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過特警,曾經面臨過無數次的生生死死,可沒有一次讓她像現在這樣,憤怒的想要發瘋。
「你有沒有想想清楚,只要她不死,情深永遠都不會安全的!就算是她好好的活著,都不知道怎麼來找我!」
喬唯一幾乎是拼盡了力氣,狠狠衝著他吼起來。
「我已經派人跟在了衛兵後面,只要找到林情深,我的人一定會護她周全的,你別做傻事。聽我的,嗯?」
雷池好聲好氣的勸她。
這個時候,越是強硬,就越會激起她的情緒跟反抗。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能放過她!這種狠毒的女人,如果放了她,誰知道以後她會做什麼?何況,她毀了情深的臉……」
兩排皓齒被喬唯一咬的咯咯作響。
「你想讓她死,我有辦法。不用這麼大費周章。」
「什麼辦法?」喬唯一挑眉看他。
「先跟我回酒店。」
喬唯一這才願意跟他一起回去。
坐上車,喬唯一立馬轉過身,盯著他問道,「我要殺了她,你有什麼辦法?」
雷池轉過臉,就看到她清澈的眸子裡,盈滿了碎裂的恨意。
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你以前,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恨的時時刻刻都想殺了我?」
喬唯一神色一滯,把臉別開到一邊,不說話。
雷池又笑了一下。
笑聲裡帶著無奈,蒼涼,甚至是歎息。
「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我不會讓她就這樣為非作歹下去的?不然情深早晚都會陷於危險的……」喬唯一嬌斥起來。
「有。」雷池挑著眉,向後靠在了椅子上,「不用浪費一顆子彈,也不用費盡心機,更不用見血,想讓她死,很容易。」
「真的?什麼辦法?」喬唯一這才提起精神。
「泰國革命黨早就對君主立憲制度不滿,一直認為王室成員享受納稅人的高額稅賦,卻對整個社會毫無貢獻。一直想要推翻現有的君主立憲制度……」
雷池閉著眼睛,緩緩地開口。
「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喬唯一撇了撇嘴。
難道她要等革命黨造反,把那個賤人殺了?
她等不到那個時候!
就現在,也每分每秒的都按捺不住那些想要殺了她的仇恨……
「怎麼沒關係?革命黨之所以遲遲不動,是因為缺少資本。」雷池睜開眼睛,墨眸深邃的看不到底,「說白了,就是沒錢!」
「然後呢?」
「錢,我有。」雷池邪佞的開口,「推翻幾個君主立憲制的的國家,都綽綽有餘。你說,如果這筆錢送給了革命黨一派,結果會怎麼樣?」
「……」喬唯一吃驚的張了張嘴巴。
她只是恨透了塔莉婭,可這樣動搖了國之根本,似乎不太妥當。
而且,萬一發生了武裝衝突,一定會牽連無辜的人,後果不堪設想。
「雷池,這樣做…不太妥…」喬唯一為難的看著他,「而且,我們平白無故的,為什麼要浪費錢,去幫泰國的革命黨?」
雷池無語的白了她一眼,「說你蠢,你還真是不讓我失望!」