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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鬼島驚魂 第四十章 尋水 文 / 半枝花

    「難道我走錯路了?不可能啊!」我心中不解道。我又在那坑的周圍轉了轉

    確實是剛才的那個坑,這個是沒有錯的。

    看著周圍茂密的樹林,又看了看那坑,我猛的精神大振,那時候我一路狂奔到這坑,周圍的樹是越來越少,但現在周圍的樹木卻是很茂密,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長出來這麼多樹。

    「哎?我那時候為了躲避熱浪,而爬上的那棵樹在哪?」我走到了那棵樹的大致位置,可那個位置卻被一窩小草所替代了。

    我詫異道:「開玩笑的吧?什麼情況?尼瑪樹難道成精了?他特娘的會移動?!」

    我在心中道:「不行不行,我得冷靜下來,仔細想想。」

    「我的確是按照那時候的路線走的沒錯,那這坑怎麼會跑到這裡?我那時候躲得那棵樹也不見,難道他們真的會移動?還是鬼打牆?不會啊!這裡是粽子,怎麼可能會有鬼打牆那種事的,更何況現在是白天,難道現在的鬼都升級了?連太陽都不怕了?還是先在樹上刻個記號。」想到這,我便從屁股後面抽出小刀,在一旁的一棵樹幹上刻了一個我慣用的記號,國民黨的標徽。

    說來也奇怪,我做記號怎麼會用這個做圖案呢?難道真的是和我爹爹是國民黨有關?難道這玩意還帶遺傳的?我爹爹是國民黨,然後我就天生對國民黨的標徽敏感。想到這不禁笑了笑了,自己現在也只能想這些東西來調整調整情緒了。

    記號刻的很深,看起來有些入木三分,為了能讓我很好的辨認,我只能刻得很用力氣。

    我繼續向前走著,每隔幾米就會在樹上刻一個記號,不過第二次刻的記號旁,我還刻上了一個大大的『2』字,第三次刻的時候則會刻上『3』字,以此類推。

    我在樹林裡轉了良久,一點水的聲音也沒聽到,更別說找到水了,曾經在上生物課的時候,聽我們生物老師那個老太太說過,在沙漠中的植物,一般體內都會貯存大量的水,所以在沙漠中旅行的人,見了這些植物,比見了自己爹媽還親,我現在就有些這個意思,關鍵這裡是森林不是沙漠,樹幹裡怎麼可能會貯存大量的水。

    此刻,我嘴唇已經干的不行了,我已經想到了最壞的打算,實在不行,就先喝尿吧,不過想到這,還是很噁心的,我不斷的安慰自己反正我們平時喝的水都是尿經過過濾的,沒準別人昨天尿出的尿,今天就成了你杯子中的自來水了,我只是沒經過過濾直接喝的罷了,沒什麼事的。

    突然想起一句話,也不知道是哪個傻子說的:當我們遇到壞事時,我們應當考慮到其中包含的好事。

    是啊,他丫的!他自己有吃有住的,還能養羊,吃羊肉喝羊奶,尼瑪,還養了一個『星期五』,好歹有人能說說話,我呢?一個人,孤苦伶仃,口渴的要死,還隨時面臨著被粽子、蜥蜴襲擊的危險,你說我能想到其中包含的好事嗎?哦,對了,好事就是我隨時都有被解脫、遠離世俗的可能!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

    仰頭看了看被樹葉遮蓋住的天空,不禁歎了口氣,繼續向前走著。

    我又想起那傻子的一句話:在最不幸的困境中。我們也可以找到聊以**的是親事情,把好處和壞處對照一下。

    我現在就拿我和那傻子對比一下,他在孤島上,我在鬼島上。他能養羊吃肉,我是被吃。他有地方住,我隨遇而安。他有人陪,陪我的都不是人,尼瑪,最關鍵的一點,那傻子最後好像被救走了,丫的,我能不能繼續活著都還是個問題

    其實我不是沒讀《魯濱遜漂流記》,記得初二的時候,當時有個出版社在我們學校徵稿,類型是短篇的探險小說。那時候我一時心血來潮,囫圇吞棗的把《魯濱遜漂流記》看了一遍,然後照葫蘆畫瓢,又編了一篇類似的生存小說,我還記得大致內容,一個擁有不死定律的男主角,在航海中不幸遇難,醒來後他發現自己在一個孤島上,沒水沒食物,天天靠著吃野草,嚼樹葉裡的汁液生存,後來他……

    「等等,那時候我短篇小說裡寫的男主角是考什麼生存?嚼樹葉?!我勒個去!我怎麼會沒想到!」我心中驚喜道。

    我仰頭大笑:「哈!天無絕人之路,兩年前自己胡亂寫的小說,現在竟然派上用處了!哈哈!」

    我看著周圍的樹,都很高大,樹葉都很茂密。

    這些樹我一概不認識,也不知道什麼種類的樹葉水分多,我記得當時我寫的小說,男主角在小島上嚼的是橄欖樹的樹葉,雖然比較扯淡,不過後來竟然被選上了!不過徵稿的關卡很多,雖然第一次晉級了,不過很快又被刷下來了,後來那小說便不知去向了。

    我甩了甩頭示意不要管這些了,生物課上我記得老師說過,樹葉有吸附灰塵的作用,我覺得最下面的樹葉肯定不乾淨,應該爬到樹上面,那裡的樹葉應該會乾淨點。

    於是我便找了一顆比較好爬的樹,三兩下就爬上去了,我活到現在,那時候為了躲熱浪是第一次爬樹,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爬樹,也許是小時候為了去找劉媛媛玩,經常翻劉媛媛家別墅外牆的緣故。

    劉媛媛還告訴我,有一次我翻牆不小心摔著了,腦門摔出了一個大傷口,劉媛媛家保姆發現了我頓時就哭了,我卻吱聲都沒吱聲,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灰,很淡定的說:「送我去醫院。」

    後來那傷口被縫了好幾針,儘管劉媛媛描述的有聲有色,而我卻一點影響也沒有,可以說對於我和劉媛媛的小時候,我是一點印象也沒有,只是經常聽她說,我們兩是青梅竹馬,小時候經常在一塊玩。

    想到這,我已經爬上了樹,隨即摘了一片樹葉,儘管是樹上面的,不過灰塵還是挺多的,我用手把灰塵給抹掉了,立馬把它塞進了嘴裡,我很費力的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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