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勇者尚武

《》章 節目錄 第二百六十三章 金甲軍士 文 / 果芭

    這對靴子為青白色,上面繡著朵朵白雲。

    「對了,這白雲的樣式特別,我在這座偏殿中見過!」左衝突然一轉身,來到殿內一角的博物架旁,只見博物架旁的一道簾子後面,露出靴子的一角,這一角上正有一朵白雲,與刺繡上的一模一樣。

    左衝伸手將靴子取出,見此靴子作工精細,顯然是一件精品,左衝將靴子反來復去看了向遍,也沒有發現這靴子有什麼異常之處。

    就在左衝失望將靴子放下時,突然從靴筒中掉出一張紙條,左衝撿起紙條,打開一看,紙條上寫著幾行字,字跡俊秀,落款是「百花宮主」。

    信中寫道:韓郎,一別已有十年,近日皇宮動盪,我想我的命不久矣:「春蠶至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十年之別,我才明白相思之苦,可恨,可歎,若我不生於帝王之家,你不是布衣之身,你我偕手天崖,作一對羨仙鴛鴦,可惜可惜,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唉!我竭一生之力,為你作了這對疾雲靴,贈予足下,拳表妾心,百花。

    手中拿著這紙條,左衝陷入短暫的深思,看來,這是百花宮主寫給情郎的絕筆信,從信中來看,百花宮主也是苦命癡情之人,而她口中的韓郎,卻不知現在何處,想那百花宮主已死了幾百年,那韓郎估計也早已不在人世了吧!

    左衝感慨不已,左手卻慢慢撫摩著無名指的粉**中戒,陷入對遲妹的思念中。

    許久,左衝才從沉思中清醒過來,吁了一口氣,再次看向手中的疾雲靴,傳言百花宮主是一名陣法師,那麼她集一生之力作成的這對疾雲靴,應當也不是普通之物吧!

    想到這兒,左衝脫下自己的靴子,將疾雲靴穿上,走了兩步,除了輕巧之外,疾雲靴並無特異之處。

    慢慢在偏殿內踱著步子,左衝將一絲真氣注入疾雲靴內,突然,就見左衝身子一花,下一刻,竟然出現在偏殿的另一邊。

    「嗯!」左衝連忙停下腳步,低頭看向疾雲靴,同時,又將一絲真氣注入疾雲靴內,只見疾雲靴上的白雲發了瑩白光芒,左衝試著走了一步,僅僅一步,左衝竟然橫越了三丈遠的距離。

    「這對疾雲靴竟然能縮地成寸!」左衝大喜,真氣不斷注入疾雲靴中,就見左衝身影不斷晃動,一會兒出現在桌邊,一會兒出現在殿角,到後來,左衝挪動速度實在是太快,竟然同一時刻出現了十幾個白色身影,再到後來,只有看到白茫茫一片,根本分不出人到底在哪裡。

    「真是一個好法寶!」左衝停了下來,難掩心中喜悅,平靜片刻後,恢復了平淡的表情,打開殿門,走出殿外。

    只見金延王等人早已在殿外等候了,左衝一出來,金延王仔細觀察左衝的表情,當看到左衝面色平淡如常、根本看不出任何波瀾時,金延王臉上現在一絲失望之色。

    不過,金延王很快將失望之色掩去,笑道:「左兄弟,我們繼續前進吧!」

    「好!」左衝一點頭,眾人又向前進發。

    破了陣眼之後,憶經周圍的萬株花叢中已經出現了一條道路,眾人順著這唯一的一條道路繼續向前行前。

    剛剛走出萬花宮時,卻見路邊歪七豎八地橫臥著幾十具屍體,眾人仔細一看,見這些屍體正是一直跟在自己後面,進入艮良皇宮中的那一幫人,估計剛才受到了陣法涉及,已經全部喪命了。

    左衝、金延王一干人,對於生生死死已經看得太多了。雖然五十具屍體血淋淋地擺在自己面前,但眾人也只是微一駐步,就立即向前走去,畢竟進入到艮良皇宮中,就應當想到存在著隕滅的可能,殘酷的現實,在任何地方都是強者生存,優生劣汰。

    眾人又向前走了大約十幾里路,這一路上安安穩穩,沒有遇到任何阻截,正向前走著,突然見前邊一片金光閃耀。

    齊明修因為在萬花宮中的大意失誤,所以一路上手中一直捧著輪盤,這時看到金光閃耀,齊明修連忙報道:「稟金延王大人,前面三里處有陣法波動!」

    眾人提加了小心,慢慢向前走去,走了三里的距離,果然,發現道路被封,封住道路的是一個正正方方的、佔地約有一畝的、金色的方台,方台中間站著十八個身穿金色鎧甲,手持金色長矛的金人,並列站成一排,將整個金台擋住。

    「金甲軍士!」金延王一口就喊出了十八個金人的名字。

    「金延兄認得這陣法!」左衝問道。

    「陣法我不認得,不過,這十八個金人身上穿的金甲,手中持的金矛,正是艮良王手下最為精良的軍隊的裝備,這樣裝備的軍士一共有三千人,所以號稱三千金甲軍,據說,金甲軍身穿的金甲是一個法寶,專門為武者設計,武者穿上金甲後,可以發揮出煉體者的實力,三千武者易得,而整個東原也難以聚集出三千煉體者,所以,艮良王憑藉著三千金甲軍,所向披靡,因此,我認得這金甲!」金延王看著金甲,眼中現出嚮往之色。

    「齊明修,這陣法是什麼陣法,如何破除!」金延王轉頭問向齊明修。

    「回大人,暫時只能確定這是一個攻擊性陣法,如何破解現在還不能查探,需要一人上前觸動陣法才行!」齊明修低頭看著輪盤,口中說道。

    「你,上前試試此陣!」金延王隨手指了一名煉體者。

    「是!」這名煉體者立即手持一條紫銅棍,小心翼翼地慢慢走上金台。

    煉體者雙腳剛剛踏上金台,其身後突然嗡嗡聲響,接著一道金色光幕從金台上升起,將整個金台罩住。

    煉體者一驚,下意識地向前一躍,想要跳下金台,可是?他身子已然躍起,背部就要撞到金色光幕的時候,才想到金色光幕可能存在更大的危險,於是忙在空中急轉身,手中紫銅棍向金幕上用力掄去,想借力停下。

    沒想到,紫銅棍打在了光幕上,竟然一下子打空了,光幕就像虛無的一樣,紫銅棍輕鬆就穿過了光幕。

    這名煉體者力量走空,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也從光幕從穿了出來:「撲通」一聲掉在金台外,正好摔倒在金延王面前,煉體者一掉下金台,金台上的金色光幕立即消失了。

    「金延王大人饒命!」這名煉體者抬頭一下子看到金延王冷若冰霜的表情,心中一驚,平時金延王雖然待人和氣,但是治下十分嚴格,以剛才煉體者的行為,算得上是臨陣脫逃,當是死罪,所以,這名煉體者十分害怕。

    「畏難而逃,這也是人之常情!」左衝淡淡說了一句。

    左衝即已發話,金延王不便再處罰這名煉體者,冷哼了一聲:「哼,真給我金延府丟人,若不是左兄弟開口,今日定當治你臨陣脫逃之罪!」

    「多謝金延王大人,多謝左大人!」這名煉體者死裡逃生,連忙爬起來,撿起地上的紫銅棍,再次跳上金台。

    隨著煉體者跳上金台,金色光幕再次出現。

    「這金色光幕是單向禁止陣法,准出不准進,所以,這個陣法每次只能一人單獨去闖!」齊明修說道。

    煉體者登上金台,為了找回剛才丟臉的行為,沒有任何猶豫,快步向金台中衝去。

    十八個金甲軍士一直站在金台中央,一動不動,即使煉體者走到了站在最中間的金甲軍士身前,金甲軍士仍然一動不動。

    煉體者大喜,心道:看來這陣法壞了,合該我在金延王面前露臉,想到這兒,煉體者紫銅棍掄起,照著第一個金甲軍士腦袋上砸去。

    就在紫銅棍掄到金甲軍士頭頂時,一直一動不動的金甲軍士眼睛突然金光一閃,手中金矛突然揚起,架住了煉體者的紫銅棍,只聽得「噹啷」一聲,棍矛在空中相交,架在了一處。

    煉體者就感覺手上一麻,知道金甲軍士也有煉體者的實力,剛要收回紫銅棍,突然感覺身後有風聲響起。

    憑著多年征殺經驗,煉體者情知身後被人偷襲,紫銅棍來不及收回了,急忙一彎腰,將身子貼於地面上,只聽得耳邊風聲響過,煉體者用眼睛餘光一看,就見自己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金甲軍士,手持一根金矛從自己背後扎過,要不是自己躲得快,只怕就會被扎透。

    前後受敵,煉體者急忙就地一翻,連滾了三個滾,遠離兩人金甲人的攻擊範圍,只是剛滾了一滾,就見頭頂突兀地扎過三根金矛,扎向自己。

    煉體者大驚,手中紫銅棍連忙掄起,就聽「噹噹噹」三聲響,勉強把三根金矛磕飛。

    這時,煉體者已經看清,十八名金甲軍士都活了過來,已經圍住了自己,十八根金矛閃閃發光,指向自己。

    煉體者嚇得心膽俱裂,正思考著如何逃走,又有六根金矛同時扎來,煉體者紫銅棍拚命掄起,還沒將六根金矛嗑開,另外六根金矛又紮了過來。

    「啊!」「噹啷!」煉體者慘叫一聲,同時被六根金矛扎中,手中紫銅棍落地。

    餘下十二名金甲軍士依然不停,十二根金矛齊出,煉體者身上足足扎滿了十八根金矛,頓時血噴出注,煉體者頭一歪,立時停止了呼吸。

    十八名金甲軍士同時抽回金矛,煉體者摔倒在地,十八名金甲軍士各自退後幾步,站回了剛才的位置,就立即停滯不動了,金台中央只剩下煉體者的屍體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金延王看後倒吸了一口冷氣,當局當迷、旁觀者清,金延王看得清清楚楚,十八名金甲軍士配合完美,前後夾擊、環環相扣,每名金甲軍士都有煉體者的實力,十八名煉體者疊加,其攻擊力實在是恐怖。

    看來只有煉氣者出馬才能取勝了,金延王正想點樸度上前。

    齊明修突然說道:「我找到這個陣法的破除之法了,必須殺死十八個金甲人,才能破除陣法,但是,這個陣法還有一個禁制,就是如果煉氣者進入陣法之中,真氣在身體內不能發出,不能使用真氣攻擊!」

    「什麼?怎麼可能,煉氣者不能使用真氣,就只相當於煉體者的修為,一名煉體者怎麼可能同時應付得了十八名煉體修為的金甲軍士!」金延王驚呼一聲。

    「而且,必須同時將十八名金甲軍士殺死,假如還剩一人未死,其餘的也會立即復活!」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