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宦妃傾城:九千歲駕到

正文 第452章 文 / 蛋淡的疼

    施醉卿仔細看他的神色,「你不會秋後算賬?不會想法設法的折騰我?」

    那些秋後算賬和折騰都用在哪裡,雙方都心知肚明,寂璟敖邪笑了一聲,「那自然另當別論,豈能混為一談。」

    施醉卿一嗆,手指頭在寂璟敖的胸口上狠狠的戳著,「寂璟敖,說到底你就是這兒小,斤斤計較。」

    「在床上不仔細計較著,怎麼知道如何才能讓你滿意。」,寂璟敖引以為傲,說得寂璟敖汗了一把,及時將這個話題剎住,「咱們別說了,來來來來,你仔細睡一覺,養足了精神咱兩名字再仔細的談。」

    施醉卿大力按住寂璟敖的胸膛將他壓在床上,這個話題再深入下去,寂璟敖的獸性肯定也壓不住了。

    寂璟敖看施醉卿那表情,忍俊不禁,輕輕將施醉卿拉入懷裡,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上,「好了,睡吧,今日便是想折騰你,也沒這力氣。」

    嗯。「,施醉卿安安心心地睡了過去。

    ……

    覓兒自醒來後便沉默不語,任施醉卿如何的威逼利誘,半個字也不肯開口說,將自己裹成一團悶在被褥裡,儼然是一幅自暴自棄的樣子。

    施醉卿氣得將連人帶被子一起提了起來,推在窗口,往海裡扔,覓兒一雙死氣沉沉的眸子看著她,好像在說:我求之不得,你倒是快點下手。

    施醉卿那手,便再也狠不下力,她將覓兒連人帶被子扔回了床上,覓兒又是吭也沒吭一聲兒,那疼也好似不在他身上。

    「子染死了?」,施醉卿坐在窗上,冷冷看著。

    這四個字一出,覓兒那目光,跟刀子似得剮著施醉卿,施醉卿波瀾不驚的與他對視,「沒死你一幅要死要活的表情做給誰看?」

    覓兒眼裡一點一點地濕潤,卻咬著牙,不讓眼淚的滾落顯得自己沒骨氣,「施醉卿,子染不是你最喜歡的男人,你就這麼走了,你就不管他了?」

    施醉卿冷不丁的眸光瞟著覓兒,「他倒是我最喜歡的男人,可他不省心啊,本督這麼好的高富帥他不要,跟著個貪生怕死又沒節操的混小子,也不知他能混出什麼……」

    覓兒心裡一直都很清楚,他自認為他和子染之間,他是天鵝,子染是癩蛤蟆,可在旁人的心裡,都知道子染看上他,那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連施醉卿也是這麼認為的,就只有他早就,覺得自己個天鵝王子而已。

    「整日就知道跟你鬼混,本督交給他的事兒,一件沒辦成,本督還損兵折將的去救他,真當本督是冤大頭?」

    「你不是已經有寂璟敖……」,覓兒細聲地辯解,力圖證明自己和子染,絕對不是一對奸~夫淫~婦。

    「那可不一樣,寂璟敖養我的男人,子染是我養的男人,就算我不要他了,他也決計不能跟別人在一起,否則就是背叛,對於一個背叛本督的人,本督沒殺了他,已是手下留情了,你倒是還奢望本督救他?」,施醉卿諷刺地看著覓兒。

    覓兒眼裡的淚珠子包不住了,一滴一滴地滑下來,「那我求你去救子染……」

    「你不是看不上他嗎?救他回來做什麼?整日纏著你壞你的好事嗎?」,施醉卿笑著,完全是一幅沒將子染當回事兒的,「要救你自己去救,本督可沒那閒工夫。」

    施醉卿分從窗上翻了下來,往外走去,覓兒憤怒地指控,「施醉卿,你無情無義,枉費子染對你忠心耿耿——」

    子染為了施醉卿,沒少警告他,可施醉卿這態度,根本就是將子染當成了玩物,沒了就沒了,根本不上心。

    「無情無義?」,施醉卿輕笑,出言諷刺覓兒,「什麼叫有情有義,跟季公子你這般掉幾滴廉價的淚珠子,再替子染喊幾句冤,就叫有情有義嗎?或者……」,施醉卿挑了覓兒的下巴,「危險面前夾著尾巴自個兒逃了,將重傷的人棄之不顧,這也算是季公子你的有情有義?」

    覓兒臉色發白,嘴唇哆嗦著,低低嗚嗚說了一句:「沒有……是他拋棄我的……」

    當時受傷的是子染,他的確是已經逃了,可子染被擒後,他又自個兒回到了胡歸的虎口裡,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何要那麼做。

    可子染醒來後,胡歸說他們之間,只有一人能離開時,子染毫不猶豫地將他推走,他說,不要讓他這個混小子,擋了他下黃泉的路。

    他讓胡歸將他拖上了小船,還親自站在船頭,微笑地給他送行,他從來不知道,子染那般溫柔的男人,無情起來,也可以如此傷人入骨。

    施醉卿看那他神色,心中暗道:子染這男人看似是個溫潤如玉的公子,可施醉卿卻知,他要是腹黑要是狡詐的時候,十個覓兒都不是他的對手,他一出捨命救美人的戲一出,覓兒為他失魂落魄要死要活的,若說覓兒心裡沒有子染,誰信?

    「放心,子染好歹算是本督的人,他若死了,本督定會向皇上請旨,按功追封。」

    「人都死了,追封有什麼用?」,覓兒紅著眼睛瞪他,施醉卿摸著下巴笑了笑,「對你沒用,可對子染,那是大用處,讓人以為他是為東廠賣命而死,也總比讓人知道,他是為了你這個孬小子羊入虎口去送死的強吧?」

    覓兒一拳狠狠的捶在被褥上,觸動了傷口,疼得他齜牙裂齒,施醉卿踩著吊兒郎當的步子走了過去,去動覓兒的肩膀,「我看看,廢了沒。」

    覓兒不領情,一巴掌朝施醉卿揮去,「不要你管。」

    「啪

    ——」,這一巴掌打在施醉卿的手背上,頓時讓施醉卿手背充血,施醉卿冷著臉,扭得自己的護腕咯吱咯吱的響,似殺人前的徵兆,「不要我管?這是我船,你不要我管,那你倒是有點本事有點節氣,滾啊。」

    「滾就滾,誰稀罕。」,覓兒撐著身子起身,還真打算就這麼走了,施醉卿慢悠悠的目光看著他,「你這身上穿的衣裳用的藥,也都是我的,你要怎麼還?」

    覓兒頓了頓,施醉卿下流戲謔地看著他,「藥便不用還了,至於這衣裳,你便脫了放在這兒就成了……」

    覓兒臉色難看,讓他脫光,他怎麼出去見人?

    就算是去跳海,光溜溜的死的也難看的很。

    他一遲疑,施醉卿就道:「既然沒那本事,就給本督好好呆著,再整日發昏,仔細著本督真將你光溜溜的丟去餵鯊魚。」

    施醉卿摔了門離開,覓兒一屁股坐在床上,悶悶的,也哭不出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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