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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 漣瑾篇 一夜之間7 文 / 貓小貓

    午夜十二點過後,也許真正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

    二十三點整。

    靜言在浴室中關了好久,出來時只穿了一條吊帶睡裙便重重地倒在床上了。

    漣瑾見她這一身清涼,有些別捏,卻還是坐了過去,想和她說說話。

    「靜言……」

    「嗯。」

    「剛才……」

    「哦,對了,你還沒洗澡呢!」靜言爬了起來,從衣櫃裡翻出了一條長長的簡單睡裙來給遞給了漣瑾。

    漣瑾蹙起了眉頭來,靜言淡淡地笑了笑,道:「你去沐浴吧,這衣服將就著,明天我帶你去買衣服。」

    漣瑾依舊蹙眉,靜言把睡裙塞給他,便把他拉進了浴室,耐著性子教他如何如何後才退了出來把門關上。

    直到浴室裡傳來了嘩嘩的水聲,靜言才重重地歎了口氣,心中有些納悶,漣瑾竟連浴室的水龍頭都不會用,怎麼樣這樣?

    也沒來得及多想,拿起手機來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

    「……」靜言似乎還沒準備好開口。

    「不急,我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音透出了一絲期待。

    ……

    「阿姨。」

    「嗯。」電話那邊的聲音滿滿的是驚訝。

    「對不起。」

    話語一落,靜言便掛了電話,看著窗台上幾幅未完成的畫,愣愣地起呆來。

    漣瑾出來時,靜言已經又開始畫畫了,完全沒了之前那種安靜的神情,眉頭緊緊蹙著,雙唇緊抿。

    鉛筆、鋼筆、鴨型筆凌亂地散落在窗台上,不過才一會兒一旁竟是一堆被揉成團的稿紙。

    漣瑾走了過來,眸裡滿滿的擔憂。

    「靜言……」

    「嗯。」

    「你不是累了嗎?」

    「嗯。」

    「休息夠了再畫吧。」

    「不行!我要畫出最好的作品來,證明給她們看!我沒那麼軟弱,輕易被打到!」

    靜言那一向安靜的眸子裡有了異樣的情緒,原本說話總是淡淡的,此時亦有了波瀾。

    漣瑾只知道,今天的事和畫畫有關,來龍去脈並不瞭解,只是,他不喜歡這時候的靜言,似乎一下子變太多了,不過幾個時辰,卻已經不是他最初遇到的那個安靜的女子了。

    「靜言,我也喜歡畫畫,用的筆和你的不一樣,我因為喜歡才畫的,也收藏了好多名畫,你呢,為什麼而畫?」漣瑾在一旁坐了下來,拉過靜言的手,溫和地淺笑著,眸光那麼溫軟,彷彿可以融化了一切煩惱。

    靜言看得有些愣,低聲道:「因為喜歡。」

    因為喜歡,每次作畫時,都可以心無旁騖,全身心的投入,忘記一切不愉快。

    漣瑾點了點,依舊那麼溫柔地笑著,沒有說話,一室安靜。

    砰!

    靜言手中的鉛筆卻驟然落地,應聲、斷了筆芯,她似乎明白了。

    漣瑾俯身拾起那斷了的鉛筆來,突然現了藏在角落裡的毛筆和硯台,心中一喜,取了過來,笑著道:「甚好甚好,明日我替你畫張畫像吧!」

    「你真的懂?」靜言似乎才回來神來,詫異地問到。

    「嗯,我最拿手的是色暈法,一定把你畫得漂漂亮亮的!」

    色暈法!

    這是中國古代的作畫技巧之一,千年前就有的。

    靜言似乎想到什麼,心中隱隱不安了起來。

    「不是累了嗎?好好睡一覺吧。」漣瑾的話語依舊那溫柔。

    「嗯,好。」靜言點了點頭,看來一窗台凌亂的作畫工具,還有一旁那數張被蹂躪的稿紙,無奈地笑了,伸手將那黑白相間的捲簾緩緩放了下來,一台凌亂便全部被藏了起來。

    「是真的累了,我們睡覺吧!」靜言說著便拉著漣瑾繞過一旁的大書架,到了臥室。

    漣瑾掂量了下這句話,連忙把手收了回去,一臉詭異地看著靜言。

    靜言蹙眉看了漣瑾一眼,便自顧自地重重躺了下去,抱著抱枕瞇著了眸子看著漣瑾,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睡裙,不由得撲哧一笑

    漣瑾只是淺淺地笑著,良久,無奈地歎了口氣,似乎有些遲疑,卻還是躺了下來,將靜言納入懷中,方才在天橋上,他就做了一個決定。

    「靜言……」

    「嗯。」

    「我跟你說說我的故事吧。」

    靜言卻是沉默了,似乎有些慌,雙手將漣瑾抱得更緊,低聲,「你剛剛在天橋上就答應要做我男朋友,陪我一起生活的,不能說話不算數。」

    「當然算數。」漣瑾說著便將掛在胸前那快奇異的寶石取了下來,替靜言戴上,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只是隱隱覺得一定很重要。

    「那你明天起教我畫畫。」

    「嗯,好。」

    「那你講吧,我好好地聽。」靜言這才安心了下來。

    「你真的相信嗎?」

    靜言連忙抬起頭來,狠狠地點了點頭,「慢慢說,我聽,我真的都相信!」

    「我的家鄉有三個國家,月國、百納還有鍾離,我原是百納的太子,後來我父王病危,皇兄凌徹……」

    漣瑾低聲地訴說著故事,靜言靜靜地聽著,似乎真的太累了,不知不覺,兩人便都睡了過去。

    不過一個夜晚,六七個小時,滴答、滴答,時針和分針再度相遇,終於零點了。

    突然,一束七彩的光束瞬間從大床上噴薄而出,正是那快奇異的寶石出的光芒。

    漣瑾和靜言彷彿從夢中驚醒,皆是一臉不可思議,完全不能自己,只覺得身體一直在往下墜,無盡的暈眩。

    ……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恢復了寧靜。

    這裡?

    雕花木床,紅木桌椅,雕樑畫棟,一切的一切,都古樸而雅典,花梨大理石書案,案上磊著一卷倦畫卷,並著數十方寶硯,筆筒內插的無數的毛筆,書案前有亦屏風,畫著山水畫,山山水水,漁舟孤雁落霞。

    這是誰的書房?

    靜言似乎還未緩過神來,一臉懵懵地看向了漣瑾,他一身潔淨而明朗的白色錦服,內松外緊十分合身,絲用上好的無暇玉冠了起來,怎麼一個俊美無濤了得?

    此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只聽一個稚嫩的聲音道:「父王,母后,皇叔這書房都空置好幾年了,就賜給兒臣吧!」

    小皇子最先跑了進來,卻是大叫一聲便往外跑,硬生生地撞到他父王身上去了,而一旁才踏進書房的汐月見了漣瑾和靜言,秀眉驟然緊蹙,腦海中某個被遺忘的畫面突然瞬間浮現。

    ……

    給讀者的話:

    承諾此文每天至少兩更,不定時多更,基本上有做到吧,下面是關於系列文的一些交待和寫給貓咪們的一些話,依舊是不喜的跳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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