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宦妃傾城:九千歲駕到

正文 284.第284章 為何不救 文 / 蛋淡的疼

    「不可能……」,宗政陵表情崩潰,不敢相信。

    如果是那晚是饒華,那麼她的臉,難道真的是金線引……

    可是妙珠身上也有金線引蛇毒……

    「不可能……」,宗政陵失神地搖著頭。

    宗政闕道:「你當然覺得不可能,因為你從一開始就被妙珠那女人蒙在鼓裡,你大概不知道,那時千金公主身中金線引的毒纏綿病榻之上,李舒柏四處奔波尋找醫治她的法子,所以無法來見你,知道你在四處找她後,便讓妙珠前來告知你一聲,誰知妙珠得知你懷寧王府小王爺的身份,便冒名頂替,想藉機飛上枝頭做鳳凰,千金公主一直被蒙在鼓中,連她傳給你的信,都被妙珠毀掉,等她知道的時候,你已經非妙珠不娶了,她的任何解釋你都不聽,只以為她是個任性妄為的公主,想要拆散你與妙珠。」

    看著宗政陵大受打擊的樣子,宗政闕心中冷笑,他年少受盡人世間的白眼,宗政陵卻受盡寵愛明明是親兄弟,卻一個天一個地,即便如今大權在握,想起過去的那些日子,他心中依舊恨。

    「可父王又怎麼容得下一個罪臣之女成為你的王妃?所以他授意我除去妙珠……」。

    「於是你便設計讓妙珠**?」

    「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妙珠懷孕後無計可施,她知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真相,會拋棄她與千金公主在一起,所以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留下譴責千金公主的遺書,用死來挑起你對千金公主的恨,讓你們一輩子都無法在一起,那晚你從千金公主手中拿走一半的金元神砂,之後妙珠自殺,你看了妙珠的遺書,為了報復,果然娶了千金公主,折磨她整整三年,卻不知道,你將千金公主也推向了死亡——」

    宗政陵神情早已崩潰,面上一派迷惘的冷然,他清楚地記得那時自己去找千金公主要金元神砂時,她曾問過他:「你拿走了金元神砂,就是拿走了我的命,宗政陵,你真的要我死嗎?」爆笑契約:只跟萌妻玩親親

    他說:「為了妙珠,我可以犧牲一切。」

    為了這句話,千金公主心如死灰,她那一刻轉身,深深的閉了閉眼,對他說:「你娶我,我便將金元神砂給你。」

    他別無他法,終於答應,卻說:「即便我娶了你,你也不過是懷寧王府的小王妃,而我的妻子,永遠都是妙珠。」

    她說:「沒關係,百年之後與你合葬的人是我,我猜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誰也搶不走。」

    他永遠不知道她說出這一番,費了多大的力氣和勇氣,他現在想起來,還隱約記得那時千金公主隱隱顫抖的肩膀。

    那時候,她一定在哭。

    而他,不曾放在心上。

    宗政闕繼續欣賞著宗政陵的表情。

    「我是對饒華下了毒,可我那點毒,怎麼比得上金線引的毒?從她將金元神砂交到你手裡的那一刻起,她的命就已經給了你,而你注定是要讓她沒有活路。」

    「二弟,這個世上最對不起千金公主的人,是你。」,宗政闕一字一句,殘忍而嗜血,「是你辜負了她的一片情深,是你親手害死了她——」

    宗政陵全身都在顫抖,心中的信念一夕崩塌,他竟找不到自己的心跳到底在哪裡。

    宗政闕終於滿意地大笑,負手離去。就愛對你耍心機

    宗政陵僵在原地,許久許久後,他突然仰天嘶吼,似受傷的野獸,悲慟而哀鳴。

    一陣凜冽的狂風搜刮過來,他孤寂而悲慟的身影蠕動落進了一幅哀傷的畫軸裡,再也走出不出來。

    呂光輕輕的走了過去,宗政陵摀住自己的臉,似有眼淚模糊了面孔,許久,呂光聽到他沉到了深淵的聲音,「呂光,推我去個地方。」

    ……

    宗政闕走出巷子後,便有親信來報。

    「王爺,施醉卿與戒賢不知所終。」

    宗政闕面色冰冷,那人又道:「城門已封鎖,並未有任何可疑之人。」

    宗政闕夾著狂風快步離去,「傳令下去,封鎖敦商所有關卡,嚴加盤查,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是,王爺。」

    ……

    公主府內,施醉卿扯著戒賢,落在千金公主面前,千金公主微微詫異,「督主,你還沒走?」

    「走不了了。」,施醉卿腿一彎,找個地兒坐下。

    千金公主神色焦灼,卻微微笑道:「督主神通廣大,怎麼會走不了?」

    況且看樣子,寂璟敖應該已是離開敦商境內了,施醉卿若要走,宗政闕即便是千防萬防,也定防不住施醉卿千奇百怪的手段。

    施醉卿努了努嘴,瞟了戒賢一眼,道:「我帶著這麼打個閃光燈,還能去哪兒?」,她皺了皺眉道:「先放在你的公主府吧,逼急了宗政闕,宗政闕可不會管什麼敦商民心。」舊愛來襲,總裁圖謀不軌

    千金公主點了點頭。

    離開的李舒柏去而復返,一把將戒賢揪了出去,「和尚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千金公主不解,正抬腳追上去,施醉卿道:「有些話,公主還是不去聽為好。」

    千金公主敏感地閃了閃眸子,李舒柏不會無緣無故找戒賢,而施醉卿顯然是知道些什麼。

    施醉卿

    笑了笑,並未再多說,身子一閃,便消失在公主府中,「公主保重,但願我們還能有見面的機會。」

    千金公主重重一歎,當整個屋中安靜下來,只有她一人,她眸光朦朧起來,手掌撐著桌面,重重的吐了一口血。

    她看著那又濃又艷的血跡,低低哀哀一笑。

    無論如何,她定要撐到加冕的那一日——

    李舒柏將戒賢扯到了一處偏僻的牆角下,見四周無人,才冷聲質問道:「戒賢,你分明能救饒華,為何不救?」

    戒賢目光微微抬高,看著遠處的天空,從牆垣之上望去,整個天空的地平線被切割得很整齊,他神色莫名深沉,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李舒柏心裡著急,「金線引非一般毒蛇,想要阻止饒華臉上毒素的擴散,僅僅依靠植皮根本不可能維持三年之久,你既然能在植皮的同時施用異能禁術,為何不肯以禁術全力救治她?」

    戒賢一直不答話,李舒柏直脾氣上來,惱怒道:「和尚,你別悶著腦袋,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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