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恐怖靈異 > 我是醫院一保安

《》第二卷 京華煙雲 第二十三章 屍變(一) 文 / 無限循環

    「師父,我們就住這家旅店算了,」我指著路邊的一間旅店,上面寫著「平安旅社」。出門在外追求的不就是一個平安嗎,我看名字不錯就向師父他們推薦起來。

    「好,我們就住這件吧。」師父跟妙大爺都是屬於隨遇而安的人,吃住什麼的都要求不高。

    這時候雨萱卻面露難色:「小飛,這地方也太那什麼了.我們換一個好一點的賓館來住吧。」

    「那你就去找星級賓館吧,我們就住這了,你覺得怎麼樣?」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雨萱有點生氣了。

    「不瞞你說,我這人一直就是這樣。」

    「你!!!」雨萱被我噎的說不出話來了。

    「好了,你們兩個小傢伙別吵嘴了。雨萱,出門在外這種情況你要適應,等下我們去到那山村裡面連這種賓館都沒有。還有小飛,你這麼大人了,還跟雨萱這麼一個小姑娘吵嘴,好意思嗎?」師父出來勸解,不過雙方各自挨了一巴掌。

    我聽著師父的話心裡嘀咕著,什麼叫我這麼大人了,我大雨萱連一歲都沒有好不。

    不過最終我們還是住進了這一件旅館。要了兩個房間,雨萱單獨一個,我跟師父和妙大爺一個。

    「老楊,來到這四川,有一個東西不能不吃,那就是成都的火鍋,今晚剛好我們三個沒事,我們也多年未見,走起!」妙大爺一進房間就大呼小叫起來。

    這個建議不錯,正好我們晚上也沒有吃東西,開到這裡比品味一下當地美食說不過去。

    師父也贊同道:「那好,我們現在就出去,我去隔壁叫一下雨萱那娃。」

    「三個大老爺們喝酒就別叫女娃了,我們到時候給她帶一份回來就好了,老楊你用道術做一個驚醒術,防止雨萱在我們走後有什麼意外,畢竟這小旅館說不定有什麼,以防萬一。」妙大爺做出了決定。

    就在我們要出發的時候雨萱推門而進:「好啊,你們三個要出去吃好吃的居然不打算叫我,我不管,我也要去。」

    沒招了,只能四個人一起了。

    一行人來到了一個小吃街,路上人來人往的,成都的夜市還真是熱鬧。

    找到了一個火鍋店,店員上來招呼道:「幾位顧客,我們這裡吃辣的有麻辣火鍋,怕辣的可以點鴛鴦鍋,還有冷魚鍋,藥膳火鍋等等,看您的洗好。」

    「來這裡肯定要吃老味道,就來一個麻辣火鍋,反正我不怕辣」雨萱搶先說道,說完還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們。

    切,小樣,我湘楚之地來的我會怕辣?誰怕誰,反正整不到我。隨後點了一瓶飲料給了雨萱,我們三個大男人點了瓶白酒喝了起來。

    就在我們開開心心吃著火鍋的時候,王家村發生了異變。

    「我說二柱,今晚的天色怎麼這麼暗啊,白天的時候還艷陽高照的,晚上又沒颳風變天,今天又接近月中了,按理說月光星光什麼的都有,怎麼天色這麼暗。」二柱對媳婦對著躺在炕頭上的二柱說道。

    二柱拿下了嘴上的旱煙,磕了磕煙灰說道:「我怎麼知道,現在是多事之秋,不要說這些有的沒得寒磣人。」

    「二柱,那今天王老師的事情你們到底做的怎麼樣了?」二柱媳婦又多了句嘴。

    「哎,村長那人想要做絕,直接把王老師的屍身給燒了。後來長福出頭,一個人扛了下來,把王老師抬到了後山給埋了。」說到這裡,二柱也歎了一口氣。

    「其實王老師也是一個好人,只是不知道變通,結果想不開了。村長那人也不是什麼好人,我看他心狠手辣的,你以後跟他打交道可要注意著點。」

    「我怎麼會不知道村長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沒辦法,現在大夥兒都靠著他吃飯,地也已經毀了,大夥兒也沒退路了。王老師錯就錯在擋了財路了,被那些昏了頭的給害了。大夥兒都是一些老實巴交的農民,你說有誰敢出頭,不都是選擇自保其身,更何況還要賺錢。」

    二柱說到這裡也看了一眼窗外,月亮出來了,不過確實血紅色的,他心裡打了一個寒顫。「我說媳婦,咱睡覺吧,不說這些了,你這說的我心裡也慌的很。」

    二柱媳婦聽到他這麼一說,也就拉熄了電燈,上床睡覺去了。

    可是這一夜注定是一個某些人的無眠之夜。

    後山,王老師埋葬的墳堆,一抹血色的月光正照耀在他的墳頭。土堆上面的泥土開始紛紛往兩邊滑落。不一會兒就露出了那漆黑的棺木。

    「崩,崩,崩」的幾聲,棺材蓋上面的棺材釘一根根的被擠了出來,嘩的一聲,棺材蓋被整個的掀飛。

    只見裡面一個臉色鐵青,面目猙獰的老頭站了起來,身上還穿著當初下葬的壽衣。他站在棺材中停了一個會兒,一下把雙眼給睜開,眼光目視的是山腳下那一片黑暗的村莊。

    今晚我跟師父和妙大爺可喝了個高興,到最後連雨萱都加入喝了一小杯白酒,一張小臉在酒精的作用下紅撲撲的剎是好看,不過我趕緊把目光轉移到了別處。

    回到了旅社,雨萱進入了他單獨的房間,師父選擇去沖一個澡,就留下我跟妙大爺兩個人聊著天。

    「妙大爺,你是跟我師父怎麼認識的。」說實話,我對他們這一道士跟和尚的奇妙組合蠻好奇的。

    「我很你師父認識好幾十年了吧,當初我和你師父也就是你這大,一起加入了特別行動組。佛門講究避世,行動組很少有佛門弟子加入,我說的可不是那些景點收門票的和尚,我說的是真正的佛教得道高僧。但是偏偏我是一個異類,主動加入了行動組。我跟你師父當時都年少輕狂,互相誰也不服誰,非要在佛道之間分出個高低。那時候我跟你師父三天兩頭就打架,有時候我贏,有時候他贏。不打不相識,我們也就在那時候結下的友誼。」

    「後來呢?」我追問了一句。

    妙大爺回道:「後來我就跟你師父全國各地除妖除鬼了,那時候你師公也在,你師叔也還沒變。那一段時間是我們最開心的一段時間了。再後來你師公去世,你師叔也離家出走。你師父明顯變的消沉起來,最終是他兒子的離去,導致他選擇了逃避,舉家搬到了南方。」聽著這樣一段往事,我沒想到一向沉穩的師父還有這麼年輕氣盛的一面。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