生怕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吵到同一個樓層的父母,顧惜雖然有些不自在,卻沒有拒絕秦政的懷抱,兩個人依在床上,小聲的說話。

    「我去了嘉源一趟,把那夥人教訓了一頓。」秦政平鋪直敘道。

    「你去嘉源了?」顧惜吃了一驚,道:「你一個人去的?沒受傷吧?」

    「沒事,你還不相信你男人的本事?」顧惜擔心的模樣讓秦政受用極了,他享受著顧惜的小手撫摸胸膛的待遇,小聲道:「堵過你的兩個人讓我斷了手腕,那個什麼雄給我吊在夜總會的招牌上。」

    顧惜被嚇得張大了嘴:「你好厲害。」

    「一般一般。」秦政臭屁道:「對了,那個什麼雄還交代了一件事,你們遇襲的事是有幕後主謀的。」

    「是嗎?」顧惜的眼裡閃過一絲冷意,「我也覺得這事有點奇怪,原來是真的有人要對付我。」

    「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秦政將人往懷裡又緊了緊,沉聲道:「明天回江城後我會派個人過來,一個周彤不頂用,你身邊必須二十四小時有人跟著。」

    「不用那麼誇張吧?」顧惜咋舌。

    「別讓我擔心。」秦政的聲音有些黯啞,顧惜嬌柔的身軀讓他有些心猿意馬,今天能登堂入室已經很出乎他的預料了,所以就算心裡著了火,他也沒敢輕舉妄動。「嘉源縣的那塊地有問題,聽說是地基是泥沙混合的,根本沒法蓋樓。」秦政轉移話題道。

    「原來是這樣……」顧惜擰眉道:「我會找人查清楚的。」

    「嗯,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秦政看看牆上的時鐘,心裡越發的不捨,不能再賴下去了,他必須要走了。

    「時間到了?」顧惜聽到了他身上的嗡嗡聲,恐怕有人在呼叫他。

    「嗯。」秦政將人抱了又抱,黝黑的臉皮在顧惜白皙的臉頰上蹭來蹭去。「你弄疼我了。」被他的胡茬紮了一下,顧惜不滿地抗議。

    「對不起。」秦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顧惜蹙眉的時候,小心地,珍惜地在顧惜的唇角輕輕地印了一下。

    「嗯?」被人偷襲了,顧惜傻傻地摸著唇角,道:「你幹什麼?」

    「我喜歡你。」糙漢子紅著臉,別彆扭扭地說道。

    顧惜低垂了眼瞼,不肯說話。

    「你生氣了?」

    小女人還是不說話。糙漢子急得不行,但是他實在沒有時間了,而且耳尖的他已經聽到了不遠處的開門聲,還有走廊裡踏踏的腳步聲。

    「你爸來了,」他腦門上滲出一層汗,抱過顧惜又啵了一下,這才在顧惜薄怒的目光中利落地翻窗而去。

    「惜惜,你在跟誰說話?」秦政跳窗而去的一剎那,顧長安的聲音在顧惜的門口響起。

    「啊?」顧惜心中慌亂,驚道:「沒有誰,我,我……」

    女兒吞吞吐吐地聲音讓顧長安生疑,他象徵性地敲了兩下門,大聲道:「我進來了!」說完,推門而入。

    大床上,坐著穿著雪白睡衣的女兒,眨著明澈的大眼,無辜地望著他,環顧四周,確實沒有哪個地方能藏住人。他走到窗邊,撩開窗簾看了看,窗外星辰漸漸暗淡下來,時間已經是下半夜,天快要亮了。

    「別開著窗睡覺,容易著涼。」顧長安關好窗子,對女兒說道:「天色還早,繼續睡吧。」

    「好的爸爸。」顧惜乖乖地爬進薄被中,對著顧長安揮了揮手。

    顧長安憐愛地笑了笑,細心地關門離去。

    顧惜長吐了一口氣,仰頭望著天花板,想到某人自作主張的兩記輕吻,顧惜一邊摸著嘴唇,一邊吃吃的笑了。

    卡卡,窗戶上傳來兩聲脆響,顧惜一驚,警覺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窗戶被人推開,一隻盒子從縫隙中塞了進來。

    「你還沒走?」顧惜急忙奔到窗邊。

    「手機。」秦政露出一記笑容,道:「那個砸碎了,我給你買了個新的。」這可是手下半夜砸店門買來的,不過這麼野蠻的經過秦政可不打算告訴顧惜。「補辦一張手機卡,好了給我發短信。」

    「好。」顧惜眼睛溫熱,重重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的目光在微曦的天光中糾纏,秦政看著嬌美的心上人,心旌神動,還沒來得及說兩句離別的話,就聽樓下傳來一聲怒吼:「混蛋!你給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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