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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8章 何勁受傷 文 / 淳汐瀾

    黃氏也不客套,拉著錦繡的手便往旁邊屋子裡走去,「王大人,求求您趕緊給我家小五瞧瞧吧,小五這病,真的不能再拖了。」

    錦繡安慰著說,「夫人莫急,我馬上給令郎瞧瞧。」

    黃氏的兒子小五是個年約二十來歲的青年,因長年臥病,早已面黃肌瘦,瘦得皮包骨頭,雙眼也窩了進去,看上去有些駭人。

    錦繡第一眼接觸,便大吃一驚,瘦成這樣,精神狀態如此不濟,說話也是有氣無力,像小貓叫似的,這可是病入膏肓的表現呀。

    把了脈,問了病情,錦繡眉毛擰了起來。

    黃氏心頭一跳,連忙問:「王大人,我家小五可還有救?」

    錦繡探了脈後,把病的手放進被子裡,起身,對黃氏說:「我們去外邊說話吧。」

    黃氏見錦繡神色嚴肅,心裡一跳,等級出了內室,來到外頭小廳子裡,便迫不及待地問道:「王大人,我兒的病可還有救?」

    錦繡沉聲道:「令郎已經是胃癌晚期,五腑六腑已被癌細胞侵佔,請恕錦繡無能為力。」

    胃癌?那是什麼東西?

    黃夫人又驚又恐,失聲尖叫:「怎麼可能,你不是神醫嗎?怎麼也沒辦法?」

    巡撫夫人張氏連忙拉了她一把,對錦繡道:「王大人,我這嬸娘心疼我兄弟的病,所以一時口不擇言了,請不要放心上。」

    錦繡淡淡地道:「夫人的心情我能夠理解的,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張氏鬆了口氣,又說:「王大人,您說的胃癌是什麼意思?我兄弟的病,當真沒救了?」

    錦繡探了脈後,把病的手放進被子裡,起身,對黃氏說:「我們去外邊說話吧。」

    黃氏見錦繡神色嚴肅,心裡一跳,等級出了內室,來到外頭小廳子裡,便迫不及待地問道:「王大人,我兒的病可還有救?」

    錦繡沉聲道:「令郎已經是胃癌晚期,五腑六腑已被癌細胞侵佔,請恕錦繡無能為力。」

    胃癌?那是什麼東西?

    黃夫人又驚又恐,失聲尖叫:「怎麼可能,你不是神醫嗎?怎麼也沒辦法?」

    巡撫夫人張氏連忙拉了她一把,對錦繡道:「王大人,我這嬸娘心疼我兄弟的病,所以一時口不擇言了,請不要放心上。」

    錦繡淡淡地道:「夫人的心情我能夠理解的,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張氏鬆了口氣,又說:「王大人,您說的胃癌是什麼意思?我兄弟的病,當真沒救了?」

    「抱歉,夫人,錦繡雖然有幾分醫術,但也不敢包治百病。病人得的便是絕症中的胃癌,如今已發展為晚期,就算有大羅神仙降世,恐怕也無能為力了。」

    張氏面色黯然,捂著唇小聲哭了起來:「我可憐的兄弟。」

    黃氏在沉默了一會後,忽然對錦繡橫眉豎目,「你不能治,為何不能治,你不是自稱神醫嗎?為什麼連你都不能治?你是不想給我兒治病,還是瞧不起我?」

    錦繡不大舒服了,她可以理解,失去兒子的痛苦,但也要講道理好不好?

    「夫人,我真的很抱歉,令郎的病已無藥可救了。請盡快準備後事吧。」

    黃氏一臉猙獰地吼道:「既然沒本事,為何還要拿架子?醫不好我兒的病,還敢自稱神醫?我打死你這個沽名釣譽的賤人。」說著舉起了巴掌。

    錦繡肺都氣炸了,自她行醫以來,見過的病人有千萬種,極品也不是沒遇到過,但像黃氏這樣的還是頭一次遇到。

    她一把捉住黃氏的手,緊緊捏住她的手腕,冷聲道:「黃夫人請慎言。令郎之病本已病入膏茫,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何況我一個凡夫俗子?」她見此人一臉的悲痛中與厲色,又緩了口氣,「我理解黃夫人此刻的心情。但你也要講講道理,令郎的病,我確實無能為力。」然後放開她的手,轉身離去。

    黃後拉住她,哀求道:「你別走,求求你了,王大夫,求求您再給我兒瞧瞧吧,我接連生了五個兒子,都夭折了,如今唯一存活下來的小五也要離我而去,王大夫,您不能見死不救呀?」

    錦繡默然,古代醫療條件落後,孩子夭折的也較多,可以想像生一個死一個那是什麼樣的打擊。但是,這世上有人定勝天這句話,可也架不住病魔的侵襲呀。

    黃夫人的兒子,已經是病入膏肓,藥石無醫,吃藥也無濟於事,再則,就算開了藥,估計他已吃不下去了,何苦再折騰呢?

    錦繡又放軟了聲音安慰了幾句,但黃氏哪裡肯放她,又是哀求又是哭訴的,錦繡無耐,只好對張氏求救。

    張氏也知道堂弟的病確實不行了,也怪不得人家,只好上前勸了黃氏。錦繡這才得以脫身。

    錦繡離去後,黃夫人一邊痛哭一邊咒罵,說錦繡名不副實,是庸醫,冬暖聽得氣忿不已,正要找她理論,被錦繡拉住,「算了吧,由她說去吧。」

    出了後罩房後,冬暖猶自忿忿不平,「這人太無理了,姑娘又不是神仙,哪能包治百病的?」

    「她只是遷怒罷了。甭理她,說起來,也算是個可憐人。」

    冬暖不以為然,「可憐人?呵,昨天她那副嘴臉姑娘可瞧到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一點都不假。」

    「但凡有些身份地位的,都是如此的,不必介懷。」對於這樣的人,錦繡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但冬暖卻不服氣,她在心目中,她家姑娘可是離神醫只有一步之遙了,理應得到尊重才是,怎麼還有一些人總愛自恃身份在姑娘面前擺架子呢?

    人家總兵大人何天剛都對姑娘禮遇有加,一個巡撫夫人娘家嬸娘又算哪根蔥嘛?

    總得來說,錦繡名氣在那擺著,還是得到了大多數的尊重與禮遇,當然,也有少部份人自恃身份,但也只是微微擺出些傲慢的面孔罷了,倒也真不敢像黃氏那樣,因為無法醫治就惡言相向的。

    錦繡在大同總兵府呆了十一天,便接待了將近二十位非富即貴的病人,在後頭的幾天時間裡,都是泡在大同的軍醫營裡,指揮著本地的軍醫們做流水線式的救治方式。再把麻醉藥的秘方以及專治外傷的錦繡丸的方子寫了下來,讓他們拿去練制,因齊玄英等人一直泡在軍醫營裡負責指揮,數日下來,倒也有模有樣。

    若不是宣府那邊又有了戰事,估計錦繡還真的無法脫身。

    在回來的路上,何勁騎馬而行。然後很不幸的,在徒中遇到一小股靼韃。

    靼韃約有百十來名,所幸一個個傷兵殘將的,真正能作戰的只有不到一半的數量,戰鬥力打了很大的折扣,錦繡一行人隨行的護衛都是總督衙門裡精挑細選的勇猛兵士,雖然人數不多,但對付這一群人,還是打了個平手。

    尤其何勁身邊的二十名親兵,更是精挑細選,戰鬥力格外驚人,撕殺了將近大半個時辰,靼韃的隊伍被消滅乾淨,只餘下幾個蝦兵殘將躺在地上喘著氣。

    雖然勝利了,但傷亡也滿重的,除了立時陣亡的十一名將士們,剩下的三十多名士兵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輕傷。

    在戰事結束後,錦繡等人的臨時急救也才進行了一半。

    除了當場死亡的被就地掩埋外,好幾名身受重傷的,也有兩名不治身亡。好不容易讓大部份重傷士兵撿了條命回來,剩下的就是給受了輕傷的士兵包紮,進行到尾聲,局麻酒沒了。

    局麻酒沒了,仍是得包紮,但這種痛楚,卻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慘叫聲非常的懾人,一個傷兵還得讓幾個士兵同時按到地上,才能順利包紮妥當……正當所有人都投入救治中時,不幸的一幕發生了。

    因為所有人都投入了救治中去,以至於防守薄弱,幾名躺在地上裝死的靼韃偷偷朝人群裡射了幾支冷箭,其中,三支冷箭朝最多的人堆裡射去,有二人當場倒地,另外三支冷箭齊齊朝何勁射去。

    也要該怪何勁倒霉,如果他不是這群人中的首領,靼韃自然瞧不上他,怪就怪他是這一行人的首領,再則,擒賊先擒王的鐵律,蠻橫的靼韃似乎也是懂得的。

    何勁反應還算是快了,當箭矢夾雜著破空聲響朝他射來時,他反應敏捷地跳了開來,並揮刀橫格開了射過來的箭矢。但靼韃的箭術,天下無敵,他才剛躲開了三支冷箭,靼韃的箭又射了來,一前一後,非常緊密。

    他佼幸射過了第二輪射在臉上的箭矢,但身上卻中了一箭。

    他身子踉蹌了下,顧不得身上的箭,手上的刀飛了出去,那放冷箭的兩名靼韃一個被劃中胸膛,慘叫一聲,掙扎了兩下,也停止了呼吸。一個正中脖子,鮮血如注,很快就嚥了氣。

    緊接著,另外幾個偷放冷箭的靼韃也被反應過來的邊軍們給砍成肉泥。

    錦繡又趕緊吩咐弟子們給幾名受了箭傷的邊軍撥箭,她本人則拿了工具來到何勁面前,「傷到哪兒了?要不要緊?」

    何勁臉色很是難看,他面色古怪地看了錦繡一眼,一手捂著被射中的部位,從牙縫裡咬牙切齒地道:「還是讓你的弟子給我拔箭吧。」

    錦繡剛開始不明所以,以為他不願讓她碰觸他呢,她的視線來到他被射中的部位時,又釋然了。

    過了會,她又想笑,卻又不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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